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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錦儀回山故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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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殷六俠聽大師姐說周芷若在峨眉後, 忙過來看她, 見周芷若不胖不瘦,過的不錯也就放心了,可是他的探望讓周芷若暴露在滅絕師太面前.不知道滅絕師太是為了修補因為紀曉芙而與武當產生的裂痕還是怎麼的, 幾次考教我的武功,都被周芷若糊弄過去了.

也不算糊弄, 周芷若是真的沒有練她們峨眉的那些武功,她的時間都耗在九陰真經上了, 雖然那些普通招式周芷若看一次就能記得住, 演練的出來,不過周芷若可不想引起滅絕師太的注意,影響她偷練九陰真經的武功, 而且周芷若的精力全部集中在殷六俠的身上, 一心想聽他講述下山後發生了什麼事.

原來那日殷六俠醒來後,又在蝴蝶谷內將養了幾天, 期間貝錦儀還要為殷梨亭推拿療傷, 這峨眉派的內傷,也只有她們自己化解才容易些,但是推拿時必須要除去上衣,手掌緊貼在身上驅動內力,這情景可怎麼是一個曖昧了得。

幾次下來殷梨亭又羞又急, 也顧不得去思量紀曉芙帶給他的傷痛,只故著怎麼躲避貝錦儀,不敢多看人家一眼, 每次見面不是感謝,就是連聲道歉,直說失禮,讓原本羞澀的貝錦儀不由放下心來,一個大男人竟然比她還害羞,這是怎麼一個字能解釋的了,只是心裡更喜歡與這樣的殷六俠相處。

兩人也默契的沒有提起紀曉芙與滅絕師太,等過了幾天,殷梨亭可以經的起顛簸的時候才一起出谷,躲過元兵韃子的追查,又四處打聽,很是耗費了些時間,才打聽到一個與張無忌相似的少年帶著一個八九歲的小女孩向西放行去。

兩人幾天不眠不休的打聽追趕,楞是沒有追上,還是後來貝錦儀想到紀師姐在木屋內說的話,提到楊不悔的父親隱居在崑崙山,坐忘鋒,想到這兩個孩子不會是去那裡了吧!心裡又怕殷六俠知道後心中又傷心,好不容易這幾天不皺眉頭了,這可怎麼才好。

不的不說殷梨亭雖然比其他六俠性情稍嫌軟弱,可他也是七俠之中最熱情,最活潑,心思也最細膩的人,此刻他心中記著貝錦儀不顧清譽而伸手的救命之恩,不免將貝錦儀滑進了親近,保護等自己人的圈圈裡,儘管貝錦儀什麼都沒有說。

但是連著幾天的欲言又止,忐忑不安也讓殷梨亭早就注意到了,本來他還體貼的想,既然她不想說為什麼事情煩惱,我還是不要勉強的好,可是幾天下來,貝錦儀不但沒有因為不說出來而輕鬆,反而神色有些憔悴,心中實在擔心。

這一路上又是風餐露宿,又有許多城鎮都沒有人煙,有的地方甚至發生了人食人的慘劇,殷梨亭重傷之軀又沒有好好調養,全賴貝錦儀細心照顧,使內傷見好,卻也消瘦許多。這一日行到一個樹林裡,又沒有人煙。

兩人只好搭起簡陋的帳篷,將馬匹拴在水草肥厚的地方,點起火堆,貝錦儀細心的烤著野味,殷梨亭看著貝錦儀有些憔悴的面孔,終於忍不住問道:“貝師妹我見你這幾天彷彿有什麼憂心的事情,不知道能否告訴在下,梨亭雖然沒用,卻也想為你分憂。”

“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不說又怕你擔心,那天師父審問紀師姐之時,無忌跟紀師姐的女兒就在附近,我想那兩個孩子也許聽到了什麼,咱們這一路追來,看他們行走的路線竟然是一路向西,當日紀師姐曾經說過,楊逍就隱居在崑崙山坐忘峰,我猜想那兩個孩子恐怕是去找楊逍去了。”貝錦儀原本的猶豫在看到殷梨亭關切的目光之時消失了,一口氣說了出來,但是仍然細心的避過了紀曉芙女兒的名字,不讓殷六俠聽了後傷心,痛苦。

殷梨亭聽到貝錦儀的話後,確實又想起紀曉芙一臉委屈,堅定又決絕的樣子,心中一陣傷感,這些日子來他一直逃避不去想那個人,以為這樣就不會痛了,誰知道提起來依然痛徹心肺,她的孩子都快十歲大小了,卻從沒有告訴過她已經心有所屬。

不悔,楊不悔,那個魔教左使,跟大師兄差不多歲數的男人,一個快五十歲的男人竟然可以讓她背師棄義,未婚生女,甚至為了怕武當與魔教交惡,竟然讓他等了她十年,如果她能夠早點說清楚,也許就不會這麼痛苦了,殷梨亭生性軟弱,只覺得這感情的事情傷人傷己。

最好永遠不要提起,從知道那人是魔教中人,紀曉芙偏偏讓她女兒叫不悔之後,就知道一切是紀曉芙心甘情願的,也就沒有想過與楊逍是否有仇之事,只是想永遠不要在見到紀曉芙與楊逍才好,結果無忌竟然會去找楊逍,讓殷梨亭不得不去見這個人生最不想見之人。

他抬頭苦澀一笑,正想說些什麼,卻見貝錦儀一臉心疼,擔心的看著他,到了嘴邊的自悲之詞又咽了回去,想到這個平時安靜的彷彿不存在的女子竟然因為怕自己傷心,而藏著此事,弄的自己徹夜難眠,憔悴不已:“貝師妹你不要擔心,我沒有事情,我與紀姑......楊夫人之事已經了了,就不會為她煩憂,楊家小姑娘能夠回到父親身邊也很好,省得小小年紀吃那麼多苦,現在最主要是把無忌找回來,他的寒毒回武當後也許可以多活幾年,也許以後會有法子治好呢。”

“恩,我聽殷師兄的,明天咱們也不用打聽了,直奔崑崙山坐忘峰而行,也許可以先他們一步趕到呢!”貝錦儀心思縝密,知道此時說什麼都不合適,只會讓殷六俠記起痛苦的往事,還不如不說,轉移些話題才好。果然殷梨亭順著她的話,提起路線該怎麼走,大概多少天能夠到達,兩人邊說邊吃了些東西才休息。

一夜無話,兩人第二天早起趕路,直接沿著昨晚定好的路線向西崑崙山而行,從河南境內開始前行,而安徽和河南也沒有什麼分別,都是處處饑荒,遍地餓殍,就這樣他們倆人縱馬而行,多是打些野獸而食,休息兩三個時辰就起程。

也只有到那情景好點的城鎮才梳洗一下,更換馬匹,這一路沒有十萬八千裡,也差不多,曉是他們晝夜急行,也用了差不多月餘時間才趕到崑崙山脈,這一路上兩人形影不離,同吃同住,互相已經非常瞭解,也不在客氣疏遠,行止也親近許多。

他們原以為到了崑崙山,在找坐忘峰就容易多了,誰知道這崑崙山綿延千里,山峰無數,一個小小的坐忘峰可不好找,經過幾日裡跟山民獵戶打聽,也只知道崑崙派的地址,到是打聽到明教總壇,守衛重重的光明頂離崑崙派不遠。

在崑崙派附近幾百裡遠的一座高峰上就是,好在光明頂為了防止鄰居燒了自家後院,在附近發展了許多教民,對四周也清楚,而且為人不但沒有任何邪氣,反而熱心助人,一腔赤誠熱血,聽說兩人是來崑崙尋找自家的孩子,倒也熱情的把去崑崙派的路線說清楚,直說在這附近沒有崑崙派找不到的人,這一番話雖然有推脫之詞,卻也讓兩人對明教大為改觀。

兩人一想楊逍身為魔教左使,所住的地方一定離總壇不遠,但是教民是不可能說出光明頂所在,也許崑崙派對這個老鄰居瞭解的多一點吧!當下也不停留,沿著山間險峻小路,向崑崙派方向奔去,過了四五天才到附近。

山路陡峭,不方便騎馬急行,兩人只好牽著馬向崑崙派行去,就在兩人快達到崑崙派時,忽然聽前面傳來小女孩的陣陣哭聲,好不淒涼,還有稚嫩嘶啞聲音的怒喝之聲和蒼老女子的譏諷之詞,兩人對視一眼,棄了馬匹運起輕功,直向哭聲處奔去。

到了近前只見一四十來歲年紀,相貌俊雅,身穿白色粗布長袍的中年書生提著一衣衫破損,頭臉具腫的少年,還有一個十來歲的小女孩在哇哇大哭,旁邊還站著見過幾次的何太衝,班淑嫻夫婦和幾個崑崙派的弟子,只是何太衝的形態有些狼狽猥瑣,這些人沒有注意到他們二人的到來,何太衝咳嗽一聲問道:“閣下是誰?為何橫加插手,前來干預崑崙派之事?”

“兩位便是鐵琴先生和何夫人罷?在下楊逍。”

“啊!”此話一出,何太衝、班淑嫻、殷梨亭、貝錦儀、張無忌五人不約而同的一聲呼叫,只是有人恐懼,有人欣喜,殷梨亭、貝錦儀、更多的是驚訝,兩人更是仔細打量著楊逍的樣貌,只見本應五十來歲的楊逍面貌不過四十左右,相貌到也俊雅,只是雙眉略向下垂,嘴邊露出幾條深深皺紋,不免略帶衰老悽苦之相。

貝錦儀微微皺了下眉頭,還以為能讓師姐做出如此驚天動地,不顧父母師尊之事的男子應當如何了得,可惜也差太多了吧!這男子氣質風度模樣都不差,若是年輕些倒也不差,可惜......貝錦儀想到此處看了驚訝的殷梨亭一眼。

心中暗道,我還是覺得殷六俠更好些,師姐你可辦錯啦,不得不說情人眼裡出西施,紀曉芙喜歡成熟,會調情的大叔級人物,貝錦儀卻喜歡微帶稚氣,可愛又憂鬱型類似正太的人物,不得不說各人有各人的眼光,真是勉強不得。

那邊正交鋒的幾人,聽到有別人參與,不由驚訝的看過來,別人還不怎麼樣,受了不少苦楚的少年卻大聲喊道:“六師叔你來了,快來救無忌。”說完要掙開楊逍的手去殷梨亭這裡,原來這少年正是張無忌。

楊逍卻因為張無忌的話驚住了,仔細打量那個他此生最不想見之人,只見殷梨亭一身青衫,頭綁青綢絲帶,面如美玉,留著短鬚,身型高挑消瘦,眉眼帶著憂鬱之色,彷彿帶著藍色的憂鬱之光,讓人一看就轉移不了眼神,他更有自己沒有的青春蔥勃之氣。

這也許這就是情敵的通病吧!儘管他們此時都算不的是情敵,相見的第一見事情就是互相打量,等互相看完了,兩人都不由嘆了一口氣倒不覺得對方討厭,反而有些交往的慾望,也許換一個時間、地點、人物,沒有紀曉芙之事的話,兩人甚至可以成為朋友。

“無忌,是你?六叔終於找到你了,孩子你受苦了,是誰這麼狠心,竟然打傷你,難道不知道你是我武當的弟子嗎?”正在打量楊逍的殷梨亭聽到少年的話,心中一驚忙看過去,見少年雖然面目紅腫,卻也看的出年幼時無忌的眉眼,只是無忌張高了,聲音也變了,不在童聲童氣,可是看到無忌狼狽的樣子,又是愧疚又是心痛的大吼出聲,怒視著楊逍。可憐滴孩子以為是楊逍傷了張無忌呢。

楊逍莫名其妙的看著殷梨亭怒視著自己抓著張無忌的手,暗道剛才知道我是楊逍之時很平靜啊!莫非他還不知道曉芙之事,可是怎麼又瞪我呢,等聽到最後問誰打張無忌才明白過來,他竟然被人誤會打孩子了不由苦笑,鬆開了抓著張無忌的手,也沒有說剛才是自己救了張無忌一命。

張無忌見楊逍放手,忙拉著已經不哭的楊不悔到殷梨亭身邊,經歷過那麼多兇險,此時還是覺得自家人身邊安全些,等到了殷梨亭身邊,又見他怒瞪著楊逍,心中才明白六師叔誤會了:“六師叔不是楊伯伯打的,是他們兩個無恥之徒,無忌好心解了崑崙掌門五夫人的毒,結果他們卻因為爭風吃醋恩將仇報,要毒死我,被我逃了出來,還打我罵我追殺我,剛才差點把我摔死,幸虧楊伯伯救了我。”此時的張無忌年幼氣勝,一心有冤報冤,有仇報仇,還沒有後來那麼虛偽,迂腐。

楊逍聽了張無忌的解釋,臉色鬆快了些,此時他最不願意殷梨亭誤會自己是個卑鄙無恥的連孩子都打的小人了,楊逍鬆快了,何太衝、班淑嫻兩人臉上又青又白,滿臉戒懼,相顧駭然,看著怒行於色的殷梨亭不知道說什麼好,何太衝厚著臉皮說道:“這都是誤會,誤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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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會?無忌他們這般對你時可知道你是我武當弟子?就算不知道你們身為一派掌門,行事如此卑鄙無恥,陰陽反覆,實在丟正派的臉,在下真是羞與你們為武,共稱六大派。”殷梨亭冷冷的說道,眼中都是鄙視。

今日也算這兩口子倒黴,碰上的偏偏是性情直率,嫉惡如仇的殷梨亭,旁邊那位峨眉女俠還是一切以殷梨亭為主,不加勸阻,如果換了武當其他幾位也不會說的如此直率,給他們夫婦這般沒臉,說的不留情面。

張無忌一臉厭惡痛恨,噁心的說道:“他們知道,我都說了,可是他們倆還是因為我揭破那個老女人下毒給那五姑娘的事,喂我喝毒酒,幸好我有芷若送的地犀珠,能把體內的毒素轉移到地上,給我打通穴道跑了出來。”

原來當日張無忌帶著楊不悔離開蝴蝶谷後,這次沒有遇到胡青牛夫婦的屍骨,卻在蝴蝶谷側口拿到了王難姑留給恩公的毒經,張無忌以為王難姑因為自己給她解毒,救活了她,才稱呼自己恩公,把書留給他的,也沒有客氣就收了起來。

卻不知道王難姑最氣別人能解了自己的毒,這次要不是張無忌救活了胡青牛,一定會跟他計較計較,比試一番醫毒的功夫,把他打敗為止,那毒經卻是留給從金花婆婆手中救了他們兩口子,還把舊日過節攬過去的殷梨亭的,卻被張無忌自做多情的拿走了。

這一路上即使有芷若贈送的金銀也遭遇了磨難,到了了無人煙的城鎮有錢也沒處用,在加上楊不悔總是哭鬧著找娘,可把張無忌累個半死,偏偏還在路上遇到了那兩個食人魔。不過主角光環是無敵的,未來的皇帝朱元璋,未來的大將軍徐達還是救了他。

與他們分別後,張無忌帶著楊不悔,又有銀子和三流的功夫防身,到過的沒有原著那般艱苦,跟個野人乞丐似的靠打獵為生,該坐車的時候坐車,該買馬的時候買馬,一路到也平順,直到過了安徽十多天,又被強大的劇情給砸中了。

聖母心,不!應該說聖父心發作救了兩敗俱傷,就等著死的崑崙派弟子詹春和那位不小心瞄到何太衝練劍的倒黴蛋蘇習之,還不小心被他們倆雷死人的互相瞅對眼給感動了,放心的跟著他們去了崑崙派,也不怕被拐賣了。

到了崑崙派後正巧何太衝因為小妾生病大發脾氣,於是聖父張又為人家解毒,然後慶功宴上又多嘴把班淑嫻給鬧出來,於是杯具加餐具發生了,不但被人家喂了毒酒,還被狂抽了頓嘴巴子,幸好楊逍出手的及時,要不然他就一下子內牛滿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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