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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我死你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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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杵男子原本不屑的眼神中漸漸多了幾分鄭重,他從這個拎著一把破菜刀就敢和自己生死搏殺的年輕人眼中讀出了一種他曾經也有過,但是現在已經消失了的東西。最後,他認真道:“希望你以後不管遇到怎樣的風雨都不要丟掉現在的這股精氣神,更不要走上我的老路。”

郝仁吐出一口混血的唾沫,說我比你帥多了,你拿什麼和我比?

張斜陽啞然,不知如何回答。

……

……

第一次看到老闆娘的時候,郝仁同學還不是這家“巴山楚水川菜館”的廚師兼夥計,他還是個有理想,有抱負,暫時還沒被燕京高昂物價淹死的四有好青年。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愛情的副作用就是容易使人智商降低,郝仁就是個最好的例子。就是在這條巷子裡,他撿到了他的老闆娘,嗯,沒錯,真的是撿到。那天,他將那個重傷昏迷的陌生女人撿回了家,然後把死鬼老爹留下的幾瓶自己都捨不得用的珍貴藥酒一股腦都灑在了這個看對了眼的女人身上。

郝仁不笨,他當然知道女人身上的這些傷痕累累意味著什麼,但是他覺得既然自己已經看了人家姑娘的清白身子,那他就得對人家負責到底,這是每個備胎少年的必修課啊。

所以當醒來的老闆娘將刀架在他的脖子上的時候,腦抽了的郝仁第一句話就是老婆饒命。

老闆娘愣了一下,沒有和狗血八點檔肥皂劇裡演的一樣感激涕零,然後趕緊以身相許、投懷送抱,但也沒有十惡不赦到把自己的救命恩人直接滅口,而是就這麼住了下來。

再後來,她用自己最後的存款買下了那個刻意選擇的偏僻門面,順理成章的成了巴山楚水川菜館的老闆娘,他成了菜館的小夥計兼廚師兼跑堂。很天然呆,也很和諧。

……

……

林洛神站在六米開外,幸災樂禍道:“移花宮那幫老混蛋還真捨得下的去手?你身為天地大變後碩果僅存的幾個宗師級大高手,他們不但不當寶貝守著,反倒為了可笑的權柄下了如此黑手。這些年,你的境界不僅沒有絲毫突破,反倒一路下滑。跌破宗師境界也就算了,看樣子這麼多年好不容易醞養出的那口先天真氣也要不保,這要是傳出訊息,你往日結下的那些仇家蜂擁而來堵在燕京六環外面,一人一口唾沫都夠淹死你的了呢。不過我還是有點好奇,當初到底是誰出的手?”

老闆娘依舊沉默不語,血水混著雨水在她胸口濺射開來,形成了一幅花團錦簇。

林洛神擺了擺指頭:“你不說我也猜得出來,除了那位心狠手辣,翻手為雲覆手雨的太史公老爺子,誰有這份能耐挑唆半個移花宮集體反水?不過話說回來,輸給太史公你還真不冤,人家可是整個T9反叛星的副首領,一個人拉動了半個星系搞革命、是敢和聯邦掰手腕的牛人,說服你的小情人在關鍵時候反水捅你一刀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可是我就納悶了,你已經在感情上栽過一次跟頭,怎麼還不知道收斂?要說我們女人啊,天生就是命苦,再優秀再水靈的小白菜最後還是要被某頭不知名的野豬給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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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寇江陵?”老闆娘冷笑。

林洛神豁然抬頭,像是被人戳痛了某塊久久沒好的傷疤,自從她離開峨眉後,就再也沒有人敢在她面前提寇江陵這三個字。林洛神手腕一抖,手心多了一把銀色手槍。

老闆娘巋然不動,對林洛神的失態絲毫不覺意外。事實上,她也在等這一刻。

只要你心亂了,那就好辦。

雖然老孃我不在移花宮當老大很多年了,但這份禍亂人心的手段,依然駕輕就熟。

……

……

巷子裡風雨飄搖,巷子外面也氣氛滲人。

入魔後的張斜陽心如鐵石,不近人情四個字可以說是發揮到了淋漓盡致,他沒有因為對這個拎著菜刀就敢跟自己叫板的青年欣賞就給他任何反咬一口的機會,從頭到尾都是全力以赴,獅子搏兔亦用全力。

郝仁和這個魁梧男人已經進入了貼身肉搏的階段,這個精明的小夥計一刀又一刀,狀若癲狂,卻心如明鏡。

他那死鬼老爹傳他這八式凌亂刀譜的說過,不瘋魔,不成活。他老爹的其他話郝仁早已都忘得七七八八,唯獨這一句,依然記在心中。

近身肉搏,槍已經遠不如刀來得好使。張斜陽幾次想要破戒,取出金剛杵將他一擊斃命,卻又每次都在最後關頭生生忍住。佛前的那個誓言,成了他一輩子的畫地為牢。

郝仁揮刀速度越來越快,手法越來越嫻熟。從開始的毫無章法,到現在的輕攏慢捻抹復挑,漸漸居然有了某種在廚房裡揮斥方遒的味道在裡面。

如果林洛神和端木芙蓉在此,一定會驚呼出聲:宗師氣象!

先前賈天機在巴山楚水吃飯的時候問郝仁能不能用自己的八卦掌抵債,1000塊錢就賣。他回了一句我這也有一套絕世神功菜刀八式,十分牛逼,800就賣。賈天機說他沒開玩笑,郝仁說他也沒開玩笑。事實卻是:他們兩個都沒有開玩笑。

張斜陽輕輕皺眉,眼前這小廚子天資高到駭人聽聞,似乎天生就是一個用刀的怪才。現如今,燕京黑道勢力的扛把子毫無疑問當屬住在四合院裡的那個喜歡喝毛峰的男人寇江陵。但是很少有人知道,在寇江陵出道之前,這把交椅上坐著的是另一個男人:左手刀秦叔公。當初那個男人似乎也是只用了一把菜刀,橫七豎八,卻砍的整個燕京不敢放半個屁。

不知為何,張斜陽眼中,郝仁的形象漸漸和那個突然失蹤的秦叔公影子重疊在了一起。

“哧……”

郝仁終於找準了機會,在膽敢走神的張斜陽身上第一次留下了一道血槽,代價是挨了一腳滾倒在水窪之中。

體力漸漸不支的郝仁毫不氣餒,拍拍手爬起來二話不說再戰春秋。

張斜陽剛突然覺得眉心一痛,抬眼看去,卻是一道銀光切開無數滴雨水,揮至眼前!

好快的刀!

面對這無限接近宗師境界的巔峰一刀,張斜陽再不敢掉以輕心,身形飄然後撤,避其鋒芒。

郝仁一鼓作氣,菜刀不斷刺破水珠,把張斜陽想象成砧板上待宰的魚蝦,用刀手法頓時再無絲毫凝滯。

我為刀俎、你為魚肉!

張斜陽退無可退,只好以退為進,一拳準確砸在菜刀板面之上,仗著多練了幾十年功夫培養出的氣機雄厚,硬是讓郝仁的菜刀脫手而出,飛了出去,讓小夥計郝仁徹底成了孤家寡人。

就在這時,巷子深處突兀傳來一聲女人的悶哼,聽不清是誰的。

郝仁和張斜陽同時收手,互相看了一眼,又互相提防著一起向巷子裡面跑去。尤以郝仁跑起來最賣命,他撿起地上菜刀後,一邊跑還一邊誇張的大呼小叫:“老闆娘,你沒事吧?我來救你了!”

在他旁邊不遠的張斜陽一陣無語,這怎麼看怎麼都是精蟲上腦的傻小子到底何德何能,可以劈出之前那宗師一刀?先前如果不是自己耍賴,仗著體內真氣更為磅礴強行砸斷了那個小夥計的霸道刀勢,這次說不定還真要陰溝裡翻船。要知道,自己悟道整整三十年,可每次在破境的時候總感覺差上那麼一絲,結果轉眼就要被一個沒有任何根基可言的新人趕上,這實在是一件很讓人氣餒的事情。

……

端木芙蓉眼睛微眯,漸漸聽到巷子外面傳來若有若無的大呼小叫,聲音顯得中氣十足,她緊繃的心才松了下來,那混蛋應該是死不了了。

漆黑的雨夜裡,屹立不動以逸待勞的老闆娘開始進攻,右手一滾一撮,算盤上的運算元就又被抹掉了整整一格。

一排圓潤如珠的運算元在大雨中翻滾前行,封鎖了在小巷弄裡游魚一樣到處遊曳滑行的林洛神所有退路。在一排運算元中,又隱藏著一根用來串聯運算元的銀質橫樑,角度刁鑽的低空掠過,林洛神措手不及下,完美無瑕的藕臂上第一次被割出了道釐米長短的細小傷口。

林洛神暗惱對方無恥,平端銀色手槍,連開五槍,四槍打碎了空中襲來的漆黑運算元,還有一槍猶有餘力的要給老闆娘添點堵。

這種黑夜裡用手槍還能準確擊中高速運動物體的本事,是她林洛神被廢去一身峨眉功夫後依然能夠馳騁江湖的依仗所在。每個人的成功在所謂的僥倖背後都藏著各種各樣的必然,比如林洛神,爬過了人生中的最低谷後,哪怕取得了現在這樣的身份與地位,她每天還是會雷打不動的拿出一個小時練習槍法,這種天賦高還勤奮的女人,沒理由不無敵。

老闆娘手指一抹,又是一整格的運算元撲面而來。林洛神可不是吃了悶虧還能忍氣吞聲的主,險之又險的避開新到來的運算元後,五指成鉤,右手用力握住那把銀色手槍,彷彿握住了一條兇悍巨蟒,食指驟然發力狠狠扣下扳機,銀色特製子彈彷彿一條小蛇在雨夜裡飛掠,和一枚激射而來的黑色運算元交叉而過。

水花混著血花在老闆娘胸口濺射開來,血湧如注。

與此同時,林洛神居然也悶哼一聲,痛苦捂住了胸口。

兩敗俱傷!

大雨灑向這兩個城市裡最頂尖的女人。

兩個人止步在了五米開外。

……

……

當郝仁終於來到巷子最深處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兩個女人詭異對峙的場景。張斜陽緊隨其後,手持金剛杵,站在了他的身旁,暫時沒有攻訐對方的意思。

讓張斜陽沒想到的是,郝仁居然用肩膀撞了撞自己,一副我們很熟的樣子:“喂,拿棍子的……”

“這是金剛杵,不是棍子。”張斜陽有些無奈。

“你覺得我家這個和你家那個哪個更漂亮?”郝仁這傢伙居然丟擲了一個很不適宜當下環境的問題,彷彿剛才的生死廝殺只是一場遊戲,弄的張斜陽一陣無語。

“我覺得還是我家這個更漂亮一點,你家那個漂亮是漂亮,卻吃不著。還喜歡板著個臉,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這種人娶了也沒意思,死魚死蝦一樣,不像我老闆娘,鮮活。”

“你那老闆娘以前可比她冷多了。”張斜陽不得不提醒道。

“你認識我老闆娘?她以前啥樣?有多冷?”郝仁詫異道,不過他又迅速改口道:“算了,還是別說了,我本來就配不上我那天下無雙的老闆娘,要是你再給她加個什麼通天身份,我可就徹底沒戲嘍。”

大風大浪都不眨一下眼睛的張斜陽震撼無言,欽佩道:“你在打那個女人的主意?你知道她是誰嗎?你知道死在她手上……”

郝仁眨了眨眼睛,樂呵呵的又用肩膀撞了他一下,道:“都是男人,裝啥!我管老闆娘以前是幹啥的,只要弄上了床,那以後就只有一個身份,我老婆!我叫她向東,她……她想去哪都可以。話說回來,我就不信你就真沒對那個女人動過歪心思?”

張斜陽無語道:“沒有。”

郝仁愣了愣:“你下面不行?沒關係,我知道有家賣萬艾可的,效果很好,改天介紹給你認識。”

張斜陽無言以對,越發覺得上天讓他這樣的人窺得宗師之路太不公平,氣惱道:“我練的是純陽之體,不能破戒。”

如果有外人在,一定會十分震驚,平時話都懶得多說一句的魔頭張斜陽,除了開始不分青紅皂白的一場大動干戈,在和郝仁相處的短短幾分鐘裡就迅速被這個年輕的小子給拉攏同化,甚至開始討論起了這種“很男人的話題”,這要長期在一起指不定得腐敗變成什麼樣哇,郝仁這傢伙似乎天生就有著讓人自甘墮落的神奇能力。

但是連張斜陽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入魔的程度,在這場“男人之間的談話”中,不知不覺間已經淺了三分。

也難怪,端木芙蓉身為移花宮前任宮主這般通天人物都沒能擋住郝仁熱情似火的侵襲動了歸隱的心思,以張斜陽的道行能做到這一步還沒投敵,已經算是定力非凡了。

當郝仁和張斜陽匆匆趕到巷口的時候,兩個女人陷入了難得的和平期。

郝仁遠遠瞧著老闆娘臉色沒有什麼異常,應該沒傷到筋骨,松了口氣。

這無恥小夥計瞄了一眼林洛神手裡那把銀光滲人的玩意兒,哎呀一聲,捂著受傷的肩頭,表情痛苦,踉踉蹌蹌的跌向老闆娘,每一步都走的極為艱辛一般。

最後,他居然趁勢準確跌到在了老闆娘懷裡,感受著難得的溫存,一指張斜陽,委屈道:“老闆娘,他、他、他……他欺負我!”

張斜陽目瞪口呆。

端木芙蓉目光冷冽,盯著張斜陽一字一句道:“你想死麼?”

林洛神微微一笑,看似不經意的旋轉把玩了一下那把特製手槍,笑道:“好一顆忠心耿耿的活棋子,端木芙蓉,原來你最強的勝負手在這裡。”

郝仁雖然對自己是棋子的比喻很是惱怒,不過看到那女人手上有槍,還是慫了三分,死死的拉住暴怒的老闆娘好言好語的勸慰道:“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女人有槍,那男的也有槍。我們有啥?我們就這一把快生鏽的破菜刀啊,咱還是趕緊溜之大吉吧!而且俺受傷了,傷的很重,得趕緊治療,要不然失血過多什麼的一不小心嗝屁了,老闆娘你上哪再找這樣1500塊就把自己連著肉體一起賣了的出色好夥計啊。”

老闆娘看了一眼林洛神,以一種不容拒絕的口氣說:只要你們不主動惹上我,我保證不插手燕京這趟渾水,這件事到此為止。

林洛神看了看她手上還剩下一半的運算元,眼睛眯了起來,良久,考慮好得失後的她展顏一笑:“就這麼說定了!”

老闆娘起身欲走。

郝仁得寸進尺:“老闆娘,我走不動了,你背我。”

端木芙蓉動作僵硬,然後嫣然一笑,在張斜陽詫異的目光下,真的背起了這個毫不要臉的小夥計走入雨幕深處。

這對受了不輕外傷的一男一女漸漸消失在了他的視野之內。

張斜陽感慨萬千:“真是一個賤人啊,都這時候了還沒忘記吃他老闆娘的豆腐。”

林洛神搖了搖頭,凝重道:“你沒發現麼?他不是在吃端木芙蓉的豆腐,他是在主動當他老闆娘的人肉防彈衣。”

張斜陽心中一震,憑藉著驚人的記憶開始細細回想郝仁的每一個動作和細節,這才驚駭的發現這個看似猥瑣的小夥計幾次似有似無的親暱舉動都恰巧擋在了林洛神可以舉槍射擊的要害部位之上。

如果我們兩個最後只能有一個人能活下去,那就我死、你活。

說起來簡單,真正要做到,需要多大的勇氣?

張斜陽第一次對這個只會砍瓜切菜的無名之輩產生了敬佩的情緒,也大概猜到了郝仁的宗師之路,盡頭指向哪裡。

“當然,幾次充滿關切的捂向他老闆娘受傷胸口目的到底何在,就不得而知了……”林洛神補充道,說完自己都有點忍俊不禁。

張斜陽再次啞然。

(一口氣寫完,爽、爽、爽、爽、爽!不拆章分著發了,直接全丟給大家看個過癮吧。我很喜歡郝仁,有可能的話以後再寫點關於他的東西。好了,明天開始我要頭疼了,因為明天賈天機就要談戀愛啦,我不知道怎麼談,因為……我……我……我,我也不會談戀愛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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