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感慨，假槍真是太過好用的東西。
毫無疑問這玩意兒已經徹底違反了物理定律，普同開槍後感受到的後坐力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估計相當於1.8J彈頭出膛產生的後坐力。
但挨槍子的顯然不像是被1.8J打到。
雖然技能對自己限制多多，但似乎...給的東西也挺不得了的。
幹掉這女人是有考量的，如果不是這蠢貨利慾薰心，普同本不打算在這裡殺掉她。
普同看了看周圍，從一旁找了雙手套和面具帶了起來，然後從女人身上摸出了手機，給一個號碼發了一串簡訊。
“帶上產品過來，驗貨。”
發完簡訊，普同把手機放了回去，然後給了自己一槍，然而假槍卻只是彈黃響了響，並沒有子彈射出來...
【假槍禁止用於自殺騙取醫療保險！】
“...好吧。”普同聳了聳肩，然後從利爪身上找了把刀，給自己來了一下。
這下地上就有四具屍體了。
而且是四具面目模湖的屍體。
普同開始了人體凋刻。
.....
一個小時後，普同大搖大擺地從房子裡走了出來，身後還跟著個帶黑色利爪面具的男人--
不錯，正是被普同熱情感染的波託斯基。
那個簡訊是發給波託斯基的，目的就是讓他帶點毒蛇過來，驗貨是個暗號。
現在房子裡有的是四具面目模湖，鈣質完全流失的噁心屍體，任誰看了都得頭皮發麻。
這女人住的房子確實很大，要不是有僕人帶路，他還真找不到出來的路。
“你們看到有一個男人進去了嗎？”走到門口，普同突然對僕人問到。
僕人身體一抖，低下了頭，完全不敢與他對視。
“沒有，先生。”
普同滿意地點了點頭。
貓頭鷹法庭手下沒有人，只有工具，工具是不敢，也不能揭穿一個人的，哪怕這個騙局稍微動動腦筋就能意識到不對勁。
沒人覺得他有什麼問題，這些僕人只以為是又一個貴客做客，然後獨自離開。
波託斯基也是這麼叫進去的。
走出房屋，波託斯基的身體突然輕微抖動了起來--
“怎麼了？”普同關心地問到，“是身體不舒服嗎？”
波託斯基突然就不抖了，甚至僵硬了一下。
他的身體確實不舒服--可是始作俑者就是關心他的那個人！
為了增強感染力，普同在他身上劃了十來刀，刀刀皮開肉綻，而且沒有一個傷口能正常癒合--雖然事後證明這並不能增強感染力，想提高感染力等級還得用存款。
波託斯基現在是敢怒不敢言，但你這話是不是有點過分？
“...我只是...你說的是真的！你能讓我報復那些傢伙...那個女人，我見過她！在韋贊製藥的時候！”
“說到這個，我想知道毒蛇的構想是你一個人完成的？”
“不...這個專案似乎早就存在了，只是遇到了瓶頸，直到不久前又拿了出來，尋求新突破。”
“然後就有了毒蛇？”
波託斯基點了點頭。
普同一邊走，一邊把臉上的面具扯下來點了把火。
“這可就有意思了...回去繼續做你的實驗吧，我們還沒抓到隱藏最深的人呢。”
波託斯基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普同強大的感染力讓他難以入睡，痛不欲生，但精神上地痛楚，在他看到那個女人的屍體，並用毒蛇溶解掉她骨頭時得到了極大的緩解！
這讓他逐漸開始適應那些肉體上的痛苦了...
他看了看手中的提箱：那裡面有幾管從利爪身上抽出的血液。
普同認為毒蛇很可能改進自利爪使用的生物強化技術。
這種技術太過霸道，即使是美軍也不可能使用，所以它必然是非賣品。
波託斯基所說的神秘專案，很可能就是利爪生物強化技術，這個專案會隨著科學技術進步，不斷更新，以保證貓頭鷹法庭的爪子在每個時代都鋒利可靠。
“還有個問題，那個男孩還有沒有救？”普同問到。
他說的是泡在維生倉的約翰。
他手上有尼格瑪和毒蛇發明者波託斯基，理論上救回那個小子應該不難。
“很難...即使在韋贊，他們也從不考慮救回實驗體，只是讓我們隨意進行調整，記錄資料。
不過那個男孩很特殊，我可以想些辦法，但他肯定無法康復成正常人了。
這是我的構想。”
波託斯基從公文包裡拿出了一份技術圖紙。
上面顯示，約翰的巨人症很可能有辦法起到正面作用。
生長激素會促進骨骼發育，而骨骼生長必須吸收鈣質，一定程度上，過量的生長激素對吸收更多鈣質有促進作用。
透過大量供給維生素D配合濃縮鈣營養液輸入，約翰的骨骼也許能重新硬起來，然後恢復正常。
當然，這只是大概的思路，要做到這些效果還得對供給液配比和供給方式進行很多次研究。
在波託斯基的想法中，即使約翰站了起來，也得向他保持輸入這些物質。
“不過要想抵消毒蛇的效果，也許只有直接往他的循環系統輸入這些液體才能達到理想效果，但...人類的血液循環系統很顯然無法支撐這個流量的液體輸入。”
說完，波託斯基覺得自己做了件愚蠢的事情--可行性為零的方桉說了等於白說。
於是他急忙補充道：
“...這個方桉也不全是犧牲，按照我的構想，他會變得無比強大。”
毒蛇的力量太過強悍。
以至於貓頭鷹法庭雖然對這種力量無比眼饞，但他們的新研究方向也只能是削弱效力。
可是按照波託斯基的設計，他不需要稀釋約翰血液中的毒蛇，減弱效力。
甚至於...還可以繼續輸入毒蛇。
讓約翰變成真正的巨人。
“不錯...”普同露出了笑容，這就是他想要的東西。
他剛剛想到了一些有可能有用的技術。
【循環系統義體技術】
【說明：針對生物體循環系統的義體改造技術，具體改造專案有：血管、肺葉、心臟、外接活血泵、生物導體...】
【目前用下來，聽書聲音最全最好用的App，集成4大語音合成引擎，超100種音色，更是支持離線朗讀的換源神器，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目前研究人員：波託斯基】
【復現基礎級循環系統義體技術需要投資：3000億美金】
真貴啊，普同咂舌--不愧是徹底改變了義體植入邏輯的突破性技術。
但他不需要砸那麼多錢，波託斯基有自己的想法，自己只需要換點勉強能支撐他想法的東西。
【高階生物塑膠】
【說明：賽博朋克2077世界中最高級的生物塑膠，用於植入式義體，幾乎不會引發免疫反應，甚至可以用於構建毛細血管】
【檢測到已完成基礎生物塑膠研發，技術復現所需投資大大降低】
【復現高階生物塑膠所需投資：800萬美金】
不錯，這個就現實多了。
普同掐指一算，他是01年底來到哥譚的，現在已經是03年第一季度末了，還有幾天就要進入4月份。
因為一開始沒把存款當回事，他一直沒考慮給自己謀福利的事情--反正銀行的就是他的，他本來是打算一分不取搞一票大的。
但現在可能要做一些改變--這部分收入應該算合法了吧？
另外，自己雖然在作桉現場做了些手腳，但貓頭鷹法庭應該是確實盯上自己了，是時候開始激進的環保主義了。
就在這時，不遠處突然爆發了一陣騷亂--
“消滅重工業汙染！！藍天屬於哥譚！！”
框！
框----叮。
一個看似手雷的玩意兒扔到了他腳下。
這玩意兒...怎麼有點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