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太子等人聽到四皇女的尖叫趕來時, 鬱寧正呆呆坐在馬上,而鬱楚從馬背摔到了草地上。
四皇女鬱楚哭得滿臉淚水。
剛從馬背上滑下來的六皇子揪著衣袖站在那裡。一臉呆滯。
幾個教頭嚇得臉色慘。
上午皇上剛親自把他寵愛的小皇女送到太學院,下午就了事, 他們這顆腦袋還不道能不能保住。
“快去叫太醫!”太子收斂了眉眼說。
侍讀匆匆跑去請太醫時, 差點和鬱北征撞上, 鬱北征向右跳一腳躲開他,聽到哭聲眉頭一皺,“怎麼回事?”
鬱楚哭得打嗝,臉上的疼不像是裝來的, “他、七皇弟要害我。”
鬱北征:“不能!”
鬱楚被他毫不猶豫的堅定否定堵得滿臉憤怒,疼得吸了一口氣,眼淚又稀里嘩啦地流了來。
太子問六皇子:“小六,剛才怎麼回事?”
六皇子面癱著臉不說話。
鬱北征心裡一咯噔。
一起玩了這麼久, 他相信小六,如果小六看到的是對鬱寧利的, 他一定說話。
他不說話, 那證明說來能對鬱寧不利。
為了隨時保障皇子皇女們的健康,太學院就駐院太醫, 聽聞是四皇女受了傷, 跟著侍讀一路而來。
後面跟著很多小少過來圍觀。
太醫檢查四皇女的腿時,鬱楚又疼了滿臉淚。
太子看看不說話的小六和小七, 讓當時在場的侍讀和教頭說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
“當時七皇子和四皇女上馬後, 奴才就後退讓道了,兩位小主子說了些麼,奴才沒怎麼聽清,只看到不為何七皇子緊緊拉住馬韁,小馬前蹄騰空嘶叫, 驚到四皇女的小馬,將四皇女甩了下來。”
“奴才罪!”
馬場跪了一地的人。
鬱北征聽到這裡些著急。
太醫說:“四皇女小腿骨折,此外,腿上還些擦傷需要回房處理。”
鬱楚哭哭啼啼:“我不要留下疤,嗚嗚嗚不要。”
太子冷著臉道:“七皇子武課失神,誤傷皇姐,帶他去思過堂跪上一夜,好好反省反省。”
鬱北征驚訝地看向他,“二皇兄!”
六皇子拍打太子的手,“唔唔唔!”
太子不為所動,“還不把七皇子帶下去!”
鬱北征一腳踹倒上前的侍衛,一臉煞氣:“我看誰敢!”
他把鬱寧從小馬上抱下來放在自己身後,瞪著敢上前的人,像一隻兇殘的狼崽子。
四皇子最近在皇宮不怎麼惹事也不愛打人了,皇宮的人差點忘記他做皇宮小霸王的模樣,此時重新見他如此,一個個些猶豫。
太子滿臉寒霜,“鬱北征,你還記孤是你的長兄,是太子嗎!”
鬱北征梗著腦袋,“小寧弟弟身子弱,跪不得一夜!”
他這麼跟太子對峙著,鬱寧卻從他身後走了來。
“小寧弟弟!”
他想上前拉的時候,被夏守越拉住,侍衛趁機帶鬱寧走。
鬱北征還想上前,被太子冷漠地看了一眼,最終是沒在眾人面前反抗太子。
他心裡一股氣沒法洩,不能挑戰太子,對四皇女卻一點不客氣。
他走到哭花臉的四皇女面前,兇狠地說:“你等著!”
那凶神惡煞的模樣嚇得四皇女打了個哭嗝。
四皇女被安置在靜閣,沒多久妃匆匆趕來了,再接著皇上也親自來了。
鬱北征不道這些,他跟上侍衛,一路追著鬱寧。
“小寧弟弟你別怕,我去找父皇求情,天黑前把你放來。”
“一定不是小弟弟的過錯,鬱楚那丫頭太壞了,我小寧弟弟多乖啊。”
他說了一路,鬱寧卻一句話沒說。
他垂著小腦袋,始終沉默著,安靜地向思過堂走。
鬱北征又著急又心疼。
思過堂在太學院最邊緣,是一個又小又暗的房子。
這裡很少用到,一般掌教先生們是不敢罰皇子皇女們來這裡的,只個別非常過分的男孩,才被罰進來抄寫,偶爾用都是皇上來考察功課時,表現太差被罰進來面壁思過。
鬱寧被關進去了。
只一個小窗戶,鬱北征墊著腳向裡看。
“小寧弟弟你別跪,沒他人看,你坐在軟墊上。”
“小寧弟弟你別害怕,我在外面陪你。”
過了許久,他終於聽到鬱寧“嗯”了一聲。
鬱北征幾乎要喜極而泣。
天書上的玩家們也一樣。
【崽崽別傷心啊,是胡說的。】
【就是些小孩愛撒謊氣人的,崽崽別信的話。】
【說的太離譜了,怎麼能呢。】
玩家們多少能感受到母妃在鬱寧心裡的地位,道鬱楚的話對鬱寧來說多殘忍。
天書上沒表現來,背後的論壇上,一群暴躁的玩家早就罵了一萬多樓。
碧沙星不同地段現隱隱暴|動現象。
不不覺,他們已玩這個遊戲三個多月了,每天習慣性一空就上來看看崽崽,即便抽不空,也看遊戲博主的錄製。
習慣多怕呢。
一開始誰不是衝著崽崽絕的容貌和新奇的遊戲畫面看來的,三個月下來,容貌確還是踩在他們心尖上,除了容貌,還很多無法割掉的東。
小小的少,在這皇宮中一個人長大,他卻並沒養成陰鬱的性子,並不怨恨任何人,一個人的時候安安靜靜看書養花,抱著小狗就當成是陪伴。
結識朋友後,孤獨的環境下養成的一顆敏感又體貼的心,總能看到別人隱在心裡的孤獨和需求,每次拉別人來,看到別人開心時,他就站在一邊笑。
他是連憤怒都不的小孩。
這樣崽崽他們這群人怎麼能不愛呢。
他們中的是逃難而來碧沙星的,的天生叛逆,在星際自由又自閉的環境下,很多人不婚不育沒家庭,崽崽崽崽地叫著,好像就真的成了自己的崽。
玩家們一直喊著開通商城,前段時間遊戲開小組說遊戲了難以控制的bug,商城開不了,玩家們罵聲一片,卻一致阻止遊戲開者重新研或大規模修復,生怕影響到崽崽哪怕一點。
一個沒商城的遊戲,卻成了碧沙星心尖上的遊戲。
他們想對崽崽好,想用一切辦法讓他開心。
最近他一直挺開心的,以至於玩家們都要忘記上次心疼他情緒缺失的事,猛然來這麼一下點受不了。
恨不得穿進遊戲裡,把所對崽崽惡意的人都碾在地底,抱住崽崽坐上皇位,把天下都給他。
鬱北征:“小寧弟弟,你等我去前面看看是不是父皇來了。”
【崽崽,我去幫你看。】
【崽,我也去。】
皇上晚妃一步來太學院,他來時妃正用手帕輕點眼角,擦拭眼淚。
妃長相嬌,身材凹凸致些魅惑,身上卻又穿著一襲衣,輕盈蠶絲上銀絲勾勒幾瓣梨花,又幾分塵仙氣。
【確寵妃的資本了。】
【呵。】
【教鬱楚那種孩子的能是個麼好東,滾他馬的蛋!】
皇上一見人垂淚,原本就的薄怒瞬間被放大。
“怎麼回事!你們是怎麼照顧的!”
地上跪著的人大氣不敢喘一口。
妃拉住皇上的手,香軟的身體貼近,“皇上,不怪他們,楚兒不顧規矩,一個皇女硬來上武課,了事也該自己兜著當教訓。”
【握草,不簡單。】
【手動鑑婊達人。】
皇上一聽這麼說,頓時不滿,“愛妃胡說麼,楚兒上武課是我同意的。”
他嘴上這麼說著,伸手接過妃的手帕,親自給擦眼淚,“莫哭了。”
“究竟怎麼回事,給朕講清楚。”
侍讀又把跟太子說的話講了一遍。
皇上聽到是七皇子時,眉頭微不查地皺了起來,“七皇子人呢?”
太子站來說:“七皇弟沒控制好自己的馬匹,誤傷了四皇妹,即便他剛開始學騎馬控制不好馬匹,也錯,兒臣罰他在思過堂跪一夜好好反省。”
妃看了太子一眼。
皇上聽到太子已當眾罰了鬱寧,不好再說麼。
妃收起手帕道:“七皇子小小紀莽撞些正常,跪一夜小身子能不住。”
“皇上,不用如此,太醫說楚兒要養一個月,這一個月只是躺在床上就以。”
【……】
【好大一顆蓮,正好我現在很想撕蓮。】
【好一招以退為進哦,妃娘娘真棒棒。】
【碧沙公主:等我把風靡星際娛樂圈的那個綠茶女明星叫來!】
【是,些男人真的很吃這一套。】
果然,皇上妃這麼說,非但沒想讓鬱寧來,還皺了皺眉。
“父皇!”鬱北征從外面跑進來,匆匆行禮,“父皇快把小寧弟弟放來吧!”
皇上見他這個樣子冷哼一聲,“讓他在思過堂思過一天。”
鬱北征傻眼了,怎麼從一晚上變成一天了?
他還想說麼,被太子拉住,“兒臣告退。”
皇上看向鬱北征,“下學了還不走,想在這裡多學兒?”
鬱北征被太子拉後還是點懵。
太子一邊拉他太學院,一邊警告他:“父皇在裡面,你要是為小七好,現在就別回去。”
鬱北征遇到鬱寧的事就激動,他並不傻,能聽進去太子的話。
在太學院門口站了一兒,恨恨一跺腳,寒著一張臉向初陽宮走。
太子看他走遠並沒鬆口氣,太學院的牆上還貼著一個小家夥。
“小六,我送你回去。”
小六正緊緊背靠牆面站得筆直,彷彿沒聽到太子的話,小手貼著牆上,面癱著臉不做聲。
太子嘆了口氣,又叫:“小六,你再不走,小七能兩天都不來了。”
六皇子沉默地走過來,跟在太子身後一句話都不說。
太子不道該氣還是該笑。
他以前為小六的自閉操心,一直想小六個玩伴,最好能真心相待那種。
現在是了,還比他想象得要好,好得小六都不理他這個親皇兄了。
六皇子回飛梧宮後就縮到自己房中,誰也不理。
玩家們見他們都走了,一時更是氣悶和擔憂,不需多久,他們也要走了。
這個時候就更想罵遊戲開小組。
正在玩遊戲的遊戲開小組成員也想罵自己。
罵自己無能。
天快黑了,鬱寧反而好像從沉默的世界中來了,他主動開口說:“我很習慣一個人,你們放心。”
【好,崽崽我們很放心。】
【崽崽,我們明天見。】
轉頭到論壇裡:
【嗚嗚嗚我一點也不放心,崽崽一個人被關小黑屋我怎麼放心。】
【關小黑屋容易關心理問題吧,崽崽本來就點問題嗚嗚嗚。】
【讓大晟亡了吧。】
【我在找古老的火|藥制作方法了。】
【狗皇帝。】
【注意別在崽崽面前罵皇上,崽崽已沒母妃了,說不準很渴望父愛。】
【無能狂怒,今晚無法入睡的我罵我自己。】
沒他們想象得那麼慘。
飛梧宮。
皇后叫六皇子來用晚膳,六皇子這次吃得極慢,皇后已吃完,他才磨磨蹭蹭吃了不到一小半。
皇后嘆了口氣,起身離開前叮囑他慢慢吃,他唔了一聲。
等皇后一走,他也走了。
六皇子現在太學院。
門口侍衛和他相顧無言。
六皇子:“唔,呀,書本忘帶,今晚要看。”
侍衛們:“……”
六皇子面癱臉對上他們,眼都不眨一下。
侍衛們沉默半晌讓開道,六皇子小小的身影飛快消失在門口。
鬱寧聽到聲音轉頭時,看到探頭進來的六皇子。
“唔!”
六皇子悄摸鑽進來,坐到鬱寧對面。
思過堂只一個小蠟燭,無法照亮整個房間,等他坐到鬱寧對面,鬱寧才看清他換了身寬鬆的衣服,顯得點胖。
等六皇子從懷裡掏一包桂花糕,鬱寧才道不是顯胖,而是他在裡面塞了很多好吃的。
先是兩塊桂花糕,接著是一個雞腿,幾片牛肉,一個橘子。
六皇子小小“唔”了一聲,推給鬱寧,“小七,吃。”
鬱寧愣了一下,聲音也小小的,“六皇兄一個人來的嗎?”
他這個六皇兄是點膽小的,平日很聽話不淘氣也不惹麻煩,不是黏在太子身後,就是跟他牽著手,一個人的時候都很少。
六皇子點頭,把桂花糕朝鬱寧手裡塞,“小七,吃,快吃。”
鬱寧看向手中軟軟的,還帶著溫度的桂花糕,眨了下眼,“嗯”了一聲,把桂花糕塞到嘴裡。
六皇子見他吃,眼睛亮了一個度,怕他噎著,拿起橘子用指尖在上面戳小口,笨拙地剝給他吃。
等鬱寧吃完一塊桂花糕,把幾瓣橘子給他,見他吃了又把雞腿給他,“小七,吃肉。”
屋子很暗,只一扇小窗,從小窗戶中打進來的光正好落在六皇子的臉上。
他長得很愛,眼睛很圓嘴巴很小,只是臉上做不麼表情,看起來點呆。
鬱寧從他眼睛中看到了他的期待和關心。
他接過雞腿,艱難地咬了一口咽下去。
六皇子又要給鬱寧塞橘子時,忽然聽到外面越來越近的聲音。
他嚇得連忙站起來,慌亂打量四周。
思過堂沒衣櫃和床底以躲,只小蠟燭照不到的黑暗牆角以藏人,他猶豫了一下,抱著食物快速藏到牆角黑暗處。
初陽宮。
鬱北征偷溜時被耳聰目明從小習武的母妃捉住了。
“你去哪裡?”德妃冷眼看他,鼻尖動了下,“哦,還帶了蹄髈。”
鬱北征:“……這麼容易現嗎?”
德妃恨鐵不成鋼,“讀書不上心,做壞事也不走心,你這樣是生怕太學院的侍衛不道你是去幹嘛的嗎?”
“交來。”
“母妃!你也道小丁弟弟的身子,他不能不吃飯!”
“交來!”
鬱北征垂頭喪氣,從懷裡掏一個包得很隨意的蹄髈。
德妃冷笑一聲,把他的蹄髈扔給身邊的宮女,把另一個包得嚴嚴,一絲氣味都沒洩的東給扔給鬱北征。
“嗯?”鬱北征驚訝得看向母妃。
“早點回來,晚了你自己爬牆進來。”
鬱北征歡呼一聲,學兩個小皇子吹彩虹屁,“德妃娘娘人心善,舉世無上!”
德妃冷臉罵他:“還不快點!”
太學院門口的兩個侍衛見到四皇子時又是一陣沉默。
四皇子:“爺的小弓|弩忘拿了,你們道吧。”
侍衛們:“……”
比給六皇子讓道的速度還快一點。
見六皇子聽到聲音躲到黑暗的牆角裡,鬱寧回頭看向門口,鬱北征正好探頭進來。
“小寧弟弟!”他用非常小的聲音說著非常激動的話,總算還記得自己是偷偷摸摸來的,不好讓人現。
他大步走到鬱寧身邊,摸摸他的腦袋,看看他的臉,現他沒麼問題才安心。
從懷裡掏一個包得嚴嚴的東,一層層拆開,“看,小寧弟弟,我給你帶了你最愛吃的初陽宮特色蹄髈。”
德妃細心地給準備了一雙小筷子,鬱北征夾起一塊熟軟的肉放在小寧弟弟嘴邊,“小寧弟弟,還熱著呢,快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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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寧看向他滿是期待的雙眼,張開嘴巴。
鬱北征開心地把肉塞到鬱寧嘴裡。
他喂弟弟吃飯的心願終於得到滿足,但第一次業務不太熟練,肉塊太大,鬱寧臉頰被撐得鼓了起來,嚼得很是艱難。
鬱北征想再接再厲證明自己時,聽到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
鬱北征如黑夜中的獵豹一般動作迅速,收起食物筷子,尋找地點,躲到牆角,一系列動作只在一瞬間。
只在蹲下來時停頓了一下,那一下差點叫來。
灰暗中,抱著蹄髈的四皇子和抱著的雞腿的六皇子大眼瞪小眼。
鬱北征:“……”
六皇子:“……”
一個僵硬,一個面癱。
四目相對後,各自縮到黑暗中。
公主別人不同,即便在夜裡也穿著一身飛揚紅衣,還批了一件在初秋顯得些厚重的斗篷。
的下巴永遠細微的上揚弧度,那弧度很小並不讓人覺得傲慢,只能感受到小小紀一身貴氣,讓人連阻攔的勇氣都沒。
抬眼看過來時,侍衛們沉默相退。
鬱寧再次回頭,看到招眼的紅色,不禁一愣。
沒想到皇姐也來了。
公主從厚厚的斗篷中伸手,手上拎著的小籃子放在鬱寧面前,解開斗篷裹在鬱寧身上。
緋紅的斗篷,寬大的帽子邊沿一圈色水貂毛,被公主拉到鬱寧頭上,襯得他的臉更小更。
“這斗篷皇姐只在剛才批了一下。”
把繫帶在鬱寧脖頸鬆鬆繫好,“先披著,晚上在斗篷中睡。”
公主比鬱寧高不少,斗篷又厚,鬱寧完以裹在裡面睡一夜。
此時斗篷裡還皇姐身上的溫度,鬱寧點不自在,這樣不合禮數,但真的好暖和……
這種在在的溫暖,把他拉回這真的人世間,從那種沉浸在自己世界不想理人的狀態走,“謝謝皇姐。”
公主從小籃子裡拿一竹筒牛乳,“趁熱喝。”
這個小竹筒和前在內庫鬱寧給的一樣。
“還鹿肉和魚丸。”
鬱寧喝了牛乳後,看著肉點吃不下。
公主以為他是因委屈或生氣而吃不下,不屑地哼了一聲,“何必跟們計較,那妃也不過是你母妃的侍女罷了,仗著身份低下裝憐討父皇歡心而已。”
養在太后身邊的公主,不僅表現外的高傲,還能看透很多事,“身後沒權族,身前沒爭皇位的皇子反而成了的武器,但那又如何,不長遠。”
“再怎麼受寵,也不過把父親拉成個內庫總管,聽著是二品大臣很風光,還不是個伺候我們的奴才,和連順總管平起平坐而已。”
“他們都不值得你計較,皇祖母也不容他們騎到你頭上。”
鬱寧詫異地看向,只抓住一點,“妃娘娘是母妃的……侍女?”
“嗯,小七,你要記住,你是大晟的皇子。”公主說:“那次在內庫門外皇姐跟你說的話,你不能忘。”
鬱寧還想說麼,外面又傳來聲音。
鬱寧:“……”
公主皺了下眉,不像是那種躲起來的人。
關鬱寧是皇上和太子的共同命令。
最終公主還是妥協了,反正除了小七也沒人道。
迅速拆了鬱寧身上的斗篷,提起小籃子走進牆角的黑暗中。
隱約中看到兩個蹲在牆角正抬頭看的皇子。
公主:“……”
鬱北征:“……”
六皇子:“……”
太子走到太學院門口,正要開口說進去的理由時,看到兩個守門侍衛早就站到了兩邊,極熟練地,面無表情地把門給他開啟了。
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