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陸鳴一時間不知道該說啥。
給他整不會了。
“蹭……蹭課的？”
“原來是來蹭課的啊……哈哈哈，來我們商學院蹭高數課，屬實還比較少見……”
“那同學，你是哪個學院的？”
陸老師半晌後才這麼問了幾句。他突然想起來件事情，之前登記的時候他還在想為什麼班級名單的時候，為什麼沒有陳默的名字，他還以為是少打了，還給在最後一格添上了來著。
沒想到這學生居然不是商學院的……
不過，這樣也能理解了，不是商學院的，可能是物院、數院，或者其他理科強項的大學院那邊的學生。那些學院不少都招收了一堆打競賽保送上來，或者各種學校特殊計劃的“種子”學生，有兩個這麼變態的學生也正常。
“美術學院的。”
陳默笑著回道。
“啥？”
陸老師差點以為自己幻聽了，他從教這幾年來，覺得自己已經鍛鍊出來了，算是喜怒不形於色了，這一下差點也沒有繃住。
“……”
我TM……
他一開始還以為陳默是開玩笑的，但是看到陳默正經的神情，沒有開玩笑的意思。陸老師嘴角抽搐。
美術學院的？
逗他嗎?
他本科也是A大的，他還不知道美術學院是什麼樣子的嗎？難道說現在他們A大的美術學院不招美術特長生，改招文化特長生了？！就緊著其他學院的頂尖學生搶？
不然怎麼解釋，這美院的學生能把這張卷子做到差點滿分的程度？
神TM……這世界玄幻了吧。
半晌後才處理好情緒，扯了扯嘴角笑著道：
“美……美術學院？美術學院好啊，哈哈美術學院好啊。同學你怎麼想到來我們商學院這邊蹭課？”
“陪我女朋友上課。”
陳默笑著指了指白伊彤道。
“……”
TM……
突然被塞了一嘴狗糧的陸鳴老師，一時間實在不知道說些什麼。看了眼陳默，又看了眼低下頭羞的滿臉通紅的白伊彤，看著兩人彷彿是漫畫裡走出來登對的顏值……
這是什麼偶像劇的劇情啊。
突然被學生秀到是怎麼回事？
這是什麼學生時代理想中的愛情啊？！
陸鳴老師動了動嘴唇，最後只是感慨一句：
“行吧，坐下吧。哎~年輕可真好啊！”
……
教室裡面其他的同學可就沒有陸老師這麼能維持的住表面的淡定了。
“啊啊啊！！”
“這是什麼神仙愛情，什麼神仙情侶啊！！！天啊！我簡直嗑死了啊！！”
“甜死我了！！”
“媽耶！看了這一幕，我突然也好想談戀愛啊！我什麼時候也能找到一個能陪我一起上課的神仙男朋友啊！！！”
“這男生是白伊彤男朋友嗎？這也太厲害了吧！我天啊，我也太羨慕白伊彤了啊！！98分，這張試卷他居然能考到98分，這是什麼腦子啊！？”
“對啊！老師居然還說他最後一道題做對了！我天，最後一道題哎，就是那個基本上要寫幾千字的論文報告，他是怎麼做到這麼短的時間寫完的啊？”
【穩定運行多年的小說app，媲美老版追書神器，老書蟲都在用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是啊，聽老師說他好像還是提前交卷了。我去，這還是人嗎？白伊彤男朋友不是美術學院的嗎？他數學怎麼會這麼好？！”
“美術學院也不能說明成績就一定差啊，之前咱們學校美院不還有學長參加智商類比賽，獲得最強大腦的稱號嗎？”
“是啊，美院也不一定差好嗎？”
“沒說美術學院差，但這已經不是好能形容了的吧！這種程度在數院都是最頂尖天才的程度了啊！白伊彤的男朋友是誰啊？我敢打包票，他肯定不止是美院學生這麼簡單，就他做卷子表現出的能力，之前沒參加過什麼競賽，獲得過什麼成就我都不信！”
“我也這麼覺得。但我現在的關注點都不在這裡，我現在就在想我能把今天課堂上發生的一幕，寫一個同人周邊嗎？救命啊！我好嗑這一對啊，這是什麼言情小說劇情照進現實啊！”
“姐妹，我支援你！寫寫寫！寫完發在學校論壇裡，我給你點贊。”
“姐妹需要照片配圖嗎？我這裡有好幾張！”
男生們此時看著激動地女生們，再看一看前排的兩人都有些後牙根酸，搖了搖頭。內心中莫名有種要好好學習的衝動，尋思著下次找到女朋友的時候，也要這麼裝逼(▼へ▼メ)。
╭(╯^╰)╮
與普通學生的反應不一樣，班級中的幾個學霸的關注點一直在陳默身上。
他們實打實把整張卷子做完了，十分清楚這次考試是什麼樣的一個難度，所以才知道這張試卷考到滿分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房泉整個人都是木的。
眼睛瞪大的望著陳默的背影。
手下的拳頭握的死緊。
他一直在說笑話，但是他此時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笑話一樣。
全程近距離的聽著陳默和老師的對話，他一直有種虛幻的不真實感。
直到陳默坐下，他面上都是一種不敢置信的神色。
怎麼可能？
他自己親手寫了最後一道題目，很清楚最後一題的破題難度還有龐大的計算量。
陳默怎麼可能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寫完那道題，老師居然還說的陳默最後還得出了一組準確無誤的計算資料。
這怎麼可能，要是真的……那豈不是說陳默在短短的時間內，構建了整體的解題框架，建模的框架從整體到細節沒有一步是錯亂和出錯的，還保證了每一步，所有的龐雜的資料計算都是準確到沒有一點誤差的？！
他怎麼可能辦的到！！
他還是一個美院的學生！
他應該是一個什麼都不會，完全幫不了白伊彤的廢物，而不是現在這樣……
房泉怎麼也不願意相信陳默真的考了滿分。
就在講臺上，陸鳴老師一一照著成績單報著班級同學的成績的時候。
教室內中間坐著的幾個學霸側頭聊了起來。
“我感覺白伊彤她男朋友肯定參加過數學競賽，哪怕不是IMO，也肯定參加過其他競賽。這套題目後面不少都是競賽的內容。怎麼樣？你們有沒有聽說過或是認識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