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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新的佛祖,去看天書(加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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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經首座無疑是強大的。

在聽到葉千秋的這句話之後,忍不住又吐出一口鮮血。

他已經吐了很多口血,但是依舊沒有枯萎的跡象。

講經首座是這個世間防禦力最強的人。

這句話不是說說而已。

葉千秋的拳頭有多硬,有多猛。

那是可以轟碎厚重無比的大山的拳頭。

但這一拳拳打在講經首座的身上,依舊沒有將講經首座打死。

當然這只是葉千秋想好好的爆錘講經首座一頓。

懸空寺,一邊壓榨著別人的血肉供自己所需,一邊談著眾生平等,就是這世上最大的笑話。

身為懸空寺講經首座,理所當然的享受著這一切,對於這樣的人,直接弄死他,算是便宜了他。

講經首座被葉千秋當成球一樣,從上打到下,講經首座絲毫沒有還手的能力。

就這樣被葉千秋當成球來打。

講經首座只是不停的吐血,也沒喊疼,即便他疼到了骨子裡。

直到葉千秋打了他一千零八拳之後。

直接給了他一腳,講經首座劃過天空,以一個難以琢磨的速度,朝著天穹之下的某處劃去。

葉千秋還沒有殺掉講經首座,只是在他的身體裡種下了一顆種子。

一顆會讓講經首座承受百般痛苦的種子。

此時,在瓦山之上等候的那些修行者們,一個個皆是目瞪口呆。

今日這場佛宗領袖與葉千秋的戰鬥,神奇到言語難以形容,完全有資格被載入修行史冊,或繪進佛經神話故事。

誰也沒有想到身心皆已金剛不壞的講經首座,最後會以這樣一個恥辱的方式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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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離開,而是被人當成球給踹飛了。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會相信這樣的事情。

此時,瓦山頂峰連綿響起如雷般的撞擊聲。

無數煙塵沖天而起,山頂的震動,甚至傳到了山腳下的爛柯寺裡。

數百塊巨石開始向著山下滾落,聲勢如同萬騎駿馬,令人心驚膽顫,順著山勢,向著爛柯寺而去。

後寺裡的人們震驚無比,攙扶著受傷的同伴,或抱著死者的遺體,開始向中寺前寺奔逃而去。

無數撞擊聲響裡,從瓦山上滾落下來的巨石,輕而易舉地砸破古寺院牆,把佛殿殘骸碾的更碎,碾過石坪,碾碎殘鍾,恐怖無比。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終於平靜,煙塵漸漸退去,避到寺前廣場上的人們,驚恐漸定回身望去,只見大半座爛柯寺,都被巨石塞滿碾平。

然後,人們再朝著瓦山頂端看去。

只見瓦山頂端,已經無人。

看著被毀的爛柯寺,僧人們用了很長時間才從震驚中甦醒過來,僧人們忍不住放聲痛哭。

……

洞廬之內。

葉千秋道:“可以將他們先放入棋盤之中了。”

岐山大師微微頷首,正準備做些什麼。

這時,有劍光劃過天際,朝著洞廬而來。

那是一把不是多麼璀璨的劍,但依舊威勢驚人。

瓦山之上有云,那劍破雲而出,直衝洞廬。

那劍的速度太快,快到根本看不到本體,只能看到一道流光。

然而那把劍似乎不屑於隱藏自己的聲勢,所以連在爛柯寺中的人們也都清楚的知道,那就是一把劍。

霸道無匹都不足以形容這柄自天外而來的劍的氣勢。

這把劍,或者更準確說這把劍的主人,給人一種強烈的感覺,因為他想做某件事情,就他便一定能夠做到,有因為於是有所以,這就是這把劍的道理。

有道理,所以這自天外飛來的一劍,在雲層之上的高空裡瞬間橫穿大陸南方的江河山川,理所當然的破雲而出。

穿過秋雨,無視爛柯寺裡人們震驚的目光,要穿過洞廬,來殺死桑桑。

寧缺驚愕無比,他曾經在一張紙上看過一把劍,所以,他知道這把飛劍的主人是誰。

他知道面對這把飛劍再做任何事情都沒有意義。

因為這把劍不是他能夠阻擋的。

能夠阻擋這把劍的人,在洞廬裡站著。

所以,寧缺並不是很緊張。

……

爛柯寺裡的人們震驚的看著那道天外來劍。

站在山道之上的葉蘇雙眉微挑,唐面色微沉,他們都猜到了這把飛劍的來歷。

面對冥王之女降臨,即便是世間最強大的那個男人,也沒有辦法再繼續保持沉默了。

在佛宗領袖大敗之後,還能如此強勢插手的人,自然只有那位在南晉劍閣閉關清修的世間第一強者,劍聖柳白!

劍聖柳白的劍是世間最強之劍,他既然起念殺人,冥王之女想存活下去應該很難。

然而緊接著,誰都沒有想到的事情生了。

就在那道天外飛劍眼看著便要破入洞廬之時。

從洞廬之中同樣也飛出一把劍。

兩把劍在瓦山之巔相遇。

然後轟然相撞。

然後……那把天外飛劍就直接斷裂開來。

瓦山上下一片安靜,絕對的安靜。

眾人震驚所以沉默,他們不明白先前那一刻究竟生了什麼。

劍聖柳白蓄勢已久的一劍,竟然就如此輕易的被破去了?

而且連那把劍都碎裂了?

這幾乎是令人無法想象的事情。

可這就是真實的發生在眼前。

……

距離爛柯寺千里之遙的西北方向,有座孤山,這座山三面都是光滑的石崖,在秋光下反射著光芒,看上去就像是一把石柱切削而成的劍。

山前有座黑白二色的古閣,這裡便是世間第一強者,劍聖柳白的宗門,修行界裡無數劍師嚮往的聖地——劍閣。

柳白不在劍閣,而是在劍閣後那座山的山腹間。

他坐在幽潭旁,猛然間吐出一口血來。

柳白看著被他的血水染紅的幽潭,一時間,默然無語。

……

洞廬之內。

寧缺無法想象,柳白的一劍居然如此輕易的就被葉夫子破去了。

這著實是太讓人震驚。

來自懸空寺的講經首座被葉夫子打的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現在人都不知道是死是活。

柳白的劍被葉夫子的劍直接斬斷。

這是何等偉力!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寧缺絕對不會相信這樣的事情。

寧缺無法想象,如果這一趟瓦山之行,沒有葉夫子的話,會變成什麼樣子。

單單是佛宗的那位講經首座,就是他無法對抗的大山。

寧缺現在愈發的慶幸,桑桑能拜了這樣一位強者為師。

這時,葉千秋看向岐山大師。

岐山大師微微頷首,手掌一翻,佛祖的棋盤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下一刻。

桑桑和寧缺消失在了棋盤當中。

整個世界一下子彷彿就清淨下來。

岐山大師看向葉千秋,道:“棋盤得由你來儲存。”

“我守不住。”

葉千秋微微頷首,將棋盤給收好。

佛祖的棋盤,自然能大小如意。

岐山大師道:“接下來,該怎麼辦呢?”

“他們雖然找不到桑桑,但依舊會以此為藉口發難。”

葉千秋面色冷靜,道:“我已經準備好了,大開殺戒。”

岐山大師雙手合十,道:“希望,最後的結果是好的。”

葉千秋笑了笑,道:“放心,結局我已經看到。”

“只會更好,不會更壞。”

岐山大師道:“那我就放心了。”

隨後,葉千秋掏出了一枚丹藥,遞給了岐山大師。

岐山大師目光灼灼的看著葉千秋遞給他的這枚丹藥,悄然說道:“好濃厚的生機。”

葉千秋道:“足以讓你老樹發新芽。”

岐山大師抬頭,看向葉千秋,道:“如果可以。”

“我會重回懸空寺。”

葉千秋道:“如果你能做到,你將救下很多人的性命,不然,他們會為某些人的骯髒陪葬。”

岐山大師沉聲道:“我盡力而為。”

葉千秋笑了笑,道:“其實我不喜歡殺人,但有時候,只有泯滅一些罪惡的源頭,才會讓世界顯得乾淨一些。”

岐山大師微微頷首,道:“多謝。”

葉千秋將寶樹留下的鈴鐺交給了岐山大師,道:“希望你成為新的佛祖。”

“有一天,瓦山會重新建起一座佛像,以你為藍本的佛像。”

話音落下。

葉千秋的身形消失在了洞廬之中。

隨著葉千秋一起消失的,還有小黑,還有爛柯寺中的那架黑色馬車。

洞廬內,岐山大師看著手中的丹丸,深吸一口氣,將丹丸吃了下去。

很快。

岐山大師就感覺到了體內生機的變化。

一股新生的力量,在他的體內生根發芽,然後茁壯成長。

曾經在人間行走的佛子,在這個秋天,終於又煥發出了新的生機。

……

天啟十六年深秋,瓦山落下一場秋雨,引泥石流,繼而山崩。

世間最大的佛祖石像垮塌,爛柯寺被埋大半,千年古剎就此化作廢墟,寺中僧人死傷慘重,參加盂蘭節的民眾和遊客則因為沒有入寺而逃過一劫。

就在同一日,深受世間民眾敬仰的歧山大師突然消失在了爛柯寺。

爛柯寺住持連遇變故,心灰意冷避居瓦山,歧山大師關門弟子觀海僧繼任住持,暫在山中掌管諸事。

以上是官方說法,如果人間能夠繼續存在下去,想必史書上也會這樣描寫,大概只有在西陵教典和佛宗秘傳經文裡才會有事情的真相。

現在的人世間,只有極少數人才知道,這場幾乎讓爛柯寺覆滅的災害與自然無關,而是佛宗試圖鎮壓冥王之女。

只不過,佛宗碰到了更加強大的人物。

一個謎一般的強大人物。

看過瓦山那一戰的很多人都願意稱他為,葉神。

昊天的世界,只有一尊神,那就是昊天。

但是,在瓦山的那一日。

很多人都看到了葉千秋的百丈法身,又看到了葉千秋暴揍知守觀講經首座。

這樣的人,即便不是神,也已經差不了多少。

不知道是誰先稱呼葉千秋為葉神。

慢慢的,很多目睹過那一場戰鬥的修行者都悄悄的稱呼那個男人為神——葉神。

在這一役裡,除了佛宗天下行走七念死亡,還有懸空寺戒律院首座寶樹也同樣死亡,佛宗高手曲妮瑪娣也一樣身亡。

爛柯寺的僧人死傷慘重。

一些修行中人收到了嚴厲的警告,嚴禁提起此事。

或許是擔心引起人間的恐慌,道門和佛宗嚴密地封鎖了冥王之女降世的訊息,甚至就連西陵神殿裡很多人都不知道他們的光明之女,已經變成了自己最大的敵人。

而在世上很多人的眼中。

冥王之女的消失,並不意味著萬事大吉,反而更意味著事情的愈發眼中。

只是無人知道寧缺和桑桑去了哪裡。

而在此事過後不久,大唐皇帝陛下李仲易頒下了一道旨意,所有的佛宗僧人都嚴禁踏入唐境一步,只有爛柯寺觀海一脈例外。

……

而此時的葉千秋,已經帶著棋盤來到了西陵。

走進了神殿。

隨之而來的是一道道神光。

在葉千秋抬手之後,所有的神光泯滅。

已經成為裁決司大神官的葉紅魚走了出來。

朝著葉千秋稍稍欠身。

葉千秋道:“我想去知守觀一趟,你跟一起去吧。”

葉紅魚微微頷首。

跟著葉千秋,踏入了清光當中。

小黑跟在葉紅魚的身後,撓了撓頭,想主動打招呼,但終究還是沒開口。

……

葉千秋一行三人出現在了群山深處。

一座簡樸尋常的道觀前。

葉紅魚穿著墨紅色的裁決神袍,頭戴神冕,神情平靜,也不叩門,極隨意地推門而入,就像是回家一般。

葉千秋和小黑也走了進去。

“師叔,好久不見。”

葉紅魚朝著觀中一名穿著淡青道袍的中年道士打著招呼。

那名穿著淡青道袍的中年道士,正在湖畔洗筆,聽著聲音抬頭望去,現是她,不由搖了搖頭,說道:“你來晚了很長時間。”

依據昊天道門的規矩,西陵神殿的三位大神官以及大唐南門觀觀主,以及像顏瑟大師這樣憑藉實力擁有大神官虛銜的人,在授大神官之位後,都必須來到知守觀,只有得到知守觀的同意,授位才算正式生效。

葉紅魚在春天的時候便已經殺死了前任裁決大神官,登上了那方墨玉神座。

按道理她應該早就來知守觀,但她卻偏偏沒有來,奇妙的是無論掌教還是天諭神座,都默允了她這種做法,整座西陵神殿也沒有誰敢提出異議。

“只是一個過場,隨時都可以來。”

葉紅魚走到湖畔,看著孤清甚至顯得有些死氣沉沉的道觀,微微蹙眉說道:“這觀裡變得越來越沒有人味了。”

中年道人把手中的溼筆甩幹,向屋裡走去,說道:“觀主一直在南海,師弟去了宋國娶妻生子,不願意再回來,現在觀裡就我一個人,自然冷清。”

葉紅魚說道:“小時候觀裡人也不多,但還算熱鬧。”

中年道人想著十幾年前,道觀裡不時響起的追逐打鬧聲,微笑說道:“皮皮離開之後,你就被送去了天諭院,其實從那時候開始,就沒有熱鬧了。”

葉紅魚沒有說話。

中年道人看著她說道:“如果是別人做了裁決大神官後不來觀裡,我必然要嚴施懲戒,你自然是不怕我責罰你,所以一直懶得過來見我,為何今日卻來了?”

葉紅魚說道:“因為我的老師來了。”

中年道人聽到這句話,身形稍微一滯,朝著門外看去。

看到院中的葉千秋和小黑之後。

中年道人微微一嘆,道:“二位請進來吧。”

葉千秋微微頷首,帶著小黑朝裡邊走去。

中年道人道:“西陵大神官入觀,這是道門的規矩,其實也是極大的好處,因為按照規矩,大神官可以選擇七卷天書裡的一卷學習。”

“但只是一卷而已。”

“而且不能給別人看。”

葉紅魚正要說些什麼。

葉千秋從懷裡掏出天書沙字卷,道:“我就是看看而已,看完之後,沙字卷,也可物歸原主。”

中年道人見狀,沉默片刻,道:“我知道我攔不住你。”

“既然攔不住,也就不攔了。”

“請。”

葉千秋微微一笑,坐在了一旁。

中年道人去取天書。

過了一會兒。

天書取來了。

葉千秋朝著葉紅魚道:“你不看?”

葉紅魚想了想,道:“日字卷。”

葉千秋笑道:“我正好不看日字卷。”

中年道人在一旁不解的問道:“你幼時在觀中生活過一段時間,雖然沒有機會接觸過七卷天書,但想來也能猜到一些什麼,日字卷對你修行並無助益。”

葉紅魚說道:“我想看看日字捲上有沒有那個人的名字。”

中年道人沉默片刻後問道:“誰的名字?”

葉紅魚說道:“寧缺。”

葉千秋開始觀看天書。

他已經看過了天書明字卷、沙字卷。

接下來,也就是看看天書落字卷、天字卷、倒字卷。

至於開字卷,日字卷,不看也罷。

葉千秋看的很快。

半個時辰已經看完了落字卷和天字卷。

隨後,葉千秋開啟了“倒”字卷。

在葉千秋開啟倒字卷的同時。

知守觀的那片靜湖,忽然間掀起波瀾,那七間茅草屋在湖面的倒影,忽然正了過來。

然後,葉千秋微微一笑,又將倒字卷合了起來。

……

極西荒原。

一道向著地底陷落的懸崖向著荒原前方的四周散開,兩方看不到邊際,然後在極遠處的天邊合攏,形成了一個無比闊大幽深,大到人類根本無法想像的天坑。

就在天坑的正中央,矗立著一座極為雄峻的山峰,這座山峰很高。

然而因為天坑太過幽深,山峰竟只有極小的一截探出了地面!

天坑裡的那座雄偉山峰,那座雄偉的山峰中,有無數座黃色的寺廟隱隱若現。

那些寺廟便是懸空寺。

懸空寺乃是不可知之地,即便是修行者也只隱約知道,這個佛門聖地遠在極西荒原深處,人跡罕至之域。

很少有人能走到這懸空寺的範圍之內。

但是,今日,卻有一個年輕的僧人來到了懸空寺的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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