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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章 我來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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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在騙我了,西澤,”女孩站在門外看著西澤,輕聲地笑了笑,“我們根本去不了德賽爾家,你又在騙我。”

“不,不是......”

“你總是在騙我,用一些可有可無的東西,先是告訴我你一定會回來,還會幫我帶一隻可愛的兔子,”女孩笑著對他說,“可你看看現在,兔子去哪裡了?你曾經保證過的,你說過會守約的,你說過不會再違約的。”

她垂下眼簾,表情漸漸變得悲哀起來,那雙好看的晶藍色眸子裡此時盡是眼淚,她苦澀地看著西澤,對他說:“你總是在騙我。”

“怎麼會,怎麼會騙你?”

“騙夠了嗎?”

她伸出長袖抹著眼淚,笑著對西澤問。

“騙得還開心嗎?”

“不,不是的,你聽我解釋!”

“都結束了,”莎爾轉過身,走向充斥著光明的院外,石墨和池塘,微風習習,她走向樹下,默默地蹲在了愜意的陰影裡,“我也愛你,但是讓一切都在這裡結束吧。”

她合上眼睛,淡淡的風從遠處吹拂而來,緊接著她從衣角開始,緩緩地化作了無數飛沫。

“不,等等......”西澤連忙跑過去伸出手想要抓住女孩的手,可風已經離開了這裡。

最終他只能一個人跪坐在陰影下。

孤零零的,像只離群的小黑山羊。

“您居然困成了這樣。”

西澤抹了抹眼角,看著上面清濁的淚,無奈地對著男人搖了搖頭:“讓你見笑了。”

“不,沒什麼,”男人拿出手帕遞給他,說道,“您說到底也是個孩子,失去那些友人對您來說打擊應該也很大吧。”

“我不想聊這些,”西澤婉拒了男人的手帕,透過車廂的窗戶看向窗外,“已經到中城區了嗎?”

“是的,”男人回答道,作為輪亥派來的教皇助手,他有信心做好一個助手應該做好的一切。

“這樣啊......”西澤下意識地將手伸向懷裡想拿出一枚懷錶,可直到手指深入懷裡時他才意識到,自己的懷錶早就壞掉了,想到這他忍不住自嘲道,“真不知道韋爾會不會怪我。”

輪亥有將人復活的力量。

懷錶也擁有將人復活的力量。

很明顯這種力量根本不該是人類所具有的,哪怕是賢者也不可能掌握別人的生命長短,推論很簡單,那就是懷錶裡的力量也和輪亥有關。

韋爾啊,你到底是什麼人?

從小就開始的偶遇相會都是安排好的劇本嗎?

是父親讓你來的嗎?

一切的一切都在哪些大人物的計劃中嗎?

上次回到白石城他就有尋找過韋爾,但後者早就走了,消失在茫茫人海裡,作為一個普通人,韋爾想躲進人群的話,沒有任何人能把他找出來。

他掀開袖子,看向自己右手手腕上的一枚鐵質腕錶。

這也是輪亥給他的,裡面沒有任何手腳,看上去只是普普通通的禮物。

西澤相信他們沒有什麼心思會對自己做監視之類的小動作。

因為那可是神,能將死人從地獄裡拽回來的神。

他垂下眼簾,看向遠處街道盡頭,記憶裡不遠的曾經就是在這附近他和莎爾走過,不遠處是學生街,莎爾和他在這裡遊玩,而更遠的地方則是一個餐館,他回過頭看向湛頭,那河道的彼岸有一家名為多塔的旅館,而沿著那條大路直走,走到盡頭就會看見一家巨大的府邸。

那是衛斯理老爺的新家,在發生了那樣的事件之後衛斯理老爺搬到了自己早就買下來的一套郊區別墅裡,那裡沒有魔法師也沒有鍊金男爵更沒有神僕,簡直就是天國。

他抬起頭,天空依舊是那般蔚藍,雲端遊離著幾隻雀鳥,就像盤旋在記憶上空的某些人影。

米婭鮮活的臉彷彿還在他的面前跳動,古拉克躲在房間裡閉門不出,而拉闊爾,他則很開心地當著自己的小角色,西澤知道他一定是懷著什麼目的而來的,但直到最後他也只是個默默無名的配角。

死得不明不白。

不久之前的冬天他和莎爾兩個人一起從這裡走過,踏過漫漫的白雪,走到白色尖塔內部。

灰葉在門外售賣自己的鍊金薔薇。

真是令人喜悅的記憶,只是再也找不回來曾經的一切。

西澤默默地收回了視線,他看向面前街道的拐角處,對車伕喊道:“好了,停下來,到這裡就好。”

“教皇陛下?”男人好奇地看著漸漸脫下冠冕和聖袍,換上一身黑白配色學生裝的西澤,目光有些詫異,語氣也變得奇怪起來,“請問您是想做什麼?”

“探望一個人,”西澤對他說,“探望一個我應該來看的人。”

在他的身邊本來還應該有個小姑娘。

“可事情還有很多,等下我們還要去皇宮面見厄洛絲陛下,”男人愣住了,“您確定要在這裡......”

“你想說浪費時間?”西澤將滿頭的白髮聳拉下來,變成厚厚的一層劉海蓋在額頭前面,“你如果這麼說的話就太傷我的心了。”

他記不得對方的名字,因為沒有必要,他也懶得去記這種來自輪亥安排的人。

“可是您,這才回來沒多久啊,”男人勸說道,“請您還是先考慮皇室那邊,讓厄洛絲陛下等太久也不好。”

“......讓她等我?”西澤忽然笑了兩聲,好像是想起了什麼有意思的東西,在笑完以後他將聖袍隨手丟給男人,推開車廂大門直接踏在了滿是灰塵的大地上,“你讓我想起來了,我可以讓她等我。”

他走了幾步回過頭,用側臉看向男人:“讓她等太久也無妨。”

男人嘆了口氣,最終只能無奈地看著西澤消失在街頭的拐角。

“對了,這裡是什麼地方?”男人對車伕問,“你熟悉嗎?”

“還算熟悉,”車伕說,“教皇陛下應該是去了德賽爾家。”

“德賽爾家?”男人皺了皺眉,“這是哪個家族?塞萬三大家族裡可沒這個名字?”

“和塞萬幾大家族沒關係,”車伕幽幽地說,“不如說正是因為有教皇陛下的存在,這個家族才有可能成為未來強盛的塞萬上層家族之一啊。”

“也就是說......”男人看著西澤消失的地方,呢喃說,“是教皇陛下自己的溫柔鄉嗎?”

——————

安蕾剛回來沒多久,她坐在沙發上,抿著嘴唇,似乎是在思考某些事情,塞倫老管家這麼多天以來第一次見到自家家主這幅頗有活力的模樣,連忙過來端茶倒水也不問也不說,就是滿心歡喜地看著安蕾自顧自地煩惱。

“塞倫,”不知道過了多久安蕾才問道。

“誒,我在,”塞倫連忙接腔說,“請問家主大人有什麼吩咐嗎?”

“沒有吩咐,我只是想問問你,”安蕾問道,“原來野球糖,是這麼神奇的東西嗎?”

“神奇的並不是野球糖。”

大門被人推開,一個人影站在光裡,看向客廳內的安蕾與塞倫二人,他的身後是幾個已經昏倒在地但看上去沒什麼大礙的衛士。

在看到他以後安蕾的眼裡頓時燃起了光芒,而塞倫則像是見了鬼一樣向後退了兩步,又擦了擦眼睛,生怕是自己看錯了什麼。

“西澤!”她連忙喊出了對方的名字。

塞倫這才明白過來原來不是自己在白日做夢,站在門外的這個少年,確確實實是那個恩人!

“抱歉,”西澤反手關上門,將聽到一些動靜趕來的人關在了門外,“可以讓他們離開嗎?”

在安蕾的一番吩咐之後,整個德賽爾家的客廳裡都頓時安靜了下來,安蕾的母親聞聲似乎想要趕來,也被安蕾鎖在了門外,整個客廳裡只剩下了西澤,還有家主安蕾,就連塞倫都滿頭霧水地被趕了出去,他甚至不知道西澤為什麼還活著。

“我還以為你死了,”安蕾坐在西澤身邊,一遍又一遍地端詳他的眉角,雖然這一頭白髮讓她感覺有些奇怪的熟悉,但她還是滿心歡喜地貼了上去,“多虧你的關係,德賽爾家的貿易已經初步成型,現在交易網遍佈了整個塞萬,和其他幾個省郡也達成了協議,德賽爾家的家底已經在慢步攀升了,接下來只需要一點點時間我們就有信心回到以前的強盛時期......”

她越說聲音越小,激動的情緒也越來越平息下去,因為她看到西澤的臉上並沒有任何情緒的變化,從一開始他就是這幅淡漠的表情,像是一個觀看無趣劇場的觀眾,安蕾的情緒也漸漸消沉下來,她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地方,這才讓西澤變成了現在這樣。

“嗯,做得很好,”過了一會兒,西澤才終於開口說道,“德賽爾家做的很好,尤其是你,安蕾,作為年輕的家主你身上肩負的一定比所有人想象的都要沉重。”

安蕾聽到這番話之後頓時再度活躍起來:“這一切都是多虧了你,都是有你在我才撐了下來,每次一有困難我想到你的影子,一想到這一切都是你帶給我們的,我就感覺又有力氣活下去了。”

“原來如此,”西澤聽著這無限接近告白的話,表情卻沒有任何變化,“做得好,你已經很棒了。”

“......你在生氣嗎?”安蕾怯怯地問,“如果有什麼地方我做的不好你可以直接告訴我的。”

這是她從出生以來第一次暴露出自己的脆弱,做出這樣的表情,甚至服軟。

“不,你做的很好,”西澤長出了一口氣,“真心的。”

“那你為什麼看上去很不高興?”作為一個少女安蕾在感情上的處理可謂是笨拙,因為在此之前她從沒有過任何戀愛的經歷或者研究,作為一塊冰山這是她第一次,也有可能是唯一一次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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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為什麼對方的模樣變了?

他不再和以前一樣那麼親切,那麼和善,雖然安蕾知道他成為了教皇,但有什麼必要對她也擺出這張臉?難道在私下,自己也要叫他教皇陛下?

為什麼......彷彿二人之間的距離變得疏遠了。

“我並不是不高興,”西澤咧著嘴,沒有感情地笑了笑,“只是害怕接下來要說的話你承受不了。”

“什麼?”安蕾認真地問,“請你放心,無論什麼我都可以接受的。”

“你能這麼有信心我很高興,”西澤抬起手,悄悄地撫了撫自己的一頭白髮,“那麼你聽好了。”

他說:“我是西澤。”

他再度開口:“我是西澤·邁爾斯,漆澤建國皇帝,病逝的先王倫瑟·邁爾斯之子,漆澤的皇子,塞萬的傳說,厄洛絲的親生弟弟。”

安蕾先是一愣,而後表情開始緩緩地變化。

“你在......說什麼?”她無聲地張開了嘴,“你到底,在說什麼?”

“沒有聽懂嗎?”西澤聳了聳肩,長嘆一聲,“我,西澤·邁爾斯,是你噩夢的開端,是一切的開始,是開啟你悲慘命運的那個人,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所以說你到底在說什麼?!”安蕾忽然站起身來急忙向後退了幾步,大聲地說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啊?!”

在短暫的瘋狂過後,安蕾的表情逐漸變得脆弱起來,她蹲下身抱著自己的腦袋對西澤帶著哭腔說道:“你到底在說什麼......”

西澤仰起頭,看向陳舊的梁木。

“你是,西澤?”安蕾站起身,跌跌撞撞地再度走到了西澤的身旁。

“不是西澤·瑞安,”西澤輕聲地說,“而是西澤·邁爾斯。”

“怎麼可能會是這樣?”安蕾問,“你從一開始就認出了我,對嗎?”

“所以我才會在你過來的時候擋住臉啊,”西澤緩緩地說,“你明白了嗎?”

“我不明白啊,”安蕾痛苦地說,“為什麼會是這樣?”

她微微伸出手,摸向西澤的縷縷白髮:“真的是你,皇子殿下。”

“真的是我。”西澤輕聲地說,“抱歉瞞了你這麼久。”

安蕾頓時跪坐在地板上,她呆呆地看著西澤:“我居然用著你的一切,還對你產生了戀愛感情......”

“真的很抱歉,”西澤似乎也有些不忍心,“本來今天我該和莎爾一起過來的。”

他說:“但是最後只剩下了我一個。”

“所以你是來破壞我的一切的嗎?”安蕾說,“我的感情,我的生活,我所做的一切?”

她流著淚說:“即使你明知道說出了這些東西我會很痛苦?”

“即使你很痛苦我也有更重要的事要知道,”西澤下意識地想要伸出手摸摸她的腦袋,可還是及時遏制住了。

“告訴我,”他說,“我父親的研究筆記,你們放在了哪裡?”

塞萬之底,在原地待著別動。

我已經付出最大的代價來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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