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華舞流年,林鶯歌夙願,在黑暗的光年裡,生命誠可貴,你記得嗎?那泛黃的扉頁,有你愛過的痕跡。
誰和誰彼此陪伴,在繁華落盡以後,我們要做好,一人獨侯的準備,等你歸來,我依然在。
“你們都少說兩句,我害怕。”菅嵐思雨說。
“怕什麼?剛才九天都說了,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鬼。”卓不凡說。
他是無關天地,無關風月,懟少女,+認死理,像那種保護你的話,說不出的。
有人求“在黑暗的角落裡,你回頭,不要怕,我在身後。”
那種歲月靜好唯浪漫獨留的事,找予安,畢竟我是你的全世界,可遇而不可求。
“他說什麼我就要信什麼嗎?”菅嵐思雨不滿“前幾天那個骨女,不是鬼又是什麼?”
在他看來,顧九天也一樣,恃強凌弱,欺軟怕硬,不堪一擊,這事啊,也指不定怎樣呢。
“思思”顧九天叫了她一聲,略帶傲嬌之氣“你不信我?”
且不論這是不是個問句,他的語氣表明一切,質疑他啊,是一件何其愚蠢的事!
“我憑什麼相信你?”菅嵐思雨篤定,啞口無聲的,馬上見分曉,
“緣來緣去終作塵,花開花謝落者休。事實,才是最好的證據啊。”
從顧九天的語氣中,一辨,必然滿臉笑盈盈。
“我說你們倆,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為過去式的聲音而喋喋不休。”花聘遠十分無奈。
“此刻便於自己內心世界的放空。”顧九天說,
“我呸”風憑還不自覺的呸了一聲“放空?通俗的說,就是等死唄。”
“非也非也,內心的氣場遠比自身的實力重要許多,我是為了勝利。”他義正言辭。
“切~”葉舟禕說。
“不理你們。”顧九天傲嬌。
現下的白無厭倒是安靜的出奇,不過這個時候,也沒有人會在意,
“思思,為了我的形象,我告訴你骨女的故事。”
“你說。”
菅嵐思雨說完這句話,蠟燭又忽然嗖的一下,全都亮起來,他們足以看清整個酒館。
有什麼不一樣呢?
他們發現蠟燭,都被換成了血紅色的,齊齊倒立在房頂照射下來。
——啊!——菅嵐思雨大叫了一聲。
其他的人也被嚇了一條。
蠟油滴下來,活像一場血雨,他的目的何在呢?
“骨女,實名孤女,實則就是一群無依無靠的婦女,俗話說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她們只是太累,不想被打擾了。
我想,我應該認識她們第一代的祖先,這是個好辦法,用人類最恐懼的東西壓制他們內心的慾望。”
“那現在這又怎麼回事?”
“我還不知道。”
用一件挽回自己的一些威嚴,有另一些事,又付之一炬了。
“不過思思,你放心,無論何時何地,無論發生什麼,我目之所及範圍以內,保你平安無憂。”
“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菅嵐眨巴眨巴她水靈靈的大眼睛,真的很好看。
顧九天愣了一下,笑笑說“我比較憐香惜玉。”
他為什麼不告訴她事實的真相,沒有人知道。
“憐香惜玉?碰巧,我剛好喜歡毀天滅地。”
一個鏗鏘有力又又幾分陰氣的聲音響起來。
“終於碰到個男的了。”卓不凡說。
不過毀天滅地可不同於菅嵐的毀滅世界,他是真真實實,有板有眼有依據。
他口中的天地,限於美好且珍貴的東西。
顧九天抬頭望向房頂,似乎洞悉了一些玄機,那排蠟燭,錯落有序,如今不能斷定,卻必然是圖案。
可能還有兩行小詩。
那個圖案是個愛心,中間有什麼東西,看不太清,許久,是——
黑色的牡丹花。
兩行小詩,呈鬼人頭序,寫什麼玩意,真讓人頭疼。
他盯著那裡看,別人也不看,反正沒有那麼重要,如果結果怡然,過程必然亦然。
過了很久,他終於看出來:
但願君心知我心,奈何空虛非真心。
過半弦驚別恐心,我用身祭自由心。
“好一個痴心人!”顧九天許久長嘆,解他的故事啊,真的不是鬧著玩。
“痴心?”他用極為扭曲的聲音重複了一遍“哈哈哈哈~”繼而苦笑。
他說“我已經沒有心了。”
“君心,我心,真心,恐心,自由心,何故說無心?”顧九天解讀到的資訊,就這些,差不許多了。
“後邊還有兩句,你不知?”他似疑問,似反問“你當然不知”是設問“我未寫。”
“那你就說來聽啊,你今天找上我們,註定沒有秘密。”
“若死善終無君心,道是談過勿留心。”
“上蒼送你一顆心,你把它歸還給一個女孩,然後那個女孩,帶著這份愛,走向世界。
你把這份愛給這個女孩,就等於把這顆心交回給自然。”
顧九天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別人都挺著。
“我的女孩,已經帶著那顆心,回到塵泥裡,我們再不回有後來…”
他說著,顧九天聽到滴答滴答的,桌上又血參下去。
我知道,那是他的淚。
“愛不得善終,殘缺未滿,人散緣不散。”
顧九天這樣說,是安慰他,也是安慰自己罷。
“不散,緣不散,緣何故不散,她,她為了別人而死,我為什麼還要和她重逢呢?”
他的情緒又一次激動起來,他在房間裡瘋狂的飄來飄去,陰風陣陣。
蠟燭又一次熄滅了,也許是風太大了吧!
其實他們的內心都在接受著雷劈,他們各自的小鼓敲起來,誰也不知道,他下一步什麼計劃。
“你不是很厲害嗎?”他聲音扭曲,何謂扭曲,喻空靈,地獄,死亡的聲音,他對顧九天說。
“我會第一個殺了你。”
“我只是話多了點兒而已,”顧九天說“不過,我輕易是不會死的,我接受你的挑戰。”
“每個人輕易都不會死,高枕無憂的時候,更不會死。”那人十分輕蔑,不屑的說。
“好吧,是這個道理。”顧九天說。
“我們沒有什麼刁鑽的要比,我有原則,我不會讓任何人覺得我在欺負你。”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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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顧九天說。
“只要你能,不必抓到,你能找到我,就算你贏。”他說。
“幼稚,”顧九天反而蔑視輕語“我已經看到你了。”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