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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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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以為在我頭接客上船的會是劉姥姥,沒料到會是琴師解語花站在外頭,還撐了把油紙傘,他見到我們幾人走近,就先對我們露出好看的笑容。

‘怎會是你在外頭接客,劉姥姥她人呢?’我問。

‘劉姥姥在船上忙,我在上頭待不住,就自願出來透氣幫忙了。’小花說。

‘那你沒風沒雨的在撐這傘,不會是因船的光太過刺眼?’我打笑的說。

小花愣了下,沒反駁我的話的淺勾起嘴角。‘會撐,也是我不想雪落在我身上……請儘快上船吧,爺叨唸幾位很久了。’

‘喔、好……小哥?’走上木梯幾步,就發現身旁的人還在下頭站著不動,喊了悶油瓶幾聲,他才從明河水面移回目光。‘水裡有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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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了下,卻什麼也沒看到。

黑瞎子走過我身邊,低笑兩聲後拍了我的背。‘記得跟你的護衛小哥說,對這條河,別想太多。’

‘啊?’我不解的皺眉,就連悶油瓶跟上時,也有些疑惑的低喃說應該是看錯了。

船上升了不少的火盆,走上甲板就覺得暖烘烘,先上來的客人都先進船艙,裡頭已經先傳出歌舞聲跟姑娘伺候,而老癢還待在甲板上指揮手下做事。

除了不斷掛上紅燈籠,不少人搬出毛毯子鋪在地上,看著搬出來的東西,老癢應該是想把甲板這佈置成能招待客的地方,數著擺出來的位置,能坐在這的客人似乎只是少數。

黑瞎子對忙碌的老癢吹了聲口哨。‘我家小家夥使喚起人來真是威風好看。’

‘別說是你家的,真讓老癢飆起來,就算是他家的他也照打不誤。’覺得黑瞎子在某方面真的相當不怕死。

不過老癢真的很威風,揮著手臂把人喚來喚去的,這又是在船上,撇開他穿的衣服,氣勢上真挺像個海盜頭子。

‘你們幾個!’看到我們,就指著我們走過來。‘要嘛就是進去別在這擋路,要不然就是先去那坐好。’

老癢的拇指往自己的身後比了比,在甲板主位的地方,鋪好厚毯子跟軟枕,兩邊擺了幾個正燒著炭的火盆,毯子上擺了張小矮桌子,上頭放了酒跟食物。

‘你這擺法是哪學來的?’沒擺上椅子會有些不習慣,但坐在毯子上,背靠著軟枕,身體很自然的舒展出輕鬆的姿勢。

‘新買來的船員中有色目族,我聽了後覺得挺有意思的,就學來這上頭試試了。’老癢笑說。‘覺得怎樣?’

‘是有些讓人想睡的地方。’太過舒適,就忍不住抱著枕頭懶了下去,但我看向悶油瓶,他還是規矩的正坐跪姿,而另一邊的黑瞎子倒是挺囂張的臥著。

見黑瞎子抱著幾顆枕頭囂張的臥著就罷了,還舉起一手對老癢頻頻招攬,像希望能把老癢擁在懷中,在我以為老癢會像以往一樣直接狠踢黑瞎子的心窩一腳,他卻回眸一勾,對黑瞎子笑一下,什麼也不說的轉身繼續去忙。

我看的是目瞪口呆,黑瞎子的手也頓在半空中。

‘老、老癢他是吃錯藥,還是他只是披了老癢的皮……他居然沒對你惡言相向、拳打腳踢!’不敢相信的說。

黑瞎子盯著老癢的身影頓了好一會,才露出得意的笑意。‘怎不說小家夥他終於心喜我了?’

老癢的確在一些事上怪怪的,但自己也說不上來。‘算了,老癢怎麼想我是管不著,只要你別害著他就好。’

我倒好三杯酒,一杯送到悶油瓶的面前,老癢挑的酒不似一般那樣澀,喝起來比較甜,不過不知道這酒的後勁強不強。

喝過幾輪後,甲板上忙碌整理的人變少,不少貴客已經入席,也開始私自閒聊喝酒;老癢把位置排成ㄇ字型,我們被安排在頂的位置,能把中間甲板跟側邊兩排都一覽無遺。

老癢不知忙去哪,等了許久都沒看到他再出現,在大家疑惑怎麼人主持時,目光都往坐在主位的我們這飄,解語花靜靜的走上甲板中間,沒發出半點聲音,卻吸引走所有人的目光。

他姿態優雅的向所有人行禮,就漫步走到擺琴的位置,撥動琴絃流洩出樂聲,讓原本浮動的情緒都靜了許多。

‘不介意我坐這吧?’

我聽琴聽的有些入神,有人突然這樣一問,一時間讓我反應不過來,我身旁的悶油瓶就先開口說:‘介意。’

聽起來就像有人侵入他領域一樣,我抬起頭看到戴著半張面具的凌寒,扯著笑容的站在我面前,他腳邊的白狐不斷的對悶油瓶齜牙,悶油瓶也握起刀,一人一獸誰也不退讓。

一股寒意從胸口竄起,嗆的我猛咳,連忙放下杯子,省得一不小心摔翻了。

‘行嗎?’

‘這的位置不是我的,我也不好佔這麼大。’我看向黑瞎子,他手一揮,表示不介意。‘你也接到老癢……我是說迎月樓的老闆,他的邀帖嗎?’老癢從哪認識到他?

凌寒笑一聲。‘我只聽這有美人能看,這次果然不虛此行。’

所以是偷混上船的?

凌寒的目光只落在半垂著臉龐彈琴的解語花身上,專注的讓我覺得他眼中似乎只有一個人,我看著凌寒只露出的半張臉,跟小花標緻的模樣,明明不是同一人,但給人的感覺卻如此的相似。

而且今天的凌寒似乎跟之前不一樣,光是笑就覺得他現在是打從心底的在笑,而且還相當開心,雖是這樣,我身邊的悶油瓶還是沒松下半分戒心,一直扯著我,打算把我護在他身後。

‘放鬆點,我會小心的。’我的手搭著他的手,輕說。

‘沒想到會是琴師……’凌寒笑著搖頭低喃,獨飲下好幾杯酒。‘如果能下點細雪就更美了。’

天像應了凌寒的話,開始飄下細細的飛雪,在月夜下,細雪靜靜地落在解語花的發上身上,讓紅粉的衣裳上像開出幾朵白花,煞是好看的景色。

也是在突然下雪的那一刻,我在小花的臉上看到只是一眨眼無奈的淡笑。

我還不解著小花跟凌寒兩人這種奇怪的感覺,就有一批拿著鼓,穿著黑紅相搭服裝的男子出現,各站在小花的兩側不遠處,一齊敲出整齊有力的鼓聲,幾乎要蓋過獨奏的琴聲。

撥琴的手法一變,琴聲頓時變得又急又快,也高上尖銳許多,在有節奏的敲鼓聲中,相當的突顯出來,所有人也被這兩種相對的聲音,給攪得有些坐立難安,全緊盯著演奏人,心被懸在那,不知下一刻會有什麼事發生。

接著有更多的人出來,穿著像衛士的裝束,臉上都戴了面具擋住面容,但看身形知道全是穿男裝的姑娘家,而她們的出現無疑更激起場面的混鬥。

她們和著的舞,不是平常扭動四肢帶有挑逗性的動作,而是比較像武功套路,打出行雲如流水的套招,卻因是姑娘來施展,剛硬的武動多了不少柔媚感。

在混亂之際,穿著紅色華麗舞衣的人從後方走了出來,四周的動靜對這人來說好似沒半分影響,有些旁若無人的漫步往前走。

紅衣佳人也戴了面具,不過是半張的鬼臉,瞪大的鬼眼,還長了一對兇惡的角,露出的半張臉施上了妝,與兇醜的鬼成了強烈對比。

目光不自覺得全停在紅衣佳人身上,看著他輕緩的抬起手,微曲的手指靠在唇前,氣息有些拉長的噓了一聲,幾乎同時,琴與鼓的相爭靜了下來。

仵作一昏倒,他沒做完的事就全落在我身上,也確定我不會上吊、想死跟逃掉後,王二的他們那群官差,休息的去休息,職勤的去職勤,留下一兩人守在這。

看著仵作放屍體的屋子,在記錄上都是近一兩天的,卻已經放了十來具,而翻閱之前所做的整理,找到身份的死者都寫上了名字,在上頭沒找到水爺爺他兒子,讓我有些松了口氣。

不過…十具啊……

‘我決定了,’悶油瓶疑惑轉過頭看我。‘我要寫信給陳四爺,要他分些人過來。’

在桌那鋪平白紙,準備執起毛筆的右手頓住,抬起頭望向正盯著我手看的悶油瓶。‘小哥……會寫字嗎?’

‘好吧。’甩了甩右手,使勁的握住,勉強寫出幾個字後,最後還是換用左手把要寫的字給畫出來。‘以陳四爺的性子,大概會被他討些東西,但要是他肯幫的話,我也不用在這耗時間。’

悶油瓶皺起眉。‘我能幫忙。’

‘嗯,但還是懂這方面的人來做會比較好。’

畫畫寫寫完之後,將信給折起來,在桌上畫了個符咒,便跟悶油瓶討了小畢方,要它對著圖樣噴團火;很神奇的,火就只在桌上畫的符裡燒,沒燒出去也沒摔壞桌子,把寫好的信丟進去,火在紙完全的燒成灰後便消失無蹤。

‘現在就看陳四爺肯不肯幫了,不然這幾具真的都會落在我頭上。’看那十具蓋著白布的屍體,忍不住嘆口氣。

寫符的地方被燒出一塊黑出來,我看了看就拿幾本書蓋在上頭,一移開就發現下頭壓了個盒子,心底掙扎了一下便好奇的開啟。

盒子拿起來出奇的輕,裡頭只放些許的褐色動物毛,湊近聞一下,原本還很淡的味道,那種腥臊味就灌了上來,我立刻拿得老遠,讓悶油瓶順手幫我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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