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稀客呀!今天是什麼風把秦姐您給吹來了?”我笑著說。
“是嗖嗖的西北風!我怕冷,所以過來避避風!不歡迎嗎?”秦玲說。
“當然歡迎,你可是請都請不來的!”我說。
“虛偽!你好像沒請過我吧?”秦玲說。
“我是不敢請,您是大忙人嘛!今天週末嗎?”我問。
“嗯,今天週六,我到醫院來看看牙!”秦玲說。
“哦!秦姐,別站著,請坐呀!”我指著沙發對秦玲說。
秦玲依言坐在沙發上,兩條腿併攏斜靠在沙發前。我沏了一杯茶放在她手邊的茶几上。
“最近生意挺不錯的?看你車都換了!”秦玲先開口說。
“還行吧!那車是別人借給我開的!我可買不起!”我說。
“現在車可是泡妞利器!有女朋友了嗎?”秦玲呷了一口茶問。
“女性朋友倒是有幾個,女朋友還沒有!”在秦玲面前沒什麼好隱瞞的!
“哦?是嗎?挑花眼了?”秦玲問。
“秦姐,你說笑了!我哪能挑人家?有不嫌棄我的就不錯了!”我笑笑說。
“過分的謙虛就是驕傲!”秦玲微笑著說。
“別說我了!你最近過得挺好呀!看氣色就知道!”我轉移話題說。
“我嘛?馬馬虎虎,就是吃的飽,睡的著而已!”秦玲說。
“那你有男朋友了嗎?”我問。
“暫時還沒有!我不像你,我現在連男性朋友都沒有!哦,不對,現在你算是一個!”秦玲說。
“哎呀,能得女神青睞,真是榮幸之至呀!”我說。
“唉!我算哪門子女神?”秦玲說。
“你長得漂亮,工作又好,心地善良,怎麼不算女神?”我說。
“我知道你是在逗我開心!不過我還是謝謝你!”秦玲說。
“我是實話實說!”我說。
“那我算不算你的女性朋友?”秦玲問。
“當然算!”我說。
“那朋友之間是不是應該互相幫助?”秦玲說。
“當然!”我說。
“那你幫我一個忙行不行?”秦玲說。
“什麼忙?”我說。
“我們單位有個男的一直在糾纏我,可我覺得我和他並不合適,所以我想請你冒充一下我的男朋友,讓他死了這條心!”秦玲說。
靠,繞了這麼大的圈子,我還是被繞進去了!可我已經在冒充侯雨竹的男朋友了,好像不能再接這種活了。
秦玲見我在猶豫,便說:“不方便嗎?”
“是!實不相瞞,我已經在冒充別人男朋友了!”我說。
“是嗎?不過既然是冒充的,應該沒有問題呀!你怕她吃醋?”秦玲說。
“不是!我怕有時候,時間上會有衝突!弄不好,你倆的事都給耽誤了!”我說。
“沒事,我讓著她!你可以以她為主。我可以當小三,只佔用你的業餘時間!”秦玲開玩笑說。
當秦玲說到小三的時候,我腦中靈機一動。
我這幾天正在愁和侯雨竹如何收場呢!本來我想藉助馮招娣的警察身份,演一場戲,讓她當著侯雨竹父母的面把我抓走,這樣我和侯雨竹的關係就不攻自破了。但現在有了秦玲,讓她以小三的身份出現在侯雨竹的父母面前,估計效果會更好。
想到這裡,我對秦玲說:“秦姐,我可以幫你這個忙,不過我也想請你幫個忙!”
秦玲說:“幫你什麼忙?”
於是我便把和侯雨竹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秦玲聽完後,皺著眉頭對我說:“你們也真是的!兩家的父母都同意了!照這樣發展下去,早晚得假戲真做。我不想當這個惡人!說不定那姑娘是真看上你了!故意一步一步地往前發展呢!”
“其實說實話,侯雨竹這姑娘真不錯!可惜我對她沒有那種心動的感覺,你知道我是一個唯心主義者,所以我不想耽誤人家。”我說。
“那你直接跟她說呀!”秦玲說。
“當著她的面我說不出來!我曾經拐外抹角的說了,可她總是裝糊塗!現在只能從她父母那裡下手了!”我說。
“你既然這麼說,我就勉為其難幫你一把!如果你以後找不到物件,可別怪我!”秦玲想了一下說。
“你也是!如果這次我給你攪合黃了,以後沒人追你,你也別怪我!”我說。
“彼此彼此吧!”秦玲笑笑說。
短暫的沉默後,我問她:“秦哥最近怎麼樣?好久沒見了!”
“他呀!還是那樣!自命清高!哎,對了,聽說你算命很靈!你能不能幫我哥哥算一卦!”秦玲看著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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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聽誰說的?”我問。
“我們單位一個小姑娘說的,她說她男朋友在交通局上班,前些日子,交通口搞人員分流,她男朋友的媽媽嚇得要命,怕兒子丟工作。後來在醫院門口的紙紮店找人算了一卦說沒事。後來就真的沒事!你說是不是你算的?”秦玲說。
“啊!我知道,我是給人算過這事,不過不是算卦,是測字!不一樣的!”我說。
“管它算卦還是測字,只要準就行,你能不能給我哥也算一下!”秦玲說。
“怎麼?秦哥遇到困難了?”我問。
“那倒沒有!就是算個前途如何!最近他想出去發展,總覺得咱這小地方受到的牽制太多。不能暢所欲言!你知道他的性格,跟擀麵杖一樣,雖然直,但是個實心眼,一竅不通!”秦玲說。
“秦哥是個好人!他是應該有個更廣闊和自由的環境讓他發揮!”我說。
“我也只有這麼一個哥哥,有他在家裡扛著,我會少挨很多罵!他這一走,我就慘了!”秦玲說。
“你們兄妹這麼優秀,為什麼會捱罵呢?”我有些不解的問。
“我倆是智商高情商低!我哥就是個木頭疙瘩,三十了還單著呢。我被那個混蛋騙了!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現在我看哪個男的都不像好人!當然你除外。你說誰家裡有兩個大齡兒女,做父母的能不上火?”秦玲說。
“唉!可憐天下父母心吶!”我說。
“好了,不說了,你幫我算算吧!”秦玲轉移話題道。
“好吧,你寫個字我看看!”我說。
“隨便寫?”秦玲說。
“對,你想到啥就寫啥!紙和筆給你!”我起身拿了筆和紙遞給秦玲說。
秦玲伸手接過筆和紙,稍一思索,寫了個“高”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