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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大宴封禪(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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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國公無力地抽搐了兩下, 發出“啊啊”的聲音, 已然無法開口說話。

兩旁侍衛將他架起,直接拖了下去。

皇帝躺在床上, 氣急攻心, 吐血之後, 全然沒有力氣。

皇后扶著他,喂完了藥, 不過片刻,皇帝昏昏欲睡。

明長宴站在屏風之後,手還被懷瑜捉著。

對方不動,他也不敢動。

皇后側身看過來, 詫異道:“懷瑜,你站在那裡做什麼?”

明長宴心裡一驚,抽了一下手,沒將手抽出來。

皇后道:“這藥已經吃了這麼長時間, 很快就可以結束了。今日儲君入京,你安排他住處了嗎?”

懷瑜淡然道:“東宮。”

皇后點頭, 卻還是疑惑地看了過來。

“鎮國公這反映,頗有蹊蹺。是你動的手?”

懷瑜搖頭。

皇后神色微微一凜:“看來,大明殿內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來了。”

殿內, 氣壓驟然降低。

明長宴還在跟懷瑜那隻手較勁。

他掙扎一番無果, 反而被懷瑜越捉越緊。

明長宴小聲道:“懷瑜,你放手,別作弄我了。”

懷瑜充耳不聞。

明長宴恐皇后的疑心越來越大, 不得不甩開懷瑜的手,卻不知道這個動作哪裡沒做好,猛地撞到了屏風上面,那屏風在明長宴的眼中搖搖欲墜。

此刻,皇后正說道:“楚蕭雲住在東宮之後,你多加一點侍衛看住他,千萬別讓他出事。對了,還有一件事,你必須徹查清楚,今晚上大明殿內有何人出入——”

屏風轟然倒塌。

明長宴連忙跳出來。

皇上微微張嘴,那句話拐了個彎,變成了:“是誰?”

她目光一瞥,看到二人相握的手。明長宴眼疾手快,終於將手抽回,作揖道:“皇后娘娘晚上好。”

皇后看了一眼懷瑜,又打量了一下明長宴:“本宮很好。看來,懷瑜也不必去徹查了。你是誰?又是怎麼出現在這裡的?來做什麼的?”

她看見明長宴的一瞬間,身體微微放鬆,殿內緊張的氣氛也消散得無影無蹤。

皇后好整以暇地等待明長宴解釋。

明長宴咳嗽一聲,胡扯道:“草民只是一個普通的男人,因長夜漫漫,無心睡眠,見天外月色正好,於是出來走走,閒庭散步,不由忘乎所以,一回過神,就在皇宮了!”

皇后笑了一聲:“小滑頭,你倒是挺會編的。”頓了頓,她突然又問道:“剛才,你為何不讓鎮國公把話說完?”

明長宴哈哈一笑,裝傻道:“什麼鎮國公,皇后娘娘,我不知道啊。”

皇后笑道:“你若在本宮這裡裝瘋賣傻,本宮一定會好好的給你一點顏色看。”

明長宴下意識去看著懷瑜。

懷瑜開口道:“無妨。”

聽到對方這麼說,明長宴咳了兩聲說道:“不是我不讓鎮國公把話說話,是皇后娘娘不讓他把話說完。不是我出手,自然也有別人出手。我路過貴寶地,舉手之勞罷了,不足掛齒!”

皇后道:“你讓我很驚訝。今晚若站在那裡的人不是你,現下,他已經嚥氣了。聽你這麼說著,好像你知道了什麼似的?你就是明長宴嗎?”

明長宴無所隱瞞,皇后一問,他直接答道:“正是。”

皇后點頭:“我曾聽過你的一些事情。想不到,你竟然真的沒有死。”

懷瑜看著皇后,皇后對著他笑了笑,緩緩道:“你信任的人我就信任。”

明長宴老老實實站著,不知為何,這一次面對皇后,頗有些緊張。

他的人生少有這種緊張的時候,如今被皇后打量,令明少俠坐立難安,冷汗直冒,生怕自己哪裡做得不對,引起皇后反感。

明長宴想起頭一回見皇后,那會兒他還穿著裙子,有一個“煙少侍”的身份,對皇后做事說話,絲毫沒有顧忌,現在想來,真是驚出一身冷汗。

明長宴悚然一驚,心中捶胸鈍足,悲慼喊道:我怎敢!

皇后取了一粒藥丸,喂皇帝吃下。

她放心大膽,明長宴卻揶揄地看著懷瑜,後者微微皺眉。

明長宴正在心中組織句子,卻不料皇后突然關心起他來了。

“明公子,你的身體如何了?”

明長宴回過神,意識到皇后正在問他問題。

“我的身體?”

明長宴一驚,暗道:皇后問我的身體做什麼?難道我看起來很弱不禁風嗎?

“這孩子從小就不依靠別人,從未向我討要過什麼,我從兩年前開始就一直想看看,能讓他一反常態的,到底是個怎樣的人,長像如何,性格又是如何,竟然令他這般喜愛。”隨即皇后又笑著補充道:“不過看你這般機靈,本宮也很喜愛。”

聞言,明長宴十分震驚,這都是哪跟哪?皇后這話是什麼意思?兩年前?懷瑜找她討要了什麼?什麼叫“令他這般喜愛”?什麼叫“本宮也很喜愛”?

見明長宴久久不回話,皇后繼續問道:“難道,懷瑜問本宮從皇帝那要走神仙草,不是給你的嗎?”

明長宴詫異地看了一眼懷瑜,後者臉色一變。

見到懷瑜和明長宴兩人各自不同的表情,皇后瞭然於目,微微有些驚訝地笑道:“懷瑜,你竟沒讓他知道?這麼看來,倒是本宮多言了。”

“……皇后!”懷瑜的語氣微微有些急躁,明長宴倒是第一次聽到他如此著急,有什麼東西這麼怕被他知道的?

皇后卻彷彿提醒他什麼,道:“這裡沒有外人,懷瑜。”

懷瑜不讓說,明長宴卻不依不饒,對皇后道:“皇后娘娘!您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神仙草是給我吃了沒錯……但是兩年前?那時候我還幾乎昏迷,什麼都不知道,懷瑜也是我去年來了京城才遇到的。”

皇后看了懷瑜一眼,又回道:“三年多前,這孩子說是去了臨安那邊遊歷,回來沒呆幾個月,就又去了臨安。”

“幾個月後再回來的時候,休整了幾天,又去了小西穆國。”

“小西穆國地勢偏遠,險峻難攀,與世隔絕,並且據傳常年有瘟疫之禍,這趟去得讓本宮十分擔心,還在想他去那裡做什麼,結果一年後,除了他自己,他還帶著小西穆國的使臣回來,將神仙草上供給了皇帝。”

“神仙草這東西,本來就是眾口傳說之物,誰會把它當真。起死回生,說來玄妙,天下也只有走投無路之人,才會去信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

明長宴愣住。

皇后瞥了他一眼:“不過你運氣好。傳說中的藥物,世上自然也沒有處理此藥的辦法,普天之下,若非懷瑜,也無幾人可醫。你可真是把藥和人都佔齊了。”

明長宴的目光在他二人之間來回遊走,內心五味陳雜,皇后說的去臨安遊歷數月,想必就是在天清待的那幾個月時間,只是,待了沒多久之後,又去了臨安幾個月,這一趟去又是什麼?

難道是他身死前被中原武林針對那些天,被懷瑜知道了訊息?

他醒來後,一直很奇怪救他的那對老夫妻,如何能把他從水裡撈出來,又如何能逃過六大門派密集的搜尋追蹤,將他毫髮無損地帶出來,連身懷絕技的江湖人士都無法找到他,他又怎麼會被手無寸鐵之力的老人給撿到。

若是懷瑜將他安置在那裡,便一切都說得通了。

為何他在回了京城之後又去了臨安一趟。

為何一對年邁的夫婦可以將他在當時高手如雲的煙波江附近救走。

如果有一個人能夠在所有人找到他之前將他找到,那這個人是誰?

只有可能是懷瑜。

鼻尖傳來的沉沉暗香,是只有他們兩個之間可以分辨的特殊訊號。

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為何救我?”

皇后道:“本宮乏了。你若有事,就問懷瑜。”

懷瑜道:“走吧。”

皇后退下二人,明長宴也不做多留。畢竟,他到皇宮來,其主要目的是找懷瑜。

一路走,他的心情就十分復雜。

原以為那神仙草是西域上供給皇帝的良藥,得來全不費功夫。誰知這竟然是懷瑜去找尋的草藥。

剛走出大明殿,明長宴就拽住他的手臂:“你就沒什麼想對我說的嗎?”

懷瑜問道:“你要問我什麼?”

明長宴猶豫片刻。

“神仙草,你怎麼得來的?”

“小西穆上供給中原的。”

說完,懷瑜兀自往前走,頭也不回,又補充道:“我怎麼知道。”

這下,懷瑜已然如一個賭氣的小孩一般,明長宴暗道:你怎麼知道,混賬小子,這東西不是你取,難道是它自己掉下來的嗎!

事已至此,真相大白。

弄到了神仙草,卻不能私自處理,於是,又讓他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由正常渠道上供給中原。皇帝寵愛皇后,神仙草上供之後,再由皇后親自討要,這也是為何草藥在皇后處,而不在九十九宮。

他繞了一個大圈,最後,神仙草為他所用。

明長宴抿著唇,一時間五味紛雜。

“皇后若不告訴我,你是不是也打算一直不說?”

懷瑜莫名其妙道:“這有什麼好說的?”

明長宴心裡一頓:“為何不說?我欠你如此大的恩情……”

誰知,懷瑜臉色一變,側過頭,不再理他。

明長宴愣道:兔崽子,我就問問情況而已!

同時,他又想道:我又怎麼惹他了?什麼公主脾氣,問一問也不行嗎!

白天秀玲瓏拿來給他看的南燁太子的畫像,讓他心中隱隱有一個猜測,但未曾向懷瑜求證。

剛才鎮國公的一番發言,令明長宴心中更加證實了自己這個猜測的真實度。

但懷瑜看起來不打算告訴他的樣子,明長宴心中拿捏不準,這件事情到底是問還是不問。若問了,對方不肯回答也就罷了,萬一揭開了什麼傷心事,那他的罪過可就大了。

明長宴自身性格活潑,對於生死向來看得很開。自從母親與妹妹相繼離開人世之後,他也算是孑然一身,無牽無掛。

但懷瑜的性格本就與他不同,問過之後,萬一揭開了人家的傷心事怎麼辦。而且,在他打算問之前,還知道了神仙草的事情,這下,不管問什麼,都不合適。

明長宴道:“哎,懷瑜。好吧,你不肯說,我也不問了。你別我理我呀,剛才的話,你就當我沒說吧。”

懷瑜道:“不能。”

明長宴一邊走,一邊說:“好好好,那你說了算,我再也不跟你抬槓了,行不行。”

他話題一轉,問道:“對了,我此來皇宮,還要問你一件事情。宮中那麼多大臣一同病倒的事情,想來你已經知道了。我聽柳況說,你一直在負責這件事,如此巧合的病倒,我猜他不僅僅是生病,對不對?”

懷瑜點頭:“下藥之人,應該就是廣陵瘟疫的始作俑者。二人用的手法一樣,藥物成分和症狀也相似。”

明長宴道:“我也是這麼猜測的。看來,這個人……”

他看著懷瑜,此刻,懷瑜也看著他。

明長宴道:“我要去找一趟華雲裳。”

懷瑜:“你現在去,也只是撲空而已。你既然都能猜到,她又何嘗不知道自己暴露。”

明長宴道:“我要確認一次,親眼看到才行。”

懷瑜道:“我陪你。”

明長宴開口:“不必。我看得出來,現在皇宮亂成了一鍋粥,你要是走了,皇后怎麼辦?”

懷瑜眼神一變。

明長宴心中砰砰跳著,微微有些期待,等對方自己告訴他,關於他自己和皇后的事情。

誰知,懷瑜就這麼看了他半天,卻是一句話都不說。

懷瑜不笑的時候,周身一股清冷的氣勢,好似仙人入凡塵,模樣俊俏逼人,令人難以移開視線。

月光幽幽地打在對方的臉上,看得明長宴十分恍惚,心中不知為何感受,只是無聲地感慨著。

……真是完蛋了。

桃花源乃是宮中的一處桃林,因桃花而得此名。

此時正逢冬日寒風過境,桃花林只剩下乾巴巴的幾根樹枝,枯的毫無美感,因此這一處也冷清下來。

一名少年,約莫十七八歲,正撐著下巴,折了一根桃木枝,百無聊賴的撥弄石頭。

陸行九剛從白鷺書院放課,這幾日因為大宴封禪快開始了的原因,柳況的事物繁忙,無法顧及書院學生,因此往往放課也放的早。

再者,就是各國國主、皇子、王子紛紛入駐京都,原在白鷺書院中讀書的,像他一樣被遠送中原的皇子,紛紛回到了各國驛館,與家人團聚。

唯有陸行九,他大哥陸行庚對他不聞不問,因他性格脾氣,還有斷袖這事兒,他也不敢去找大哥,免得自討沒趣。

眼看著書院中別的皇子都有使者接走,唯有他孤零零的坐著,哪怕拿了第一又如何,只得了滿肚子的怨氣。

以前,若是趙小嵐在,他還能去找趙小嵐不痛快,發洩一下自己心中的怒氣。

結果趙小嵐就這麼死了,他聽到訊息的時候,還十分震驚,半天沒有回過神。

陸行九越走越氣,不由踢了一顆石子,罵道:“短命的鬼!”

石子跳了兩下,跳到了另一頭,正在撥弄石子的少年面前。

“你好啊,你剛才是在罵我嗎?”

陸行九看到這位少年,十分面生,於是問道:“你是誰?”

少年笑道:“在問別人名字的時候,難道不應該自己先報上名字嗎?”

陸行九懶得跟他廢話,又罵道:“神經病!”

少年說道:“我知道你。你是梁國的皇子。”

陸行九停下腳步,挑眉道:“你知道我?你怎麼知道我的?”

少年微微笑道:“前一段時間,我在梁國驛館旁邊,聽到了一些有趣的傳聞。”

陸行九臉色沉下:“什麼傳聞?”

他在梁國的傳聞,向來是登不了大雅之堂,並且,還十分汙衊。

少年道:“沒什麼傳聞。你的哥哥是不是很久沒有找你了?”

此話戳到了陸行九的痛處,他提高聲音道:“我哥、我哥的事情!關你什麼事!!”

少年笑道:“當然不關我的事。不過,也不關你的事。”

他面帶微笑,看之,令人如沐春風。

但是看久了,卻無故的感受到一股壓迫感。

詭異非常。

少年繼續說:“你哥的事情不關我的事很正常,但是不關你的事,那真是奇怪。”

陸行九喊道:“那是因為我哥很忙!他空閒的時候就會來看我!”

他捏著自己的下巴,思考片刻,恍然大悟:“這麼說,你哥連一次都沒來看過你嗎?哎呀,真可憐。”

陸行九氣得臉色通紅:“你才可憐!”

少年嘻嘻笑道:“我有什麼可憐的,我又不偷偷摸摸的祈禱我哥來看我。”

陸行九氣急敗壞,抓起邊上的花瓶,就要向少年砸來。

一聲少女的嬌喝聲,打斷了兩人:“陸行九!你幹什麼!”

陸行九手一頓。

阿珺站在遠處,連忙跑過來:“你好大的膽子,敢在宮裡面打人!”

陸行九哽著聲,吼道:“我又沒打你!你罵我幹什麼!”

阿珺被他嚇了一跳,她雖然經常跟陸行九吵架,但也是頭一回,對方眼眶通紅,眼中含淚的看著她。

阿珺道:“你一個大男人,你哭什麼?”

少年補充:“他哥不來看他。”

阿珺嘀咕:“我哥也沒經常來看我啊,我都沒哭。”

陸行九猛地擦了擦眼淚,惡狠狠的瞪著阿珺和少年:“你們都是一夥的!”

阿珺道:“喂,你別血口噴人!你真奇怪,是你哥不來看你,又不是我不來看你,你憑什麼對我發火呀?我是公主!”

少年眼中,閃過一絲詫異。

陸行九道:“公主就了不起嗎!”

阿珺頓了一下:“我也沒說公主了不起啊。切,看見你就煩,你別哭啦,是不是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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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又不知道戳到陸行九哪一個痛處,他罵道:“你才不是男人,我就是男人!斷袖就不是男人嗎!”

阿珺道:“我本來就不是男人。”她雙手抱臂,煩躁道:“陸行九,你今天有毛病嗎!誰又說你斷袖啦,你好煩啊!要是聽不慣別人說,你就揍他啊!不過,事先說好,我討厭你,可不是因為你是斷袖。”

她道:“你哥不來看你就不來看你唄,你沒了他能死嗎!他以後還要娶妻生子,難道你也要生氣嗎!”

陸行九咬牙道:“胡說八道!”

阿珺老神在在,很有經驗的安慰道:“我知道,有些弟弟就是比較依賴哥哥,還不如我們當妹妹的。算啦,跟你說你也不懂,反正我比你堅強,我哥娶妻,我可沒有像你這樣成天跟個怨婦似的哭哭啼啼,哼!!”

陸行九被她氣得不輕,大罵一聲,跑了。

阿珺趾高氣揚,哼了一聲。

反正,每一次吵架,她都能吵贏陸行九,這種小場面見多了。

少年在陸行九走之後,微笑著拱手:“妤寧公主安好。”

阿珺問道:“你是誰?你怎麼會和陸行九吵起來?”

少年道:“在下楚蕭雲。”

阿珺聽罷,眼睛微微瞪大。

她道:“你是楚蕭雲!”

楚蕭雲道:“正是。我沒想到,在這裡能見到公主,因此,也沒有準備見面禮。”

阿珺開口:“段段!”

她抓住段旻的手,緊張的看著楚蕭雲。

楚蕭雲看去,瞭然笑道:“這一位就是段公子吧。”

阿珺道:“你就是父王選的那個太子。你將來要娶我嗎?我是不會嫁給你的!我心有所屬了!”

楚蕭雲笑道:“公主不願意,我當然不強求。看來,公主心中所屬,就是段公子了?”

阿珺搖頭,因楚蕭雲此人看著人畜無害,十分善良,跟阿珺心中所想的臭男人差了十萬八千裡遠,他與趙嵐年紀相仿,阿珺漸漸就沒有那麼緊張。

“你今天進宮的嗎?”

楚蕭雲道:“昨晚入宮。”

阿珺“哦”了一聲,無話可說。

楚蕭雲不願氣氛僵硬,於是十分體貼,順著阿珺方才的話,隨意挑了一個話題:“剛才我聽你說,你還有一個哥哥,娶了妻。但是,我朝皇子,大皇子已死,二王爺與三王爺都未曾娶妻,那公主所言,是你的哪一位哥哥?”

阿珺道:“那不是我親哥,是我、呃、我也不知道怎麼說,哎呀,反正我從小就喊他哥哥的。”

楚蕭雲若有所思道:“是小國相麼?”

阿珺驚訝開口:“你怎麼猜出來的?”

楚蕭雲道:“我想了想,能讓公主喊哥哥的,除了他也沒有其他人了。再者麼,公主沒有看今天玲瓏閣的報紙嗎?”

阿珺道:“什麼報紙?”

楚蕭雲開口:“報上說,小國相已有妻室。此事在今早茶館樓房,傳得沸沸揚揚,今日書客,說的全是這一出。我一猜,又娶妻又是公主哥哥,但又不是親哥的,除了他,還能是誰?”

阿珺吃驚道:“他、懷瑜哥哥有、娶妻啦?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

另一頭,九十九宮之中,明長宴拿著報紙,幾乎與阿珺異口同聲。

“你娶妻了?我怎麼不知道!”

懷瑜看了一眼報紙,冷冷開口:“我也不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  小魚的身世真相大白!

不知道寫明白沒,捋一捋時間線:

四年前魚宴第一次見面之後小魚在天清住了一段時間,中途長宴去了大月一趟見了妹妹最後一面,等他再從大月回來臨安後,小魚還在天清,但是兩天後就回京城了。

來年春天的時候出了萬千秋一事,小魚在京城知道了訊息就又往臨安這邊來,長宴和萬千秋僵持了一些天之後,萬千秋死,長宴被圍攻掉下煙波江,小魚在所有人之前找到了快斷氣的長宴。(順著暗香的氣味找到的,小魚自帶開掛。)

然後安置在一家安全的農家小戶裡,幾個月長宴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是還未醒來,根據小魚診斷,這身武功已經廢了,於是就先回了京城,再出發去了小西穆~找神仙草

一年之後帶著神仙草回來,沒想到自己安置好的病兔子自己醒來跑掉了,沒法,只有散播皇宮有神仙草的訊息,可助傷病重之人枯木逢春,重續經脈。

小魚做了這麼多,實際上也是因為他活了這麼多年,一直都過得挺無聊的,雖然很短,但是第一次讓他感受到不一樣的東西的人,他想讓他活下去。後面會講一點以前的事情~

阿珺喊懷瑜哥哥確實沒喊錯,因為懷瑜確實就是她親哥:) 同一個娘生的,just爹不一樣。

本书作者其他书: 我真沒想當反派啊! 在總裁文裡當極品男配 不會真有人覺得替身難當吧? 重回我爸的高中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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