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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深入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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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山和陳瑜生的屠夫生涯就這麼結束了。

原因不言自明。兩個加起來三百斤的大男人,讓一頭不到兩百斤的瘦豬,中了一刀還跑得無影無蹤。此事轟動十裡八鄉。

凡知道這個故事的人,誰還能相信,他們兩個能擺平一頭超過兩百斤的豬?

兩人後來有好幾次硬著頭皮去鄉下兜攬生意,人們像遭遇鬼子進村,一鬨而散,他們只好黯然離開。走到無人處,陳瑜生有感而發:

“不管哪個行業,混的就是個名聲。名聲一倒,就沒法混了。”

湯對於能否繼續在屠夫行業裡混,他倒並不怎麼在意。反正他壓根就不喜歡這份職業。幹了好幾年,他也不算是個合格的屠夫。

湯山跟著陳瑜生去殺豬的初衷,其實是聽了對方的蠱惑,以為能治好自己嚴重暈血的毛病,再把形象磨練得兇惡一點,以便日後找周偉良報仇雪恨。

兩年過去,湯山知道自己這些毛病或缺點是天生的,幹什麼也於事無補。既然如此,他就不再甘心做一個屠夫了。當然,具體要從事什麼,他其實也心裡也沒譜。

陳瑜生回到家裡以後,很長一段時間相當消沉。每天除了睡覺,便是坐在客廳裡看肥皂劇。連上街撩妹的興趣也沒有了。

但他明顯對屠夫職業念念不忘,有一天將屠刀翻檢出來,發現大多都生鏽了,於是,他每天睡覺和看電視之外,又多了個節目:在院子裡磨刀。

左鄰右舍見他沒事就磨刀,都有點發怵,誰也不敢隨意靠近,有時還私下嘀咕:

“這小子殺豬不成,不會是想殺人吧?”

湯山倒是日子過得悠哉遊哉。每天上街晃盪幾圈,無聊了就回房琢磨象棋。與方塘之間的隔膜也基本消除了,一抓住機會便打情罵俏。

最大的不足是,其母方蓮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打麻將之餘,還能對方塘的行蹤瞭如指掌,而且似乎有看透牆壁的本領,湯山和方塘稍有越軌,她便在樓下大叫。

搞得兩人意趣全無。兩人的關係,就這麼停留在語言階段,再也無法更進一步。

這天下午,湯山又與方塘躲在房裡玩象棋。孤男寡女,共坐一屋,下棋其實就是個晃子,那氣氛,想不曖昧都不可得。

湯山早學乖了,知道這種場合之下,重要的不是糾纏於棋局的勝負,而是調動各種感官,努力享受當下曖昧而溫情的氣氛。

因此,湯山棋下得便有點三心二意,隨手下子,大腦不在現場,眼睛總是有意無意地盯著方塘順溜的長髮,耳後的潔白,脖頸,鎖骨。

看著看著,體內的那股躁動,便按捺不住升騰起來。

方塘倒是下得很認真,一直盯著棋盤,車馬炮用得不稱心,便努力往湯山地盤上拱卒。一前往前拱。

湯山不理會她拱過來的幾個卒,有心要逗她說話,便率先笑道:

“你知不知道誰是世上最可愛的人?”

方塘愣了一下說:

“你又想瞎掰什麼?”

湯山指了指她的鼻子:

“就是你。”

方塘一臉不屑:

“說真的,你說過的所有話當中,這句是最沒水平的。既不好笑,也不感人。拿到街上去,連個傻大姐都騙不到。”

湯山又問:

“那你知不知道,誰是這世上最可恨的人?”

方塘笑道:

“壞蛋,不就是你自己麼?”

湯山搖搖頭道:

“不對,是你媽。她把我人生當中所有的快樂時刻,都攔腰斬斷,你說世上還有比她更可恨的人麼?”

恰在這時,方蓮又在樓下喊方塘。

湯山苦笑道:

“你看,又來了。”

方塘扔下棋子,笑道:

“你就積點口德吧。她確實很煩人,但怎麼說也是我媽。”

氣氛既已被破壞,湯山無奈,只好在棋局結速之前,總結方塘落子的得失:

“你說你吧,學棋也有一段時間了,怎麼還只會往對方陣地上拱卒?”

方塘攏了攏頭髮笑說:

“我動別的子,因為殺傷力太強,會被你更快地消滅。惟有那幾個卒,是你不怎麼在意的,反而能多蹦達幾下。”

湯山啼笑皆非:

“那你也不應該一直拱到我的禁區呀。”

方塘理直氣壯:

“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你看,三個卒此時對你沒威脅,不是全保住了性命麼?”

湯山還想說什麼,忽然靈光一閃,方塘此話不合棋理,卻似乎暗合人生道理。既然無處可躲,那麼,衝進對手的禁區,是不是反而最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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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塘開門下樓去了。

湯山盯著棋盤,繼而想到,這段時間以來,周扒皮的手下總是如影隨形地跟著自己,還擺出“玉帛金鼎”來試探,而他又躲無可躲,只能天天悶在屋內。這不是長久之計。

不如學學方塘下棋,進入對方的禁區,近距離接觸,見招拆招,很可能周扒皮要麼忽略他,要麼拿他沒辦法。至少他感覺不會那麼憋屈吧?

這天黃昏,湯山接到了陳瑜生的電話。

湯山接通後笑道:

“猛男,是不是又接了新業務,打算東山再起?”

陳瑜生嘆道:

“別提了,我天天在家把殺豬刀磨得吹毛斷發,就是無處可用。哪像你,每天陪著小妞,日子樂開了花吧?”

湯山開始訴苦:

“陪什麼小妞,人家老媽看得比犯人還緊。像公孫大娘舞劍,根本滴水不漏。”

陳瑜生大笑道:

“想辦法給她老媽找一中年油膩男,你才能徹底解放。”

湯山笑說:

“她老媽自己比誰都油膩,要找一個相配的,還真有點難。”

話剛出口,想起應該留點口德,畢竟那是方塘的媽。於是他趕緊轉變話題,直問陳瑜生:

“你找我是不是有什麼屁事?”

陳瑜生猶豫了一下,才說:

“晚上帶你去周扒皮的賭場晃盪一下,怎麼樣?”

湯山嚇了一跳:

“不是吧,你什麼時候開始不愛殺豬愛賭博?”

陳瑜生似有什麼難言之隱,正在斟酌到底說不說,頓了一下,才言不由衷地解釋:

“只是去看看。見識一下,未必要賭嘛。反正晚上沒什麼鳥事。再說了,你不是一直想報仇嗎?去他的老巢看看,也算是知己知彼吧,對不對?”

湯山當然聽得出,陳瑜生話沒說全。但他知道朋友的性格,如果對方刻意不說,怎麼追問也沒用;對方想說的時候,一定會告訴他。

湯山以前無聊之時,也曾經玩過牌,麻將牌九皆通,這個城市裡,全民皆賭,不懂玩牌,基本上不是傻子就是瘋子。但湯山一直以來對玩牌興趣不高,更談不上成癮。

湯山本打算推脫不去,打牌嘛,對他而言遠沒有下象棋那麼有意思。

轉念一想,這不正好是進入周扒皮禁區的機會麼?剛才還在想著這件事呢。

湯山心思轉了一大圈,問陳瑜生:

“幾點鐘?我們怎麼去?”

陳瑜生不如湯山那麼心細如髮,並不知道他另有想法。只簡單答道:

“八點,咱們兩走路過去,不遠。熟悉地形嘛。”

湯山一直沒跟陳瑜生提過遇上古怪老頭,傳承古老殘局和走法之事,更沒講過有關殘局的虛幻歷史。

一是此事離奇,湯山不知從何說起;二是陳瑜生很可能對這些沒什麼興趣,三是,現在陳瑜生的麻煩很多,光是照顧生病老孃,便夠他受的了,湯山不願再把自己的麻煩帶給他。

就這樣,兩個很親密的朋友,晚上八點,帶著不同的目的,一同來到了傳說中的周扒皮賭場。

周偉良的別墅在東郊一個叫沙頭洲的地方。湯山活到十九歲,沒進過這麼高檔的房子。建地面積至少二百平方米,一共三層。前面一個院子,後面還有一個菜園。

一層算會客之所,現在成了賭場。二層三層住人,實際上只有周扒皮一個,偶爾有幾個兄弟在此混吃混喝,更多的時候,則是周扒皮帶不同女人回來胡混。

他的妻子女兒,在市中心另有住所。

湯山和陳瑜生進門時,賭局早已開場了。十幾個人圍著一張桌子,中央四個人摸牌九,其餘的要麼圍觀,要麼看準機會下注。

此刻,所有人聚精會神地看著中央開牌。一聲驚呼,似乎正好碰上莊家通吃。

十幾個人當中,有些湯山認識,多數不認識。認識的,也基本沒什麼交情。比如周偉良的手下鳥毛和泥鰍,兩年前曾在橋頭打過架,不但沒交情,還要算是仇人了。

不過,事情已過兩年,雙方都沒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的感覺。反而都有點漠然。

鳥毛瞅了個機會上樓,告訴正在二樓客廳看無聊電視劇的周偉良:

“良哥,來了兩個稀客。”

周偉良身子不動,眼皮不抬:

“日你妹,有屁快放,別神神叨叨的。”

鳥毛:

“姓湯的那小子來了。還有一個更壯實的不認識,不知什麼來頭。”

周偉良立馬來了精神,瞪著鳥毛叫道:

“還真是個稀客。”

接著關掉電視聲音,吩咐道:

“千萬不要打草驚蛇。想辦法把他引上來見我。”

與此同時,屋外的某個黑暗角落,一個黑影撥通了一個電話,語氣顯得有點焦急:

“那個姓湯的少年,行蹤越來越詭異。剛才居然進了周偉良的賭場。”

電話另一端顯然也吃了一驚:

“他跟周偉良有交情嗎?”

黑影沉吟了一下:

“據我所知,他們沒有交情,此前甚至互不認識。”

電話另一端:

“那麼,難道是周偉良暗中要跟這小子做什麼交易?”

黑影還是沉吟不定:

“很有可能。周偉良此人吧,我看不怎麼靠得住。最近跟我說話,老是吞吞吐吐的。”

電話另一端也沉吟了一會:

“想辦法切斷他們的交易。但那小子卻不能驚動。”

黑影有點為難:

“其實吧,老大,那天不是已經記下那盤棋的走法了嗎?又何必再多生枝節?”

電話那一端很是不屑:

“你懂個屁。那天記下來的走法,只是殘局的其中一種變化。至於其它變數,我們還是一無所知。此舉只是個試探,證明所有的秘密都在那小子腦子裡。”

黑影有點不懂:

“既然只不過是其中一種變化,記下來豈不是沒用?”

電話那一端罵道:

“笨蛋,記下來,只是讓那個外鄉人不起疑。並非要拿來自己用。”

黑影說不出話。電話那一端續說:

“總之,我們要切斷周偉良跟那小子的單線交易。另外,對付那小子,不能強迫,當然更不能讓他死。而要讓他走投無路。明白了?”

黑影點點頭:

“明白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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