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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夜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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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茵姑娘不再堅持,“那公子意欲如何?”指一下院門,“到家矣。”

景辛寅語氣堅定,“別無他法,只有緝拿兇犯。”

家中那只大黃狗跑出來迎接主人,楚茵姑娘撫摸幾下問詢,“爹可否安睡?”

大黃狗跳來跳去,嘴裡發出怪音,像是有事。

景辛寅詢問:“姑娘家中有幾個親人?”

楚茵姑娘快步往裡走,一邊回答,“父親和後孃,爺爺奶奶前幾年去世。”說著推門而入,“爹,茵兒迴歸矣……”

景辛寅緩步跟在她身後,中間是廚房,東西兩邊是有炕的屋子。

裡屋亮著燈,有聲音傳出,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茵兒,你爹受傷矣,你回來得剛好……”

楚茵姑娘頗感驚訝,推門入屋,“爹——如何受傷?嚴重否?”

景辛寅看見一個老翁坐在炕上,雙手握著受傷的腿,忍著疼痛對女兒笑,“無大礙,敷上一些草藥。”看一眼景辛寅詢問:“有客光臨?快些上炕坐下。”

景辛寅彎腰作揖,“見過伯父、伯母……”

後孃顯得格外年輕漂亮,朝他含笑,“客官請坐。”

楚茵姑娘再次詢問:“究竟是如何受的傷?”看著後孃,“為何不去請郎中前來瞧視?”

後孃面有難色,“子夜已過,不好去打攪。”又講述受傷經過,“家中招賊矣……正在酣睡,忽聽院中有響動,你爹起身出去捉賊,反被打傷……”

楚翁苦笑著說:“這回可好,十日內不能擺渡矣……”

後孃埋怨,“當真是倒血黴,我囑咐過你爹莫逞能,就是不聽……”

楚茵姑娘心痛地檢視爹的傷勢,“嘖嘖,已然浮腫……幾隻雞而已,何必拼命?”

景辛寅感覺此事有些蹊蹺,為何偏偏這當口招賊?也許根本不是普通毛賊,是專程為設障而來,楚翁動彈不得,便無法擺渡他叔侄二人過河。

他只是這樣想,但不好說出來,緩慢坐在炕沿上,聆聽這一家人說話。

楚翁想起擺渡之事,面有慚色,“哎呀,茵兒,你白天說有客人請我擺渡過河,爹恐怕不能撐船矣……”

楚茵姑娘看景辛寅一眼,回父親的話,“此事不急。正是這位景公子,他本想明日渡河,不想遇事絆住手腳,需要停留幾日。”

楚翁反應很快,指著景公子詢問:“客官可是朱家姑娘接待的客商?聽說朱家傍晚遭遇劫匪,朱聞道和兒媳被慘殺,兒子被擄走……”

景辛寅點頭,“正是。路過此地遭遇不平,又連累他人,內心著實不安矣。”

後孃面色有些難堪,像是怕他把不幸帶給他們一家人,“茵兒,夜已深,你爹這副模樣,快些安歇才是……”

景辛寅趕忙起身,“深夜攪擾,多有慚愧。”看著楚茵姑娘,“外面可有倉房空地?”

楚茵姑娘臉一紅,趕忙發話,“景公子,稍安勿躁……”扭頭去看後孃,“娘可以少說話……”

她一惱怒,後孃立刻服軟,露出殷勤笑容解釋,“哦,景公子請坐下說話……嘻嘻,切莫誤解……”看著楚茵商議,“讓客官和你爹睡一屋,我去你屋過一夜,這樣可好?”

楚翁冷眼掃女人,“你若睏乏,便去女兒房間睡下,莫在此處攪和。”又對景辛寅笑,“哎呀,景公子,農家小屋寒酸至極,若不嫌棄,趕緊脫鞋上炕可好?”

楚茵姑娘也敦促,“景公子,入鄉隨俗,快些脫鞋上炕。我下廚房做幾道菜,吃完夜宵再寢。”

景公子趕忙擺手,“不可,不可,已是丑時,不必麻煩,我也犯困矣……”

楚翁卻是爽快,“睡覺有何要緊?我剛流過血,需要補充養料……”看著女人囑咐,“你陪茵兒下廚,做些可口食物招待客人。”

後孃雖然不情願,還是滿臉堆笑,下炕穿鞋子,“茵兒說的是,貴客臨門,善待才是。”

景辛寅感覺渾身不自在,“這般熱情,教我情何以堪?”

楚茵姑娘用眼神表示親切之情,“你若客氣,我一家人才會不自在。”說著下廚去。

景辛寅脫鞋上炕,盤腿坐在火炕上與楚老翁交談,“伯父可是烏龍莊老戶,想必知曉許多軼事,不妨閒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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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翁健談,“嗯,略知一二,看來公子喜歡軼事。”

說話間,楚茵姑娘沏壺茶水上來給他們倒,順便插話,“我爹可是烏龍莊的賢能,有疑惑儘管問詢。”說完又下廚房。

景辛寅喜上眉梢,“好,晚輩一定虛心討教。”想了想問:“烏龍莊,可是歷來這般繁榮?”

楚翁鬍鬚斑白,外相要比實際年紀蒼老些。

捋著白鬚說:“此事說來話長,玄宗時期,烏龍莊原本荒涼,人煙稀少,記得只有十幾戶人家,後來遷居者逐年增多,如今已有七八百號人。”

景辛寅又問:“可是因為土地肥沃?”

楚翁搖頭,“此處田地倒也一般,主要是因為有幾家陶瓷商人,家業做大,需要大批人手。後又有一批養蠶商人崛起,百姓日子逐漸紅火起來。”

景辛寅將話題往深處牽引,“那此處成為遊覽聖地是何緣由?可是因為此地風景旖旎?”

楚翁搖頭,“非也。此地景緻絕佳,固然吸引一些遊客,但關鍵在於官府中人相中此地,開設諸多消遣場所。”

景辛寅切入正題,“那伯父可知,那些客棧皆是何人所設?”

提及此事,楚翁面色蒼白,壓低嗓音說話,“公子或許已有所瞭解,這六家客棧皆屬蘭花門,個個有來頭。我著實後悔,當初把茵兒送入蘭花門培養,實屬無奈之舉……”

景辛寅詢問:“遇何難處?”

楚翁老淚縱橫,“不瞞公子,十幾年前我楚家沒落,那些外來戶不到三載飛黃騰達,將本地老戶壓榨得喘不過氣來。那時茵兒爺爺、姐姐、叔叔尚在人世,但體弱多病不能勞作,日子苦不堪言……”

景辛寅為楚翁添茶水,“勿難過,慢些講。”

楚翁喝口茶水,潤潤嗓子,“一日,裡正敲鑼打鼓招集村中百姓,無論男女老幼皆須參加。原來,縣府派人前來挑選麗質女娃。原本以為是篩選宮女才人,或是去宦官人家做奴婢。茵兒樣貌出眾,一眼被審官相中……當時想,這或許是一件美事,總比在山村過苦日子要好,便得些銀兩送走女兒……”

景辛寅這才知道,楚茵姑娘成為蘭花門藝姬的全過程。

輕聲安撫楚翁,“此事,想開便好。”

楚翁卻悲痛不已,“後來才知,此番招募的女娃皆為蘭花門幼苗。得知訊息我極力挽回,但衙門中人如何得罪得起?”

景辛寅本想探知那些客棧後臺是誰,沒想到引出楚翁傷心事。

只得百般勸慰,“伯父,如今楚茵姑娘成為‘西鳳雅居’頭牌,將來可嫁入豪門,此乃萬人豔羨之事矣。”

楚翁卻是搖頭抹淚,“蘭花門易入難出,談何容易……”

景辛寅極力安撫。

楚茵姑娘端著菜餚上來,“爹,莫談傷心事,喝幾杯安睡才好。”

景辛寅將矮腳餐桌放在炕上,“其實一點都不餓。”

楚茵姑娘放好菜碟說:“在‘西鳳雅居’,未見公子進主食,特意做些手擀麵,不可空腹入睡。”

景辛寅微笑,“有勞姑娘費心矣。”

楚翁憨笑,“茵兒在家從不嬌氣,待我更是體貼入微,公子不必客氣。”

食物齊備,楚茵姑娘也上炕入座。

她拿起酒壺倒酒,“後孃說睏乏,去睡矣。”

景辛寅用手蓋上樽口,“你已知我酒量,當真不可再飲。”

楚翁卻說:“欸?男兒務必有酒量。”

楚茵姑娘便說:“只一杯,算是陪我爹,然後陪我吃麵。”

景辛寅這才點頭,“好,改天再陪伯父多飲幾杯。”

楚翁偶然發現他衣服上沾染血漬,便有所察覺,“嘶——公子衣袖染血,可曾有過打鬥?”

景辛寅去看楚茵姑娘,用眼神交流:要不要講?

楚茵姑娘淡然一笑,“我爹既然發現,就不要隱瞞。”一邊喝酒,一邊將之前發生的事情傾述一遍。

楚翁聽罷吃驚不小,“如此說來,公子已被索命門盯上?這可是大麻煩,務必謹慎才是。”一臉心慌,看著女兒說:“老夫受傷無法擺渡,可找李家兄弟出船。”

楚茵姑娘點頭,“嗯,等景公子辦完事我便去請李家兄弟。”

楚翁神情緊張,“公子有何事情要辦?不可拖沓,務必儘快離開此地……”又思量,“嘶——傳言,索命門從不打劫過路商販……”

楚茵姑娘去看景辛寅,再度懷疑他的身份。

景辛寅吃著手擀麵,大加誇讚,“姑娘好手藝,從未吃過如此可口的手擀麵……”還發出動靜來。

楚茵姑娘當然知道是刻意轉移話題,便笑著幫他隱瞞,“可是真心話?那就多吃幾碗,煮好些。”

景辛寅搖頭,“一碗足矣,郎中說睡前不可吃過飽。”

楚翁無心再喝,放下酒杯拿起麵碗,吃得並不香,“看來,公子心有難事,老夫不便過問,自己一定要當心才是。”

景辛寅陡然擔心起楚家人的安危,“晚輩明日一早便離開,等事情辦完再來求船過河,以免連累伯父一家人。”

楚翁連忙阻止,“後生切莫誤解,老夫絕非此意,你可是我楚家貴客。”

楚茵姑娘也是用責怪的眼神收刮他,“我怎麼說也是‘西鳳雅居’頭牌,說白一點,就是官府中人,他索命門的人未必敢動。”

景辛寅也想到這一點,只是擔心出意外,“話雖如此,刀劍無眼,打鬥起來容易誤傷。”

楚茵姑娘吃著面在思索,“公子莫想太多,吃飽安睡,明日再說明日之事。”

楚翁也是勉強做笑,“茵兒所言即是,先吃飽睡好再說……”

吃完夜宵,景辛寅幫楚茵姑娘收拾餐桌。一來二去,二人之間又增添幾份好感。之後,各自回屋安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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