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了吧?”
宋清寒不耐煩的說完,才注意到手還握在南枳的胳膊上,夏季悶熱,肌膚卻是微涼滑膩。
微微一愣,觸電般的縮回了手,聲音也降低了幾個八度,“這是給我妹妹的生日禮物,誰知道你們年輕的女孩子在想什麼啊,這人花裡胡哨的,有什麼好看的。”
沒有注意到他的變化,南枳還是笑了,之前聽人說了不少楚辭的壞話,但真的是第一次聽說他長得不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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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的前仰後合,連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宋清寒越看她覺得越奇怪,他剛才說笑話了?
“喂,你笑什麼呢?”
南枳擦了擦眼淚,搖搖頭,“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他確實是花裡胡哨的,一點都不好看。”
不好看就不好看唄,真是個奇怪的姑娘,宋清寒打量她一會兒,準備回去繼續和剛才沒完成的油畫作鬥爭了。
“這麼暗的環境,你能畫的出來嗎?”
他剛在椅子上面坐下,連筆都沒有拿起來,南枳就跟了過來,扯了小板凳在一邊坐下,昂著頭問他。
拋掉其餘的因素,宋清寒的新助理的確是個頗為精緻的姑娘,白皙的小臉好像都在閃閃發光似的。
可惜,他並不是個懂得憐香惜玉的人。
“你管我那麼多呢?呆著!不準跟我說話!”
宋清寒黑著臉命令,剛扭過去又想起來補充,“也不準看我!”
你是僱助理還是招財貓呢啊?南枳把話咽了下去,扯出個笑臉來,乖乖的點點頭。
畢竟是直屬老闆,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如他所願,房子恢復了安靜,只剩下塵埃在空氣中飄蕩,宋清寒在椅子上咬著畫筆發了會呆,畫布上依舊是一片空白,連零星的顏色都無。
他又開始覺得太安靜了不自在。
“喂,你....”宋清寒無聊了,胳膊撐著椅背找人,回頭就看見南枳依舊坐在小板凳上,不過並沒有看他,正在對著楚辭的畫像發呆。
原本覺得不過是迷戀楚辭外表,宋清寒都想好嘲諷什麼話了,都到了嘴邊,在看見南枳眼神的瞬間,就莫名的說不出來。
比起崇拜來說,更像是一種夾雜著恨意和濃烈到刻在骨子裡深沉的愛。
“你認識楚辭?”
南枳一愣,反應了下才想起來房子裡面還有位僱主呢,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不認識,在電視上面見過。”
“你那個眼神像是被他始亂終棄了似的。”
宋清寒嗤笑一聲,也忍不住去看了眼畫像,好像也不怎麼地麼,男人長得太好看有什麼用,能當飯吃?
也不對,楚辭那小子好像真的就能當飯吃。
“不知道宋燁跟沒跟你說,我叫南枳,東南西北的南,橘生淮北的枳。”
宋燁能不說?宋清寒撇撇嘴,都恨不得把你的興趣喜好列印出來貼在樓上,讓他睡覺之前背誦一遍了。
“怪名字,正常人家不是都會起名字南橘什麼的嗎?你還有個姐姐?還是你不討人喜歡?”
“沒有,我家只有我一個。”南枳垂著頭,唇邊蕩起個柔和的弧度,“我家比較特別,可能是想要證明下,淮北的枳也可以是掌心裡面讓人稱讚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