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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討人厭的老傢伙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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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教婚禮的最後一步是:禮成,看似繁瑣其實大有文章,少哪一步都沒個正型。

老牧師向新婚夫婦握手致賀,示意退場,其他賓客站立歡送。

待夫婦兩離開,再奏響《結婚進行曲》,眾賓客才離場。

林歇可能是唯一一個對個中不太瞭解的人,其他人都或多或少參與過或者提前瞭解。

他以一顆愚笨的父親形象參與完結婚程序,卻怎麼都無法和救生員感同身受。

可內心那消之不去的壓抑,還是困擾著他。

等到眾人紛紛散去,他依然站在教堂中央,看著那乾瘦的十字架,想問題究竟出現在哪裡。

“叮鈴”

他腦海裡突然分明出現了風鈴的聲音。

對!風鈴!救生員究竟化為了什麼,才能繼續堅守自己的執念。

林歇覺得如果不知道事情的終點,自己可能會瘋掉,他穿著禮服,跑出教堂,雖然酒店人員在門口等待他前往下一個儀式的地方。

可他絲毫不好奇接下來的程序,不過就是安靜完了要去熱鬧,他才不是善於群居的生物。

本能性的,林歇離開酒店,明明身體已經離開禮堂很遠,內心那沉重的壓抑還是無法消散。

他想跑去詢問周青,為什麼不去看看你父親,想問救生員,為什麼放任女兒自由。

如果你們非得有什麼難言之隱,又為什麼要死後反而要如此牽掛。

林歇可能就是氣周青沒有更明顯的反應,明明她也感知到了救生員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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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林歇奮力的奔跑,把力氣用在無所謂的地方,有個大概方向,也可能是儘量往人少的地方跑。

直到大腿肌肉在顫抖,筋塊打結,氣喘吁吁,他才堪堪停了下來。

回過頭,只有空姐和駭客,他們在這段讓人類疲憊的距離,臉上沒有絲毫疲態,甚至有些茫然的看著林歇那有些瘋狂的舉動。

天愈發暗了下來,微弱的陽光透過雲層,讓大地蓋上一層薄薄的輕紗,空氣裡有一絲微涼,想必是在吹響秋天的第一聲號角。

現在所處的地方可能是這個城市最安靜的角落,沒有人煙,也聽不到車的嚎叫。

可是轉而林歇敲醒了自己,因為他突然感受不到因為加速,長時間奔跑而帶來的疲憊,大腿的痠軟,只是自己強加給自己的設定。

人可以做到統領身體嗎?他不禁這麼問道自己,那自己和執念有什麼區別。

還是有的。

救生員想要完成最後對女兒的祈願,空姐希望得到真心實意的笑容,駭客則更加樸實的想和夢中情人滾床單。

他呢,自認為沒那麼純粹,對成為什麼樣的人也沒有更多**。

林歇抬起頭,身體感覺不到疲憊,煥然一新,他開始盯著地面,無目的的行走,和之前不同的是,他開始往有人聲的地方走。

走了有一小時,也可能二三小時,還可能更久。

人聲愈發嘈雜起來,駭客在旁邊提醒道:“差不多抬頭看看。”

林歇無意識的抬頭,只見面前的高架上寫著“土羅小區”,然後門口保安正略帶疑問的盯著他。

早上已經來過,卻感覺是來到了新的地方,走進大門,保安並沒有阻攔,可能是看他混亂的頭髮,卻穿著一看就名貴的西服,有點格格不入,但又不好說什麼。

重新審視這個小區,他走在平整的路面,發現大部分樓都是新刷的牆漆,有些地方還有翻新的裂痕,極有可能是有年頭的小區。

再往深處走,還有不少上了年紀的樹,枝繁葉茂,甚至凌亂,可見沒有經常打理。

等到走到周青小兩口的新房樓下時,他停留在一顆平時路過千萬遍都不會停下的樹前。

那是一顆又矮又粗壯的樹,上面沒有結任何果子,自然也沒有名諱,無法確定他是哪個科系哪個目,在附近綠油油的樹跟前,那枯木一樣單薄,瘦長的樹枝,顯得突兀。

而且根部從底到上呈現不規律的越中央越凹陷,怎麼看都不是內陸城市有的樹,倒像是熱帶的芭蕉樹,只是沒有標誌性的巨大樹葉。

他看著這棵不確定早上見過的樹,大腦雖然空洞,心卻穩定下來,沒有剛剛參加完婚禮時那般混亂。

“堂叔。”是女人的聲音,而且像是身帶剛剛發育好,還有些尖銳刺耳。

“堂叔!”她的聲音響亮了些,企圖叫醒林歇。

他這才發覺這聲堂叔喊的是自己,朝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眼前不正是王戰的妹妹王瑞兒。

她此刻穿著橙黃色的晚禮服,短裙擺下一雙青春有力的小腿,踩著新穎的高跟鞋,從下網上看,是一對擠壓出來的胸,那細小的**還沒見過太大市面。

這才略過毫無競爭力的鎖骨,看到王瑞兒略帶嗔怒的臉頰。

“堂叔,你看哪呢?”

“看你有沒有更美的餘地。”

“有嗎?有嗎?”

“我看難。”林歇的手在她青春有活力,卻不太整齊的臉前擺擺手。

女人聽誇自己的話時,比誰都聰明,自然聽的出來林歇正在誇她很難從身上找出毛病的話。

王瑞兒喜悅的把手心上的信封交到林歇手上。

“嫂子拜託我交給你的。”她有些甜膩的稱呼周青為嫂子,看來林歇的震懾還是有作用,或許她本來就是愛玩不懂事的女孩,找不到黑點了,自然而然的就開始有好感。

“周青?”林歇有些疑問的說道,接過那單薄輕便的信封,沒有當場拆封。

他這時才感受到疲倦,在那顆疑問的樹附近找到一個長椅,就以大叔的哎呦聲揉著腰坐下。

沒多想,他還是決定當場拆封,好像沒有拿回去看的必要,信封上沒有啟,也沒讓王瑞兒有更多的吩咐。

在林歇緩慢的撕開信封時,王瑞兒坐在了身邊,叨叨在林歇耳邊說自己那個圈子的話,見林歇毫不在意,就開始翻看手機,玩最新的手機遊戲。

月亮懸掛在天上,不時躲避到代表稀疏的雲後面。

那顆奇怪的樹上,樹枝停留了幾隻嘰嘰喳喳的麻雀,它們不時啄同伴的軀體,似乎在互相提醒在枝頭鳴叫的意義。

在樹對面的商品房三樓,是周青和王戰的新房。

王戰今天被灌醉了,人生第一次喝醉的他,在臥室呼呼大睡,看來就和大部分新婚夫婦一樣,瘋狂的行房事要隔上幾天。

周青送走了最後一批客人,幫醉醺醺的老公擦好脖頸腳踝,安放在床榻。

她深呼吸一口氣,看著打呼嚕都小心翼翼的丈夫臉頰,不知不覺輕盈的笑出了聲。

給他蓋好被子,她揉揉太陽穴,泡了一杯苦丁茶,握在手心,讓熱度傳遍全身,從沒有如此放心的在客廳渡步。

她走到面朝小區公園的窗戶邊,聽到了一陣熟悉的節奏悅動聲。

而且是麻雀吟唱的。

不知不覺跟著唱了起來。

“撿螺呀,撿螺,帶妹去撿螺,妹不想去,那就算只給妹螺仔。”

一邊唱,她臉頰流下一行淚水,並怎麼都抑制不住,用一直發抖的雙手捂住眼睛,過了好半天,才緩緩地慢慢地移開,可淚水並沒有收回,只能任憑它流下,強烈的思念和感情向她襲來,卻還是堅持的吟唱那首熟悉的黎族歌謠。

“討人厭的老家夥,一點都不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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