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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夢裡夢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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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費掌門的態度有了一百八十度轉變,露出阿諛奉承的笑容說:“掌門,這姑娘不如交給我照料,等她甦醒後我還要問她楚家父女現在何處。”見他猶豫忙說:“掌門不是教我去攪渾水嗎?”

費掌門這才欣然點頭。

徐娘便將逸芊姑娘帶到自己的臨時住處,這一夜她徹夜未眠,滿腦全是回憶。

逸芊姑娘一直沉睡,她坐在炕頭端詳許久。

沒錯,她就是自己十年前遺棄的新生女兒芊芊,雖然身體長大,模樣也有所變化,但本相還在。

那眼睛還是那般水靈,睫毛還是那般黑長,還有鼻子和嘴輪廓尚在,只是臉蛋比小時候胖些,倒是顯得更加殷實嫵媚。

十年啊,若不是那個滅絕人性的男人,豈能踏上這條不歸路!

想來,王二犬是榆樹溝出名的賭棍,從小養成好吃懶做的惡習,而且是個縫賭必輸的廢物。嫁他完全是無奈之事,因為她是逃荒來到此地,根本不知道他的為人,當時只要有人給口飯吃怎樣都行。

所以,這個女兒究竟是不是王二犬的自己也拿不準,簡直是老天的戲弄。那些良知泯滅的惡男睡她之後立馬踢她出門,說家裡的妻兒老小都養起!

王二犬比起那些庸俗男人似乎要好一些,至少肯接納她。

不過,後來一想,那也是因為他沒有妻兒老小的緣故,過的是有上頓沒下頓的日子。

倘若她早知道他是那樣滅絕人性之人,即使餓死在街頭也不會答應留做他的妻室。

那是一個徹底墜落的男人,父母早年被他氣死,親妹妹被他賣到他鄉杳無音訊,兩個兄弟一個被他酒後打死,一個與他斷絕親情永不往來。

這種男人簡直不能算是人類,父母留下的宅院和一小片地,先後被他變賣輸光,住在山腳下廢棄的茅草小屋,冬天寒冷夏天漏雨,比豬舍好不到哪裡去。

徐娘與他初次相遇時,恰縫他走運賭贏一回,那可真是破天荒走一把狗屎運,也許是財神打盹放過他一次,從小賭到大幾乎沒贏過,定是祖上得罪了財神,這是他自己的口頭禪。

這一天他險些笑破天,不停地大吼大叫,買了酒肉慶祝。

這當口徐娘自己送上門來了。

她當時雖然蓬頭垢面,但仔細打量樣貌還算可以,便拉她進屋一起喝酒吃肉,像是從此自己成為了賭王,不愁吃不愁穿過豐衣足食的日子。

二人吃飽喝足便行男女之事,此乃人類本性,世人皆逃不出這個圈。

王二犬初享歡情捨不得趕她走,便主動提出娶她為妻,徐娘以為他是豪爽之人便欣然點頭,也是沒有選擇餘地,比起之前那些男人不知好多少倍。

但沒過三日他的本性暴露無疑,整天泡在聚賭場所,偶爾回來便是對她拳腳相加。

徐娘感到很委屈,自從第一天起她就動手打掃房屋,和泥修改髒亂的灶臺,又爬上屋頂修補房屋漏洞,一直在重建家園,打算跟他過一生一世。

本以為這個男人過些日子會變好,她在坐月子期間也攬活賺錢,但每次賺的錢皆被他搶去賭,依然延續著縫賭必敗的噩運。

日子久了終於明白,這種男人已經無可救藥,即便成為真正賭王也不會對她好,否則不會逼她去勾引鄉紳土豪、有錢商賈。

這個缺德主意是,一個比他更卑劣的男人給他出的。

記得第一次是在她剛坐月子不到七天的時候,下體尚未復原痛得她徹夜難眠,一回想起來便有股殺人的衝動,懷疑月下老人喝醉酒搭錯了紅線。

很多次在他熟睡之時拿起菜刀逼近,但始終未能下得去狠手。

這種日子一直維繫到女兒七歲,在忍無可忍萬般無奈之下選擇出走,原本想帶女兒一起逃,但是帶上這麼小的女兒如何闖蕩?最後結果不是餓死就是病亡,留在家中鄰居或許可憐她給口飯吃,不至於讓她餓死。

徐娘回憶著傷痛的往事並未流下一滴眼淚,可謂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她的心已經完全封凍,心中只有無限的仇恨。

不知不覺視窗透進光亮,天亮了。

逸芊姑娘做了一夜的夢,美夢噩夢相互交替。

夢境裡出現最多的是景辛寅的容顏,二人在花團錦簇的野外你追我逐,腳踏香草微風徐徐,意境優美。

二人陡然止步,雙手緊握,含情脈脈地對望,彼此聽見強烈的心跳。

豈料出現一隻惡犬朝他們狂吠不止,好心情皆被攪亂。

景辛寅撿起一根枯木驅趕,不料那只惡犬叫得更加兇殘,大有飛撲之勢,惱怒之下奮力追打。

那條惡犬跑著跑著陡然變成一個持刀屠夫,二人開始對殺,豈知景辛寅居然節節敗退,這如何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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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芊姑娘焦急地跟在後面,不時提醒,“景公子,要當心!”

那個持刀屠夫打著打著居然變成她的父親,她好驚奇,原來自己的父親當真是一條惡犬投胎!

她便大聲喊,“爹!快些住手,他可是你的女婿,你活著時不是逼我嫁給他嗎?如何要殺他?”

她父親一陣怪笑,“女兒,此人可是閻王親點的要犯,如果捉拿他可以得到重賞,爹從此翻身在陰界做最有錢的土豪,屆時可開設無數賭場,賺取數不盡的金銀財寶。”

景辛寅怱又佔得上風,將長劍逼到父親喉嚨處,逸芊內心很矛盾,一邊希望他勝出,一邊又不希望他殺死自己的父親。

景辛寅像是領會她的心意,牽著她的手逃離、

後面突然出現無數追兵,又是吶喊又是放箭,經歷著從未有過的兇險,看見光怪陸離的奇異世界……

無數夢境迅速滑過,剛剛發生的事情轉瞬忘記……

二人在雲中飛翔,翻過一座座風景旖旎的山峰,看見一道七色彩虹掛在山巒之間彷彿處於仙境,彎彎的彩虹周邊有無數美麗的鳥兒在飛舞盤旋,像是迎接神仙盛會。

二人從彩橋下飛過,看見雲霧妖嬈的聖地,眼前出現一座壯美無比的殿堂,意識裡那就是他們相伴一生的居所……

二人相擁著翩然落下,仰望著出入的大門。突然,感覺頸部一痛,雙腳有踏空之感,身體一抖睜開眼睛。

逸芊姑娘醒了。

她感覺事物模糊,揉揉惺忪的眼睛,想起昨夜發生的事情,頸部擊打處隱隱傷痛,“呃……”伸手撫摸。

看見一個女人側身而坐,正扭頭看著她,煞白的臉色未免過於陰冷,但很快產生似曾相識之感,記憶中永遠抹之不去的容顏從瞳孔裡鑽出來與她粘合。

“娘?是娘……這裡可是陰間?”她陡然坐起。

徐娘不知為何高興不起來,冰冷地吐出一句,“芊兒,你能認出娘?如此說來娘並未老,是不是?”

逸芊姑娘含笑點頭,“嗯,還是從前模樣……原來死後還有去處……我被人偷襲致死,能與娘在一起,死亦值得。”甜甜一笑。

徐娘並未感動,臉依舊陰沉,“傻丫頭,你並未死,是娘向費掌門討要。”

逸芊姑娘一怔,思索半晌,連連發問:“娘說女兒並未死?這如何可能?那如何可以見到娘?”

徐娘伸手理著她頭上的亂髮說:“這有何奇怪?娘也並未死。”

逸芊姑娘張大了嘴,“這如何可能?娘是服毒自盡,女兒趴在娘身上哭了一整天,是爹向鄰居借鎬頭掘的墳,至今記憶猶新。”

徐娘仰頭慘笑,像是瘋子,“那是娘裝死,否則你爹如何肯放過我?”

逸芊姑娘更是驚訝,“啊?娘是詐死?可女兒明明看見娘被埋土中……”

徐娘雙手搭在女兒肩頭說:“娘知道你爹買不起棺槨,只要不釘入棺中,就不怕鑽不出來。”露出陰狠的表情說:“等你們離開後,用手扒開土鑽出墳墓。”

逸芊姑娘的臉上有兩行淚滑落,“娘命好苦……爹遭到報應死矣。”

徐娘陡然睜大眼睛,“死啦?你爹他死啦?啊哈哈!……”仰面狂笑,笑累了說:“死了好,早就該死,若不是怕你成孤兒,早派人上門割下他的頭顱。”

逸芊姑娘趕忙說:“娘,人已死,就不要再記恨啦……說說您這些年是如何過的,女兒很想知道。”

徐娘面色重新凍結,“娘過得很好,逃出榆樹溝之後四處遊蕩,後來僥倖踏入索命門……”

逸芊姑娘十分驚愕,“啊?娘是索命門的人?這如何可能……”避開娘的眼神思索,迅速理清頭緒。

徐娘瞪著她說:“索命門有何不好?吃喝不愁,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賽過宮廷日子。”雙手正過女兒的臉說:“從今往後你也是索命門的人,入得此門錦繡前程等著你,有享不完的福祿。”

逸芊姑娘連忙搖頭,“不,娘可知道索命門以殺人為業?儘早離開才是。”

徐娘猛然搧她一記耳光,“給我閉嘴!娘今天的好日子是費掌門給的,你想讓娘去做不義之人?”

逸芊姑娘捂著熱辣辣的臉感到委屈,“娘變啦……”淚水嘩嘩下落。

徐娘不知道去撫慰,反而向她施壓,“你與那景公子是何關係?把你所知道的事情全告訴娘,我母女二人聯手對付他,若是得逞,至少分得一半買命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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