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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同床共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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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懷凌瞳孔微縮,滿眼震驚。

她能感受到伊莫頓的體溫,所以她知道他並未發燒,他說的也不是胡話。可這句話的內容實在太過驚悚,令她不知所措。

在她人生的二十多年裡,由於她還算中等偏上的外貌,她的身邊不乏追求者,可她的熱情早已經全部貢獻給了考古事業,那些口口聲聲說著誓言的男人最終都退散了。到她讀研究生的時候,已經沒有多少男人會來自討苦吃了,而她對此也並不在意。

可現在,伊莫頓竟然如此直白地說,要她成為他的女人?那是在現代,那些男人們也從不會說出的話語。那些人,追求她時顯得極其卑微,而不是如伊莫頓這般,將命令式的話語說得理所當然。

而更令許懷凌吃驚的是,她似乎並不十分反感伊莫頓的這種語氣和話中的內容。

伊莫頓的雙眼依然在緊緊地盯著她,似乎不得到她的肯定回答就不會轉開目光。

許懷凌心慌意亂,寂靜的夜色中彷彿能聽到她那極快的心跳聲。

“我……”她嘗試著開口,乾渴讓她的聲音也變得暗啞低弱,“大祭司大人,等回到底比斯之後,我想您一定會改變主意的……”

重新出現的“大祭司大人”讓伊莫頓神情微變,“安卡蘇納姆,告訴我,你已經有了別的愛慕者嗎?”

伊莫頓眼底閃過一絲暗沉光芒,他回想著安卡蘇納姆平素接觸的男人,嘴角抿出一彎冰冷的弧度。

“當然沒有!”許懷凌下意識地回道。然而話一出口,她意識到,或許她該承認有,這樣或許可以讓伊莫頓改變想法。

然而,許懷凌不知道的是,如果她回答有,兩人回到底比斯之後,將會有一場她絕對不樂意見到的腥風血雨。

伊莫頓嘴角的冰冷微斂,隨即他的聲音中帶上了一絲不解,“那麼,你為什麼要拒絕我?”

雖然許懷凌沒有說出拒絕的話,但當他說出那樣的邀請,她卻沒有嬌羞或者喜悅地同意的時候,那已經是一種拒絕。

為什麼要拒絕?

因為她不是這個時代的人,甚至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因為伊莫頓是埃及大祭司,因為她從來沒有想過要接受任何人的表白……

許懷凌怔怔地想。

可她現在也沒辦法回到三千年後,更不用說結束比賽回到自己的世界。她習慣性地拒絕任何人,卻在此時此刻,在這委婉的拒絕之後感覺到一絲不安和失落。

她想,一定有什麼她無法控制的事發生了。

見許懷凌眉頭緊皺,默然不語,伊莫頓心中閃過一絲煩躁,“安卡蘇納姆,還記得你哥哥的話嗎?”

許懷凌回神,回想起那個時候,安卡蘇納姆的哥哥在牢房之內對她說的“從今以後,把你的身體和靈魂都交給大祭司大人”。但那是他對他真正的妹妹說的,現在佔據安卡蘇納姆軀殼的是她許懷凌,她還要完全遵照他的意思嗎?

知道許懷凌已經想了起來,伊莫頓眼底帶著勢在必得的自信,他似乎應該感謝她那位哥哥,“把你的身體和靈魂都交給我,成為我的女人。”

“你明明知道他當時不是這個意思……”許懷凌抿唇道。

伊莫頓忽然抓住她垂在身側的左手,用低沉的聲音緩緩道:“這是他的遺願,安卡蘇納姆。”

許懷凌一怔,手上的觸碰令她渾身僵直。

伊莫頓的手慢慢上移,落在阿努比斯之鐲上,身體的虛弱也沒能讓他漠然的神情打折扣,“除此之外,阿努比斯之鐲的詛咒是真實存在的,現在它不發作,不代表今後都不發作……安卡蘇納姆,你明白的,跟著我,我便可以一直幫你壓制它。”

伊莫頓在遇到許懷凌的當天就查過她的家庭,他知道她除了一個已死的哥哥,再沒有其他親屬,她家也只是普通平民,並非關係錯綜複雜的貴族。現在,她的哥哥已死,她再沒有任何依靠,除了跟著他,別無出路――而他也不會給她任何其他選擇。

在她沒有獨自逃離,而是選擇來救他的時候,他就知道,他不會放她離開了。有多少人,會在明知危險的情況下,還去救別人?經歷過哈德爾的背叛,他已經無法再將信任給予他人,但安卡蘇納姆或許會成為他心中唯一的淨土。

所以,安卡蘇納姆會成為,也只能成為只屬於他伊莫頓的女人。

“伊莫頓,你別這樣逼我……”許懷凌側過頭,深感疲憊地閉上了雙眼。

伊莫頓的臉色一時之間有些變幻,最後他卻只發出一聲嘆息。

“罷了。安卡蘇納姆,我會給你時間。但在你做出最後決定之前,不要拒絕我的好意。”伊莫頓伸手將她的臉扳向自己,望見了她眼中的苦楚,卻硬著心說道。

“……好。”許懷凌避不開他的視線,只得強作鎮定。船到橋頭自然直,她有理由認為,伊莫頓現在只是因為身體虛弱而產生的一時衝動,等兩人安然回到底比斯,一切就都會迴歸正常軌跡。

這一個夜晚,許懷凌和伊莫頓沒有再說話。明天還有一段長路要走,他們要儘量儲存體力。

第二天早上,許懷凌努力催眠自己,才讓漸漸變得虛弱的自己站起身,拖著伊莫頓繼續往南走。

她和伊莫頓已經兩天沒有喝水,身體快到極限了。雖然伊莫頓說他的祭司們很快就會來救援,可茫茫黃沙之中,他們這小小的目標,又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被找到?

許懷凌心事重重,卻憑著不肯放棄的堅毅一言不發,咬著牙帶著伊莫頓前進。雖然她的心中滿是悲觀,但她是不會放棄希望的。堅持到最後一刻,或許奇蹟就會發生。

正午,太陽高高在上,熱力無限。

下方,許懷凌和伊莫頓腳步虛浮,移動速度極慢。一個上午過去,他們才走出了兩公裡。以這個速度,要回到底比斯,不知要猴年馬月。

許懷凌心中默默計算著。他們這隊人當時走了三天才到亞加布,以每天五十公裡計,他們一共走出一百五十公裡左右。她記得到亞加布之前大約還有三十公裡處,有一個小小的綠洲,一個規模不大的村子依綠洲而存在著。

那晚剛從亞加布逃出的時候,伊莫頓帶著她不知道飛了多遠,但據她估計,應該不超過五公里,只剛剛離開那些士兵能發現他們的範圍而已。而昨天一天,她不過帶著伊莫頓走了不到十公里,按照這樣算來,她恐怕沒辦法帶著他撐到綠洲了。

條件惡劣,伊莫頓的身體狀況絲毫不見好轉,許懷凌甚至擔心他會因為傷口感染發炎而死。但或許是他所擁有神力的作用,那道猙獰的傷口非但沒有紅腫發炎,反而以極其微弱的速度癒合著。

這大概是這場困境中唯一值得欣慰的事了。

滿目都是黃沙的情況又持續了幾個小時,太陽開始西斜。

而許懷凌已經一步都走不動了。她腳下一軟,跟伊莫頓一同倒地,便再也無法站起身。

她側過臉,看向身側伊莫頓的臉。此刻他兩眼緊閉,雙唇乾裂,臉上沙塵滿面,就像是乞丐一樣狼狽。

伊莫頓這樣狼狽的一面,基本不會在其他人面前出現的吧?

許懷凌默默地想。

忽然,她的視線越過伊莫頓,被地平線處的搖曳黑影吸引。是海市蜃樓,是臨死前的幻覺,還是真的有人來救他們了?

許懷凌掙扎著要起身,奈何體力早已告罄,她甚至連地面都沒離開,就無力了。

她看到那些黑影越來越近,心裡也越來越緊張。

如果那些不是幻覺也不是幻影,就可能是來救他們的人,也或許是來殺他們的……

黑影越來越近,許懷凌瞪大雙眼,直到確定那些人影們全是祭司的裝扮,這才放心地閉眼昏了過去。

再度醒來的時候,許懷凌感到渾身像散架了一般,除了眼珠子能動,其他地方就像癱瘓了一樣,甚至連根手指都抬不起來。

試了幾次無果後,她只得放棄,用她還能動的雙眼看向四周。這是一間簡陋卻不失溫馨的土房,空間不大,卻不會給人以逼仄的感覺。

呼吸間感覺到淡淡的香氣,那是只有埃及貴族才用得起的香料,許懷凌一陣放鬆。

得救了。

她輕輕吸了口氣,感受清新空氣充滿肺部的滿足感,慢慢閉上雙眼。可這時,她忽然感覺到一絲異樣,這使得她猛然睜開雙眼,竭盡全力看向身側。

伊莫頓正饒有興趣地看著她。

許懷凌瞳孔一縮,沒忍住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大人,您沒事吧?”門外立刻響起祭司擔憂的聲音。說是門,其實不過是一道簾子,那祭司的聲音清晰可聞。

“無事。你先退下。”伊莫頓的聲音依然低啞,顯然還未從連續的乾渴中恢復過來。

許懷凌穩住砰砰亂跳的心,盯著伊莫頓,又是驚懼又是喜悅。

伊莫頓側過身體面向許懷凌,伸手將她額頭的亂髮撥到耳後,微微一笑,“現在已經沒事了。你還有哪裡不舒服?告訴我。”

許懷凌愣愣地搖頭,眼中還帶著剛醒過來的迷茫。

伊莫頓原本徘徊在她長髮上的手頓住,眼神一暗,片刻之後,他低聲道:“這兩天辛苦你了,再睡會兒吧。”

看到伊莫頓沒事,兩人已經到了安全的地方,許懷凌緊繃的心驟然放鬆,果然感到一絲睏倦襲來。她原本以為伊莫頓就躺在她身側,她是怎麼都不可能輕鬆入睡的,可鼻翼縈繞的淡淡香氣令她心神漸漸變得放鬆,很快就沉入夢鄉。

又一次醒來的時候,許懷凌發現自己正被伊莫頓圈在懷裡,而他則閉著雙眼,似乎正在沉睡。

他的臉型不是現代有些人故意塑造的能戳死人的尖臉,而是略圓,他的五官英俊大氣,此刻的神情十分安詳。

許懷凌收回戀戀不捨的目光,動了動自己的手腳。再次感覺到自己對四肢的掌控,許懷凌心中一鬆。

她悄悄抬起依然虛軟無力的手,撥開伊莫頓放在她腰間的手,慢慢起身。

“你要去哪裡?”伊莫頓的聲音驟然響起。

許懷凌一驚,身體陡然僵住。

伊莫頓再度將手壓上她的細腰,讓她躺回去,低柔的聲音卻是不容置喙,“你需要足夠的休息。”

許懷凌被迫躺了回去,猶豫半天只得訥訥地說:“我……我內急。”

伊莫頓一怔,隨即微微一笑,吩咐兩個女奴進來,扶著許懷凌去隔壁。

這兩個女奴並不是先前的兩個,許懷凌不禁想到那兩個無辜的女奴,也不知道她們後來怎樣了。大抵,也是逃不過死亡的命運的吧。

解決身體的自然需求後,許懷凌又被扶回了伊莫頓身邊。

不過,同床共忱的養傷生活並未繼續下去。

當天下午,完全由祭司組成的隊伍立刻開撥上路。阿蒙神像遺失在那場混戰中,新做的軟轎上躺著兩位行動不便人士。

許懷凌本想自己走,卻被伊莫頓強行拉上軟轎,不得不躺在他的身邊。而周圍的祭司卻都目不斜視,彷彿沒有看到兩人的親密動作。

在軟轎一搖一搖的顛簸中,三日後,這支隊伍終於回到底比斯。

想到這裡是伊莫頓的大本營,許懷凌原本提著一路的心終於放下。她一直擔心著那些士兵會追上來突襲,好在直到看到盧克索神廟,都沒有異狀發生,她才安心。

然後,她注意到伊莫頓一直輕鬆柔和的神情在踏入底比斯之後驟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硬和漠然。

她知道,神殿大祭司和維西爾的一場惡戰,即將拉開。

而許懷凌相信,最後的勝利者必定是伊莫頓。

令許懷凌疑惑的是,明明在回來的途中,伊莫頓已經可以行動了,可他卻一直讓祭司們將軟轎抬到他的臥室。

他似乎是故意做出虛弱不堪的樣子。

許懷凌隨即想到,伊莫頓這樣做,應該跟扳倒維西爾有關,便放下心來,不再多想。

“把她的東西都搬到這裡。”一到臥室,伊莫頓就指揮著女奴們將許懷凌房間的東西都搬過來。

“等等,你不能這樣!”許懷凌一怔,立刻反對道。前兩天,白天晚上伊莫頓都沒離開她半步,這讓她壓力巨大。原本是考慮到回到底比斯之後她就能解放,之前便一直都忍耐著,可誰知道回到這裡之後,伊莫頓竟乾脆就讓她搬到他房裡住了。

伊莫頓對女奴們揮揮手,讓她們自去搬東西,自己則一臉柔色地看著許懷凌,聲音誠懇,“安卡蘇納姆,你該明白,接下來,我和來克萊爾會有一場惡戰。那晚的祭司都已死亡,你作為重要人證,若不在我身邊,會很危險。”

“但那也不用……”

“我必須小心。”伊莫頓打斷許懷凌的話,神情溫柔,語氣堅定,“若你出了任何意外,我便無法扳倒來克萊爾。”

在伊莫頓“正當理由”之下,許懷凌無法說出任何反駁的話。可讓她就這麼搬過來,她又實在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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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至少……我要自己睡一張床。”許懷凌爭取道。

伊莫頓點頭,“你若要求,我便滿足你。”頓了頓,他似是又想起什麼,說道:“新的床需要工匠們趕製,在那之前,你可以先睡我的床。”

“……其他房間的床呢?”許懷凌懷疑道。她不信這偌大的建築物裡只有伊莫頓的房間有一張床。

“那些床……”伊莫頓的神情很是誠懇,“都是為每個房間特製的,包含了我們對阿蒙神的敬意,不可輕易移動。”

許懷凌張了張嘴,最終也沒能說出任何反對的話來。

她明知伊莫頓這是在胡說八道,可他以神明為藉口,她又無法反駁。這個國家,對神的信仰是極度虔誠可怕的,她要是說了什麼不敬的話被人知曉,會為她自己,也會為伊莫頓這個神殿大祭司帶來麻煩。

她不無憂愁地想,那個時候伊莫頓說過會給她時間,應該不會太過分地做什麼的吧?

許懷凌對自己的未來,越來越迷茫了。

由於伊莫頓高調地回到了底比斯,又作出一副虛弱的樣子,來拜訪的貴族和其他神殿祭司很多。

但伊莫頓以身體虛弱不宜見客為由,全部不見。

直到塞提一世也被驚動,派使者來詢問。對於法老的使者,伊莫頓不可不見。只是他會客的地點是在床上,並故意讓自己看起來十分虛弱,彷彿下一刻就會死去。他沒有讓許懷凌迴避,許懷凌也就坐在他床邊,作出為他擦汗的樣子演戲給使者看。

使者見到伊莫頓的淒涼狀況,果然大為驚訝,恭敬地詢問伊莫頓發生何事。許懷凌連忙退到一邊,靜靜聽他們說話。

伊莫頓先是語焉不詳地支吾了幾句,等到使者聲音漸高,激動起來,他才嘆息著取出蓋了維西爾印章的文書,對使者說:“我本不願讓法老懷疑他最得力的官員,但維西爾大人竟膽敢暗害侍奉神的祭司,或許哪一天他也會對法老不利。那是我絕對不能容忍的。請將這個交給法老,我相信法老自有判斷。”

伊莫頓神情坦蕩誠懇,一臉憂國憂民的樣子。

“安卡蘇納姆,你過來。”伊莫頓又對許懷凌招手,示意她上前,對使者道,“這位是當時作為阿蒙神的侍女一起去的安卡蘇納姆,她可以為我的話作證。”

使者鄭重其事地接過那物證,又看了許懷凌一眼,臉上神情很是凝重。

“多謝祭司大人。請安靜養傷,我會立刻稟告法老,還您公正。”

“多謝大人。”伊莫頓點點頭,又閉了閉眼,一副虛弱到不行的樣子。

使者見狀,連忙起身告辭。

等到使者離去,房間中只剩下伊莫頓和許懷凌兩人,他微閉的雙眼猛地睜開,眼神凌厲,哪裡還像傷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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