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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5-出陣日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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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話說,萬事開頭難。    綱吉被狐之助帶著在維新合戰場贏了第一戰之後,剩下的便都是水到渠成。推進力第一的大空焰下,綱吉的速度遠遠高於極化短刀——所有合和場地圖中,最弱的維新-函館戰場上的敵軍不堪一擊,敵軍大本營也都只是零星幾隻等級不高的斥候小部隊罷了。    抱著在自己速戰速決時,狐之助從草垛裡撿回來的兩振短刀,綱吉腳下是剛剛不廢吹灰之力便折斷的敵軍素刃,龍尾般細長的身軀在它們銜在口中的武器碎掉的那一刻,便化作這時間一浮塵埃,再也沒了影子。唯獨剩下存留過的痕跡,便是靜臥在地上的精鋼硬鐵。    “兩次出陣都被評為s等級呢!審神者大人。”    狐之助仰著它那繪著紅渦的小腦袋如此道,倘若不是它畏懼年少審神者手上的火焰,大抵會歡快的蹭過去,粘著年少審神者親暱不放。在死氣作用下,面部表情僵化,暖褐色轉為金褐色的眼底情緒稀薄,年少審神者盯著時間溯洄軍·敵短刀的殘骸沒有作聲。    與敵短刀的第二次戰鬥中,綱吉隱約摸索到最適合對付這些敵軍的火焰輸出。無關敵軍的等級。但具體如何也還只是一段沒有依據的猜想,他需要更多次的試驗才能確定。    低頭兀自想著,伸出第一戰時因折刀而被鋒利的刃劃傷的手指,血小板的凝固作用讓傷口已經結痂,那些黑色鬱紫的不詳氣息也早已消散,他手指的皮肉上只剩下淺淺一道殷紅。    “審神者大人?”    憨態可掬的狐狸式神細細的聲音在旁側再度響起。    “您已經出陣三次,還有七次才能完成今天的日課。”    抬眼覷向狐之助,小狐狸護著懷裡還沒有召喚沉睡的刀劍付喪神,只是兩振素刀的短刃。綱吉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接著從狐之助那裡取過對於通販兼具觀賞性的狐狸式神來說,抱著尤為艱難勉強的短刀。手指覆在兩振短刀的刃身位置,金褐色眼眸一眨不眨的凝望它們從無名的素刀憑藉物,變作做工古舊卻不損精緻華美的國寶。    沉睡其中的付喪神並不願顯形,但卻回應了審神者的召喚。    “是厚藤四郎大人和平野藤四郎大人。”    狐之助歪著腦袋,看到年少審神者手中的兩振,並不意外的這樣道。按照常理來講,在維新函館戰場上是決計不可能找到被審神者稱為歐短的這兩振的,但是眼下年少審神者的召喚方式從一開始就不循常理。    年少審神者雖然看起來和旁人無異,單純的呼喚沉睡在素刀憑藉物的刀劍付喪神,但實際上並不是如其他審神者那樣,遵循時之政府為了排程每間本丸都能夠有同等的戰力而事先安排的掉刀設定,而是更為簡單粗暴的——    短刀憑藉物可召喚任意短刀付喪神;打刀憑藉物召喚任意打刀付喪神,其它刀種同理。這種連審神者本人都沒有察覺到的,隨心所欲的越逾了時之政府制定下的規則體系的bug方式。    對來自過去的年少審神者造成的bug,時之政府不明所以也無能為力。    狐之助聆聽著,以它黑黝黝的雙目為媒介而注視年少審神者一舉一動的時之政府高層,對年少審神者身上發生一切不合理情況的討論猜度。往往,狐之助要等它所聽命的政府高層的意見達成一致後,接受命令,再以狐之助的名義向什麼都一知半解的年少審神者提出建議。    時之政府並不希望引起具有那般強大且可淨化暗墮的年少審神者的更多反感,在他們希望這個來自過去的年少審神者能發揮最大效力前,以這樣的方式是現下最為妥善的。    “審神者大人,函館已經打掃乾淨——請您前往會津戰場。”    受到讓審神者繼續出陣要求的狐之助,用它那梅花小爪子扒著給年少審神者配置的終端機,戳戳點點幾下便設定完畢,然後無辜軟萌的這樣對年少審神者說。從戰鬥狀態脫離,熄掉了額心那簇死氣之火的年少審神者點頭含糊應下,暖褐色的瞳眸底部水光漣漣,之前的強硬霸道已經隨風散去。    在綱吉所茫然的事務方面,確實如時之政府所設想的那樣,由狐之助任索任取,聽話的不得了。狐之助被更柔和溫暖的亮褐色瞳注視著,忍不住伸著腦袋蹭了過去。因年少審神者的強大所傾倒後,狐之助便打從心底裡想要親近他。    [雖然戰鬥時候的審神者大人很帥氣,但還是平素無害的審神者大人更好相處。]    對年少審神者的氣息變動非常敏銳的狐之助,蹭著因為它的靠近而身體略有些僵直的年少審神者的小腿。幾次會面已經讓這個狡猾的小狐狸式神摸清楚了年少審神者的日常脾性,軟懦善良,某種意義上的柔弱可欺——如果不是在燃起火焰的戰鬥狀態下的話。    “啊?嗯……好的。”    綱吉因小動物的親密舉止而有些無措,將剛撿回來的兩振短刀以帶五虎退的方式牢牢綁在腰間,忍耐著腰間碰碰撞撞的硬物,綱吉彎腰將扒著終端機的狐之助抱了起來。臉上繪著紅渦,有著討喜的萌黃色軟軟蓬鬆大尾巴的狐之助乖巧的伸出嫣紅的小舌頭,舔了舔年少審神者的手背,它雖是式神,卻因狐狸的形態保留了不少動物的習性。    時之政府造出來的終端機非常便捷。不過眨眼,綱吉帶著狐之助落在了維新合戰場的會津(1-2)。座標同樣是寬闊平敞的原野,除了被勁風吹得莎莎作響的繁茂如蓋的樹葉聲外,遠處只有連綿的山伏。齊腰深的野草和灌木叢便於藏匿身形,狐之助在綱吉點燃火焰前從他懷裡躍了出去,雖然很想繼續待在年少審神者溫暖的懷抱裡——    但年少審神者周身的火焰也真的有些可怕。源於萬物生靈對於火焰的原始恐懼,在這不安惶然的支配下,狐之助選擇和戰鬥狀態下的綱吉保持距離。    會津戰場的敵軍依舊不堪一擊,先行遇上的是和函館那邊差不多實力的斥候短刀部隊,三下五除二的在死氣之火的加持下折刀。輕鬆對敵的綱吉心中想的更多是如何能用死氣高效折刀,他的死氣之火對於現在這種戰鬥來說,輸出過盛,大部分都被浪費。幾次戰鬥試驗過後,綱吉一點也不難發現剛之焰對於折刀的擅長程度遠遠高於柔之焰。    指尖捻著最後一振敵短刀的半截刃身,綱吉稍稍加重些剛之焰,那精鋼硬鐵淬鍊出的利刃便碎成齏粉和霧氣,什麼都找不到了。沒再去撿刀的狐之助睜著它那溼漉漉的黑葡萄一樣的眼睛將年少審神者似乎心血來潮所做的事情看在眼裡,一切資料皆傳輸給了時之政府。    彎腰將地上死氣沉沉的又一截短刃撿起,綱吉有些緊張到屏息的輸出柔之焰。自數珠丸恆次被他不小心碎刀之後,有一個想法便恍恍浮現在他心裡——    沉思著,溫吞的火焰卻一點不慢的裹住了整截短刃。死氣之火的溫度如何綱吉並不知曉,源自他血脈與靈魂的力量不曾傷害過他,即使起初會因為沒有x手套傍身,在點燃起火焰時產生掌心灼燒的錯覺,但習慣之後便再未覺得有什麼不適。    不過……想起和彭格列九代首領直隸暗殺部隊的xanxus那次戰鬥,憤怒之焰咆哮著燒燬了列恩辛苦吐絲給他做出來的防死氣的衣物,還有肌膚靠近xanxus時發燙發燒的殘留餘感。    [應該溫度不會太低的。]    綱吉沒什麼自信,有點不負責任的漫然想到。    和那霸道蠻橫,眨眼間就毀掉刀刃的剛之焰不同,柔之焰更加溫和些。但也只是幾息間便鍛燒過度的熔掉了短刃的鋒利,較厚的刃身處則有黑色雜質全部瀝出,精鋼硬鐵變成液態,雜質斑駁浮現在短刀上,難看又噁心。    又一次加重了柔之焰的輸出,綱吉指間所戴的彭格列齒輪在明明滅滅的耀眼火焰中閃過一道流光,稍縱即逝,並沒有被它的小主人察覺。反倒是那截短刀,最後淅淅瀝瀝的變成鐵水,全部滴落在了土地上——僅剩拇指指節般大小的一塊烏黑的晶體。    [這是什麼……?]    看著自己燒出的晶體而一頭霧水的綱吉,好奇的伸出繚繞著大空火焰的手指撿起來。那純黑的晶體在他觸碰到的那一刻,黑色如洗盡鉛華般的全部退卻,變成清澈明亮的如鑽如寶石般剔透。    “……審神者大人?”    綱吉從地上撿起的烏黑晶體並沒有被後側的狐之助看到,狐狸式神只看到年少審神者某種意義上無辜又殘忍的將死去的敵短刀化作一灘鐵水,然後又躬身不依不饒的觀察那些殘存的液態刃骸。狐之助不想對年少審神者的行為提出什麼異議,它只是不能明白審神者這樣做的原因。    但話又說回來,人類的很多的行為舉止也並不需要什麼明確理由。這世界,唯有人類可以動機都不明的做出一些匪夷所思,過分又殘忍的事情。    被狐之助喚了名字的綱吉下意識的將掌心蜷縮,藏下了那枚剔透的晶體。不知道為什麼,他直覺認為不能夠讓狐之助看到這東西。某種程度上,在彭格列初代血脈沉澱的超直感作用下,依靠直覺摧毀過多次絕境的綱吉是個遵從本心的傢伙,即使不知道緣由。    “繼續走吧。”    直起身,藉著狐之助所在的位置和他之間的視線干擾,綱吉偷偷將手心的晶體放進了衣服口袋裡。從來不曾信任狐之助和它所效力時之政府的綱吉輕而易舉的隱瞞了他想要隱瞞的。    “啊,在這之前,還請您先找到掉落在這附近的刀劍付喪神。”並不打算讓年少審神者對自己產生某種依賴的狐之助,眨巴了下它那仿若被雨水洗刷過黑葡萄的大眼睛這樣說。    “狐之助也只有今天會陪您來合戰場,以後還要靠您和您麾下的刀劍付喪神大人們拾取散落在合戰場的刀劍付喪神來擴充軍力……所以在這之後,請您依靠自己的力量尋找刀劍。”    狐之助有理有據的這樣解釋,死氣狀態下的年少審神者點了點頭,並沒有任何異議的接受了它的理由。接著,冥冥之中有所感知一樣,在狐之助還沒有來得及進一步解釋審神者可以憑藉著靈力感知刀劍付喪神的存在方位時,已經先前邁出腳步的年少審神者撥開一叢綠草。    那裡靜靜放置著一振比短刀要長些許的素刀憑藉物,狐之助探頭探腦的看過去,按照官方資料大致判斷,應該是短脅差。回應了年少審神者的呼喚,這振脅差是貞宗刀派物吉貞宗。德川幕府將軍家康的愛刀,時相州貞宗作,雖然無銘但卻有著攜其出戰必勝的幸運傳說。    狐之助一臉麻木的看著在這初級合戰場就撿到物吉貞宗的年少審神者,它真的已經對於這位審神者的運氣值不想再發表任何意見了。這種不科學又不符合常理的事情一次次發生,無論是狐之助還是站在其身後的時之政府都是以‘啊,我就知道會這樣’的態度接受了。    不接受能怎麼辦,時之政府現在也沒辦法啊!    對於綱吉來說,這振刀鞘漆黑,束著暖橘色繩線的脅差除了比之前撿到的短刀長一些外並沒有什麼不同。因為不知道刀劍付喪神們幻化的人形,也不會使用刀劍,更別說日本史學的一塌糊塗——真廢材的綱吉對他手上的國寶們沒有任何鑑賞能力,只知道這些刀劍們在歷史上很有名氣,特別好看漂亮,然後身價貴重到能夠讓他賠的傾家蕩產而已。    雖然天下五劍之一的數珠丸恆次碎刀後,狐之助並沒有向他索賠。    右側的腰間已經掛了三振短刀,短脅差的物吉貞宗只能掛在左腰。兩邊沉重又叮噹碰撞的刀劍硬物讓綱吉越發感覺行動不適。他還要再和敵軍打六次,如果按照之前那樣,每次都能撿到刀劍的話,綱吉覺得他沒辦法在腰上掛十振刀劍還行動自如。    想起來,他也只能每次帶六振刀劍上場給他們蹭經驗。    因死氣而沉靜如水的面容沒有絲毫波瀾,眉川巍然不動。但實際上,綱吉已經各種腹誹吐槽起來。沒辦法,腰間掛六振刀劍也很要命啊——如果是之前鍛刀時的那種太刀和大太刀的話。他根本就沒辦法一邊戰鬥一邊拎著啊!這樣想著,金褐色的瞳眸冷淡如冰,看不出他心中困擾的投向旁邊的狐之助,而狐狸式神對於年少審神者所苦惱的事情一點都沒有察覺。    “狐之助先生,再戰鬥兩次後,先回本丸吧。”    死氣狀態下,連徵詢商議的話都因疏冷的語氣變作命令。綱吉在終端機上看到自己已經升級到lv.3的審神者等級,又看到最先撿到的五虎退已經變成lv.2的數值,雖然很開心,但是少年精緻眉眼間卻沒有絲毫波動,無法窺視其內心。    “您累了嗎?審神者大人。”    狐之助問道,它看著審神者連汗水都不曾落下一滴,戰鬥所向披靡的英勇模樣,並不明白年少審神者想要停止戰鬥的原因。被這樣詢問的綱吉誠實的搖了搖頭,蹙眉,在狐之助不解的注視下指了指腰間掛著琳琅的四振刀劍,暖褐色的瞳眸銳利冷淡。    “將所有刀劍這樣掛在腰間,會影響戰鬥。” 因為年少,雖然火焰力量強大,但肌肉只是薄薄一層覆在還在成長的骨頭上,負重力量並沒有比同齡人好很多的綱吉這樣說。    年少的審神者覺得自己應該先去萬屋買一個揹包,這樣裝撿到的刀劍也很方便。而且,雖然他之前沒說,考慮到刀劍們畏懼火焰的弱點,隨身掛著刀劍,他還要一邊戰鬥一邊注意到不讓死氣之火沾染到腰間的刀劍上。    一振兩振還好,再多實在是麻煩。    狐之助和藏在它那雙黑眼睛後的時之政府這才發現他們疏忽,因年少審神者的強大和不科學的狀況頻出,他們有些理所當然的覺得少年強大到無所不能了。政府高層商議幾句,然後讓狐之助轉告給年少的審神者他們的話——    “我們會儘快將為您準備的佩戴刀劍的腰帶送來,在這之前還請您克服下各種問題。”意思就是不同意綱吉的暫時撤退了,燃著死氣的年少審神者被告知這樣的話後,有些不耐煩的眉川加緊,原本就冷淡的精緻面容多了層強硬。比往常容易妥協的性子大相徑庭。    察覺到年少審神者周身的不爽,狐之助從善如流的解釋。    “審神者大人如果不完成十次出陣的話,就拿不到今天的日課工資了……除了每月補貼之外,審神者大人們的薪水是按照當天日課的完成度結算的,您已經完成近一半的出陣,現在回去實在是太不划算了。”    審神者如果每天只完成出陣的話,能拿到1000甲州金的基本日薪,按照小判和甲州金3.8左右變動的匯率,審神者能實際到手3800的小判。時之政府本著多勞多得的核心方針不動搖,若審神者積極完成內番,遠征等等一系列別的任務的話,會給更多——日課全部完成的審神者可以最多領到5800甲州金。在萬屋,最貴的商品標價也不過1300甲州金而已。    用酬勞拿來作藉口,對於吃穿用度現在都發愁的綱吉來說確實很有用。沉默一刻,年少審神者作出了妥協。如果接下來的敵軍都只是斥候短刀部隊的話,也並不會對他造成什麼威脅,雖然動作會受到影響,但敵軍的機動和攻擊在綱吉的死氣之火下不值一提。    向接下來的戰場前進的綱吉並不知道,時間溯洄軍除了短刀的形態是龍尾細骨的精怪模樣骷髏外——其它皆是人形。    而本就想要試探年少審神者深淺的時之政府自然不會讓狐之助透露任何訊息,所有人冷眼注視著這位來自過去的年少審神者朝著絕境而去。    而其本人,不察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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