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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女主妹妹(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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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為只能等死的女兒竟然還有救,趙老爺和趙夫人滿心鬱氣一掃而光,這段時間以來只覺渾身充滿了幹勁和希望!

兩人原本對仙風道骨的世外高人紫淵就十分尊敬,這下更是感激涕零崇敬倍至,考慮到紫淵乃是得道高人,名利在他眼中定然輕如鴻毛,他們心中滿滿的謝意找不到方法表達,這段時間恨不得翻遍家中庫房。

直到見紫淵道長與凌秋相處很是愉快,又聽紫淵無意間提到和凌秋討論道法很是愉快,他們才驚覺找到了方法。

趙老爺這些年來因擔心愛女,鬱結於心,身體一直並不是太好,也沒有心力去管家中產業,如果不是原主能力手段出眾,他們家雖然不至於家道頹敗,但家中產業恐怕也保不住現在這樣蒸蒸日上的勢頭。

但再大的家業能比得上家人的健康嗎?

聽出了紫淵想要和愛子探討道法的口風,趙老爺還有什麼不同意的?立刻便重新接手了宴淮安的工作,還細細囑咐他陪好紫淵道長。

趙夫人就更不用說了,她心中除了覺得上蒼保佑,也更加認定了紫淵道長是他們家的福星,沒瞧見他一來,他們家就徹底變了個樣嗎?

越看紫淵越是喜歡,如果不是怕擾了他的修行,她甚至恨不得將他收為義子,從今往後好好照料!

心情好了身體自然就更加棒了,兩人樂呵呵地施完粥剛準備回府,就見一輛看上去像是自家的馬車從不遠處的街道駛過。

趙夫人眨了眨眼,對身旁的老伴道:“那不是咱家的馬車?”

趙老爺眯著眼看了半晌,直到馬車消失在了視線之中,這才點了點頭,道:“凌秋的馬車。”

“這是做什麼去的?”趙夫人坐進馬車裡,捶了捶有些發酸的腿。

趙老爺也坐了進來,馬車緩緩跑動起來,他想了想道:“這段時間一直悶在家裡,他倆今天不是出來逛了嗎?沒事兒,看這方向大概是準備回去了。”

趙夫人點了點頭,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轉而和趙老爺說起方才施粥時聽到的可憐故事來。

漲紅了臉的小廝駕著馬車在清河鎮內跑了一圈又一圈,等到身後的動靜終於消停了的時候,他終於長長松了一口氣。

等他真正鬆懈下來,這才發現自己居然一直繃直了脊背。

小廝一邊腰酸背痛一邊在心中暗暗嘲笑那裝模作樣的道士真是不中用。

他這才繞了幾圈?!

真男人!就該讓他一直繞到天亮!

精神深受刺激的小廝一邊胡思亂想一邊快速往府中趕去。

搖晃的馬車內,宴淮安紅著臉趴在紫淵的懷中,修長的脖頸處紅痕點點。

感受到身下的硬度,宴淮安翻了個白眼,聲音有些沙啞地道:“馬上要到家了。”

吃素多年的肉食動物一朝開葷,只來一回怎麼夠?紫淵挺了挺下.身,雙眸幽深聲音低沉:“等回去……”

後面的話不言而明。

同樣憋了許久很不過癮的宴淮安挑眉一笑,毫不相讓地勾唇道:“怕你不成?”

說著,他還嫌言語刺激不夠似的伸手往下探去,戳了戳男人硌人的臍下三寸。

小腹肌肉猛地一縮,紫淵雙眼中的暗芒幾乎要化為實質,他發.洩似的狠狠在他唇上烙下一吻,放狠話道:“等著!明天別想還能起得來床!”

宴淮安掀了掀眉梢,道:“巧了,明日本公子正好無事!”

“……”飽受摧殘的小廝只恨不得自己沒長這兩隻耳朵,等到趙府的紅燈籠遠遠出現在視線中時,他簡直要熱!淚!盈!眶!

天可憐見!他還是個沒娶媳婦兒的光棍啊!

馬車緩緩停穩,紫淵當先走了出來,面上看上去沒有一絲異樣,連身上道袍都整整齊齊一身正氣,他淡淡瞥了眼用不忿眼神瞪著他的小廝,倏地挑釁一笑。

小廝猛地瞪大了眼,他難以置信地看著這臭道士滿臉得瑟的樣子,鼻子都差點氣歪了!

他奶奶的!自己駕著車在外面兜圈子!這人到頭來居然就這態度!

但他還沒來得及炸毛,就見自家面色紅潤唇角帶笑的少爺掀開車簾下了馬車。

一口氣硬生生地噎在了嗓子眼兒裡。

宴淮安瞥了眼臉色漲得通紅的小廝,心道果然是還未娶親的單身漢,這麼容易就害羞了嗎?

臉上挑釁的笑容早就消失地一乾二淨,紫淵看了眼氣得臉紅脖子粗的小廝,心中因這人聽去了牆角的不爽終於消散了些許,打定主意定要找時間做出個隔音的馬車來,紫淵伸手當著他的面握住了宴淮安的手,施施然便朝著住的院子而去。

差點被噎死的小廝:“……”

房門緊閉的屋內,兩個只吃了開胃菜根本沒有得到滿足的男人復又重新纏到了一起,幾步之外就是軟和舒適的雕花大床,但被挑起欲.望後身體依舊火熱、剛才那一路越走越艱難的兩人卻根本等不及,插好房門的聲音就像濺起的火星,直接點燃了彼此,乾柴烈火一般將屋內的溫度燒到了極點。

宴淮安反手按住身後男人的腦袋,白皙的手指插.入了烏黑的發中,仰著脖子發出輕輕的呻.吟。

堅實的鐵臂固定住懷中人的腰身,另一只手抬起他的腿,紫淵低著頭在男人白皙細嫩的頸項間舔.舐啃.咬,留下一個個深紅色的印記。

承受著身後男人兇猛的撞擊,宴淮安臉上的表情似是茫然又似是歡愉,他死死抓緊了身前的桌沿,口中的呻.吟愈發難耐。

效果太過驚人,一時之間,他也不知道剛才在馬車內的挑釁之舉到底明不明智了。

緊閉的房門外,趙菲曉詫異地頓住腳步,皺著眉屏住了呼吸。

像是撞擊一般的啪啪聲和時高時低的顫抖尾音傳入耳中,趙菲曉心中一跳,面色倏地一紅。

哥哥和道長在……幹什麼?

為什麼會發出這樣……這樣令人面紅耳熱的聲音?

雖然不知道房中的兩人到底在幹什麼,趙菲曉卻萬分慶幸自己沒有帶著丫鬟一同前來,她低頭看了眼手中的食盒,默默轉過身往爹孃院子的方向而去。

今天她跑完步後尚十分有精神,索性學著話本中的天下第一廚娘那樣進了廚房,生平第一次親自下廚,做出了一份還能看得過去的糕點。

原本她還想著讓哥哥和紫淵道長嘗上一嘗,但是現在……

唔……他們現在似乎不能被打擾?

心中對鬼神之事並不如何相信,李秉勳雖然對那道士的話抱有極大的懷疑,但這件事涉及到他心心念念的柔妃,他就再也難以保持冷靜。

如果事實真的如那道士所言,柔妃真的沒有死呢?

自己難道還要繼續待在這憋屈的清河鎮中浪費時間嗎?如果柔妃真的回來了,卻沒有看到自己,那她豈不是會非常失望傷心?

只要想到她會因為自己而蹙眉傷心,李秉勳就感覺自己堅硬如鐵的心頓時化成了一灘柔水,滿滿都是不捨與憐惜。

他從來都不是能夠忍耐的人,心中有了這個奢望,清河鎮對他而言就徹底失去了吸引力,原本被他散出去打探訊息的侍衛被迅速召集起來,被催促著以最快的速度收拾東西回京。

李秉勳換了一身方便騎馬的短打,為了儘快趕回京城,他連舒適的馬車都不願意坐,心中彷彿有一團火在燒,直讓他坐立難安。

唇紅齒白的小太監在一旁遲疑了許久,終於還是咬著下唇走到他身側,低聲道:“王爺,是不是給趙二小姐留一封信?”

李秉勳聞言愣了愣,過了好半晌才想起來這趙二小姐是何人,想到之前自己竟然動過將她當成柔妃娶回王府的念頭,他心中就升騰起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心虛感,彷彿自己背叛了柔妃對他的心意一般。

驅不散的心虛化為對這小太監的惱怒,李秉勳冷冷瞥了他一眼,道:“本王做事,什麼時候需要你來提醒?”

如果柔妃真的回來了,他要做的就是將那趙二小姐忘得一乾二淨!最好這世上所有知道這件事的人都統統消失!替身沒有了價值,她傷不傷心失不失望與他何干?還需要留什麼信?

即便是柔妃沒有回來……憑藉他的魅力,到時候隨便找個藉口也就罷了,一個閨閣女子,對他而言還不是手到擒來?

如果沒有那道士說的話,他若是有急事要回京的話必然是會留下一封措辭溫柔深情款款的信,但是現在,心中腦海中都是柔妃的倩影和她為救自己落水時的恐慌與甜蜜,他哪裡還有心情去管什麼趙家二小姐?!

李秉勳目光森冷地看了面前的小太監一眼,雖然這張唇紅齒白的臉和細皮嫩肉的身子頗得他的心,但若是回京之後還這般沒眼色的話……

不過一個閹人而已。

敏銳地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的森冷目光,想到自己心中的小心思,小太監渾身一顫,面上倏地失了血色,變得一片蒼白。

和嘴上說的不一樣,即便是李秉勳真的聽了他的建議寫了信,他也從沒有想過要將它交到趙二小姐的手上。

誠然,他對那趙二小姐是十分嫉妒的。

憑什麼那人什麼都沒做,僅憑著一張臉就可以讓王爺溫柔以待?

而他從小就跟在王爺的身邊,衣食住行全都事事上心,更是不顧廉恥地學了那麼多伺候人的手段,卻還是討不了王爺的歡心?

只因為他是一個身體殘缺的閹人嗎?

可那趙二小姐不過是連二十歲都活不到的病秧子而已!又比自己好得了多少?

小太監目光有些哀怨地看了眼李秉勳高大的背影,心中只恨為什麼自己不長得和那柔妃一樣?

那樣的話,即便是要被看成另一個人,但只要王爺能用溫柔深情的眼神看著自己,哪怕只有一眼,他也是死而無憾了的……

自從接到訊息稱李秉勳帶著一行人馬匆匆離開了清河鎮,宴淮安的生活一下子就清閒了起來。

每日除了和自家親親愛人做些有益身心健康的運動,剩下的時間基本上就全部圍繞趙菲曉轉了。

夫夫二人齊心協力,一個醫治趙菲曉的身體,一個負責改造她的三觀。

或許是那一晚不小心在門外聽了牆角的緣故,趙菲曉每次面對他們二人時總是忍不住臉紅心跳,一邊悄悄觀察他們相處的畫面,一邊聽自家兄長給她說些趣事。

這段時間以來,她的身體情況在紫淵道長的醫治下有了明顯的改善,就拿最簡單來說,以前她連一炷香的時間都跑不下來,但是現在卻也能咬牙堅持小半個時辰了。

而且胃口也開了,吃飯也覺得香甜了,每次都能在碧玉驚訝的眼神下吃下兩碗飯!要知道,以前她可是經常沒胃口到一天都吃不下一碗飯的啊!

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健康,趙菲曉歡喜不已,心中的愁苦和鬱氣一天天地消散,心性也變得活潑了許多,自然而然的,對葉斯年和紫淵的關係也是好奇心大增。

但她畢竟是個女子,還做不出當面詢問的事兒來,只能通過觀察他們的相處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也不知為何,每次看到他們二人聯袂而來的身影她就覺得激動不已,看到他們偶爾的相視一笑和身體接觸就更是心臟撲通撲通亂跳!

她有時候也會想,自己是不是又生病了?

不然為什麼會變得這麼奇怪,和他們待在一起的時候激動也就罷了,為什麼等到晚上回房後還是如此興奮難眠?

他們二人相處的畫面就像一幅幅精心描繪的畫卷,在她腦海中盤旋,讓她心情激動難言,每每在床上輾轉反側,總想偷偷執起畫筆細細描繪出來!

如果不是怕碧玉發現,自己肯定早就那麼做了吧?

她想,哥哥和紫淵道長肯定是深愛著對方的吧?雖然每次都是三人坐在一起,但是不知怎的,她卻總覺得他們二人之間是容不下任何一個其他人的。

連她也不可以。

可奇怪的是,意識到這一點,她不僅沒有傷心失落,反而更加激動興奮!

自己一定是生了奇怪的病吧

涼亭內,趙菲曉微蹙著眉心,坐在墊了軟墊的石凳上,為自己那奇怪的病而糾結不已。

天可憐見!為什麼意識到生了那奇怪的病後,自己反而更加興奮了?

她在這邊糾結不已,那一邊,導致她生了怪病的兩人又並肩而來了。

宴淮安斜睨了身旁的紫淵一眼,道:“這次明明是你自己提出要幫忙的,我為什麼還要付報酬?”

小徑上並沒有其他人,紫淵也就沒有保持那副世外高人的表情,他捏了捏宴淮安的手,有些回味地舔了舔唇,道:“看在貧道如此主動的份上,凌秋難道不該有所表示?”

說起這個問題來,他簡直滿心悽楚,雖然這些天他們也經常做些有益身心健康的運動,但考慮到暫時不能暴露關係,他們再也沒有像那日一般酣暢淋漓地來一回了。

每日淺嘗輒止,白日裡被挑起的欲.火剛剛平息了一些些,還沒來得及盡數發.洩出來,這人就將自己踹下床去了。

這些已經夠讓人難耐了,可是身旁這人每晚還喜歡光著身子睡在自己懷中,這溫香軟玉在懷,白日裡眉來眼去,夜晚磨磨蹭蹭,挑起了火又不給吃個飽,哪裡是人過的日子?!

更可恨的是,每日清晨這人還喜歡嘲笑自己一柱擎天欲求不滿!

心中欲.火一天比一天燒的更旺,這些天簡直將他憋得夠嗆!自然要想些其他的法子緩解一番。

宴淮安自然知道他的小心思,他翻了個白眼,不再看他。

不是他故作矜持,實在是這府中人多嘴雜,這人那天直將自己折騰到第二天天亮,若不是紫玉在外面敲了門,天知道他會折騰到多久!

他確實被伺候得很爽沒錯,但在床上躺了一天難道是什麼很光彩的事嗎?!他總不能天天“偶感不適”吧?!

時間久了,總有人會看出不對勁來,到時候他又該如何解釋?

況且……

按照這人禽獸一般的精力,自己真的能毫無顧忌地隨他心意嗎?

想到那一天自己腰軟腿軟手也軟的“悽慘”光景,宴淮安抽了抽嘴角,覺得還是保持現在的頻率為好。

修身、養性。

偶爾酣暢淋漓地來一回更加有益夫夫和.諧。

多好。

紫淵並不知道身旁愛人腦中轉著要將這種頻率保持下去的可怕心思,他四下裡看了一圈,沒有發現其他人,臉上登時一喜,手上一個用力將宴淮安扯進自己懷中。“幹什麼?!”宴淮安瞪大了一雙鳳眸,伸手很是不忿地扯了扯他的耳垂,被他這膽大包天的行為感到十分無語。

“嘶!”紫淵齜牙咧嘴痛呼出聲,感受到耳朵上的力道如他所想一般松了松,他心中得意一笑,面上卻是可憐兮兮地道:“凌秋……難道你不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

大腿上明晃晃地被某個堅硬的物事戳了戳,宴淮安簡直要被他隨時隨地發.情的禽獸行為氣笑了,他左右瞄了一眼,發現沒有人在,這才松了口氣,翻了個白眼妥協道:“就今晚!”

紫淵雙眼一亮,完全順著他的話保證的意思,動作飛快地在他唇上親了一口,道:“放心!有本道在,今天一定徹底斷了她的念想!”

沒羞沒臊的夫夫二人這才分開,細細整理好衣服發現沒有明顯的痕跡了,這才並肩往不遠處的涼亭而去。

已是傍晚,夕陽溫暖的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紫淵細細把過趙菲曉的脈,嚴肅的表情這才松了松,道:“不錯,只要再堅持下去,過不了一個月就能徹底痊癒了。”

雖然心知自己的身體必然比以前健康許多,但真的聽到一個月後自己就能徹底痊癒,趙菲曉還是不可抑制地滿心激動。

臉上浮起健康的紅暈,她笑著對紫淵點了點頭,道:“謝道長救命之恩!”

不知從何時起,她已經將紫淵看成了和哥哥一樣的親人,雖然不知具體該稱呼什麼,但是和他相處時已經不會太過疏離羞澀了。

紫淵對她的態度變化也挺滿意,畢竟是自家親親愛人的親妹妹,雖然他其實很不在乎,但為了夫夫和.諧,為了以後性福的生活,他還是很願意和趙家人打好交道的。

腦中轉著其他的心思,紫淵忽地看向一旁正喝著茶的宴淮安,狀似不經意地道:“凌秋。”

宴淮安就著手中精緻的瓷杯淺淺飲了一口,頭也不抬地輕輕道:“嗯?”

帶著淡淡鼻音的疑問傳入耳中,紫淵指尖輕顫,心尖像是被人用羽毛輕輕撓了撓,他輕咳一聲,收回不知跑到何處的思緒,道:“你說李兄還會回來嗎?”

趙菲曉也被自家兄長的聲音弄得面紅耳赤,她捏緊了手中的帕子,雖然心知這樣十分不妥,但還是忍不住豎起了耳朵,正想著又會聽到什麼讓人耳熱心跳的東西呢,就聽紫淵道長問出了這樣的話。

心尖一顫,趙菲曉幾乎是立刻便想到這段時間和自己幾乎徹底斷了聯絡的李秉勳,她情不自禁地繃緊了心神,脫口而出道:“是哪個李兄?”

話一出口她便是一愣,想到自己這個問題在旁人看來多麼突兀,她心中一緊,剛想找藉口將這話頭揭過去,便聽一旁的兄長道:“說起那李兄啊,話可就長了!”

紫淵接收到他的眼神,頗有默契地點了點頭,十分感慨地道:“是啊!說來話長!”

趙菲曉見他們二人並沒有察覺到自己的異常,心中一鬆,雖然心知現在最好的選擇是迴避開去,但還是忍不住屏息聽了下去。

雖然這些天一直沒怎麼想過他了,雖然心中已經有了那個可怕的猜想,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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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畢竟是少女情竇初開喜歡的第一個人,而且一切尚屬於自己的猜測,於是在心中到底還是有一些分量的。

宴淮安要的就是她繼續聽下去,他笑著和紫淵對視一眼,語氣讚歎地道:“那李兄乃是我和紫淵偶然遇到的一位公子,長得那叫一個英俊瀟灑俊朗不凡!而且和那些徒有其表的人不同,李公子談吐不凡性情良善,真乃翩翩濁世佳公子!”

趙菲曉聽著自家兄長第一次用這般讚歎的語氣稱讚一個人,心中又是甜蜜又是疑惑。

甜蜜的是那個頗受兄長讚美的人是自己的意中人,疑惑則是覺得自己之前對他的猜測難道是錯的?

那人真的是天上地下獨一無二的良配?

見自家愛人如此賣力地誇讚另一個男人,紫淵心頭頗酸,雖然心知他只是演戲,但心中還是不可避免地有些不忿,心道那人有什麼好?本道一出馬,立刻將他比到塵埃裡去!

見他遲遲不接自己的話,葉斯年趁趙菲曉不注意,鳳眸朝他猛地一瞪,眼中明晃晃的都是威脅。

混蛋!說好的幫忙呢?怎麼現在掉鏈子!報酬不想要了嗎?!

紫淵瞬間回神,暫時將心中酸水壓了下去,他看上去頗為贊同地點了點頭,順著宴淮安的話誇了起來。

本就對那人十分不忿,現在還要昧著良心可勁兒誇,紫淵說到後來都要咬牙切齒了,差點沒把自己給憋死!

宴淮安對他的表現翻了個白眼,好在趙菲曉根本沒有發現他的異樣,她現在滿心都是意中人被自己最尊敬崇拜的兩個兄長大力誇讚的喜悅,臉頰也一點一點染上了紅暈。

瞄了一眼趙菲曉的表情,眼見鋪墊已經很到位了,宴淮安索性直接打斷了紫淵越來越不著調的誇讚,語氣由欣賞倏地轉為遺憾,頗為可惜地道:“那李公子也是個痴情人,他原是京城人士,心愛之人離世後他心神俱傷,索性帶著家僕離開了那傷心地四處散心,這段時間一直住在咱們清河鎮。”

趙菲曉聞言猛地一僵!

像是大冬天被兜頭澆了一盆冰水,趙菲曉面色一片慘白,蔥管似的指甲因她大力攥緊帕子的動作而齊根折斷,她卻絲毫沒有察覺到疼痛,心中因宴淮安和紫淵的連番誇讚而升騰起的,對李秉勳的愛意頓時化為滿心的寒意,她難以置信地睜大了眼睛,張了張口,卻發現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紫淵將她的反應盡收眼底,心中對那李秉勳的厭惡更甚,他點了點頭,繼續說出對她而言殘忍至極的話來:“好在上天有成人之美,他那心愛之人其實並沒有離世,得到訊息後他激動到難以自已,立刻帶著家僕匆匆回京,連踐行的機會都沒有留給我們……”

溫暖的陽光照在身上,趙菲曉卻只覺得心頭一片寒意。

心中一直以來的猜測最終還是成了現實,她心中疼痛難言,但在兩位兄長面前卻並不想表現出來,只好微微低下頭,咬唇強自忍耐著。

但深受打擊之下心中卻滿是茫然,腦海一片空白,像是看不見未來的方向一般。

畢竟,那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嚐到喜歡一個人的滋味啊!

難道真的是一片痴心錯付了

宴淮安當然不能讓她就這樣陷入這悽悽慘慘的心境中去,他的目的是要徹底斬斷趙菲曉對李秉勳的念想,又不是想將她打擊得一蹶不振。

彷彿沒有看到她身上瀰漫開的茫然和悲傷一般,宴淮安勾唇一笑,放大招轉移她的注意力道:“說到心愛之人……菲曉,你可知我與紫淵到底是何關係?”

腦海中彷彿眼花炸響,趙菲曉精神一震,全部心神都從茫然無措中抽離出來,她眨了眨眼,看了看宴淮安,又看了看一旁的紫淵,道:“什……什麼關係?”

她嘴上雖然這麼問,但眼神卻亮閃閃的,心中某個激動人心的猜測幾乎要脫口而出!

宴淮安看了同樣愣住的紫淵一眼,道:“我和紫淵,已決定攜手一生,爹孃那裡,還需你多多擔待。”

聽了他的話,趙菲曉哪裡還有什麼心思管李秉勳?心中不知為何湧起一股詭異的激動,她面上羞紅了一片,吶吶地道:“哥哥的意思是?”

“就是你看到的意思。”宴淮安也不矯情,大大方方地就當著她的面牽起紫淵的手,十指相扣。

趙菲曉臉上更紅,她偷偷抬起眼看了看面前並肩而立的兩人,夕陽餘暉下,身材高大修長有力的兩個英俊男子背光而立,金黃的陽光似是給他們鑲上了一層溫暖的金邊,他們執著彼此的手,修長的手指緊緊交纏,畫面動人到了極致。

心中一動,趙菲曉腦子一熱道:“哥哥需要我做什麼?菲曉不才,但必當竭盡全力!”

微微上挑的鳳眸中滿是笑意,宴淮安抿唇笑了笑,道:“其他的先不急,我和紫淵過段時間打算進京一趟,爹孃年紀已經大了,等我走後家中事物你多幫爹孃分擔一點兒。”

趙菲曉目光灼灼地看著自家兄長,神情非常嚴肅認真地點了點頭,道:“哥哥放心!”

頓了頓,她又飛快地掃了眼用深情眼神看著哥哥的紫淵,強忍著羞澀地道:“可是……哥哥不需要我幫忙開解爹孃嗎?”

“唔……”宴淮安對上她隱含著期待和激動的眼,遲疑片刻道:“你若是願意的話,可以先試探下娘的口風,不過坦白一事等我們回來再說。”

說著,他和身旁的紫淵對視一眼,這才重新看向趙菲曉,眼神中有些擔憂又有些哀傷,聲音低低地道:“也不知……爹孃到時候還會不會願意認我這個不孝子……”

在她的心中從來都是大山一般偉岸的兄長竟然露出了罕見的脆弱,趙菲曉心中一痛,忙道:“哥哥你放心!爹孃一定會同意的!再不濟……還有我支援你們!”

宴淮安欣慰一笑,他眼中滿是溫柔笑意,伸手輕輕在趙菲曉的發上拍了拍,道:“那哥哥就先謝過你了!”

趙菲曉面上一紅,飛快瞥了眼紫淵,道:“哥哥不用客氣!你和紫淵道長……很般配!”

話音剛落,她就匆匆站起身,紅著臉腳步飛快地跑遠了。

紅著臉往自己的院子而去,趙菲曉只覺得肩上第一次擔起了一副沉甸甸的擔子,擔子中就是自家兄長和紫淵道長未來的幸福!

雖然對肩上的重量有些不適應,但是她此刻卻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踏實和幹勁,面前彷彿出現了一條荊棘小路,雖然艱難,但是她心中的茫然無措卻一掃而空!她堅信,自己一定可以像話本中的女強人一般,不辜負家人的期望,尤其是哥哥的期望!

哥哥未來的幸福就靠自己的了!

第一次被人依賴、第一次感覺自己有了用處,趙菲曉心中的激動簡直要爆體而出!

她緊緊攥著雙手,臉上激動得一片通紅,心中飛快地想著該如何幫助那兩個兄長,哪裡還記得什麼李秉勳?涼亭中,宴淮安臉上的表情驟然一鬆,他勾起唇,笑著看向身旁的紫淵,打趣道:“表現不錯!”

紫淵臉上被表白的激動幸福表情一滯,他睜大了眼睛,手上也情不自禁地加大了力道,他直直望進葉斯年的眼中,低沉的聲音中像是含著冰碴:“剛才……只是在演戲?”

眉梢一挑,宴淮安笑著環住他的脖子,抬起下巴在他唇上親了一口,不懷好意地道:“你說呢?”

對上他那雙滿滿都是笑意的眼,紫淵心頭驟然一鬆,他緊緊摟住宴淮安,在他耳際印下一吻,低沉的聲音充滿了磁性,道:“我心悅你……”

識海深處傳來一陣熱度,宴淮安耳際不自覺地有些發紅,他抿了抿唇,摟住男人精壯的腰身,紅著臉埋首在他的頸側,聲音悶悶地道:“我也是……”

紫淵幽深的眼中飛快地劃過一絲得逞,他摟緊了懷中的人,輕輕在他通紅的耳垂上舔了舔,壓低了嗓音道:“回去?我想拿報酬了……”

剛剛被表白的宴淮安也有些感覺了,他摟緊愛人的脖頸,輕輕點了點頭。

第二天上午,宴淮安湊近銅鏡使勁兒瞧了瞧,發現脖子上的痕跡大部分都被衣領成功掩蓋了,剩下的那幾個也可以推脫為蚊蟲叮咬,這才松了口氣。

床上,大咧咧光著身子的紫淵翻了個身,支著下巴趴在床沿上,一雙墨色的眼瞳直直盯著他的動作,唇邊的笑容很是得意。

宴淮安斜睨了他一眼,走過去伸手在他肌肉堅實的背上拍了一把,道:“怎麼?這回變成你起不來床了?”

“是啊!”紫淵毫無心理負擔地點了點頭,他伸手攬住宴淮安的腰身,另一只手撐起身體,埋首在他頸間深深嗅了一口,聲音低沉地道:“妖孽功力深厚,本道險些被榨乾了。”

被他沒羞沒臊的話惹得面上一紅,宴淮安拍開他不老實的手,在床邊站起身,道:“你是不準備起來了?”

紫淵點了點頭,又翻了個身,坦坦蕩蕩地在宴淮安的目光下舒展開身體,道:“本道要恢復一些功力。”

視線不由自主地順著他的肌肉線條往下滑去,宴淮安倏地伸手在紫淵抬起的下巴上挑了一下,道:“昨晚表現不錯,暫時放你一馬。”

紫淵意有所指地在他腰身上轉了一圈,舔了舔唇道:“這就叫不錯了?若不是顧忌這滿府的人……”

宴淮安唇邊的笑意更深,他捏著紫淵的下巴俯身親了一口,一邊往外走一邊道:“本公子等著你放馬過來!”

房門開啟又關上,室內恢復了安靜。

自從紫淵賴在這邊不肯走之後,在宴淮安的吩咐下,以紫玉為首的丫鬟們就再也沒有主動來過這裡了,每日的打掃清洗也是得到允許了才敢進行,於是此時宴淮安一走,四下裡頓時一片寂靜。

躺在床上說要“恢復功力”的紫淵探出腦袋看了看,確認他真的走了,立刻生龍活虎地爬起身,匆匆穿好衣物便腳步飛快地往外而去。渾然不知紫淵又去幹了什麼好事,宴淮安此時正坐在桌邊,細細看著手上的冊子。

一旁在趙府待了幾十年的老管家遲疑地看了他幾眼,欲言又止。

早就察覺到他的目光,宴淮安正等著他開口呢,可是左等右等他還在猶豫,索性放下手中的冊子,看向他道:“王叔,是不是有事和我說?”

王叔漲紅了臉,嘆了一口氣,道:“少爺真的要將那三個丫頭全部嫁出去?”

“那是自然。”手指在冊子上點了點,宴淮安道:“她們三人年紀也到了,我這個做少爺的,自然該有所表示才行。”

說起來,這件事原本他是打算自己親自幹的。

但是這段時間以來趙夫人一直都心情很好,精神飽滿心情愉快,因為趙老爺重新接手了家中產業,她一個婦道人家總往外跑也不像樣子,於是便將施粥的事兒交給了信任的下人去做,自己待在了家中。

這人乍一空閒下來自然是不適應的,宴淮安去找她說要將那三人嫁出去的時候,她正想找些事兒來做。

紫玉和碧玉她並沒有太過瞭解,但是一直跟在她身邊伺候的紅玉她卻是知根知底的啊!原本她確實有些其他的打算,但現在眼看著兒子並沒有將她們收入房中的想法,加上這三人也年紀不小是大姑娘了,不願看她們熬成老姑娘,索性欣然答應並接手了這件事。

宴淮安原本的打算也不過是將碧玉從趙菲曉身邊隔開而已,紅玉和紫玉只是順帶,畢竟他已經有了紫淵,對旁人半點興趣都沒有,又何苦耽誤別人的大好年華?

正好紅玉和紫玉也有了心愛之人,他索性做一回好事。

況且,她們所愛的兩個小廝也都是府中人,他這個身為少爺的,有所表示也是正常。

年紀已經有些大的王叔遺憾地嘆了一口氣,他是看著少爺長大的,說句大不敬的話,在他心中少爺就跟他的孩子沒什麼兩樣,現在眼看著他到了娶親的年紀卻毫無動靜,心中哪裡能不著急?

在他看來,就算娶妻一事需要講究緣分,但先收幾個房裡人也是很好的嘛!

哪成想少爺半點不開竅呢?

被認為很不開竅的宴淮安笑了笑,並沒有多做解釋的打算,繼續回過頭看手上的冊子。

趙菲曉的變化他看在眼中,心中自然是無比滿意,為了將這一改造成果保持下去,他在和紫淵進京之前必須要做好安排。

冊子上都是他精心挑選蒐羅的年輕女子,每個人的心性品格都記載得仔仔細細,貼身丫鬟對小姐的影響力太大,拐彎抹角地送走碧玉之後,他不願意又出現個什麼莫名其妙的人,將他好不容易掰正的趙菲曉又掰彎回去,於是自然要精心準備。

而現在他要幹的,就是安排每個人的具體工作。

他就不信了,有了他這只奮力撲扇翅膀的霸王蝶在,劇情還能圓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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