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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一章 為標點賦予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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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線》獲得第五十八屆米國金球獎最佳外語片、最佳導演、最佳配樂以及最佳編劇四項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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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裝以及美工沒有提名,金球原本就沒有這些獎項。

《臥虎藏龍》表現也不錯,獲得最佳外語片、最佳導演、最佳配樂三項提名。

金球獎項比較少,不到奧斯卡一半,一部電影能獲得三、四項提名就已經算是大熱門。

兩部電影都沒有演員入圍,蘇長青和發哥的表演未獲金球獎認可。

“什麼金球,瞎了狗眼的混球,不提我也就算了,至少應該提名發哥吧?”

港片時代發哥是蘇長青的偶像,他在《臥虎藏龍》裡的表現的確很好,這是他距離國際知名獎項最近的一次,錯過了真有些遺憾。

《航線》公映四天來,風評越來越高,各種深刻解讀漸漸發表,如同鮮藕被從淤泥裡挖出來。

這部電影畢竟是世界首屈一指大導演的作品,看,怎麼可能僅僅是愛情片、冒險片,不懂可不行,必須得把內涵挖掘出來。

所以就像蘇長青出了道題,給了大家展現水平的機會,這幾天影評人們展開想象,恨不得把標點符號都賦予特別的意義。

其實從《殭屍之地》和《貓鼠遊戲》開始就有這個趨勢,明明是商業片卻非要解讀出許多價值和思考,令蘇長青儼然成了哲人。

這也算是筆桿子們的行業慣性,讀者有需求就得寫,於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切入角度儘可能刁鑽,就像蘇長青讀書時學習閏土朋友的文章。

《被忽視的歷史,〈航線〉在說什麼故事?》

《海洋意識復甦,東方古老文明微妙轉向》

《大航海催生工業化,彰顯自信航線》

《重塑審美價值,蘇長青展示雄心》

……

光看這些標題就能感受到虔誠,蘇長青很舒服很欣慰。

過度解讀有利有弊,不過現在顯然向好的方向發展。

另外提及鄭和的文章越來越多,西方人對航海家的崇敬無以倫比,影評之外甚至有學者寫了專門的介紹文章。

四年多後是鄭和下西洋六百週年,國內拍了紀錄片,舉行了紀念活動,後來唐老師聯袂羅嘉良還拍了電視連續劇。

不過後來情況又有了變化,國內外都開始有人公開牴觸,澳大利亞去東南亞搞了實地歷史調查,聲稱鄭和前後滅了八個王國。

這個很值得商榷,以當時東南亞的發展水平,恐怕沒有那麼多王國可以被滅。

另外金球獎頒獎禮定在一月二十一日舉行,而不是之前傳言的二十三日,正好與春節錯開了兩天。

其實蘇長青對金球獎已經沒多大興趣,《貓鼠遊戲》、《殺死那個人》都獲邀也獲獎了,但他都沒來參加頒獎禮,今年也猶豫要不要來。

這個時間點梅露蘭倒是很感興趣,一月二十號白宮交接班,她正式卸任發言人,二十一號正好前往履職。

“如果你獲得了金球獎,能不能接受我節目的獨家專訪,我可以安排在首秀。”

她角色轉換得倒很快,如果真順著噱頭把專訪蘇長青作首秀,收視率肯定有保證,觀眾和輿論還是吃這套的。

不過蘇長青沒同意,他可沒這麼戲精。

而且提醒梅露蘭理智些:“你剛從發言人位置下來,頭幾期節目最好聚焦熟悉的領域,符合大眾預期,避免娛樂化。”

其實也不是梅露蘭不夠理智,各地民風不同,米國人民表演欲是比較強的。

不說別的,光看莫名其妙的美式摔角,就大概能領略這地方的人有多喜歡入戲。

而且上下都如此,柯總拉鍊門成果渡劫之後,並沒有一般人想象的那樣忌諱,除了回憶錄裡作為賣點,卸任後甚至在自己的個人網站上弄了個專區,大談和肥妞的風流韻事,吸來不少瀏覽量。

所以他借凱文·史派西的奧斯卡小金人拍一段影片,聲稱自己才是真正的影帝,這種奇葩行徑是可以理解的。

而梅露蘭與蘇長青基本屬於正常交往,從她的角度出發,憑什麼就不能利用自身話題帶來收視率?

有話題也是資本,迅速炒熱節目就能在站穩腳跟,這對她很重要。

可蘇長青畢竟在不同文化環境裡長大的,而且《航線》好不容易擺脫緋聞的坑,不能自己再跳回去,對這類炒作有些排斥。

聯合炒作也是順便官宣關係,蘇長青拒絕了顯然太不給面子,梅露蘭退了一步:“如果接下去觀眾要求我採訪你呢?”

過了放映期倒也無所謂,不過接下去國際關係瞬息萬變,她想採訪也未必同意。

“合適的時機當然沒問題,我都是為你的發展著想。”

這不是空話,作為對梅露蘭事業的支援,蘇長青利用這個假期與她很認真探討了新工作,給了不少建議,甚至幫忙設計節目形式以及未來話題的基調。

其實就是節目策劃,攸關成敗。

學導演的沒有不關心政治的,而且還得善於解讀,蘇長青一直就比較關心宏大話題,看過東西方不少政論時事節目,相比較當下仍很有時代優勢,於是為梅露蘭提供了大量建議、畫了不少不可觸碰的紅線。

不過並未包括涉華言論,大家各為其主,不準人家說話未免氣量不足,其實多挨點罵沒什麼不好,未必有實際損失,還能更快更直接地瞭解許多狀況。

梅露蘭與接洽很久了,當然早就有了合作框架,節目也有了計劃,甚至班子都搭好了,就等著她到位。

比較之下蘇長青給出的意見顯然更合理更有前瞻性,格調也高出許多,大大拓展了思路。

對於蘇長青的不吝賜教,梅露蘭感激之餘還有另一套解讀:“我對各國媒體的發展水平很瞭解,而且自認是半個中國人,對大陸的情況更加熟悉,你的許多建議是超越時代的,要知道節目形式的發展有清晰脈絡……”

這已經是陳詞濫調,梅露蘭始終想得到一個明確答案,蘇長青笑著打斷她的話:“別再瞎猜了,我不信教不可能是你們的天使,其實我來自太平洋深處,那裡有一個高度發展的文明,這是個科幻故事。”

這個玩笑也不是隨便開的,《航線》已經公映,進軍奧斯卡幾乎沒有懸念,能否拿獎還得看機緣。

接下去總不能無所事事,無論是東渡送真經還是雙修易筋經都是副業,老本行還是要繼續做的。

原創的事已經差不多玩盡興,滿足了虛榮心,接下去的題材無所謂了,他又想起了當初設想的黑色三部曲。

《黑天鵝》、《鋼琴教師》已經拍出來,而且都獲得了歐洲大獎,第三部《水形物語》已經擱置兩年了。

本來蘇長青嫌這個故事太陰暗,不適合用來捧人,而接下去拍片主要是捧穆沐,一度打算放棄這部劇。

不過拍攝《航線》的過程中他有了靈感,準備對這部電影大手術,改頭換面後劇情格調完全不一樣,風格會積極很多,為黑色三部曲留下一個光明的未來。

劇本他一直在心中勾畫,改過的劇情對話不多,寫出來很快,順利的話年後就籌拍。

元旦一大清早梅露蘭就走了,任期的末尾比較忙,宮裡不但有接待活動,也要加開新年新聞發佈會,沒有往年那麼悠閒。

蘇長青去看望了平湖集團在好萊塢進修培訓的三十多位員工,而後與大衛·蘭道商量了奧斯卡公關事宜,二號辦完了事飛回了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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