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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奇怪的任務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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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南王府,在一片暗流湧動之中,一個不起眼的小院裡,平娘子望了一眼窗外漸濃的夜色,輕輕抬手捋了捋髮鬢。

她的臉上露出一種少有的凝重而端肅的神色,使得她溫婉的氣質裡,平添了一份威儀。

平娘子在成為鎮南王府的通房前,也是有身份的官家小姐,如果不是家道中落,父親鋃鐺入獄,她也不會被一頂青暱小轎抬進王府,成為一個連妾室都不如的通房。

人生的大起大落,甜酸苦辣,她都嘗盡了,也忍夠了。如今她已走入絕境,只剩背水一戰。

平娘子站起身,一身潔白的縞素,將她婉約的容顏襯的愈發清麗脫俗。

葉瀾已經在這段日子裡盡了自己的綿薄之力,前些時候,不斷的調配各種調補身體的方子暗中送來,就是在儘可能的為她祛除身體裡的暗疾。

府中人只當葉瀾在配製炮製藥酒的方子,可是他們若是深思就會發現,炮製藥酒的方子怎麼會用到黃芪這類補虛利陰氣的藥材?藥酒性烈,飲用者多為男性,要加也是加補腎利陽氣的藥材才是。

平娘子這陣子不僅身體康健了,氣色也好多了。雖然不知道她不能受孕的毛病能不能治好但如果按照葉瀾留下的方子悉心調養,還是很有可能懷上的。

當然了,前提是,她有能力讓林長闕貢獻出一顆精子來。

平娘子定了定神,執起桌子上一盞用白紙糊的燈籠,抬腳走入了門外濃稠的黑暗中。

林長闕的寢房裡,邢氏唇邊一直掛著冷笑。

她與林長闕之間的明爭暗鬥這麼多年,如今不過是就差捅破一層窗戶紙而已。

這事實擺在臺面上,那就是一桶濃濃的狗血。擱在旁人眼裡,也只當無聊之餘多了幾分談資,然而,放在當事人身上,就不那麼輕鬆了。

硃砂雙眼含情,上前幽幽道:“長闕,你現在回頭還來得及。只要你低個頭,以後一心一意的對我,我還是那個敬重你仰慕你的王妃,你還是那個手握重權、高高在上的王爺。”

林長闕不屑冷笑:“在此之前,你是不是應該叫我的本名?然後來清算一番,多年前駭人聽聞的林氏慘案和十三年前城郊的那場大火。”

林長闕的本名?硃砂驚疑的看向邢老太妃。

邢老太妃慈愛的拉著她的手安撫的拍了拍,才嘲諷道:“即便你說出林舜華這個名字,又有幾個人知道?我倒是很好奇,你從哪裡聽來的旁門訊息?真是大意了,沒想到還有漏網之魚。”

林長闕抿緊了唇,他一向知道這個女人的狠毒,並且早已不對她抱有任何期望。

的確,林舜華這個名字幾乎從來沒有出現過,也早已伴隨著林氏支系一脈的傾覆而被埋入塵埃。通敵、叛國,威名煊赫一時的林家軍,卻在一夜之間徹底坍塌。

林家軍的首領乃是老鎮南王的庶長兄,在南境一帶被老鎮南王帶領軍隊伏擊,全軍覆滅。次日,其家眷被推上斷頭臺,血濺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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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嫡系的地位,終於靠踩著兄弟的骨肉,變得牢不可破。

林舜華是誰?他只不過是林將軍的小妾所產的一子,當時還尚在襁褓之中,不足滿月。

恰逢邢氏剛剛誕下一女不久,可惜這個女兒並不能給她帶來任何切實的利益,她十分害怕老鎮南王回來得知這個訊息後,自己在王府的地位不保。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她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林將軍雖然放棄了鎮南王爵位的繼承權,脫離了王府,自立門戶,但仍然是林氏的子孫。

她若是偷天換日,將那林將軍的孩子假做老王爺的孩子,想必林氏的列祖列宗也不會怪罪她。

等這個孩子長大了,再由她做主將自己的親生女兒娶進門,到時候她既能掌握王府的大權,又能護著自己的寶貝女兒,看著她在自己膝下盡孝,豈不是兩全其美的好事嗎?

至於那個被帶回王府的嬰孩,邢氏覺得他應該感恩戴德才是。她讓他代替自己的女兒享受了這麼多年的富貴榮華,她給了他高高在上的身份地位,他還有什麼不知足的呢?

世界上總是有那麼多,那麼多自以為是的人,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卻還毫不自知。甚至還沾沾自喜的,認為對方應該感激涕零,山呼萬歲。

邢氏不會知道,林長闕在李老軍醫告訴他真相時,是如何的糾結、痛苦、不敢置信;也不會在意,他在面對一手導致林家軍覆滅的仇人時,還要認其做父母的煎熬與憤懣。

他幾乎瘋狂,以至於萬分的頹廢。

他開始離開王府,遊歷江湖,他強迫自己忘記一切上一輩人的糾葛,只放蕩於野鶴閒雲。

有人說,鎮南王府到了林長闕這一輩是虎父犬子,遲早要沒落下去。有人說林長闕這個浪蕩子一事無成,只會鑽到女人的脂粉堆裡享樂。

江湖上下,處處流傳著他的風流韻事,以至於有好事的人,戲謔的將他和劍客柳飛揚、聖手梅一仙並稱為三絕。

這是褒揚嗎?呵,這是極致的挖苦。

這些,林長闕全都不管,他放浪形骸,好似已經將一切都不放在眼裡了。

林長闕想,只要邢氏一句話,他大可把王府的繼承權讓出去,從此只做江湖一閒人。

他閉目、遮耳、枯心,不願看李老太醫等林家軍的舊人懇切他報仇雪恨的眼神,也不願看養育自己十幾年,在自己印象中嚴父慈母模樣的鎮南王夫婦。

可為什麼,一定要逼迫他至此?

“為什麼,一定要她死?”

他終於心如死灰,不全是因為那個叫秋染的女子,但毫無疑問,那個女子的死,成為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也成為了他心底最深刻的傷口。

“我明明已經答應你,娶硃砂,給硃砂孩子,為什麼一定要她死?”

林長闕聲音沙啞,臉上明明沒有表情,卻無端的讓人害怕。似乎在這個男人的身上,正在發生什麼不可捉摸的變化,或者是極致的憤怒,或者是癲狂的恨意,又或者,是死亡前的寂靜。

硃砂不自覺後退了一步,她只知道邢氏不得已讓林長闕頂替了自己的位置,其中更深的因果,卻一知半解。

林舜華這個名字背後代表了什麼,她一無所知。

然而現在,她什麼也不想知道了。林長闕親口說出的事實,已經足夠她心痛的自顧不暇。這個人,他果真從未歡喜過自己,他對自己所做的一切,都不過是在邢氏的脅迫下,所做的一場戲。

她以為林長闕捧著那盆素冠荷鼎送給她時,便是情定一生,卻沒有看到,淡雅的蘭草後,是他冷漠的面容,與隱忍的眼神。

硃砂的眼淚不停的往下掉,這一切,她又做錯了什麼?既然註定讓她遇見他,為什麼卻又不給她一個完滿的結局?

邢氏將硃砂摟在懷裡,痛惜的安慰:“好女兒,莫哭莫哭,你這樣真是痛煞為娘。”

林長闕不屑的冷嗤一聲,硃砂就像被這聲淺淡的冷笑狠狠刺了一下,她猛然掙脫邢氏的懷抱,失控的吼道:“你不要在這假好心,如果不是你,我怎麼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為什麼,為什麼我非要是你的女兒?”

邢氏臉色頓時煞白,她這些年將硃砂保護的很好,寄養的人家雖然沒有王府權勢滔天,但也是吃穿不愁的詩禮世家。

她自問,除了郡主之位不能給她,郡主理應享有的待遇,卻一樣不少。硃砂這樣質問她,讓她心痛。

但是邢氏的理智還在,她看了一眼林長闕,很冷靜的陳述了一個事實。

“砂兒,你哭什麼,你莫忘了,如今只要為娘不允許,林長闕就只能待在你的身邊。”

林長闕畢竟根基淺,邢氏對於自己幾十年在曲靖城的經營很有信心。他在軍隊中聲望高又如何?總不能調動軍隊來圍攻王府吧?

硃砂愣了愣,擦乾臉頰的一滴眼淚道:“真的嗎?”

邢氏篤定的點頭,從今天起,林長闕便會臥病不起,誰也不見。邢氏揮手,便有許多黑衣死士湧入房間,大有一言不合,就捅死林長闕的架勢。

林長闕手腕一動,正要有所動作,屋外忽然傳來一陣大哭聲。

邢氏眉頭一皺,立時有人上前耳語道:“是偏院的那個通房,不知發什麼瘋,您看?”

邢氏不耐煩的揮手:“讓她閉嘴。”這個閉嘴,自然是死了就閉嘴了。

那人應聲而去,快踏出房門時,邢氏又忽然喚住了他:“算了,把她拉進來。”

既然她要找死,就讓她死得其所,想必林長闕很樂意見到她悽慘的死去。思及平娘子曾經惹得硃砂不痛快,甚至因她折了一個劉大夫,邢氏暗忖,磋磨她一頓,哄硃砂開心也好。

平娘子被帶了進來,一身喪服格外惹眼。

硃砂看見她就心塞,見她穿的這麼晦氣,就更不高興了。

“你這賤婢,穿成這副死樣做什麼?你的爹孃早入了黃泉,難道現在才想起來穿白嗎?”

撕去了端莊的外衣,硃砂的每一句話都尖酸刻薄,歇斯底里。她本來就脾氣驕縱,先前還能為了在林長闕面前裝模作樣而忍耐,如今,卻不管不顧的將毒液朝平娘子噴了過去。

平娘子聽了這侮辱的話語,面色卻平靜,她一字一句道:“我今日穿白不為我父母,而是為了王妃和老太妃二人。你們不日就要死去,身為王府通房,理應為主母和老婦人披麻戴孝,這是妾身的本分。”

硃砂大怒,她抬手甩了平娘子一個耳光:“你說什麼糊話!”

她氣極了,這個賤婢不僅敢口出妄語,還敢在她面前自稱“我”?!簡直不知死活!

平娘子挨了一巴掌,嘴角都撕裂了,神情卻絲毫不變,甚至帶上了一絲微笑道:“我說的句句屬實,王妃與老太妃確實要死了。”

她笑的詭異,襯著一身喪服,更是有種讓人驚悚的感覺。一時間屋中燭火飄搖,人影憧憧,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感到了一絲陰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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