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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茶屋裡的鳳梨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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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發生的兇殺案經過了一個星期還是沒有破案,兇手在殺了3名受害者之後便再沒有動手。犯案現場幾乎都是沒有什麼人經過的地方,其中一個受害者是在死後很多天才被發現的——受害者被掐死在一處爛尾樓裡,環衛工人打掃的時候聞到了不太好的,本以為是流浪漢在裡面丟棄了什麼垃圾一類的,在夏天發出了難為的味道,結果進去才發現,散發出味道的地方赫然躺著一具已經難以辨認的屍體。

另外兩具屍體發現的地方也是沒有監控的僻靜地方,一處是離地鐵口有些距離的還沒有出售的新建小區,另一位受害者則是在距離南窪村有些距離的小樹林裡發現的。這兩名死者的脖子上也有明顯的掐痕。另外民間的傳聞中,這些死者的衣服都散落在周圍的地面上,看上去應該是曾被兇手侵犯過。無論是官方給出的案發現場描述,還是一些毫無根據的坊間傳聞,這些訊息的轟炸把搬來就有些神經兮兮的大叔弄的是更加憔悴了。正因為這些訊息,他現在堅持要每天都要親自把我送回家才安心。除了堅持要送我回家以外,大叔幾乎是用了所有的時間反覆查詢和瀏覽網上關於這起案子的新聞,甚至連一些不算靠譜的民間推測都不放過。最後索性把後廚和飯廳都交給了我,每天就是守著電腦抽菸查資料。

大叔這近乎魔怔的狀況讓我不由得開始擔心起來,我不知道為什麼大叔會這麼執著於城南的案子,但是看到他盯著螢幕上的新聞眉頭緊鎖的樣子卻又不知道要怎麼阻止他在繼續調查下去。有的時候,我想問問他為什麼,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說話。很多時候我就只能看著大叔的背影發呆。

今天收攤吃飯的時候,大叔還在盯著螢幕看新聞,我有些無奈,卻在瞥到案子新報道的時候想起了上回和大叔碰到河邊那個案子時認識的馮警官。回想當時馮警官和大叔說話的語氣,還有來飯攤吃飯的時候,馮警官最後囑咐我要好好的照顧大叔,尤其是要幫忙管住大叔極易衝動的脾氣。想到這些,又看了看大叔因為新聞越發瘋狂的樣子,我決定明天去找馮警官聊聊大叔的事情。看他們當時熟絡的樣子,馮警官應該是知道一些大叔的過去吧。看著大叔這樣幾近瘋狂的狀態,我總覺得他是知道那案子一些事情的。不過大叔並不願意和我說這些,所以在不知道如何幫助大叔的我,只得求助能瞭解大叔過去的馮警官來幫忙。而且大叔的過去,不是也和那個人的死亡有關麼?

打定了主意,我在第二天上午就去河邊的派出所找到了馮警官。當時的馮警官剛處理完一個案子,連夜值班寫完了報告,聽到說我來找他連忙結了報告來到了招待室問我是怎麼一回事。

“該不會是桀靈出了什麼事情吧?”馮警官的表情透露著擔心。

我想點頭但是覺得一時又說不清楚,只得直抒來意:“我想瞭解一下大叔的過去。”

聽到我這麼問,馮警官愣住了,他沉默了一會兒,很快就點了頭:“沒有問題,但是我這兩天沒有時間。星期六上午怎麼樣?這週六我正好休息,可以騰出上午半天,我記得你們反彈是晚上營業吧?上午應該也耽誤不了你的工作。”

聽到馮警官這樣說,我心裡的石頭算是落了下來,本以為馮警官可能會拒絕我探尋大叔過去的請求,但是沒想到還是爽快地答應了下來。我和馮警官約好了這週六的地點,便告辭離開了派出所。

如果真的能夠知道大叔的過去,那麼我離他走的真相也越來越近了吧?

週六上午9點的時候,我如約而至來到了和馮警官約定的茶屋。這間茶屋不大,看起來最多能容納不到40人的樣子,因為是週末的清晨,所以茶屋裡的人並不是很多,我找了個比較安靜的角落位置坐了下來,點了一壺龍井茶結了賬。

十分鐘之後,馮警官也來到了茶屋,他一開始並沒有看見我,直到我站起衝他揮了揮手,他才帶著詫異的目光走了過來:“我還以為我到的算早了呢。不是約定的9點半來就好麼?”

“早上的時候也沒有什麼事情做,所以我就過來了。對了,我剛才點了一壺西湖龍井,您喝的習慣吧?”

“沒有問題。”馮警官客氣地微笑著。

馮警官穿便裝的樣子看起來比之前要年輕了很多,但是依舊像平常那樣腰桿挺得筆直,保持著很標準的坐姿。他穿著薄荷色的POLO衫和卡其色的休閒褲,看起來倒是挺有中年人的氣質。侍者將茶端了上來,附贈的還有兩塊像鳳梨酥似的小點心,馮警官對於點心沒有什麼興趣,便把點心放在了我面前:“我不太愛吃甜食。”

隨著茶點一起送上來的還有我剛剛結賬的賬單,馮警官看到了賬單臉上有些不太高興:“怎麼能由你來付賬單呢。我可是長輩呢。”

我搖搖頭連忙說沒有關係:“本來就是問我約您出來打聽事情,再讓您付費請我喝茶真的就太不好意思了。這樣,你再請我吃個點心吧,我剛才看另一個桌點的蛋黃酥看起來非常好吃。”

在馮警官幫我又點了蛋黃酥和紅豆Q果後,侍者離開了。

侍者離開後我拿起了鳳梨酥嘗了一口。鳳梨酥的味道並沒有想象中的那樣好吃,雖然外皮的酥軟程度不容置疑,但是餡料實在是太甜了,而且香精的味道太過濃重,沒有半點新鮮鳳梨汁調配的味道,化工味道太過濃厚。因為已經撕開了包裝紙,所以我還是硬著頭皮吃完了,之後喝了兩杯茶,才把鳳梨酥的乾乾的口感去除。

喝完茶,在蛋黃酥送來之前,我開門見山地講起了大叔這兩天的狀況:“我還不特別明白大叔為什麼這兩天像是著魔了一樣地去調查城南的案子。如果早知道這樣,我前幾天就不應該提起這條新聞的。”這是實話,看到大叔看著新聞時,偶爾露出的痛不欲生的表情,讓我覺得我真的是有些多嘴了。

馮警官聽我這樣說擺了擺手:“你不要自責,就算你不主動提及,你桀靈叔也絕對會抓著這案子不放的。只不過他應該不會當著你的面明目張膽地調查,聽你主動提及,估計是以為你不害怕,所以才沒有了顧忌。如果你是害怕的話,我和他溝通一下讓他收斂一點。”

我搖頭阻止了馮警官這樣做:“不用的,我並不是因為謀殺案感到害怕,我只是擔心他總是這樣不眠不休的查下去的話,身體會毀掉的。而且我覺得他這麼關心這件事情,可能也和他之前的經歷有關。這回我約你出來就是想問問有沒有我能幫助到他的地方。”

馮警官理解地點了點頭,接下來說的話印證了我來之前的推測:“你要理解他,他比誰都關心那個兇手是誰。”

“為什麼?”我有些驚訝地看著馮警官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臉上凝重的表情。

他聽了我的問題,沒有馬上回答,而是端起茶杯默默地吹涼茶的溫度。我耐下心來等待馮警官把茶喝完,我能感受到他接下來的話應該非常重要。終於在馮警官放下茶杯的那一刻,他開口說話了:“你應該知道桀靈之前喪女的事情吧?”

我點點頭,突然心中閃過了一個想法,我瞪大眼睛急於想要證實自己的想法:“難道說這個案子和她女兒?”

沒等我說完,馮警官表情嚴肅地點了點頭:“沒錯,當時害她女兒死亡的兇手一直沒有抓到。”

“可是我聽大叔自己說他女兒是自殺的,可是城南的案子那些受害者是被謀殺的啊。莫非大叔的女兒不是自殺?”我小心翼翼地開口說道,認真地確認著馮警官的眼色。

馮警官搖了搖頭,否定了我的說法:“是自殺沒有錯,但是起因卻是因為經歷了和城南的那些受害者一樣的侵害,最後無法承受心理和生理上的痛苦,選擇了自殺。說起來那個孩子真的是太可憐了。”馮警官說話的時候表情異常嚴肅,“所以說是兇手殺害了他女兒這一點也沒有什麼錯。這就是為什麼我希望你能理解一下最近桀靈的狀態,他太想抓住害他女兒死亡的兇手了。”

說完這話,馮警官半天也沒有再開口。他似乎也陷入了某種痛苦的回憶,眉頭一直緊緊皺著。侍者端著蛋黃酥走了過來,但是因為現在的氣氛,我也沒了吃電信的胃口,眼睛緊緊地盯著馮警官看。

過了一會熱,氣氛稍微緩和了一些之後,我才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但是城南的案子,煩人沒有給受害者留活口,但是大叔的女兒。”

馮警官像是早就知道我會這樣問一樣,表情平靜地回答道:“那孩子是僥倖活下來的,因為受害者都是被兇犯用手淚珠喉嚨掐死的,在他女兒脖子上也發現了和其他受害者一樣被人類勒過的痕跡,只是當時犯人犯下太多案子都沒有被抓住一時得意只是掐暈了他的女兒,傷害完受害者之後,他並沒有再確認受害者死亡的狀況就離開了作案現場。結果第二天凌晨,一對開車路過要去菜市場的夫婦發現了衣不遮體的受害者。雖然當時兩夫婦非常害怕,但是最終還是報了警,並且下車確認了女孩兒的狀態,發現女孩似乎還有一絲氣的時候又撥打了120及時送女孩兒去了醫院。在醫院裡接受檢查之後,發現這女孩兒身上向其他受害者一樣有著被侵害的痕跡。之後我們採集了DNA與其他受害者身上採集到的DNA做了比對,確定是同一個兇犯所為。只是因為案發當天是邊角玩的時候,又下著大雨,那女孩兒一開始就被兇手掐暈所以沒有看清楚兇手的樣貌,甚至連體型什麼的也想不起來,而且桀靈的女兒在遭受了那麼大的傷害之後精神一直在蹦庫出於崩潰的狀態,所以當時的警方並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可是還有DNA啊,那個不是能夠幫忙找到兇手嗎?”我這樣問道。

回答我的是馮警官的苦笑:“可是也要能在資料庫裡找到匹配的DNA才可以啊。當時警方留存的DNA雖然互相都匹對上了,但是資料庫裡並沒有一樣的DNA資訊,也就是說在犯下這些案子之前,這名兇手根本沒有被抓到過,所以我們根本沒有同樣的DNA留存。所以,當時警方並不能憑藉手裡的DNA找到作案兇手。而且,我並不是給自己找藉口,當年在一些城市監控攝像只是安裝在大馬路上,作為交通監控的幫手,很多地方的防範意識也不強烈,而兇手的反偵察意識也很強,總是招沒有監控的僻靜或者荒蕪的地方下手,所以當時警方也查不到任何影像資料。那名兇手的作案地點一直在變化,我們只能根據案發現場和受害者身上留下的痕跡判斷兇手的心理特徵和作案手法。我們也從受害者的指甲裡提取過一些衣物的纖維,判斷那是受害者掙扎的時候從兇手衣服上帶下來的,透過檢查也查明了屬於哪一種衣服,但是因為那種材質和顏色的衣服市面上銷售的太多,也無法判斷殺人兇手的購買途徑。尤其是這些衣服很多都是小商品批發市場賣的,要找到買主更是大海撈針,所以當時追查到的所有線索對於我們來說都是一無所獲,所以案子一直沒有突破。只是最近,發生了和之前太過相似,甚至可以說是一模一樣的案子,根據現有採證我們懷疑和之前發生的所有案子都系同一名兇手所為。桀靈這些年一直在關注案子的進展,我甚至知道桀靈為了找到兇手,一直在私下用盡所有的關係追查每一個可能被我們忽略的線索,當然也會把一些坊間傳言當作是線索一一查清楚,不過每回都是失望而歸。這一次,城南的案子,兇手再次出現,你說他怎麼可能不抓住機會替女兒報仇呢?禾智,你要理解他,還要幫我看住他,我怕他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你一定要告訴他,這一次,我們一定不會再讓兇手逃掉了。”

看著馮警官人嚴肅認真的表情,我鄭重地點了點頭,這一刻我終於明白了大叔對於案子的執著,也終於理解了大叔在第一次看見傷痕累累的我時那種痛苦的感情。同時也試探著向馮警官問了一句:“馮警官,您說的之前的案子是不是也包括外地某個大學校區裡發生的案子呢?”

馮警官愣了一下,隨即用銳利的目光看向了我。

還沒等馮警官再次發問,我便將大學時候聽來的事情一五一十說了出來。聽完我的講述,馮警官臉上第一次露出了錯愕的表情,緩了一會兒他才緩緩開口問道:“你知道桀靈的女兒就是大學城案子中其中的一位受害者麼?”

這回輪到我錯愕了。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我那天說起大學城的案子的時候,大叔會那樣刨根問底地去問我那些道聽途說的細枝末節,原來大叔的孩子就是那一系列案子的受害者之一。我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馮警官,手指抓了幾次杯子都沒有抓住。最後我做了三個深呼吸,平穩住了剛剛聽到這件事情時激動的情緒。

“你剛才說大叔的女兒是唯一沒有當場死亡的受害者吧?”

馮警官輕輕點了點頭。

我腦海裡只聽得嗡的一聲,後面我到底又和馮警官聊了什麼,我自己便也記不太清了。我腦海裡反覆想起當年同學聊天時那些和案子有關的話語。這一刻,我覺得自己的手腳都是冰涼的。

“你該不會是也知道什麼吧?”隱約間我似乎聽見馮警官這樣問我,但是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我沒有說話,覺得腦袋裡只剩下嗡嗡的蜂鳴。

這樣的狀態大約持續了有半個多小時的時間,等我徹底回過生來的時候,迎接我的是馮警官向刀刃一樣鋒利的目光。他的表情此刻異常的嚴肅,本就不苟言笑的人板著臉的樣子更讓人覺得威嚴,我現在覺得這小小的茶屋就像是一間密不透風的審訊室讓人覺得喘不過氣來。

我不敢與馮警官對視,害怕他那雙似乎能夠看透一切的眼睛。我低著頭,像是犯了嚴重錯誤的小孩子。

突然間我耳邊就傳來了馮警官的聲音:“哪個校區的案子還有桀靈女兒的死,禾智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雖然早就做好了會被問這個問題的準備,但是猛然間聽到還是讓我驚得打了個激靈。我抬起了頭,下意識地點了頭,最後不得不硬著頭皮說道:“但是我知道的也只是毫無根據的道聽途說,和一些讓人聽了非常難堪的話語。我想。”我說不下去了,再次低下了頭像是犯了很大的錯誤一樣。

在我聽住之後,馮警官也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再說話,等我再想開口說剛才沒有說完的話的時候,馮警官卻替我說了出來:“你是想說那些令人難堪的話是導致桀靈女兒自殺的原因吧。”

被對方這樣說出來,更加讓我覺得無地自容,但是我不能否認這就是讓我覺得難過和後悔的原因,我再次抬起頭,卻更加不敢直視馮警官的眼睛。我猜現在馮警官的表情一定非常的可怕。

但是令我沒想到的是馮警官的聲音此刻卻是非常柔和的,可以說他甚至故意壓低了音量問我:“那些話是你說的麼?”

我搖了搖頭:“不,那樣過的話我是說不出口的,但是。”

“但是什麼?”

這個時候我卻再次閉上了嘴巴,我實在說不出那些話正是當時我所在的新聞社在校內網站和小報上寫的那些還會傷害到受害者的毫無根據的臆斷與報道。

但是馮警官還是不斷地追問了我那些話的淵源。我只好一五一十告訴他了當時新聞社的情況:“雖然話並不是我說的,但是我當時在的新聞社對於那些過分的話幾乎是有全部的責任。”

“哦?”馮警官顯然對我所講的非常感興趣,他放下了握在手中的茶杯,認真地聆聽著關於新聞社的事情。

我喝了口茶繼續說了下去:“那時候我們學校有大概四個新聞社團向校報提供校內的新聞報道。當時的競爭是非常激烈的,但是校園裡很少發生什麼具有轟動效應的事情,所以新聞社的報道很多都是一些關於校內賽事新聞,校報在學生中的穿閱讀也不是很高,甚至還沒有學校論壇上的一些表白帖子的瀏覽率高。而學校每個學期都會定期向社團發放費用,在校報和校園新聞板塊不太景氣的情況下,學校決定剪裁掉一些不必要的社團經費,這四家新聞社團就面臨這解散的風險,尤其是學生會旗下的新聞社,因為常年都是一些陳詞濫調,所以最先面臨解散危機的就是他們。為了避免這個危機,所以學生會重新調整了新聞社的人員編制,當時我正好被選進了新的新聞組,負責新聞社的娛樂版塊。剛進組的時候,我們學校的一位學生參加一個真人秀比賽,受到了很多關注,我提出負責跟進哪位學生的情況,包括對於她家庭、老師、朋友的採訪什麼的。因為當時的大家對於娛樂報道不是特別看好,所以就讓我一個人去做這些事情,也算是改變一下新聞社在大家心裡固有的形象。當時我和那位參賽女生的合作還是非常愉快的,女生希望透過報道能夠在接下來的比賽中得到更多的選票,所以非常配合我的報道。因為當時那位女生的風頭正勁,關注度也特別高,所以校報和我們新聞社終於有了一些起色,甚至還有一些那個女孩子的粉絲特別關注了我們學校的論壇,或者跑來借閱校報。”那也是我在新聞社最累卻也最有收穫的一段時間,我想也正是因為新聞社的起色才讓當時的新聞社社長自打起來,甚至做了那個非常讓人討厭的決定。

“但是這些和另一個校區的兇殺案有什麼聯絡呢?”可能是因為我說的話和之前要告訴馮警官的新聞社的事情沒什麼關係,所以馮警官打斷了我的回憶。

感到有些抱歉的我連忙把話題帶回了新聞社和兇殺案的聯絡:“是這樣的,在新聞社報道參賽女生的時候,另外一個校區就發生了兇殺案。當時新聞社的社長看我們新聞社風頭很好,就貿然坐車了那個討厭的決定,他要將另一個校區發生的兇殺案誇大其詞地寫進校報裡。”說到這裡,那些帶著火星味道的令人作嘔的回憶一下子衝進了我的腦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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