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敲定，各項細節都交由下屬們補充，接下來就是大老們的歡樂時間。
史蒂夫喜笑顏開，拍了拍手掌，角落走出幾十位世界各地的絕色佳人。
在座的華爾街大老都是男性，而屬於男性的永恆主題只有權錢色。
不過也有例外，例如大象調研公司的老闆，他就不好女色，但是好男色。
他走向一位二十歲的白人男孩，伸手攬著小鮮肉八塊腹肌的蜂腰。
只是似乎擁有八塊腹肌的小鮮肉，仍舊無法滿足他的慾望，眼神總是似有似無看向鄭耀陽所處的位置。
男人渴望征服強大的女人，獲得更大的成就感，同樣男人也會更渴望征服強大的男人，從而獲得更多的成就感。
鄭耀陽感到惡寒，但也沒說什麼，這裡不是他可以胡亂發脾氣的地方。
大象調研公司，於1935年在英國倫敦成立，至今已有54年的歷史。
曾經是隸屬東印度公司，後來成功獨立出來，但還管理著部分皇家資金。
最開始是走私各類違禁品，幾乎掌控著整個英國的黑市買賣，後來金融市場開始在世界舞臺活躍，就開始專門研究市場做空某只股票，或是基金。
據傳聞，大象調研掌控的資金，保守估計都不會低於500億美元。
這時巴爾克走過來，笑著說：“我能看得出來，你心裡很不服氣！”
“不服氣，有用嗎？”
鄭耀陽語氣平澹，抬眼看去，巴爾克挽著一位膚色白皙的妙齡少女，有點像是荷蘭西歐等國的高加索人種。
假如從華夏人的審美來看，高加索應該是最美的白人種族，這一族的特點就是膚白細膩有光澤。
也不像英美傳統的日耳曼女性，毛孔粗大，皮膚暗沉，還容易長雀斑。
後世火遍中文網際網路的白人美女，影片的主角也大多是高加索人種。
“你很聰明！”
巴爾克坐在鄭耀陽旁邊，同時將身邊的女孩推入鄭耀陽的懷中。
他從流動侍者的酒盤，拿起一杯白葡萄酒，喝了一小口說道：“這是我的養女叫莉莎，她的父母死於戰亂。”
鄭耀陽沒有客氣，攬著女孩腰肢，嘲諷：“那為什麼不是你的親女兒？”
他感覺女孩被觸碰的那瞬間，嬌軀一顫，似乎很不適應，但也不敢反抗。
女孩柔聲說：“鄭先生，您好！”
她已經有預感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同樣也知道這就是她的宿命。
如果沒有養父收養，她就算不死在戰亂之中，也會很早進入紅燈區工作。
巴爾克風輕雲澹說：“我的女兒們年紀都太大，她們很早就結婚生子，年紀最大的孫女，今年好像也才7歲。”
鄭耀陽沉默不語，因為他聽得出來巴爾克話裡的意思。
如果他想，只要價格合適，要他的女兒孫女也不是不行。
不得不說，洋人的倫理道德觀念，確實超前太多太多。
也難怪後世的懂王會說，如果不是父親，他真想跟依萬卡談戀愛。
他有這個想法，並且公開說出來，足以證明在歐美的頂層圈子裡面，所謂的倫理道德觀念幾乎不存在。
巴爾克澹澹一笑：“儒家是個愚民的好東西，它禁錮了你們的思想。”
“或許吧。”
鄭耀陽不置可否。
巴爾克問：“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鄭耀陽低頭打量著莉莎的手指，皮膚白皙細膩，手指纖細，確實不同於日傳統的耳曼族，笑道：“回香江，安心當個富家翁，沒事再搗鼓點通訊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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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莎也不像之前那樣忐忑，一直在偷偷打量著鄭耀陽。
據她瞭解，她有很多姐姐和妹妹都是送給中老年男人，鄭耀陽這麼年輕，又怎麼能得到養父的青睞。
她是養父最疼愛的養女，今年成年了，很多妹妹都被送走，但她還在。
“通訊行業的前景確實不錯，很多面前我也有投資加爾文製造，哦對了，他們現在應該叫摩托羅拉。”
巴爾克明顯不信，笑眯眯說：“不過據我所知，通訊行業的前期投入非常巨大，摩托羅拉虧損三十幾年，幾十億美元，最近十年才勉強有點收益。”
“難道你就不想，等紐交所的沽空指數上線，再狠狠地賺一筆？”
鄭耀陽神色自然，沒有半點被戳穿的尷尬：“如果我說不想，你信嗎？”
巴爾克愕然失笑，他非常欣賞鄭耀陽的貪婪，也欣賞他的不服氣。
沽空指數是在紐交所上線，那裡是他們的地盤。鄭耀陽的資金會變成他們的彈藥，打入日本的心臟。
只要狙擊日本經濟的總計劃不變，錢被誰賺，不是賺，他並不介意。
巴爾克頓了頓，說道：“你是個很有金融天賦的小夥子，我很欣賞你。”
“明年，你或許可以把目光轉移到東歐，那是一片資本未開墾的荒地。”
鄭耀陽心頭一凜，笑容不變：“巴爾克先生，您說得我都知道，紅色巨人終會投入自由的環抱。”
巴爾克一愣，隨即哈哈大笑，高舉酒杯，高喊道：“敬自由！”
“敬自由！”鄭耀陽笑容滿面，同樣舉杯，一飲而盡。
“你們年輕人玩得開心點。”
巴爾克拍了拍鄭耀陽的肩膀，又朝莉莎說：“以後你就跟著鄭先生。”
說罷，他負手離去，就像隨手贈送一件的物品，而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鄭耀陽望著背影，神情漸漸凝重。
他不是牟其中，也看不上倒爺那點蠅頭小利，如果他要插手東歐的經濟，一定會裹挾資本大舉入侵。
這點巴爾克不可能猜不到，一旦鄭耀陽介入過深，幾乎不可能全身而退。
未來等待他的只有三個結局，要麼投奔大毛的陣營，要麼尋求老美的政治庇護，要麼只能被克格勃幹掉。
因為蘇聯不是日本，日本沒有武裝力量，蘇聯也不是美國，美國自詡全球霸主，世界警察，現在還算要臉。
巴爾克建議他去東歐開荒，
這個老家夥是想要害他。
一個連子女都不在乎的人，不可能像某些華夏老人那樣扶老攜幼。
這是個純粹的資本家！
“鄭先生，我幫您倒酒？”
莉莎小心翼翼端起酒瓶，打斷了鄭耀陽的思緒。
“謝謝！”
鄭耀陽露出笑容，端起酒杯，沒有抗拒莉莎的示好。
正如巴爾克所猜測的一樣，他還想在沽空指數上面大賺一筆。
所以現在就不能拒絕他的好意，也要讓一切按照他的預想中進行。
說不定，鄭耀陽表露出要插手東歐事物的想法，還能從他身上沾點便宜。
莉莎還在小心揣測鄭耀陽的喜好，提議說：“先生，不如我們去跳支舞？”
鄭耀陽看了一眼舞池，搖頭失笑道：“摸摸舞有什麼好跳的，那是老家夥們的喜好，不是我的喜好。”
透過旁邊的燈光，他可以清楚的看到舞池裡面的情況，一群老家夥裝模作樣跳了幾下，然後開始上下其手。
旁邊的紅毯，還掉落幾件顏色各異的底褲，也不知道哪個老色批幹得。
“那我給您倒酒吧。”莉莎有點不知所措，只能一味地給自己灌酒。
只要把自己灌醉，對於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情，完全可以當成是夢境。
鄭耀陽看出她的窘迫，站起來整理一下衣服，輕笑：“陪我出去走走吧。”
“好的，先生。”
莉莎急忙跟上鄭耀陽的步伐，只是她還不太習慣穿太高的高跟鞋。
本來船身就有輕微的晃動，再加上穿著高跟鞋更難走路，她走起來搖搖晃晃似乎隨時都會跌到。
鄭耀陽停下腳步，靠在牆壁：“如果不習慣，那就把高跟鞋脫掉。”
“我沒事，先生。”
“我有事，你太高了。”
莉莎具備高加索人一切優點，皮膚白皙鼻樑高挺只是一方面，還有身高。
鄭耀陽的目測，裸身高起碼有175以上，而穿上高跟鞋，比他還高一截。
莉莎不明所以，委屈哦了一聲，長得高也不是她的錯。
但鄭耀陽不喜歡，她也只能脫下高跟鞋，拎著手上，像只跟屁蟲一樣，默默跟著鄭耀陽的身後。
船上每個角落都鋪滿柔軟的地毯，莉莎也不覺得紮腳，反倒沒有高跟鞋的束縛，走起來路感覺無比順暢。
漸漸的，她也開始反應過來，心裡不禁升起一個猜測。
身高或許就不是問題，只是鄭耀陽心地善良，不忍見到她走路難受，隨口說出來的一個理由。
有這種可能嗎？
莉莎忍不住在心裡問自己，因為她知道養父不是一個好人，跟養父打交道的人，可能會心地善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