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騷動讓李天芸的思維漸漸變得不再清晰，她的手腳柔弱無骨地纏著小丑，享受著他在她身上不斷點燃火種所帶來的感官刺激。
身上的衣物被褪盡，唯有面罩還留著，李天芸主動伸手抓住面罩邊緣，正要扯下，卻被小丑攔住。
“雖然我很想看看你面罩下的臉……但有趣的事要一件一件來，等我讓這個城市變得更黑暗，變得徹底無藥可救之後，再讓我親手扯下你的面罩，瞧瞧你一直隱藏的真面目到底怎樣……”因為情動，小丑的聲音十分暗啞，溫熱曖昧的氣息點點落在李天芸的耳後，令她情不自禁地戰慄著。
“我主動摘下面罩的機會就只有這一次哦……”李天芸的雙眸也因為情動而變得盈滿了水霧，紅唇微張，誘惑撩人，“下一次，你求我我都不會摘下面罩……唔……”
小丑毫無預兆的動作令李天芸的話生生卡住。
“我總有辦法的。”小丑盯著李天芸難耐的神情，嘿嘿直笑，“誰求誰，還不一定哦……”
李天芸微微眯起雙眼，嘴角溢位一絲破碎的呻.吟，她努力睜開眼略帶挑釁地望著小丑，低啞的聲音中帶著清晰的誘惑意味，“我可是……很期待呢……讓我看看，你的體力有沒有退步吧……”
對男性.能力的質疑從來都是極好的春.藥，李天芸有意無意的挑逗讓小丑的眼神變得晦暗，他彎起唇角笑得極其張狂，“我會滿足你的，小野貓……求饒是沒用的！”
很快，李天芸就為自己的狂妄話語付出了代價。
在這種事上，男人還真不知憐惜是什麼。李天芸這時候忍不住覺得她真是個可憐的小女孩，直到小丑的話將她拉回現實。
“你現在的表現，就像是未經人事的小女孩……上一次我就很吃驚，你居然還是個處.女……”他俯身在她耳側低啞地輕聲道。
小丑的話讓李天芸的理智稍稍回籠，她想，連她自己都很吃驚，更別說小丑了。
當然，心中發虛並不能使李天芸放棄熟女路線，坦然承認自己在性.事上的青澀。她可是塞特，怎麼能被這種程度的挑釁打敗？
於是李天芸不顧後果地反擊了。
他能挑釁她，她自然也可以挑釁他。
可以預見的是，她的反擊引起了多大的反響。
就見小丑的動作僵了僵，隨即咧開嘴低沉又魅惑地說道：“你是在……抗議我的溫柔嗎？”
溫柔？呵呵，真虧他說得出口。
李天芸沒來得及反應，就陷入另一種境地。
身體和靈魂彷彿被剝離了，她忍不住開始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
現在的一切都是無法長久存續的，遲早有一天會結束，只要小丑還在哥譚市不停地掀起腥風血雨――這是肯定的，小丑畢竟是小丑，要讓他放棄他的“愛好”，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他被人穿了。
明知道無法長久還如飛蛾撲火般勇往直前，李天芸也不由得開始佩服自己。她想她的心底一定是隱藏著連她自己都沒有發覺的瘋狂，或許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她跟小丑是一類人，不然她不會那麼輕易就被他吸引。
他的語調，他的神情，他的每一場表演，在她眼中都是那麼的迷人。她想她可能是擁有著異於常人的審美觀，不然怎麼沒會被一個普通人看了就要嚇得尖叫的變態迷住？
可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
人生苦短，需及時行樂，她就不是個有長遠計劃的人。將來的事，還是留待將來再說吧。
小丑那麼賣力那麼辛苦，她可不能辜負了他的一片“苦心”呢……
等到風停雲駐已是好幾個小時之後，李天芸累得連根手指都抬不起來，懶洋洋地斜倚在床上，甚至懶得去遮掩此刻滿是青紫的光.裸身體。
而小丑，此刻已經穿好衣服，斜著身體站在床邊，用欣賞的目光看著李天芸的身體，以及他在她身上烙下的印記。
“嘖，看著你美妙的身體，我都不願離開了。”小丑衝李天芸嘿嘿笑道。
李天芸慵懶地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勾露出魅惑的笑意，“那便留下如何？”她微微撐起身體，故意壓在自己的手臂上，被擠壓的胸口處的兩團嫩肉凸起，形成了極為誘惑人的形狀。
小丑的眼神肆意地在李天芸身上掠過，笑得極為開心，“不急……我跟蝙蝠俠將有一場愉快的對決，那是決不能錯過的……你要來看看嗎？”
李天芸心中一動，望向小丑，瀲灩的目光下隱藏著一分真實的擔憂，“如果……你在對決中輸了呢？”
“親愛的，那不重要。”小丑勾唇燦笑，俯身抓起李天芸的下巴，狠狠地含住她的唇，舔吸碾弄了許久才放開，抵著她的額頭說，“我享受與蝙蝠俠對決、一點點逼迫他的快.感，結果並不是我在意的東西。在這一點上，你與我是同樣的……”
“是嗎？”李天芸柔軟的手輕輕撫在小丑的胸口，唇角微勾聲音慵懶，“我可真是嫉妒被你如此放在心上的蝙蝠俠啊。”
小丑嘿嘿一笑，抓住了李天芸的手狠狠按在自己胸口，“你也在我的心中，要破開我的胸腔看一看嗎？”
“那就不用了。”李天芸抽回自己的手，略略離開小丑些距離，燦笑，“我比較欣賞整顆心都是我的男人……你不覺得，一顆心裡裝兩個人，太擠了嗎？”
小丑眉毛一挑，“哎呀呀，塞特小姐還是個佔有慾極強的人呢~”他忽而曖昧一笑，壓低了聲音道，“請放心，在床上……我的心中只有你一個人。”
“我該高興嗎？”李天芸躺了回去，拉過被子蓋住身體，掩嘴打了個呵欠，“你不是還要忙嗎？快去吧，不然蝙蝠俠找不到你，可該‘著急’了。”
“你吃醋的樣子，也很迷人呢。”小丑嘿嘿直笑，緩步後退著，雙目一直落在李天芸身上，一直到退到門口，他才說道，“我會回來的……乖乖地等著我哦，我的小野貓~”
回應他的，是李天芸魅惑的飛吻。
等到小丑的身影徹底消失，李天芸立刻翻身下床，將自己的衣服套上，翻出視窗跟了出去。
她遠遠地跟著小丑，因為身手敏捷，沒讓他發現她的尾隨。
小丑一路興高采烈地向城西走去，最後進入了一幢高大的建築物。他有一群從神經病院裡放出來的手下，早已將這幢大廈據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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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被發現，李天芸沒有走進大廈，只是在外面看著。她其實並不十分清楚自己為什麼要跟來，明明她不可能幫小丑對付蝙蝠俠或者警察的。所以，她只是遠遠地看著，等待著什麼。
時間悄悄流逝，李天芸注意到，那幢大廈對面的建築物頂上多了些人影，顯然是得知小丑藏身地的警察們已經到達了。其中，最為令人矚目的，自然就是一身漆黑的暗夜騎士，蝙蝠俠了。他率先進入了小丑所在的建築物中，之後便可以聽到那裡面隱隱約約傳出的聲響。
李天芸抬頭望著時不時有碎玻璃片落下的建築物，終於還是沒忍住，趁著所有人都互相戰鬥的時候，悄悄地溜進了大廈中，向上跑去。
雖然不知道自己想做什麼，但心中有個聲音在指引著她。
剛剛往上跑了兩層，斜刺裡卻出現一個身影，擋在了李天芸的必經之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