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殺太子哥哥,何須他親自動手。早早安排好一切,時候一到自然有人動手。”鍾離灩說的
“不過,在此後,仁王一直都在京城待著並未去過任何地方。如此……”
現在,逼迫皓月低頭,認栽的由頭已經有了,其他都不重要了。
不過,縱然漏洞百出又如何?反正,這起事,所有辯論,為的從來不是一個真相。而是逼迫。
還有,惹怒了湛王,在湛王大肆尋人之時。一旦發現鍾離隱的蹤跡,他即刻就會功敗垂成,算計落空。
忽略鍾離謹的行蹤,很多人確實會。但,皇上卻絕對不會。
這話乍然一聽,有理。可是,卻一點兒經不起推敲和琢磨。
“方法是不少。可沒有哪一個能有這個動靜大。大到所有的人都在關注,大到可以忽略謹哥哥失蹤。”
“要引起大家注意,方法不止一個。而劫持湛王妃好像是最不智的。”
鍾離灩冷哼,盯著鍾離隱,“那不是巧合,那是他早有預謀。藉著湛王妃之事,引起大家注意……”
點頭,“確實懷疑過!”
這話,劉正自然不會反駁。
“遇到一些事兒?你說的是他劫持湛王妃一事吧?那不過是障眼法而已。”說著,反問,“在我太子哥哥失蹤時,鍾離隱剛好做下這等事,這樣的巧合,劉大人不覺得可疑嗎?”
“可是據本官所知,從謹太子失蹤起,仁王爺也正巧遇到了一些事……”劉正話未說完,既被鍾離灩接過。
“什麼偏信偏言,我說的都是事實。”鍾離灩不曾猶豫,開口,大聲反駁,情緒激動,“太子哥哥曾親口告訴我,有一日若是他出事兒,定是鍾離隱所為。”
霍平聽了,凝眉,沉沉道,“這件事還需仔細查探,公主還是不要聽偏信偏言的好。”
極好!大元的人還未開口,鍾離灩已是揪住不放。
“霍將軍,你們都來了這很好。殺害太子哥哥的兇手就是鍾離隱,你們一定要幫我給太子哥哥報仇。”
皓月臣子一個見禮,試圖牽出這個話題。
“微臣等見過公主!”
只能說,能把鍾離灩調教至此的人,很有一套。
讓皓月丟醜,她無疑是要推自己入絕境。這樣的蠢事她不會做。然,現在她就是做了。如此……
鍾離謹已死,憑著鍾離灩的聰明,明哲保身,她更不會輕易露頭。現在這樣跳出來,且一開口既是直指他是兇手。
而眼下,是因為鍾離謹死了才會如此嗎?不!
所以鍾離謹護著她。而她也聰明,深諳背叛鍾離謹的代價。繼而,既藉著鍾離謹的羽翼活一個安穩,對他也很是忠心,不會輕易被誘惑,也不會輕易倒戈。
偽裝出一副不諳世事,被寵壞的模樣。在必要的時候,擺出愛出風頭的姿態,替鍾離謹說了許多他不宜說出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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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離灩表面看起來傲嬌直白,口舌無忌,說話不經大腦。可是,內在城府也是極深。
看著鍾離灩那無畏噴火的眼睛,鍾離隱眸色厚重。看來,大元費了不少功夫。
“我親耳所聞,太子個個親口所說,還需要什麼證據。”鍾離灩直直盯著鍾離隱,滿臉怒火,“把太子哥哥害死了,你可是如願了?可得意了?”
若大元只是一個國小兵弱的小國,連交涉都不會有。直接的,就是大元請罪,割地賠款外加進貢了事兒。
想要贏的乾脆,想看他輸的徹底,比的是腕力,看的是兵力,而不是唇舌。
國與國之間,妄想用一張口辯個輸贏,那是笑話。
一場交涉,事實,真相,唇槍舌辯,其實都沒有太大的意義。
在鍾離謹死在大元的那一刻,一切都註定了將被扭曲。對此,趙殷已早有心理準備。
事出在大元,縱然死的是他皓月的太子,他們也是被動的一方。
趙殷聽到劉正的問話,看他一眼,視線隨著又落在鍾離灩的身上。
看著鍾離灩,劉正腦中漫過幾多探究。隨著壓下,不多深究,隨機應變。
忠君愛國,乃為臣之基本。不過……
撕開皓月的面具,讓所有的醜惡盡數顯露,看皓月吃癟,國醜外揚。這也是皇上想看到的吧!如此,皇上想的,他身為大臣,自然是不遺餘力的去完成。
查詢兇手,嚴懲謀害鍾離謹的惡徒,以慰鍾離謹在天之靈。這不是皓月想要的嗎?如此,現在既有人揭發,詢問自是必須。
劉正看此,眼簾微動,適時開口,“公主說這話,可有什麼確切的證據嗎?”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沒有過於的驚駭,也沒有慌亂。
是對鍾離灩說出那話訝異,而後是壓抑。親人揮出的斧頭,確實無法讓人歡喜。
心思各異,不約而同一致看向鍾離隱。只見他微微一愣之後,臉上表情更添幾分沉重。這反應……
他們來此是向皓月要交代,要說法的。可不是來自獻醜的。鍾離灩她是瘋了麼?
皓月國幾位大臣,聽到鍾離灩的話,眸色均沉了幾分。
趙殷眉頭瞬時皺了起來。
皇上看著鍾離灩,眉頭輕揚,眸色悠長。
隨著鍾離灩的話,大殿之上,再次陷入沉寂。只是心情各不相同。
謀害鍾離謹的兇手是——鍾離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