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曜棟看著其他幾個囂張的古惑仔，又問道，“剛才誰叫我開槍的？”
沒有一個古惑仔敢回話。
凌曜棟於是蹲下來，抓住黃毛古惑仔的右手，在凌曜棟的點三八手槍上按了一下，這才站了起來，問道，“襲警，搶槍，這個罪名夠不夠他去蹲幾年？”
貝多芬徹底愣住了。
而寸牛則條件反射地應道，“夠了！”
“你們都看到他搶槍襲警了，對嗎？”凌曜棟問那幾個叫囂的古惑仔。
他們都沒有說話。
凌曜棟眉頭一皺，就聽到黃毛古惑仔語氣痛苦地說道，“凌曜棟，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要告你！你等著扒警服吧。你等著入監獄吧。”
凌曜棟二話不說，又給了他另一條大腿一槍！
“砰！”
鮮血飛濺。
“啊！”黃毛古惑仔痛苦地大叫。
那幾個古惑仔都嚇得不自覺後退。
凌曜棟問他們，“襲警，搶槍，你們看到了嗎？”
幾個古惑仔沒有說話。
見凌曜棟的眼神逐漸變得嚴厲起來，
其中一個古惑仔頂不住了，喊道，“看到了，看到了他搶槍。”
有了一個人帶頭，其他幾個很快就慫了，也一樣說道。
“很好！這就是警民合作的基礎！”凌曜棟點頭道，然後看向貝多芬和寸牛，道，“他們打你們了？”
“主要動手的是那個黃毛。”寸牛搖頭道。
凌曜棟點頭，轉過頭來，對著那幾個古惑仔道，“跪下！”
這就太侮辱人了！
幾個古惑仔一時之間都沒有動。
凌曜棟話也不說第二遍，隨機選了一個古惑仔，又是開了一槍！
“砰！”
蹲在地下哀嚎的古惑仔又多了一個。
“最近的古惑仔質量不錯哦，敢搶劫！看來以後蹲完監獄出來後，註定要上位啊！”凌曜棟轉頭對HAPPY笑道。
“是啊！”HAPPY乾笑著附和道。
這時，凌曜棟又道，“所以，以後他們蹲完監獄出來後，如果他們還混黑社會的話……”
HAPPY頓時一凜，心領神會地道，“我懂的，我懂的……”
寸牛看著在林海面前囂張無比的HAPPY，在凌曜棟面前，就像一個小綿羊一樣溫順，不禁有一種強烈的反差感。
這時，凌曜棟回頭看向那幾個古惑仔。
頓時，立馬有古惑仔跪下來了，緊接著，另外一個古惑仔也跪了下來。
凌曜棟於是對寸牛，貝多芬道，“他們打了你，那你們就去打他！”
貝多芬面露為難之色。
寸牛猶豫了一下，便毫不猶豫，收好了槍，走到其中一個古惑仔面前，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貝多芬見狀，連忙也有樣學樣，對著另一個古惑仔扇了一巴掌。
“好了，報警吧。”凌曜棟制止了他們的行為，“畢竟我們是警察！”
這話把在場所有的古惑仔，包括HAPPY的手下都給整不會說話了。
這是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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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開槍後要寫報告。
這是最麻煩的一點。
好在現場【證據確鑿】，幾個犯人也很【老實認供】，凌曜棟才少了一些麻煩。
和聯勝的HAPPY效率很快。
第二天的時候，他就給凌曜棟回了電話。
凌曜棟再一次過來了HAPPY的陀地麻將館。
這一次，一見他進來，麻將館裡面的古惑仔瞬間都鴉雀無聲了。
這種反常的情況，倒是把HAPPY請過來的人給嚇了一跳——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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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PY一見，連忙把他引見給凌曜棟。
“凌sir，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蘇兆輝，是個剛出來做事沒多久的律師，江湖人稱師爺蘇。”HAPPY熱情地說道，湊到凌曜棟耳邊，又小聲說了一句，“火牛的小弟。”
凌曜棟點點頭，火牛是左敦林懷樂的頭馬，跟著林懷樂，已經嶄露頭角，在道上也有幾分面子。
至於這個師爺蘇，就是和聯勝的白紙扇了。
HAPPY扭頭對師爺蘇道，“師爺蘇，這位是九龍城的凌曜棟。”
“凌……sir……你……好，久仰大……名……”師爺蘇主動伸出兩隻手。
凌曜棟也微微一笑，他從不打臉笑臉對待他的人，同樣給面子伸出了手，跟師爺蘇一起握手。
師爺蘇臉上的笑容變得更燦爛。
他斷斷續續地道，“凌……sir，你本人……比傳聞……帥得……多了……”
凌曜棟聞言，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一旁的HAPPY心裡卻有了嫉妒，他趁機說道，“好啦，師爺蘇，別廢話了，說正事。”
“好……”師爺蘇回頭看了一眼HAPPY，便道，“凌……sir，你……要找……大圈……幫的……人，前不久我幫一個大圈仔洗脫了持械搶劫的罪名。”
“他叫……張春，有個……外號叫……做【大圈豹】！”
聽到這個名字，凌曜棟的童孔就是一縮。
張春。
大圈豹。
這兩個名字，凌曜棟都很熟悉。
是兩部不同電影的劇情人物。
但現在聽師爺蘇的意思，兩者居然是同一個人！
凌曜棟心念急轉，一下子起了濃濃興趣，他對師爺蘇說道，“麻煩你安排一下，我想跟這個大圈豹見一面。”
“凌sir，你……太客……氣……了，包在……我身……上，沒問……題。”師爺蘇斷斷續續地說道。
凌曜棟滿意地笑了。
師爺蘇的效率還不錯。
兩人見面的第三天，他就幫凌曜棟約到了大圈豹。
大圈豹同意跟凌曜棟的會面。
但是卻把會面地點放在尖沙咀的奧比餐廳。
奧比餐廳在港島也是一家有幾十年歷史的老店了。
最重要的是其背後有社團背景。
是港島勢力不遜色【洪興】的【新記】元老翔叔開的。
當年他跟【新記】的首任龍頭一起，從一個字花起家，一路做成了一個字頭。
如今在港島有著赫赫名聲。
【新記】的龍頭和【和聯勝】不一樣。
【和聯勝】是兩年選一次。
而【新記】則是父子傳承，家天下。
現任【新記】的龍頭叫洪許文，是首任龍頭的兒子，在江湖上很有威望，他有個弟弟叫洪許南。
整個【新記】基本掌握在他們兩兄弟手上。
他們平常很喜歡在奧比餐廳用餐，連帶著【新記】很多大老和小弟，都常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