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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傳國玉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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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德威不是回來了?他跟章德威辦不了這事?”蕭鐸皺眉問道。

高墉尷尬地一笑:“軍使有所不知,兵馬使剛回來, 就為著魏都頭要處理那幾匹老戰馬的事,跟魏都頭急紅了眼。眼下兩人互不說話,李大人才希望軍使出面,他倆才能湊到一處。”

蕭鐸面露不悅之色,高墉連忙補充道:“李大人還說了, 馬場那邊視野廣闊, 空氣也好……或者,軍使可以帶上夫人出去走走?”

蕭鐸凝神想了想,說道:“過兩日吧。等母親好一些。”

“是。那小的這就去給李大人回話。”高墉轉過身,長吐一口氣。心想李大人果然厲害。眼看軍使就要翻臉了,就這麼一句話, 又把氣氛給扭轉過來了。要不怎麼都說李大人是軍使肚子裡的蛔蟲呢?

蕭鐸回到屋中,韋姌停了筷子正在等他, 等他復又坐下後才重新捧起碗。以前蕭鐸獨自一人吃飯, 生活起居都是朱嬤嬤照顧, 從不講究。可跟她在一起之後才發現, 吃飯有人陪伴,也是種樂趣。

他開口道:“過幾日我要去趟郊外的馬場。可能需要兩三日的工夫才能回來。”

韋姌不知道蕭鐸為何突然要報上行蹤, 只應了聲:“軍使出門在外, 多多保重自己的身體。”

她剛說完, 又聽蕭鐸問道:“你, 想不想跟我一起去?”

韋姌沒想到他會這麼問, 當下愣了愣。這個時代雖沒有那麼嚴格的男女之防,也沒規定女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但是他公事的時候帶著自己總歸不妥吧?韋姌其實也想出去走走,又不願給蕭鐸添麻煩,只柔聲道:“多謝軍使一番好意,不過想必有諸多不便,我還是不去了。”

蕭鐸給自己倒酒:“不會。讓繡娘為你趕製一身男裝,做好了我們就走。”

他都這麼說了,韋姌自是順從地答應了。她心中還是有些期待的。畢竟來了鄴都以後,除了那次上街找過顧慎之,她一直都呆在這座小小的院子裡,著實呆得有些無聊了。

蕭鐸邊喝酒邊偷瞄了一眼韋姌,瞧這神色,應該是歡喜的吧?

韋姌也不經意間看了看蕭鐸的手腕。不知為何,他一直戴著忘憂草結。她想開口要回來,又顯得自己很小氣,到底是送給他了。可萬一他哪天不要了,就隨手扔了了呢?他雖未必看得上這個,她卻十分寶貝。

吃過飯,北院那邊傳來訊息,說柴氏醒了,要見韋姌。

韋姌很意外,匆匆換了身衣服,便要去柴氏的住處。剛跨出門,就看到蕭鐸背對她站在廊下,淡淡地說:“其他人留下,我與夫人同去。”說著,伸過來一隻手。

他的手掌很大,佈滿老繭和裂痕。與他俊朗的外表所不同的這雙手,似乎揭示著他艱辛努力的過往。印象中,孟靈均的手異常地光滑漂亮,毫無風霜的痕跡。她當時一定是傻了才會以為他是什麼貧苦人家的孤兒。

蕭鐸見韋姌不動,上前親自握了她的手,牽著她往前走。

韋姌僵了下,卻沒有擺脫他。這雙手雖然粗糲,但卻很暖。

秀致給陽月遞了個歡喜的眼神,陽月笑了笑,心中也說不出是悲是喜。按理來說,來後漢的時候,就做好了蕭鐸會冷落韋姌的準備,眼下蕭鐸不僅沒有冷落,瞧著還有幾分上了心,應當不是壞事。不過,對於韋姌來說,嫁給自己不喜歡的人,還要與他共處一室,小心周旋,卻並不是件值得開心的事。

韋姌跟蕭鐸走過花園,路上下人們照常行禮,卻在他們過去之後,立刻湊到廊下,像麻雀一樣議論起來:“剛才我沒看錯吧?軍使是牽著夫人嗎?”

“沒錯,我看了好幾眼呢!”

“了不得啊,這才成親多久!從前那位夫人,成親幾年都沒見過軍使幾面吧?”

“搞不好啊,這九黎族會什麼巫術!把軍使給迷惑了。”

其他人紛紛附和,深覺得有道理。否則怎麼解釋軍使這段時間來的反常?高墉走過來咳嗽一聲,侍女們連忙站好:“總管。”

“是不是都很閒?這個月的月錢都不想領了?”

侍女們吐了吐舌頭,立刻做鳥獸散,各忙各的去了。

***

柴氏的屋子比韋姌的大上一倍,床上的簾帳用的是藕色暗紋,蓮心銅鉤,床旁邊是掛衣服用的雲頭衣桁。床前的屏風是墨色山水,意境高遠。

東西兩壁皆開窗,東壁置塌,榻上放著憑幾。旁邊的鶴膝桌上放著青釉蓮花紋瓶,瓶中插著幾枝紅梅。西璧放置一書案,案上文房俱全,還有香爐和香盒。

柴氏躺在床上,秋芸上前說韋姌和蕭鐸過來了,她閉著眼睛道:“讓他們過來坐吧,奉茶。”

蕭鐸坐在左側,韋姌坐在右側,秋芸扶著柴氏坐起來,在她背後塞了幾個軟枕,便退出去了。柴氏臉色微白,頭上纏著額帶,精神還未大好。

她先轉向蕭鐸:“我不過傳你媳婦說幾句話,你也要巴巴地跟來。”

蕭鐸不動聲色道:“只是聽說母親醒了,著急來探望。”

柴氏笑了笑,看向東壁那邊:“茂先,這松紅梅我看著有些膩了,你去花園裡摘些別的花來給我。”

蕭鐸微怔,這是鐵了心要支開他了。不過母親向來極有分寸,哪怕不喜歡韋姌,也不會如薛氏一般,做些不入流的事。這點他還是很放心的。於是他順從地站起來,大步走出去了。

待他走了,柴氏才說:“茂先的性子素來冷淡,沒想到對你倒大不一樣。我也不知該替你歡喜,還是擔憂。”

韋姌抬起眼眸,見柴氏手肘搭在身後的軟枕上,目光直直地看過來:“我聽茂先說昨夜是你引薦了神醫,這才救了我的性命。今日找你來,除了表示感謝,還要與你說幾句真心話。我平日裡待你那般,並不是對你有什麼偏見。而是這深宅大院裡頭,我作為主母,得一碗水端平。苛待誰或是親近誰,都會影響內院的平衡,你明白嗎?”

韋姌點了點頭。大概就像小時候阿爹給他們兄妹三個分東西吃,分量從來都是一模一樣。不爭長短,也就能和平相處。

柴氏接著說道:“相同的道理,茂先對你好,一樣會招人嫉恨你。但他是那樣護短霸道的性子,旁人不敢輕易招惹。只是你應當知道,他心中是有別人的。若有一日茂先對你淡了,你可有想過自己的處境?”

“大概就是牆倒眾人推那樣吧?”韋姌小聲道。

柴氏從韋姌第一日素衣前來請安的時候,便知道這個姑娘心中如同琉璃般通透。很多時候,她都覺得,這個姑娘比周嘉敏更適合蕭鐸。

韋姌忽然起身,跪在柴氏的床邊道:“夫人,我知道軍使並不愛我,這個正妻的位置也不該屬於我。但我此行千里迢迢來到鄴都,為的是保我九黎一族的平安。所以在族人得到軍使的庇護前,我只能努力呆在他的身邊,顧不了那許多。”

柴氏的眼神變幻莫測,良久才嘆道:“你能同我說這些,我很高興。你我同為女人,我不會為難你。我所能告訴你的是,茂先是個極其重情的孩子。你若能入得了他的眼,得到他的心,他必定會護你和你的族人一世周全。但你要記住,我只有這麼一個兒子,無論你想怎麼做,萬不可傷害到他。否則,我不會輕饒了你。”

韋姌鄭重地行了個禮:“謝夫人指點,韋姌謹記於心。”

柴氏望著她笑了:“這模樣真好,性子也好。你先起來,往後還是叫我母親吧。”

……

蕭鐸拿著幾支新折的桃花進來的時候,就看見韋姌跟柴氏十分平和地說著話。柴氏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韋姌抬手比劃著什麼,像說到有趣的地方,兩人都笑了起來。

氣氛很好。那張生動明媚的小臉,他從未見過。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

他記得她的小名,好像就叫夭夭。

他走過去將梅花抽出來,換上了新鮮的桃花,轉身問道:“母親,這樣如何?”

柴氏聞言看過來,點了點頭:“好。這桃花我喜歡。”

蕭鐸走過去,說道:“母親身子剛好些,說了這許久的話,想必也累了。我跟韋姌先回去,改日再來探望您。”

“也好。”柴氏揮了揮手,“你們去吧。”

從柴氏的住處出來,蕭鐸特意換了條路,途徑桃林,花開勝錦。蕭鐸抬頭看了看樹枝道:“你在此處等我片刻。”言畢,人便轉進了桃林,消失不見了。

韋姌依言停住腳步,也沒在意蕭鐸,只是想起剛才與柴氏的對話。她知道在柴氏的面前,自己費盡心思去隱瞞,還不如說實話。柴氏當初能夠選擇蕭毅,是怎樣的眼光和魄力。如今有她坐鎮蕭府,蕭家的男人才可放心在外頭打拼。所以縱然在這蕭府裡頭,韋姌真的微不足道,但也希望獲得柴氏的認可。雖說柴氏將來待她未必會有不同,但經過今日的談話,她已經知足了。

一陣風吹過,頭頂的桃樹上落下很多花瓣,紛紛揚揚的,像粉色的雪。韋姌抬起手,粉嫩的花瓣便落在她的掌心,嬌小可愛。這個時候,蕭鐸拿著花枝走過來,桃花落了他滿頭滿身。剛毅的男人和粉色的花瓣,形成鮮明的對比,顯得有些滑稽。

韋姌疑惑地望著蕭鐸,蕭鐸在那花枝上仔細挑選,然後摘下一朵最大最美的花來,抬手插入她的髮間。

“有沒有人說過,桃花很配你。”

陽月看了看屏風那頭,眼底裡湧上幾許擔憂。韋姌自小身子好,從沒有生過大病,這次病得這般重,恐怕那夜真是被嚇到了。

此時,屋外的侍女齊聲叫道:“軍使。”

陽月身子一僵,連忙站起身相迎,恰好蕭鐸走了進來。陽月便跪在地上,只看到一雙銀線雲紋的烏皮六合靴,不敢抬頭。雖然在國公府的時候她還安慰過韋姌,但此刻傳言中的大魔頭倏然立在眼前,她還是心驚肉跳的。

“韋姌呢?”蕭鐸開口說話。

陽月抖了一下,顫著聲音說:“小……小姐現在……無法來見……軍使……還……還請……”

蕭鐸俯首看她戰戰兢兢的模樣,也不等她說完,看了看屋子,徑自走到屏風後面。床上的錦被鼓起,似乎有人正躺著。

蕭鐸迅速背過身:“我有事問你。”

身後卻沒有迴音。

陽月在屏風那邊小聲說道:“軍使,小姐……她……她病了。”

病了?蕭鐸凝眉走到床頭,見床上的小人面色蒼白,額頭上出了細密的汗珠,秀眉輕蹙,就像一朵蔫兒掉的花,毫無生氣。但縱使病中,也半分未折她的美貌,反而更顯得楚楚可憐。

蕭鐸沉聲問道:“什麼時候的事?”

陽月愣了一瞬才回道:“從……從齊州出來……就病倒了……給府上來過信了……方……方才醫士來看過……說沒有大礙……”

蕭鐸仰頭想了想,怪不得父親忽然將婚期延後了。他原以為是京城有公務牽絆,沒想到是韋姌病了。這段時日他都在營中練兵,倒也未曾過問府中的事……按照魏緒所描述的,當時楊信要對韋姌用強。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受不住驚嚇病倒了,也是人之常情。他沉吟了片刻,轉身剛要走,袖子忽然被人扯住。

他停下,回頭看了一眼。

“阿哥……阿哥……”韋姌迷迷糊糊地叫道,“救我,救救我!”

她沒有醒,大概只是魘著了。若是依照他以往的做派,必是要將袖子扯出來的。可他輕微動了下,韋姌卻抓得更緊,甚至還往她自己那邊扯了扯。

蕭鐸無奈,只能在床邊坐下來,任她抓著那片袖子。他以為這樣呆著片刻便好,哪知道她得寸進尺,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將臉靠在他的掌心裡。

蕭鐸因為她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身子向下一壓,兩人之間便不到兩掌的距離。她的皮膚光滑細嫩,帶著溫熱,像水煮蛋一般,呵氣如蘭。蕭鐸單手撐在床沿,只覺得被她握著的那只掌心似有團火在燒。

他並不是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與她也不過是見了兩面而已。他自從十五歲時被父親強逼著嘗了男女之歡後,並不耽於此道。可他沒有辦法解釋,自己被這個小丫頭如此放肆地抓著,卻又無法甩開她的原因。

他瞄了一眼手腕上的忘憂草結。莫非是因為這個?他一直戴著,因這東西恰好有安神的功效。

陽月見蕭鐸半晌沒有出來,忍不住偷偷抬頭看了看。屏風後,男人好像傾身……他要對小姐做什麼?!陽月心中警鈴大作,膝行兩步,想要過去勸阻,卻忽然想起,他們是有婚約的未婚夫妻。就算舉動親密些,她一個做下人的,難道還能說什麼不成?

陽月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神色焦慮,既怕蕭鐸對韋姌做什麼,又怕自己保護不了韋姌。正煎熬著,聽到蕭鐸悶聲說道:“你過來,幫我一下。”

陽月看了看這屋中沒有旁人,連忙起身衝到了屏風後面,待看到韋姌抓著蕭鐸的手不放時,吃了一驚。

“我下手沒個輕重。你想法子,讓她將我鬆開。”蕭鐸回頭說道。

陽月看到他的長相,更加吃驚。

在她的印象裡,後漢的蕭軍使應該是身長八尺,豹頭環眼,聲若巨雷的粗糙漢子。可眼前這個身著深色鶴氅,聲音肅肅如松間徐濤的男人分明絕頂英俊……

蕭鐸看見陽月盯著自己發呆,皺了皺眉。陽月立刻回過神來,上前跪在床邊,小心將韋姌的手從蕭鐸手腕上掰下來,顫抖地抓在自己的手裡。

蕭鐸甩了甩僵硬的手臂站起身,一言不發地出去了。

陽月舒了口氣,繃緊的身子這才完全鬆懈下來,將韋姌的手放進被子裡。她看著韋姌,摸了摸她的頭髮,小聲自語道:“小姐,您快些好起來吧。”

……

蕭鐸出了屋子,外面的侍女又跪在地上行禮。他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掌心,那裡微微發熱,他的眸光漸深。

他想起來楊信還在門口跪著,出了韋姌的院子便往前門走。冷不防地,一個女子從花園的寶瓶門裡摔了出來,眼看就要摔在他身上。他往後退了一步,那女子便結實地摔在了他眼前的地上。

“哎喲!”女子揉著自己的腰側,抬頭哀怨地望著蕭鐸,“表哥……”

“薛小姐,你我並無親緣關係。”蕭鐸淡淡地說完,從她身旁繞過,連眼角的餘光都不給她。

薛錦宜惱怒,自己麻溜地爬起來,剛要追上去,被從寶瓶門裡衝出來的回香拉住:“表小姐,您要做什麼?”

“我難得來一趟,自然想跟表哥多說說話。回香,你放開我。”薛錦宜要甩開回香,回香卻跪在她腳邊,拉著她的裙子勸道:“表小姐,奴婢求求您了。上次……上次您被遣送回府的事情剛平息,姨娘也很難做的。要是再弄出點什麼事,恐怕連姨娘也保不了您呢!”

薛錦宜抿了抿嘴唇。

她喜歡蕭鐸,想同他在一起,有什麼錯?反正蕭鐸也不喜歡周嘉惠那個癆病鬼,娶了之後,就沒進過她的院子。至於周嘉敏,失蹤幾年了,不知道還會不會回來。

所以那次薛錦宜壯著膽子,端了宵夜去蕭鐸的書房,本想來個生米煮成熟飯。哪知蕭鐸的書房是禁地,從來不準府中女眷進出的。她連門都沒摸著,就被人扭送到北院去了。還好姑姑護著她,只求了蕭夫人將她遣送回家。

薛錦宜回頭看了看剛才蕭鐸出來的院子。死了個周嘉惠,又來個什麼破巫女,擋她路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周嘉惠是名門閨秀,她得罪不了,那這個山野來的丫頭,她去嚇唬兩句總沒人會在意吧?何況這座院子,若她沒記錯,從前可是荒廢了的。由此可見,蕭家人並不重視她。

打定主意,薛錦宜也不追蕭鐸了,一轉身,便往韋姌的住處走去。

回香大驚失色,那可是……她跺了下腳,跑去向薛氏報信了。

……

蕭鐸走後不久,韋姌便醒了過來。

陽月見她睜開眼睛,喜出望外,連聲喚她,眼淚都快要落下來。

韋姌笑道:“月娘,我不過是睡了幾天,你怎麼反應如此大。”

陽月將她扶坐起來,塞了兩個軟枕在她背後:“您打小身子骨就好,幾時生了這麼大的病?奴婢可擔心死了。”

韋姌拍了拍她的手臂,只覺得空氣中殘留一股淡淡的麝香味,不禁問道:“方才誰來過嗎?”

陽月起身去倒了杯水遞給韋姌,點頭說道:“軍使來過。而且小姐……”她斟酌著要不要告訴韋姌實情。

“怎麼了?”

“小姐抓著他的手……不肯放。”

韋姌嚇了一跳。她夢到那夜在齊州的事情,然後阿哥及時出現,救下了她。她拉著阿哥不讓走……她輕聲問道:“他有沒有生氣?”

“並未生氣。”陽月如實說道,“軍使沒有馬上推開小姐,反而喚了奴婢進來幫忙。而且小姐,那兩個嬤嬤絕沒有誇張,軍使的確器貌英偉,龍章鳳姿。”

韋姌想,若是山洞裡的那個男人,的確擔得起這幾個字。

“薛小姐,您不能進去!”門外有侍女喊道。

韋姌跟陽月對視一眼,見屏風那頭闖進一個人來。陽月起身出去,是一位面生的俊俏姑娘,穿著繡衣長裙,身份不像是一般人,便恭敬地行禮:“請問小姐是……?”

薛錦宜不耐煩跟陽月說話,只道:“那個巫女呢?我要見她。”

陽月耐著性子道:“請問您找我家小姐何事?”

“我來告訴她一些事,不知道她願不願意聽。”薛錦宜雙手抱在胸前,笑著說道。

“多嘴。我聽見了。”男人冷冷道。

“軍使,要不然您現在現身,叫她們看看?保證她們哭著喊著要嫁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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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緒正興高采烈地說著,突然感覺到身旁射來的那道含有警告意味的目光,乖乖地捂上了嘴巴。

他繼續往下看好戲。

韋姌緩緩看向眾人,那些巫女接觸到她的目光,紛紛閃避。而族人們皆茫然地望著她,誰也不知道該如何妥善解決此事。

一個孩子忽然說話:“阿孃,剛剛那些人好凶。如果沒人願意嫁給那個大魔頭,我們是不是都會死?”

四周原本落針可聞,稚童的聲音便格外清亮。那孩子的母親連忙捂住他的嘴巴,歉意地看了看眾人。

韋姌走到人群之中,蹲在那個孩子的面前,揉了揉他的頭笑道:“阿良不怕,大家都不會有事的。”

阿良懂事地行了個禮:“大巫女,阿良不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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