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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血脈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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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擺脫這三人,在他眼裡他們王家主子才是最可怕的瘟神。

昨夜那怪物投擲大量毒源,雖然已經清除乾淨,但還是有十幾人被感染。

何醫師逐一診視後開出藥方,並親自監督熬製。

在他忙碌之時,身後像是有人在靠近,驀然回頭嚇了一跳,竟然是昨夜表演紅手絹的桑裘姑娘,“怎麼會是你……”

桑裘姑娘穿一身淺藍色衣裙,腰間扎著米黃色霓裳,面色異常白皙,兩隻鳳眼靈氣流動,“這位兄長可是姓何?”

何醫師目光格外溫馨,像是看著久別的親人,輕輕點頭,“正是。昨夜觀賞姑娘的紅手絹,當真神奇無比。”

桑裘姑娘臉上掠過淡淡的笑意,“那全是唬人的把戲,旨在哄人開懷。醫師才是救苦救難的行當,只是不該救治歹人。”雙眼浮現一絲怨意。

何醫師心中產生一股莫名的親切感,像是彼此之間早已熟知,“醫者不應摻雜私情,診治的是疾患,須一視同仁才是。”

桑裘姑娘柳葉眉豎起,反駁起來也是條條是道:“這就是醫者的愚昧,惡人救治,活過來還會作惡,不如由他消亡,可視為上天旨意。”

何醫師並未指責,順著辯理,“惡人是要受到懲處,但行使者不該是醫者,而是法紀和道義。不怪姑娘有此念,不是醫者難懂其理。”

桑裘姑娘挑起眼簾凝望著他又發問:“兄長可叫繼圓?”

何醫師內心咯噔一下,腦子裡浮現諸多兒時畫面,眼前這位樣貌出奇的女子轉瞬變回兒時的小妹,喃喃地唸叨,“玉珠,你可是玉珠?”

桑裘姑娘的表情沒有任何反應,許久後輕輕搖頭,“我不叫玉珠,我姓桑名裘……”睬下眼簾避開他的目光,輕聲問:“玉珠可是兄長的妻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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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醫師感覺自己失態,趕忙搖頭說:“非也。玉珠乃是我小妹,九歲之時失散,曾四處尋找,但至今杳無音訊。”

桑裘姑娘輕輕點頭,“哦,原來如此。對不起,我讓何醫師想起傷痛往事。”又溫聲勸慰,“散有散的道理,塵世之大,處處養人,想必家妹在外過得很好,兄長無需過度牽掛。”

何醫師目光無限溫存,輕輕點頭,“但願如此。昨夜初次見你,便覺你與家妹神似。”眼眶中有淚閃動,趕忙扭頭,不讓對方瞧見,“這如何可能?小妹離家之時九歲,已然過去十五載,現年應該二十有四,你才多大?最多二九年華。”

桑裘姑娘還是點頭,“兄長猜得不錯,小女剛好十八歲。”輕輕轉身,但又像是捨不得離開,回頭說:“何醫師,小女還是要說。富貴之家,沒幾個好人。既然有人處心積慮要殺,自會有內因。有道是‘善惡終有結’,不如由他去,救這些惡人反倒有逆天之嫌。”

何醫師不想讓如此可愛的姑娘難過,便無言地轉身去忙碌。

桑裘姑娘離開廚房,獨自回到臨時安置的小屋之內,心事重重。

她再次憶起陳年往事。

其實她就是何家失蹤的女兒何玉珠,昨夜混亂之時已經認出何醫師就是自己的二兄何繼圓,之所以未相認,是要行使自己醞釀多年的復仇計劃。

何家遭難之時,她已滿六歲,雖不能說已經懂事,但一幕幕慘痛的悲劇悉數記得,父親為堡內人治病,不慎臺死三人,其中一個正是這王家長子的寵妾,死者家屬當中,也是王家人鬧得最兇。

她親眼瞧見父親被王家人毒打,而且不只一次。

王家人的霸道罄竹難書,隔三差五衝入家門發洩,一直鬧到父親病故,那是一種怎樣的折磨。王家人官道亨通,蠻可以將父親送入死牢,但為訛詐錢財繞過官府私了,其手段更是惡劣百倍。

何家原本是堡內最富有的行醫世家,從此一瀉千里,走向衰敗。先是掏光幾代人的積蓄,而後變賣所有田地,房屋也只剩下一棟。

她親眼看見爺爺奶奶被氣死,不久母親上吊自殺,最後是父親病倒離世。

那時候,她不知道全堡人為何一致針對何家,父親只治死三人,與其他人有何關聯,後來才知道這全是王家人在作祟。

她和兩個兄長也沒得好,堡內多數為王姓人,那些王家後人帶頭欺凌他們三兄妹,兩個兄長幾乎每天被打,整天鼻青臉腫地出入學堂,流血是常事。

於是她每天幻想離開厲山堡,可是父親寧死不肯,一直熬到家破人亡。

三兄妹成為孤兒之後,最先離家出走的是大兄長何繼方,那時她恨他為何未帶她一起離開。每天回到家中,只有二兄長陪伴著她,照顧著她。

忽一日,有一個中年男人出現在她眼前,用糖飴引誘她,像是對她圖謀不軌。不過倒不像是壞人,非但逗她開心,而且會紅手絹之術。

那時,她還不知道何為紅手絹,只覺得那人長了只鬼手,想什麼就可以變出什麼來,實在是神奇詭異,便很快被迷惑。

那人握起她的手看了又看,像是發現了寶物一般,看她的雙眼簡直要脫眶而出,當即提出要帶她走,她聽罷半喜半憂。

喜的是可以離開這個地獄般的鬼地方,憂的是丟不下二兄長。她要求那人帶自己的兄長一起走,那人卻是搖頭,臨了掏出一錠銀子握在她手中,教她把銀子留給家中的兄長。

之後,便與那人遊走江湖,開始了賣藝生涯。那人就是現在的師父,也是戲班的老班主。正如他保證的那樣,視她為親生女兒,師徒情誼頗深。

桑裘姑娘雖然在外過得不錯,但心中始終未能淡忘家仇,發誓一有機會定然回來復仇,將王家人全都殺死,以慰四位親人在天之靈。

她相信蒼天是有眼的,惡人遲早會遭報應。但是,她怎麼也沒想到會以這種方式賦予她機會。昨夜親眼瞧見王家人遭難時心情無比爽快,胸中多年的瘀堵像是瞬間被衝開。

她躲藏在暗處詛咒,希望那個所謂的惡魔將王家人全都殺光,但事與願違,居然有高人出現幫助王家人。更讓她吃驚的是,那兩個高人竟然是在隨縣街頭相識的觀賞者。

喜與悲交織在一處,在折磨著她的靈魂,她想不通二兄和那兩個好心人會站在王家那邊,莫非他們是善惡不辨之人?不是,她相信自己不會看錯人。

她心中醞釀著復仇計劃一夜未眠,既然那個惡魔滅不了王家,她正好可以在內插上一刀,使王家徹底垮塌,也許這是上蒼故意留給她的復仇機遇。

事後能否順利逃脫充滿變數,於是決定去看一眼二兄,雖然未能相認,但總算面對面說上幾句話,倘若失手也不留下遺憾。

在院內走一圈,是計劃內的第一步,前提是務必讓主家父子瞧見,至於能否將對方誘引過來,還要看上天的意願,因為王家畢竟處於慌亂狀態。

她首先在老祖宗的屋前停留片刻,透過視窗撞見一雙驚喜的眼睛,這只老鷹雖然老邁,但眼神依舊充滿對美色的渴念,可見男人只要有口氣,就不會喪失獵豔的興趣。

她對著視窗留下最迷人的一笑,即便是再愚鈍之人也會領會其中含意,從對方反饋的神情中,一眼斷定大魚已然上鉤。

之後,她像一隻矯燕迅速消逝,繞過主庭院出現在長子王雅士屋前,此人才是她心中最大的仇人,一切孽緣皆出自此人之手,也是王家真正意義上的主事人。

她並未施展任何媚惑之術,只要確定被他瞧見便可,否則會即刻跟過來攪亂她的完美計劃,男人這物越是年輕越是把持不住情志。儘管他已年逾五旬,但比起老祖宗年輕許多。

一切行使妥當,悄然回到自己的小屋等待。

心中盤算,倘若那老東西不來,還要去重複勾引,不過必須換一身更靚麗的衣服,如此方可使對方更加心癢。

老祖宗已然在屋內按捺不住,彷彿從桑裘姑娘的臉上看到一行大字:只要你肯來,奴家便是你的人。

只是兒媳還在屋內喋喋不休,“公公,您就把心放在肚裡,景公子可是言出必行之人,何況已然收下我王家大禮,那三隻玉美人可不是白送的,嘻嘻。”笑容假得讓人生厭。

老祖宗實在是難以剋制,不耐煩的做手勢,“得得,公公已然知曉,你快些去幫吾兒打理府內之事,你若此番有功,他日必將得福,命吾兒扶你為正室。”

小妾喜形於色,但嬌嗔地說:“公公這是要趕兒媳走嗎?莫當兒媳眼拙,您是想去見那小妖精,可要當心身子骨。”

說得老臉掛不住,趕忙數落,“兒媳何出此言?公公這把年紀豈有那心思?全府上下皆知老夫喜愛紅手絹,去欣賞紅手絹你也管?”

小妾趕忙擺手,“公公,兒媳絕非此意,您去便是,否則豈不是白花銀子養著他們?”起身往外走,又回頭獻殷勤,“公公,快些去盡興,不必牽掛他事……”

老祖宗打發兒媳趕忙做準備,換上新衣理容出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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