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羅尼死了！”
貓頭鷹法庭再次陷入了沉默--實際上黑幫之戰中，無論是馬羅尼勝或者法爾科內衛冕，他們都不在乎。
他們只是需要黑幫勢力快速恢復穩定，自己的打手可以好好工作。
可是沒想到...
“新上任的是一個叫奧斯瓦爾德的小個子，但整個過程...他們都被喬凡尼比安奇擺了一道！
他一直在暗中籌劃這次襲擊。”
這一次，貓頭鷹法庭是真的有些動火氣了--他們的大意，讓黑幫似乎出現了脫離掌控的狀況！
他們沉迷於收購奧爾斯特銀行的股權，從而忽略了黑幫正在發生的事情！
這樣的情況也讓一個新問題浮現：喬凡尼，那個傢伙，難道一直都在針對法庭佈局？
可是這怎麼可能？
目前為止，他們和喬凡尼只接觸過一次，毒蛇事件發生，他們邀請喬凡尼加入，做他們的手下。
這一次，沒有暴露他們的身份，他們也只是暗示自己來自韋恩集團。
是的，他們現在都不知道利爪已經和喬凡尼產生過一次接觸了。
由於其中一個成員凱瑟琳的貪婪，她的死到現在都還是個謎。
“...這是這段時間對他的全面調查--看來他很久之前就在謀劃這些事情了。
他手下有兩個人值得注意：尹凡基裡爾，第二代移民，他父親是個前蘇聯數學家，他是個小混混，不過接手工作後表現出了很強的掌控力；
肖盧文，第一代亞洲移民，他原來的背景我們查不到，但應該沒什麼問題，數字能力很強，經驗不足。
我們已經從肖的手上買下了足夠的股權，只需要最後一擊就能把銀行的所有權整合到一起，把他踢出局。
現在的問題是--喬凡尼，我們需不需要他活下來？”
法庭稍微沉默了一下，所有人都在審視手頭的資料。
“...這個喬凡尼從街上隨便抓兩個人都這麼能幹？”有人發出了疑問。
“考慮到目前為止他的成就，以及即將衰敗的現狀，我想他就是運氣比較好。”
不錯，貓頭鷹法庭對普同的金融神話，評價是：這就是一頭風口上的豬。
豬養肥了當然是要殺的。
“那就開始合併吧，讓他知道，自己只是個微不足道的企業家。
私下和那兩個小子進行交涉，然後是奧斯瓦爾德--哥譚黑幫竟然讓一個瘸子掌控了。”
法庭中的人們發出了輕蔑的笑聲。
黑幫？不過是一條狗罷了。
這時，突然有人說到：“我還有個想法，最近那些環保主義者的做法給了我一些啟示。
也許我們可以把一些實驗品放出來看看成色。”
......
企鵝這回非常老實了。
接連遭到蔑視的經歷讓他越發難受不已，結果這個時候，那個一直自稱是他朋友的意大利人竟然把他送上了王座！
啪！
開道的小弟狠狠撞翻了一個擋在路上的行人--
“看什麼看！滾！你知道這是誰嗎！”
行人一臉驚恐，頭也不回地跑掉了。
真不錯，恃強凌弱的感覺真不錯！
一路穿過盆地區，來到一家人力資源公司，看到在門外迎接他的老朋友，奧斯瓦爾德露出了愉悅的笑容--
“朋友！我來履行諾言了！”
不錯，成了黑幫老大之後就是有氣勢，哪怕他是來送錢的。
不得不說，一定程度上，企鵝這個角色對朋友其實是很不錯的，起碼現在是這樣的。
“歡迎，我的朋友，進來吧。”
事情很簡單，伯恩利貨運碼頭所有的地產和黑幫都會撤出，同時承認對盆地區的控制。
這一舉動會讓貨運碼頭徹底成為普同的後花園。
說實話，企鵝是覺得很肉疼，但考慮到這是他唯一一個真心朋友，也不算太虧。
可是其他人不這麼想。
“...有人給我打電話了。”企鵝斟酌著語言，“他們威脅我，要我保持對貨運碼頭的控制權，尤其是C區，所以我還沒撤出。”
他說得很小心，生怕普同誤會了他的意思，以為他要出爾反爾。
不過普同不是傻子。
貓頭鷹法庭這是想逼著奧斯瓦爾德和自己作對--可惜這可能嗎？
“我想你應該發現些什麼了吧？”普同突然問到，“法爾科內...還有那些權貴，那些幽靈。”
奧斯瓦爾德點了點頭。
在哥譚，曾經有過一段極具特色的“童謠”：
當心貓頭鷹法庭，時刻監視你出行。
暗處窺望哥譚市，藏於矮牆閣樓間。
居於家中他同在，臥及床間他亦存。
萬莫提及他名號，利爪將你頭來尋。
奧斯瓦爾德還沒有真正接觸到他們，但他也發現一些事情的蹊蹺之處了。
所謂的權貴...賺錢並不是他們的第一要義，控制力才是他們要的。
也許真的有什麼...幽靈地下組織？
富豪在國王面前沒有任何意義。
普同喝了口茶，然後不急不忙地說道：
“按照約定，把港口交過來吧，我們很快就能看看這到底是不是真的了。”
“你確定？”奧斯瓦爾德認為這不太明智，“他們在暗處，我們在明處，是不是該先調查一番？”
“不用，我來處理他們，你可以專心把你的王位坐穩。”
“好吧，祝你好運，朋友。”
做完交接後，企鵝離開了這裡。
肖從隔壁房間中走了出來：“所以我們現在是黑幫了？”
“準確的說，是和碼頭工人協會以及白手物流公司關係很好。”普同饒有興趣地看了一眼肖，“你現在好像沒那麼排斥這些事情了？我還記得兩年前你那個慫樣。”
“...我很排斥。”肖面無表情地回答，然後甩出了一份報紙，“他們開始行動了。”
報紙上的新聞是“韋恩集團開始收購奧爾斯特銀行股權，多名股東已經出售自己手中的股權”。
“然後呢？”肖知道自己老闆對此早有預料。
“然後，我們開始做空房地產市場。”普同搓了搓手，拿出了自己早就準備好的檔案。
做空房地產市場？
肖的表情變得有些奇怪--兩年前他就覺得房地產泡沫和金融泡沫會毀了這個國家，然後消失殆盡。
結果這玩意兒越來越繁榮，甚至讓普同賺了上百億美金。
地位不一樣了，他的想法開始發生了一些變化--也許自己是錯的？
畢竟那時候，自己只是個小孩，也許這兩個行業真的有什麼他看不懂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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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普同說要做空房地產的時候，他的反應與兩年前大不相同，他的第一反應是：
自己的老闆發瘋了？
見狀，普同輕笑：“你看，你已經在這兩年中改變了很多，但要記得，不要被經驗欺騙，你有很好的邏輯能力。
我打算開發一種...針對房地產市場的信用違約互換產品，你去幫我談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