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節 關於逗逼都是天生的之十一
話說關於踹窯子的議題只是個沒波沒瀾的小插曲，大家都不怎麼關心，純粹就是當笑話看的，卵事也沒有就散朝了。
散朝之後，我滾了入後宮去，找丈母孃陛下問事兒。
“小子，你不趕緊滾回家去守著小玥不讓她逛窯子，反而滾來這兒幹嘛？”丈母孃陛下的語氣多少有點嘲諷，因為她是個沒廉恥的逗逼，認為像她女兒那種年輕欲強的母系主婦，就算在家裡開窯子都不算個事兒，更何況永樂公主只是滾去逛窯子罷了……
我多少有點兒不爽她支援自家閨女逛窯子的無恥態度，便將她閨女最近收心養性、只顧著宅家裡蕾絲夏呆鳥的情況簡要地通告了一遍。
對此，丈母孃陛下卻是一點也不糾結，她覺得就算永樂公主是真心更愛女風，也沒所謂，因為永樂公主是不能生娃兒的，直不直女都沒所謂，反而還挺高興永樂公主竟能夠和夏仙子相處得親暱無下限什麼的。
好吧，我算是明白了，在這位逗逼老媽的眼裡，甭管永樂公主做了啥、都是千對萬對的，所以我也懶得多說了，直接問起了此來的目的：“陛下，小婿想知道，為何我家殿下和太康殿下的關係是那麼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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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丈母孃陛下果然是個逗逼，她聽了之後，不僅沒有正經解釋，反而朝我腆起了一雙不怎麼友善的眼神，懷疑起我是否目的不純來了：“朕可聽說了，你小子和小玫有點曖昧關系。”
“阿陛下，請問這話是何意，小婿聽不太明白。”我眨了眨眼，強裝糊塗，心下暗道，這他媽不可能啊，我和四姨子的姦情不可能如此快就敗露了的……
“麒麟仙子喚小玫做‘孃親’，你這臭小子卻要她喊你做‘爹爹’，誰還不知道你小子想的是什麼！”丈母孃陛下的狀態並非是生氣的，反而是有點好笑的，“小玫長得很漂亮是吧？”
“唔……”我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我這個丈母孃果然好逗，都沒個正經樣的。
“少裝愣了、小子，你要敢說自己沒有暗自喜歡小玫，我還瞧不起你呢。”丈母孃陛下繼續不正經道。
“好吧、陛下，小婿的心裡是非常欣賞太康殿下的，不過小婿對天發誓，小婿對太康殿下，絕對是發乎情、止乎禮的，絕對沒有一點違逾禮儀的舉動。”我覺得自己的說法實在是再恰當不過了。
“呵呵，”丈母孃陛下看似很是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不置可否，停了兩秒鐘之後，卻忽然轉移了話頭：“那個叫做‘王安石’的男人，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到建鄴來？”
“陛下也知道那個王安石？”我奇怪道。
“讓自己女兒心心念念的男人，我能不知道麼？”丈母孃陛下反問道。
忽然間有點奇怪的感覺，這個丈母孃年輕時是婬名遠播的，而她所生的閨女們，也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原來都是血脈相承的婬浪基因來著，“那王安石應該快到了吧……他答應了我會來建鄴的。”
丈母孃陛下忽然漏出了某種古古怪怪的笑意，越發不正經地問道：“小玫讓你去洛陽招攬那人，你心裡沒有一點奇怪的感覺？”
“回稟陛下，能為太康殿下效犬馬之勞，小婿只覺得很榮幸，只會兢兢業業、一絲不苟、一心一意、全心全意、鞠躬盡瘁、撲湯蹈火、萬死不辭、死而無怨地完成任務，那什麼‘奇怪的感覺’，小婿完全沒有心思理會。”這麼狗血的屁話兒，是不是聽得也有點不正經呢？
果然丈母孃陛下聽了之後，便用上一種好嫌棄的眼神瞟了瞟我，那意思似乎是說丫的扯毛淡啊、滾犢子吧。
我也感覺自己太扯淡了，絲毫沒有身為一個變態勇者應有的樣子，就算不敢明著變態，也不能如此逗逼地埋沒真心啊……如此想著想著，我忽然心下一個“哇偶草”，瑪德我在瞎謅啥呢，都怪這個丈母孃太逗逼了，弄得我都差點忘了我此來到底是為了嘛了，“阿陛下，小婿此來不為別的，只為瞭解一下，為什麼太康殿下會那麼不招小玥兒的喜歡。”
這回丈母孃陛下倒是沒再岔開話題了，直接給我解釋道：“這其實也沒什麼，只是玥兒她小器了。差不多是兩年前吧，從長安來了個使團，有兩國聯姻的意思，那時候玥兒的奶奶還沒過世，想答應下來，隨便選個小孫女去秦國和親，而我的玥兒沒有繼承神聖血脈，年紀又剛好合適，所以就選定她了。”
“啊，所以呢？”我聽得一頭霧水，這事兒跟永樂公主不喜歡四姨子有個毛的關係啊？
“當時第一個提到玥兒適合和親的人，是小玫。”丈母孃陛下補充道。
“哦。”我總算是聽明白其意思了，永樂公主是打死不願意和親的，而四姨子卻說了她是和親的合適人選，那就踩著她的尾巴了，所以就從此弄得兩姐妹不和了。
永樂公主是個什麼貨色呢，是個任性的小浪貨，自小就過習慣了楚地貴婦的特色日子，怎麼可能會願意滾到秦國去當個死宅的貞婦，那可是要命的，就好比如現代女子穿越回古代，過上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三從四德的悲催日子，那不發瘋就有鬼了。
“敢問陛下，後來又怎麼沒成事的？”我又追問道。
“後來還能怎麼樣，玥兒死活不願意，我這當孃親的，難道還能忍心看著她整天哭哭鬧鬧的麼？”丈母孃陛下嘆了嘆氣，過了好一會兒，又說：“幸好她奶奶肯聽我的，和親之事最終是作罷了，不過她和小玫的關係就一直壞到了現在。”
我覺得自己身為永樂公主的丈夫，在這個時候理應恰當地表示一下感慨：“可真是幸好作罷了啊，不然我還到哪兒找像殿下那麼好的妻子。”
“這話、最好是你的心裡話。”丈母孃陛下的這個語氣聽起來似乎有點威脅的味兒。
“……”我有點蛋疼。
要說我心裡真的將永樂公主放在了第一位，那就連我自己都是不敢相信的。原先我最看重的妞兒是小李晨，不過丫的移情別戀之後，我這心肝兒就忽然之間變得空虛了……我總不能將一個不喜歡自己的妞兒繼續放在第一位吧，那要將喜歡我的妞兒置於何地了？我不是那種愛玩狗血的傻逼情種，我只相信“喜歡”這種神奇的心情，是相互的、對等的、有來有往的，我喜歡的人，必須是一樣喜歡我的，否則就哪兒涼快哪兒去吧。
雖然跟我有過床笫之歡的妞兒著實不少，不過要說當中誰是真心喜歡我的話，我唯一能肯定的、就只有一個秋娟兒。
就在瞎想著有的沒的的時候，丈母孃陛下又發話了：“小子，要是你能讓小玥和小玫兩姐妹和好如初，朕可以答應你一個合理的請求。”
我原本就是為了讓那兩姐妹和好才顛顛地跑過來問事兒的，不過既然她說了有報酬的話，我倒也不妨接下來：“請陛下切勿這樣說，小婿生怕自己會說出不‘合理’的請求，徒惹陛下生氣就不好了。”
“唔……”丈母孃陛下瞧了瞧我，忽然就換了個說法了：“小子，你要是不能讓她們兩姐妹和好如初，就提頭來見朕吧。”
“……”丫的這逗逼老婆子到底會不會說人話啊，拜託人是這樣拜託的？我暗自無語了一陣，才回道：“陛下瞧得起臣，臣自當肝腦塗地，只不過如此惶恐不可終日，生怕辦事不力，有負陛下重託，臣自然死不足惜，只可惜會損了陛下的英名。”
這丈母孃陛下的情緒極不穩定，剛才明明還頗有興致的樣子，這麼一轉眼，就彷彿意興闌珊了，完全不知道怎的，拿著個茶盅發著呆，兩眼無神，也不說話。
“陛下、陛下、陛下……”我一連喚了好幾聲，也沒有喊回她的注意力。
還是她身後的小宮女輕輕地碰了碰她的身子，她才回過神來，一臉的懵逼，眨了眨眼睛，四處飄了飄眼珠子，最終飄到我身上來了，才恍然道：“嗯？剛才說到哪兒了？”
我也看得一臉懵逼，我這丈母孃不是患了老年痴呆症吧……日，這麼一想，倒是真相了，要不然正常人可不會像她那樣子，“回稟陛下，剛才正好說到，要是小婿能讓小玥和小玫她們兩姐妹和好，陛下就答應將羋瑱指派到小婿家當護衛長。”
“我有這樣說過？”丈母孃陛下一臉的問號。
我壓根就是瞎謅的，可是她竟然是如此的反應，這丈母孃果然是患上帕金森病了……我好仔細地想了想在前世有沒有聽聞過痴呆老人有治癒的沒？很遺憾是沒有的，至多就是延緩而已，那完了，前世都治不好，更不用說這世道的原始醫術了，鈤奶的，我家丈母孃沒救了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