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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大宴封禪(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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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長宴翻來覆去的看了一眼報紙。

玲瓏閣的報紙向來做得花裡胡哨, 翻了七八遍。屋子裡全都是紙張摩挲的聲響。

懷瑜道:“你在翻什麼?”

明長宴頭也不抬, 略過了第一頁的大字標題,往第二頁、第三頁翻。

“秀玲瓏不是要為我沉冤昭雪麼, 我怎麼整一份報紙都讀了, 沒見著她哪兒寫了。”

懷瑜道:“莊笑此事, 江湖中人盡皆知,不必寫在報紙上。”

明長宴知道懷瑜的話, 不過,他還是回答:“那不一樣。秀玲瓏這個惡婆娘,我與她認識了這麼多年,從來沒見她為我說過話。每每出事, 落井下石的最快的就是她。報紙上編得天花亂墜,可比我自己經歷的精彩多了。”

他一邊說,一邊翻,不死心地看了十幾次。

終於, 在兩版報紙之間的夾縫中,找到了自己被洗刷冤屈的文章。

他這篇三言兩語, 寥寥幾筆的文章根本就不佔多大的地方,更別說上下還夾著各路毒.藥武器的推廣文章,擠得明長宴那篇短短的沉冤昭雪錄滑稽至極。

明長宴扔了報紙:“我就知道!”

他站起身, 懷瑜拉著他:“你去哪裡?”

明長宴清了清嗓子道:“打擾你這麼久了, 我差不多該回去了。”以前常常十分厚臉皮的賴在九十九宮不走,現在經歷了一些事情,他總覺得, 自己不是很適合呆在這裡了。

不過,當晚,他沒能走成。

有時候明長宴晚間的身體實在太爛,恐怕他走兩步就自己散架。於是,在九十九宮休憩一晚,第二天一早,便準備離開。

下樓,正遇見阿珺。

阿珺似乎在此處等候多時,見到明長宴從九十九宮走下來,連忙攔住他:“喂!”

明長宴笑道:“怎麼了?”

此刻,懷瑜在他身後,也跟著出樓。

阿珺看到懷瑜,氣勢頓時小了些,彆扭道:“你、你看昨天的報紙了嗎?”

明長宴開口:“我還有急事。你如果非要同我聊天不可,那就一邊走一邊說。”

阿珺有一段時間不見明長宴,突然見到,頓覺不妥。

她先入為主的認為明長宴是一個女人,所以無論在明長宴身上發什麼什麼違和感十足的事情,或者是他又說了什麼驚天動地的胡話,阿珺都只當他性格奇葩,因此,她還暗地裡疑惑過懷瑜的品味。

雖然,這位“煙少侍”模樣是一品的漂亮,但是她哥也不至於被美色衝昏了腦袋,找這麼個活潑跳脫的女人,將來若是成家立業,如何當一名賢妻良母。

昨日,報紙一封,擊碎了阿珺最後的理念。

黑紙白字,她並未看頭版小國相與哪位俏佳人的八卦,而是在第二頁的夾縫中,翻到了關於曾經的天下第一,一念君子的描述。

雖沒有相貌,但一舉一動,都與這位“煙姐姐”十足相似。

撇去先入為主的印象,阿珺古靈精怪,倒不是覺得煙姐姐就是一念君子,只是不知道怎麼想到了他,猛然醍醐灌頂般地清醒,覺得“煙姐姐”好像真的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個男人。這麼一猜,越想越像,心裡便十分懷疑。

只是一時半會兒,不敢相信懷瑜真的跟一個男人攪和到一塊兒了,這才匆匆趕到九十九宮,打算來問個究竟。

她抿著唇,拽著明長宴,往前走了一段路。

明長宴被她拽得一個踉蹌,不由問道:“阿珺,你拽我做什麼?”

阿珺道:“你是不是實際上,根本不是女人?”說是這麼說,但是阿珺還有些許謹慎,若是對方真的只是一個愛好古怪的女人,這麼問出來可就太傷人了,又補充道:“我是說有沒有可能。”

明長宴先是驚訝,接著微微一笑,看著他:“你覺得呢?”

阿珺不說話,拉著段旻的手,鬱鬱寡歡。

段旻不知發生了何事,只任由她拉著。

半晌,阿珺頓了一頓:“你真的是男人?我今天突然覺得你看著有點像男人,不像女人,所以……”

此話一出,明長宴心裡十分疑惑道:我就只是有點像男人?

只是明長宴不僅心裡這麼想,還不小心說了出來。阿珺一聽,道:“算了。你真是討厭!”說完,又問道:“那你和懷瑜哥哥呢,你們是真的嗎?”

明長宴反問道:“什麼真的假的?”

阿珺眼睛微微睜大:“你們難道沒有相好嗎?”

明長宴摸了摸下巴,心道:這件事麼,難說,我也想問問怎麼回事兒呢!

他:“不說這個,你今日來找我,就為了此事?”

阿珺搖頭,連忙道:“我昨天見到楚蕭雲了。”

懷瑜走上前:“見到又如何。”

阿珺看到懷瑜,宛如看到救星。但是她不敢同懷瑜撒嬌,只能伸手去拽著明長宴的袖子,晃了兩下,可憐兮兮道:“懷瑜哥哥,你幫幫忙,我不要嫁給他!”

明長宴被她晃得身形不穩,懷瑜扶了一把。

懷瑜冷冷的看了阿珺一眼。

阿珺往明長宴邊上一鑽。

明長宴被二人夾在中間,打了個圓場:“好吧。我看,這青天白日堵在宮廊說話不方便,不如,先一起去白鷺書院如何?”

聽到白鷺書院,阿珺眼前一亮:“你說得很對!我正要去白鷺書院一趟!”

四人僱了一輛馬車,明長宴掀開簾子,挑了個最舒服的位置坐下。車內有香爐暖氣,他抱著湯婆子,理直氣壯地靠在一邊。

阿珺詫異的開口:“你怎麼比我還怕冷?”

明長宴道:“哦。天冷了就怕冷,這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麼?”

阿珺道:“可是我聽說,習武之人,身體都是很好的。像你這樣還怕冷的,我從來都沒見過。”

明長宴開口:“那你現在看到啦!好了好了,別問這個了,說起來,我前幾年是不怕冷的。大概是今年入冬格外冷一些。懷瑜,我怎麼看你手裡那個暖和些,你要用麼?”

懷瑜搖頭。

阿珺道:“懷瑜哥哥怎麼可能用這個!”

明長宴笑嘻嘻開口:“那就是特意為我準備的啦。我不客氣了。”

馬車行駛到一半,顛簸一下,驟然停住。

明長宴掀開簾子,往外一看。

阿珺問道:“怎麼了?”

駕車的回頭道:“公主,前面好像出事了?”

阿珺開口:“出了什麼事,你下去看看。”

往常,阿珺出門帶著段旻,卻也是要帶幾個侍衛。但是今日跟懷瑜出門,便什麼都不用帶。更何況,現在還有一個“天下第一”坐在她身邊,因此,尋人問事這原本是侍衛幹得活,如今就交給了馬車伕。

片刻後,馬車伕回來,說道:“似乎是兩個外邦之國發生了一點衝突。”

阿珺道:“衝突?土陣的人呢?都是當擺設的嗎?”

馬車伕道:“公主有所不知,這處再往前就是琅琊小河。附近都是外邦驛館,中原的王法管不到他們。”

阿珺怒道:“豈有此理!王法管不到他們,難道他們是要造反嗎!”

馬車伕道:“琅琊小河是出了名的國中國,哎,公主千金之軀,莫要動怒,傷了身體。”

此時,明長宴問道:“外邦人吵起來了?狗咬狗嘛,他們吵什麼?”

正要派馬車伕再去打聽時,眾人發現,已經不需要了。

哪兩個吵架的外邦人打了起來,一路打一路往明長宴此處走,終於在他們的馬車前面一射之地的地方停了下來。

一個男人,破口大罵:“你有病嗎!上來不分青紅皂白動手就打人!我們哪兒得罪你了!”

他罵的,是動手打人的那位女人。

一身異族打扮,腰間掛一壺好酒,五官深邃,令明長宴微微一愣。

他目不轉睛的盯著這異族女人打量,直到被手中的湯婆子燙到,才回過神。一回神,就看到懷瑜冷冷的目光。

不知為何,他心中一個激靈,暗道:不好。

不好在哪裡,暫且未知。

總之,看懷瑜的樣子,又要耍脾氣了。

明長宴連忙道:“這個人我認識。”

懷瑜哼了一聲。

明長宴又立刻改口:“不是,你別信傳聞啊!”

懷瑜冷道:“什麼傳聞?”

明長宴壓低聲音道:“就是我只認識漂亮女人。這個人雖然也挺漂亮,但是我認識她,純屬偶然,我是去買書的時候認識的。”

懷瑜挑眉道:“買書都能認識。”

明長宴悚然一驚:“是她先打我的,我沒還手。好了,不跟你說這個,總之,這是小事。我記得,別人叫她海先生。我要跟你說的第二件事情,也是關於她。並且這件事情你應該知道。你記不記得我們去琅琊小河內臥底的事情,我當時扮成白國的人,說了大月的國語,就被這個女人抓了個正著!不過,她武功不如我,被我用針線給定住了。”

他往外看去,海先生正與那個男人吵的如日中天。

明長宴一看那男人,也愣了一下。

懷瑜道:“怎麼了?”

明長宴開口:“那個人穿的是大月的衣服。”

海先生罵道:“大月實在是不要臉!穿著白國的衣服冒充自己是白國人,被我抓到了還敢逃跑!我今天就非要教訓你不可!”

大月的侍衛卻操著一口蹩腳的官話說:“老孃兒胡亂放屁!誰他媽冒充白國了,狗屁國家有什麼好冒充的!”

其中,圍觀的一名白國的人,忍不住罵道:“你什麼意思啊,你倆吵就吵,打就打,拉我們白國下水好玩兒嗎!”

兩方對打,變成三方混戰。

明長宴聽清楚他們吵架的來龍去脈,便立刻知道,海先生是把那次自己冒充白國的賬,算到了大月國頭上。

海先生的武功雖然不及他,但是欺負這種小魚小蝦綽綽有餘。

明長宴雖然對大月的感情不深,但好歹此事是因他而起,自然不能做事不理。

一根針,從馬車中如閃電一般穿出來。

海先生揚起鞭子的手一頓,手腕處,一陣尖銳的疼痛,貫穿整一條手臂。她的鞭子驟然落在地上。

海先生猛地回過頭,目光直勾勾地看著馬車。

她右手不能握鞭子,便用左手撿起鞭子,飛身朝馬車而來。

“滾出來!”

海先生喊道。

誰知,馬車伕比她的嗓門更大:“大膽!你叫誰滾出來!”

海先生道:“哪個無恥小人偷襲的我,哪個就給我滾出來!”

馬車伕十分神氣地反問道:“你可知車上坐的是什麼人?”

周圍,圍觀的群眾聚集在一起。

海先生見對方氣焰囂張,心裡不免有些發怵。畢竟,中原就算再怎麼無用,這時候也是一個大國。在眾人沒有齊心合力將中原徹底踩在腳下時,還是要顧慮三分中原的人。

海先生道:“聽你這麼說,難道馬車上的是你們中原的大官不成?”

馬車伕道:“馬車內,是我朝國相。”

此話一出,眾人臉色齊齊一變。

馬車伕補充:“還有他夫人!”

明長宴:……

這就不用強調了吧!

人群中,悉悉索索的討論:“國相?那不是雲青仙人嗎?”

“他怎麼出宮了?”

“你沒看到昨天的報紙嗎,說他娶妻了。”

“娶妻跟出宮有什麼關係!”

“說不定是小國相夫人要出來,國相陪著呢!”

明長宴此刻耳力不錯,該聽的一句不落,因此頗有些尷尬。並且阿珺此時也坐在對面,和段旻兩人眼珠子來迴轉地看著他倆。

他能聽到,懷瑜肯定也能聽到。

海先生道:“雲青仙人?”

馬車伕到:“正是。”

海先生不敢亂動。

大月國的那一位道:“既然今日國相在此,我就不跟你們計較!若下一次再敢不分青紅皂白的無賴我們,我要你好看!”

海先生原本顧忌懷瑜,已然準備息事寧人。結果被這不識大體的蠢貨一刺激,手中的鞭子揚起,是打算直接取了他的性命!

明長宴暗道一聲:蠢也!

於是,第二根針,直接帶著線纏上了海先生的鞭子,明長宴伸手一扯,那鞭子被線一擊脫離,海先生左手震麻不已,竟是慘叫一聲。

她咬牙吼道:“車上是何高人,既然屢次出手,又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還是說,出手的,是你小國相!”

明長宴掀開簾子,只露出一隻手,開口道:“事不過三,你若再出手,我便廢你雙臂。”

眾人皆只能看見一隻骨節分明的手,落了簾子之後,馬車伕罵道:“還不快滾!今日是夫人繞你們一命!”

海先生愣住。

眾人也愣住,不由暗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剛才那手的主人就是小國相?還是……那手的主人,是小國相的夫人!

思來想去,實在奇葩。眾人只得暗道:應當是小國相,哪有什麼夫人的嗓子跟個大男人似的!不過,小國相也會使針嗎?

而佇立在一旁的大月男人,神情恍惚,不知在想什麼。

明長宴放下簾子,解決完這一場小騷亂之後,馬車繼續前行。

明長宴道:“看來,我遇到了一點麻煩,現在不知京都到底有多少外邦國家,我需要去問一問秀玲瓏。”

兩個湯婆子都漸涼的時候,白鷺書院到了。

明長宴跳下馬車,熟門熟路的走上行路難,最後到白鷺書院門口。

推開門,穿過書院,後院,便是柳況的住處。

懷瑜問道:“你不是要找秀玲瓏嗎?”

明長宴道:“找她到這裡來就對啦。”

果不其然,剛跨進後院,柳況的房門便開了。

出來的人,卻並不是他,而是一個女人。

阿珺瞪大眼睛。

這是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媚眼如絲,好似剛睡醒,搖著扇子笑道:“稀客啊,前日離了我,今日便忍不住來見我了嗎?”

阿珺臉色一白,問道:“柳先生呢?你是誰?為什麼出現在柳先生的房間裡?!”

明長宴道:“她是一個鳩佔鵲巢的女人。你若是要找你家先生,就去客房裡面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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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珺道:“客房?”

她的心總算沒跳得這麼快了。

此時,柳況正從外面進來。阿珺看到他,十分委屈。

柳況微微一笑:“怎麼了?”接著,他目光往上走,看著明長宴,說道:“看來,你又遇到事情了。”

明長宴開門見山,直接問道:“現在京都之內,有多少外邦國家。我要一個完整的名單,全部都給我列出來。”

柳況苦笑道:“有時候我並不願意見你,因為你總是提出讓我十分為難的事情。”

明長宴道:“這有什麼為難的?你既然能整理縹緲錄,讓你整理這個名單算什麼?再者,我不信你這裡沒有。”

柳況道:“你要找這個名單,左右也應該是去找小成大人。”

明長宴直接伸手。

柳況無奈地嘆了口氣。

此時,秀玲瓏緩緩地靠了靠柳況,一邊開口道:“小長宴,你可知大月國主今早已經入京,你與他多年未見,難道不去看看嗎?”

作者有話要說:  、、準備就緒了

本书作者其他书: 我真沒想當反派啊! 在總裁文裡當極品男配 不會真有人覺得替身難當吧? 重回我爸的高中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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