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網->言情->系統維護中->章節

27、34

熱門推薦: 我有一座天地當鋪 諸天新時代 食物鏈頂端的猛獸 劍仙三千萬 宇宙級寵愛 我真不是魔神 女配她天生好命 特種兵之戰狼崛起 都市國術女神 從嚮往開始制霸娛樂圈

次日一早, 天剛矇矇亮, 沈默就被外面的動靜給吵醒了,他打了個哈欠,鼻子動了動, 身上有淡淡的藥草味。

坐起身體,沈默抬起手臂把袖子擼起來, 看到皮膚上的青紫痕跡淡下去不少,有些紅腫的地方都消了, 他輕挑了一下眉毛, 看來昨夜那人給他上藥了。

外面牛角號沉沉的聲音突然響起,伴隨著很大的吆喝聲,是喜悅, 慶祝。

沈默拿起邊上擺放的藍色衣袍比劃了一下, 確定是給自己準備的之後就給穿上,草草打理了一番邁步走出帳篷。

明媚的陽光掛在沒有一點雜質的藍色天空, 入眼所見的是巴倫族美麗的姑娘們圍在一起歡快的擺動身子, 跳著屬於草原獨有風情的舞蹈,她們穿著繡有複雜圖騰,袖口多鑲芙蓉花邊的長袍,清一色的粉色,個個佩戴漂亮的珍珠頭飾, 臉上掛著熱情的笑容。

而那些男子則會穿著清一色的藍色寬袍,擊鼓奏樂。

場面極為震撼,沈默不自禁的眯了眯眼睛, 快走了還能看到這樣載歌載舞的一幕,心情真的挺不錯,他在腦中聯絡那個系統。

“叮,111不在,我是他的西皮000,尊進的客戶您好,請問您有什麼疑問?”

頓時被腦中略顯清脆的聲音給怔了一下,一板一眼中規中矩的語氣跟111完全是兩個概念。

沈默望著向他這邊跑來的八闊,蹙起眉心在腦中詢問,“我這卷不存在什麼bug吧?”

他真被上卷的bug給坑慘了。

突然又想起了那個男人,沈默抿了抿唇,強制的讓自己不去想,只有等所有卷任務完成之時,才是他可以閒下來過自己生活的開始。

“叮,目前資料完好,系統無法識別未知領域,是否還有其他疑問?”

“能不能再幫我準備幾瓶苣花靈?”沈默低頭整理了一下袖口,在心裡提出要求。

“叮,苣花靈庫存供應不足。”

沈默嘴角抽搐了幾下,“上次那個技能我要怎麼開啟?”他記得技能開啟後,潤·滑效果很理想,大概勉強能應付幾輪。

“叮,尊敬的客戶,系統出現一條亂碼,您剛才的提問全都打成了馬賽克,對您帶來的不便還請諒解。”

變相的系統維護讓沈默一張臉黑了下去,他隨即哭笑不得,這個系統要是一直正常,那絕對就是不正常。

跑過來的八闊笑呵呵的打招呼,“小兄弟,早啊。”

“早。”沈默的視線停在遠處一輛四匹白馬拉的馬車上,他看到烏爾罕.巴圖站在一個身穿官服的大臣面前交談著什麼。

烏爾罕.巴圖魁梧高大的身材活生生把那個大臣壓迫的連頭都不敢抬。

“□□的女人可真是美啊。”八闊讚歎,砸吧砸吧嘴,嘖了一聲,“那皮膚就跟剝了殼的蛋一樣,水彎彎的眼睛比雙峰泉的泉水還要清澈,大汗眼睛都看直了。”

沈默淡淡嗯了聲,側頭去他之前住的帳篷,不知道草馬有沒有被餵食。

看到少年臉上沒一點變化,八闊皺了皺眉,有些苦哈哈的嘀咕了幾句,快步跟上去,“不生氣?不嫉妒?”

沈默腳步沒停,慢悠悠的走著,“我為什麼要生氣?”

“如果大汗專寵□□公主,你的下場可不太好。”八闊轉了轉眼珠子,留意著沈默的臉色,“我聽說□□那邊遵從什麼三從四德,估計那個公主肯定很好馴養,大汗喜歡聽他話的。”

似是聽出了什麼,沈默側頭,語氣淡淡的,聽不出什麼東西,“是不是他派你來的?”

“這你都知道?”八闊下意識脫口而出,話出去之後他才反應過來,嘿嘿的咧嘴笑,“我什麼也沒說。”完了還連忙為自己撇清,“是大汗讓我說的,他想讓你聽他的話。”

沈默挑了挑眉,看過去的眼神有點古怪,“八闊,你可能要去趕羊了。”

“啊?”八闊疑惑的回頭,他出於本能的用雙臂擋在腹部,卻仍舊被一擊側退踹出去。

烏爾罕.巴圖大聲怒斥:“滾去趕羊!”

“是,屬下這就去。”八闊擦掉嘴邊的血,連滾帶爬的起來,立刻麻利的跑了。

“跟本汗過來。”烏爾罕.巴圖粗聲說了句就拽著沈默的胳膊拉著他往□□隊伍那裡走。

沈默抿了抿唇,大概猜到了發生什麼事,走到馬車那裡,聽著□□的使臣跟巴倫族這邊的爭執,他的猜想一點也沒差。

□□的使臣遞交國書,年年進貢白銀,絲綢,瓷器,但是巴倫族要稱□□皇帝為天皇帝,算是另一意義上的稱臣。

之前停戰談定的協議定下的是進貢白銀一百萬兩,可現在把人送過來了,白銀少了二十萬,絲綢和瓷器都少了一部分,說是□□國庫緊張,順帶草原人聽不下去,也聽不懂的長篇文縐縐大道大義。

巴倫族人跟頭蠻牛一樣,他們認準這是在對草原勇士的侮辱和挑釁。

如果談不攏,戰爭必然會再次掀起,最先遭殃的就是遠道而來的這些人,他們一踏進這片草原就開始提心吊膽。

□□的大臣拿著國書的手微微發抖,那些前來侍奉的太監宮女都跪在地上,大氣不敢出,馬車裡很安靜,沒一點聲音,只有風吹起紅色紗幔,隱隱飄出來的芳香。

僵持的局面在沈默出現後出現了怪異的變化。

巴倫族人一個個大眼看小眼,他們不懂大汗把少年帶過來幹什麼,而□□的大臣更不懂。

烏爾罕.巴圖朝馬車粗魯的吼道,“下來。”

這聲怒吼讓部落歡慶的氣氛頓時消散,歌舞也跟著停止,沒能湊近目睹的族人都拉長脖子遠觀,年長的族人眼中有擔憂。

這些年戰爭帶來的鮮血已經染紅了草原。

拿著國書的大臣擦了下額頭的汗,顫抖著說,“大...大汗,我朝...我朝規定,不得.....”

“這裡不是你們□□。”烏爾罕.巴圖捏住那位大臣的脖子往旁邊一扔,冷喝道,“給本汗下來!”

馬車簾子被一隻細白的手撩開,隱約有一道嘆息聲從車內飄出,叮叮噹噹的輕響,淡紫色衣決出現在眾人視線,離馬車最近的太監立馬拿了凳子過去,走出來的女子身著淺紫長紗裙,長及曳地,明珠生暈,美玉瑩光,一身雍容華貴。

輕柔如水的聲音從紅唇溢位,女子微欠身行禮,“玉謹見過大汗。”

周人吞口水的聲音很大,草原上的人哪裡見過這等秀美清麗的女子,腰細的一隻手都能攬住,還有那皮膚,白的跟牛羊產下的奶·水一樣,他們一個個看直了眼。

烏爾罕.巴圖捏著玉謹的尖細下巴,粗野的抬起,就像是在打量一種貨物,輕挑的笑出聲。

“是挺美。”

玉謹微微垂眸,長卷的睫毛輕顫,從沈默的角度能看到對方發抖的唇瓣。

他深有體會。

能承受烏爾罕.巴圖的蠻橫力氣,那大概只有吃菠菜的大力水手。

“聽著,本汗會遵守當初的約定,永遠不再挑起戰爭,但是...”烏爾罕.巴圖鬆開鉗制玉謹下顎的手,當著她的面在衣服上擦了幾下,“巴倫族的閼氏不是你,□□的娘們,本汗對你提不起性趣。”粗魯的話語,字裡含間都沒有任何遮掩的暴露對□□的厭惡。

沈默臉黑漆漆的,看烏爾罕.巴圖的眼神彷彿在說“大汗,你是不是瘋了?”

族人們驚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那屬於草原的閼氏是誰?

□□的人也都陷入震驚中,他們對蠻夷的恐懼就像是與生俱來的,殺戮,殘暴,是他們對蠻夷的全部認識。

好在國書已經被收下來,這已經是萬幸了。

吩咐人安置車馬,烏爾罕.巴圖命人把他的愛馬牽過來,他躍身上馬,手抓著沈默的肩膀,用力一帶,等他坐穩後,踢著馬肚子離開部落。

手裡的馬鞭甩了一下,烏爾罕.巴圖對著沈默耳朵大聲喊道:“怎麼樣?”

圈著他的手臂霸道強硬,沈默皺眉:“什麼?”

“做本汗的閼氏。”烏爾罕.巴圖貼上去,嘴巴啃·著沈默的耳朵,粗聲道,“做草原唯一一個敢打本汗的人。”

沈默抬了一下眼簾,又垂下去,視線停在烏爾罕.巴圖抓著韁繩的手上,那裡有一排很深的牙印。

他沉默了,耳邊的髮絲被風吹亂了,模糊了眉眼。

等了又等,沒有聽到滿意的答覆,烏爾罕.巴圖臉沉了下去,揚起馬鞭大力·抽·了一下,馬跑的更快了,往多柯勒草原深處奔跑。

烏爾罕.巴圖把馬鞭與彎刀固定在一起,手撩開衣襬,將自己精神抖擻的大夥伴整個釋·放出來,惡狠狠的宣告著此刻的憤怒。

“再給你一次機會,說你願意。”粗獷的聲音裡透著可怕的威脅。

抵在背後的東西太強烈,想忽略都不可能,沈默背部一僵,腰際傳來的痠痛清晰,提醒著他昨晚的持久戰。

“很好。”烏爾罕.巴圖低吼一聲,扯下他的褲子,帶著怒意,彪悍的攻破,感受著對方疼的不停顫抖,他也很疼,這人為什麼就不能溫馴一點.......

沈默趴在馬背上,手抓著飄起來的鬢毛,耳邊的風呼呼的吹,他這時候竟然還有心思想,風真大,草原的景色真美。

只是,如果不是這個姿勢,估計會更美。

抓著他腰部的兩隻手極其用力,連粗大的指關節都泛起了白,烏爾罕.巴圖雙眸被怒焰燃燒出駭人的色彩。

“說,願不願意?”

沈默抿直嘴角,他夾·緊了馬肚子,拉傷的肌肉傳來的疼痛讓他臉上的血色瞬間退了下去,整個人都哆嗦了一下。

“好,本汗不著急,就跟你慢慢耗,看你能倔強到何時。”察覺出懷中人身體的不適,烏爾罕.巴圖胸腔被通天大火充斥,這人寧願沉默的承受,都不願當他的閼氏。

他竟然被嫌棄了,如果換做他人,早就死在他的刀下。

烏爾罕.巴圖呼吸粗重,雙眸嗜血,整個人都如同癲狂的兇獸,啃食著自己口中叼著的食物。

馬在草原上奔跑的很快,不停顛簸的步調更加提高了這場運動的契合度。

眼睛被烈風吹的流淚,視線模糊的沈默大腦開始出現幻覺,嘴裡斷斷續續的嗚咽著,他的雙手抱緊馬脖子,明明已經渾身顫抖,身體卻是興奮的迎接上去。

空曠的野外,藍天白雲下,可以無休止發洩自己最原始的東西,肆無忌憚的粗·野狂·爆,把那內心深處最大的渴·望宣·洩出來。

烏爾罕.巴圖把沈默按在馬背上,踩著馬鞍狠狠的掠·奪,眼眸裡的瘋狂足以泯滅萬物。

食肉動物遇到自己感興趣的食物,一旦發狂起來,誰也阻攔不了。

胸口急促起伏,沈默被壓的呼吸難受,臉上溼漉漉的,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他的身體隨著馬的奔跑上下晃·動,命懸一線的感覺再一次滋生。

烏爾罕.巴圖吹了個口哨,隨即就見馬奔跑的速度漸漸降下來,拉下沈默的衣袍,拿鬍子一遍遍扎著他背上的皮膚。

當馬停在多柯勒草原北部深處,沈默才察覺背後的人粗吼了聲,他渾身哆嗦著咬緊牙關。

************************

***************************

“不....不做了...”顫抖著嘴唇,沈默艱難的呼吸,渾身痙攣的厲害,臉色蒼白如紙,大顆冷汗滴落,他的瞳眸已經有輕微的渙散。

“本汗就當你答應了。”把沈默摟近點,親著他臉上的汗水,彷彿品嚐美味的烈酒,烏爾罕.巴圖哈哈大笑起來,眼中盡是愉悅之意。

沈默全身抖了抖,癱軟在烏爾罕.巴圖的臂膀裡,微闔眼眸,整個人都很疲憊,唇邊的弧度帶著無奈的意味。

他真拿這個男人沒有辦法,硬碰硬碰不過,講道理講不通,每次都只能無可奈何的選擇順從。

“隨本汗一起飛上天。”說罷,烏爾罕.巴圖就極度亢奮的衝向藍天,到達天堂。

沈默大口喘著氣,混混沌沌的抓著烏爾罕.巴圖的衣服。

“疼?”烏爾罕.巴圖拿炙熱的手掌在沈默臉上擦了擦,把他臉上的汗水擦掉。

捕捉到沈默極為虛弱的呼吸時,烏爾罕.巴圖臉色驟然一變,用手掐著他的人中,又不放心的抬起他的下顎,咬破舌尖灌進去血液。

“別再這麼做了.....”口氣血腥味濃烈,閉著眼的沈默蹙緊眉頭,“我只是有點累。”

烏爾罕.巴圖神色放緩,把袍子解開,裹住沈默,讓他靠在自己胸口,踢著馬肚子以很慢的速度回去。

“你以後能不能聽話一點?”烏爾罕.巴圖低頭一看,懷裡的人已經累的睡過去了,他用手指放在對方鼻息那裡停頓了會才收回手。

回去後他交代下去就抱著懷裡的人睡了一覺,做了個很美的夢。

草原人有個古怪的習俗,男女成親之前先關在一起睡上三天,男子要確保妻子的初夜屬於他,之後還要等每月的初九才能辦禮,而草原的統治者必須要在一年當中規定的一天舉辦婚禮,也就是七月初八。

當□□的人看到他們的公主順利走完流程被送進帳篷,都松了口氣,尤其是那個使臣,任務完成,可以回去交差了。

誰知當晚就發生了一件禍事。

夜色沉下去,草原孤冷一片,風吹的草兒搖曳起來,偶爾隱約有狼嘯聲迴盪。

帳篷外有族人拿著火把巡邏,在他們毫無防備之下,一聲悽慘的叫聲把他們全給驚住了,也驚醒了部落的男女老少。

渾身沒一處不痛的,沈默沒出去,躺在上等獸皮縫製的厚毯子上,睜著眼注意外面的變故。

也不知道那個男人怎麼應付那些□□人,很明顯,那個大臣眼睛裡藏著秘密。

□□的大臣本來可以有個舒服的覺,安心等著明天回程,誰知大半夜被叫醒,穿好衣服出去,就看到應該跟公主行魚歡之樂的男子披著袍子站在那裡,眉眼籠罩殺氣,就跟一頭兇惡的獅子一樣。

烏爾罕.巴圖眯起眸子,胸口衣襟大開,那上面有不少曖·昧的痕·跡,“你們□□當本汗是傻子?”

“大汗此話從何說起?”那些痕跡都不像是晚上留下的,使臣快速低頭,隱藏心中的困惑,畢恭畢敬的道:“臣受陛下重託,不遠千里將我朝公主送到此地,足以表明對大汗的敬重。”

“狗屁!”烏爾罕.巴圖冷笑,從喉間沉沉的發出一聲怒斥,踢碎了旁邊的石墩子。

這一幕讓使臣驚嚇的雙腿一軟,渾身直冒汗。

卻在這時,背後的帳篷突然發出一聲驚慌的大叫,“啊-----”

慌張跑出來的宮女是玉謹的貼身侍婢,她跌跌撞撞的跑到使臣面前,顫抖的聲音說了句什麼,使臣雙腿一軟,硬是強撐著質問,“大汗,不知公主因何事得罪於您?”

割去舌頭這等殘忍的酷刑連天地都不容,使臣心裡涼意滲透,全身泛起一股寒慄,眼底掠過一道光,陛下英明,只讓一名宮女代替,否則我朝的臉面何存。

“行刺本汗這個罪名夠不夠?”烏爾罕.巴圖把手臂伸出來,一圈滲出淡淡血絲的齒痕映在上面。

周圍的族人瞥了眼就低下頭,個個嘴角抽搐不止,把你整個後背都抓的血跡斑斑,慘不忍睹的少年完好無損,還住進去草原最大的帳篷,而人家公主只咬了一個牙印就被割去舌頭。

他們均都一臉迷惘的表情,完了,大汗是不是中什麼妖術了。

八闊吞了口唾沫,可惜一個大美人就這麼成啞巴了,不過那一點憐憫很快就沒了,對□□的仇恨根深蒂固。

清楚對方是有意為之,使臣卻只能默默嚥下這口氣,就算回到□□,也不敢掀起多大的風浪。

他們自知有鬼,卻不知暗中做的手腳早就被一向認為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食肉動物所知曉。

烏爾罕.巴圖把身上的袍子拉了拉,哼了聲,揮手讓族人去休息。

“動物有時候比人還要敏銳,別太自作聰明。”他說完就大步前往自己的帳篷。

使臣臉色發白,難道知道公主的事?不可能,按照這裡人的處事風格,如果知道,肯定早就殺他們滅口了。

走進帳篷,烏爾罕.巴圖喝了口酒,呼出一口熱氣,他把袍子脫掉,對背對著他睡覺的少年粗聲道:“往裡面去點。”

沈默挪了挪身子,腰部以下的傷口被牽扯到,他吸了口氣。

似乎這才想起了什麼,烏爾罕.巴圖緊鎖眉宇,走過去抱起他放到裡面,自己也躺上去,魁梧的胸膛靠過去,手臂從後面摟著,儼然一副圈住私有物的姿態。

“根本不是什麼公主,只不過是□□狗皇帝使的一計,哼,一個個都當本汗是傻子。”

沈默動了動眉頭,這卷的任務順利的超乎他的預料,烏爾罕.巴圖連這種屬於機密的事都一字不落的告訴他。

不是傻子是什麼。

帳篷裡被庭燎照的亮堂,烏爾罕.巴圖拿鬍子扎著懷裡人的後頸,手拍了拍他的背部。

“喂,醒醒。”

“嗯。”倦意上頭,已經見到周公的沈默被吵醒,他從鼻腔發出一個很輕的聲音。

把手臂伸到他眼前,指著上面的痕跡,烏爾罕.巴圖開口:“本汗身上這一處是她留下的。”言下之意,他不喜歡那個痕跡在自己手臂上。

沈默眼皮都快撐不開了,困的很,他用手掩住嘴巴打了個哈欠,敷衍的在那裡蹭了蹭,含糊的嘟囔了句,“好了。”

竟然一點也不當回事,烏爾罕.巴圖瞪著他又睡過去的樣子,臉都綠了,摸摸下巴,難道是嫌自己不夠威猛?

已經沉睡過去的沈默要是知道他的想法,估計會後悔的吐血。

接下來的日子,沈默過的很自在,每天早上被扎手的鬍子蹭醒,身上有只大手四處遊走,然後配合著做著非常耗體力的運動。

等累的夠嗆之後就被當做大寶貝似的抱在懷裡照料,喝完馬奶就牽著草馬出去遛彎。

有時候他會對著蒼穹長嘯幾聲,不用等上多久,沈默就會看到從草原深處奔來的銀狼,那一身銀色的毛在風中彷彿飛舞起來。

但是相處不了多久就會被找過來的烏爾罕.巴圖強硬的抓回去,免不了要被榨乾。

“不管你在哪,本汗都能找到你。”烏爾罕.巴圖把臉埋在沈默的脖子裡嗅著他身上的氣味,彷彿獵人在享受屬於自己的獵物。

沈默沒吭聲,心想,等我離開之後,就算你把整個草原和沙漠全都翻一遍都不會找到。

後來,玉謹傷勢痊癒,卻基本呆在帳篷裡不出來,只有侍候她的宮女每天進進出出。

部落裡的人漸漸忘了靠北的帳篷裡住著□□的公主,他們更擔心的是大汗的身體,因為在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聽到族裡的人被大汗看上,就連其他小部落送來的人都被退回去。

只有少數人知道其中的原由,他們一個字也沒敢放出去,連八闊都變的斯文了不少,實在是他被打怕了。

烏爾罕.巴圖很忙,帶著他的寶貝把整個草原都跑了個遍,他恨不得在草原每個角落都抱著對方做一次。

碧草連天花如海,七月的草原是最美的,沈默趴在老狼王背上,跟著它慢吞吞的腳步欣賞草原的風光。

後面緊跟著的是匹黑馬,馬上的男子本就不夠俊美,稜角過於堅硬的臉龐隱約浮現暴戾,隆起的眉宇映出不耐,如刀鋒的目光盯著老狼王。

“它活不過兩年了。”

沈默摸著老狼王的鬢毛,聲音很淡,卻遮掩不了那份傷感,“生老病死誰也避免不了。”

七月初八那天,婚禮如期舉行,全部按照草原的習俗照辦,包括草原那些分散的小部落帶著禮物前來的頭領,所有人圍在一起,手裡端著大碗,一同舉起來敬他們的英雄,最強的勇士。

站在中間的烏爾罕.巴圖心情很好,好到連巴倫部落的小孩都看的出來,他們會壯著膽子上前,想跟草原的王更近一點,希望能在將來長大後也擁有同樣的力量。

沈默跟八闊坐在一起,時不時用刀子切下羊肉吃著,天南地北的聊著天。

“你今天話有點多。”八闊大口吃著肉,口齒不清的說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沈默沒回應,仰頭喝了點酒,他指著天空,“你們這裡的天是我見過最乾淨最美的。”

你們?八闊大聲笑了,他說,“小兄弟,你是不是喝酒了?”

“好像是有點醉了。”沈默彎起嘴角,又喝了幾口酒,“八闊,你們為什麼一定要往□□那邊走?”

“聽說那裡有漂亮的女人,一堆金銀珠寶,傳不完的綾羅綢緞,而且氣候好,四季如春。”八闊一臉嚮往。

沈默眯了眯眼睛,意味深長的說了句:“聽我一句,你們更適合大草原。”

“為什麼?”八闊的語氣隱隱有些不悅,臉色也沉了下去,那是他的祖輩一直傳下來的夢,去□□,過上富裕的生活。

“吃慣了青草的牛羊突然吃別的穀物,會怎麼樣?”沈默沒有給出答案,反問了一句。

八闊搖頭:“不懂。”

“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沈默望著那個隔著人群對他笑的男子,第一次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結果就看到對方呆住了,推開周圍的人,幾乎是飛奔到他這裡。

不等他開口,烏爾罕.巴圖直接把他抱起來轉圈,沈默聽到耳邊男子高興的像巴倫族人,像整個草原宣誓。

“他就是你們的閼氏,永遠的閼氏。”

沈默眯了眯眼睛,在對方火熱的目光中輕微勾了一下嘴角,他自己都不知道臉上有沒有笑容。

但他看到烏爾罕.巴圖眼中的影子,是一張帶著笑意的臉。

族人們先是一愣,而後便是拍掌歡呼,他們從來沒見過大汗這樣開心,比打了一場勝戰還要興奮。

只要大汗身體無病,閼氏是男是女都不重要,他們只在乎大汗能給他們帶來更多的食物。

部落一直狂歡到深夜才消停,烏爾罕.巴圖急切的抱著沈默當著族人的面又抱又啃,手在他身上亂摸。

那晚他們又一次去了綢子彎,沈默眼前的青草隨著身後人攻·擊的節奏蕩過來蕩過去,整個世界都在晃動。

“叫我的名字。”

耳邊男人粗聲喘息,沈默仰著脖子,細汗從喉結滑·下,脊背勾起一個漂亮的弧度,他喘息著喚了聲,“巴圖.....”

低頭在他後勁嗅了嗅,烏爾罕.巴圖爽朗的大笑,津津有味的饞了起來,“真香。”

“嗯唔.....”沈默渾身顫抖了一下,從喉嚨發出破碎不堪的聲音。

烏爾罕.巴圖從背後把沈默抱起來,手臂穩穩的摟著,開始了新一輪的強硬征伐。

**************************

勾著他的脖子,沈默閉了閉眼,全身就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他感覺自己從裡到外都被這人給吃乾淨了。

“寶貝,再做一次。”同樣的話在今晚已經說了四次,每次都是最後,卻根本停不下來,烏爾罕.巴圖讓沈默側躺在草地上,抓著他的一條腿從背後進·入。

兩人在綢子彎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把大片的青草都給壓的亂七八糟的,沈默直接昏過去了,烏爾罕.巴圖抱著他在河裡洗乾淨身體。

他不知道自己的寶貝快沒了。

第二天醒來,沈默發現自己還睡在烏爾罕.巴圖懷裡,他立刻跟系統聯絡,結果那邊一句“系統維護中”堵住他所有的疑問。

沒過幾天,玉謹死了,據說是自己服毒自殺,但是究竟是怎麼死的,誰也不知。

□□敢冒險訓練一名宮女頂替真正的金枝玉葉,大概也算到了這個結果,所以他們那邊也不敢派人過來查探,這件事就當不知道,裝瞎子裝聾子。

在草原迎來冬季的時候,沈默終於聽到腦中的聲音,不再是他聽了幾個月的系統維護中,而是在告訴他怎麼離開。

當天晚上,他陪烏爾罕.巴圖吃了頓晚飯,兩人照常運動了兩次之後,他被抱在懷裡睡覺。

後半夜沈默睜開眼,推了推身邊的烏爾罕.巴圖,沒反應,然後他就把搭在腰上的手臂拿走,放輕手腳離開。

快速穿好衣袍,沈默側頭看了眼呼呼大睡的烏爾罕.巴圖,把那把彎刀放到他旁邊,想了想,還是伸手把獸皮毯子往上拉了拉。

“你不是說無論我走到哪,都能找到我嗎?”沈默輕笑,“如果你能找到我.......”

後面半部分他沒說,因為這個如果實在太荒謬,他自己都覺得可笑。

晚飯的時候他用了那包蒙汗藥,分量足夠讓烏爾罕.巴圖睡上兩三天。

因為之前他們經常在帳篷裡好幾天不出來,所以族人不會產生懷疑,頂多會讚歎他們的大汗天賦異稟。

他拿著地圖,避過巡邏的人離開部落前往草原西邊,他就是從那個方向來的,時隔大半年的時間,重返來時路,感慨頗多。

老狼王來了,身邊還跟著一頭小狼,他知道那是下任狼王。

沈默俯身在老狼王腦袋親吻,嘆了口氣,低低的聲音,“我要走了。”

狼王甩了甩尾巴,呼嘯一聲,身邊的小狼也跟著嗷嗚,走到沈默面前,仰著頸子看他。

摸了摸小狼的鬢髮,沈默仰頭長嘯,嘯聲嘹亮悠長,這是他最後一次跟他們溝通。

老狼王揹著沈默往西邊奔跑,小狼緊跟其後,月光下拉長的影子顯得有幾分離別的悲傷。

幾天後,沈默站在沙漠邊緣,他蹭了蹭老狼王的頸子,揮手讓它帶著小狼回狼群去。

這場離別拖了很久,彷彿狼王感覺出了什麼,跑段路就回頭望一眼,藍色的眼睛裡不再是兇殘的光芒,在陽光下,折射出些許柔和。

沈默站在原地目送老狼王跟小狼的身影,久久才收回視線,大概是長久的凝視,眼睛有點乾澀,他抬手在眼睛上抹了一下。

沒有再耽擱,他知道烏爾罕.巴圖發現他失蹤,必定會親自帶人馬搜尋,時間不多了。

之所以完成任務還不能離開,是這幅身體留下的一點殘念困住了他,對方傳給他的意識是想要永遠留在沙漠裡。

那麼就只能用一個辦法才能滿足那個少年的願望了。

所以他才來到這裡,火摺子在風中燃起,點燃的範圍越來越大,擴散開,火星子燙著了手背。

遠處隱約傳來馬蹄聲,沈默回過神來才察覺出痛,低頭看去,才發現已經火點燃了全身。

衣物燃盡,皮肉被烤熟的氣味瀰漫進空氣,沈默已經感覺不到痛了,他看著一望無際的荒漠,風沙在火焰中便的滾燙,心底有個不屬於他的意念透過他傳遞給這片土地。

當意識空白的最後一刻,他看清了那個騎著黑馬而來的魁梧男子,以及對方臉上定格的表情。

極大的悲痛與無盡的恐慌交織,從馬上摔下來,向他奔來的身影,與背後的蒼涼荒漠融為一體。

那將會在他的記憶裡存留很長一段時間。

“叮,沈先生,又見面了,恭喜您完成了四卷,接下來的七卷裡面將會有驚喜禮包等著您,下面請沈先生選擇第五卷內容。”

“《光景》。”

隨著他的聲音,眼前畫面清晰,沈默看著周圍,身體被動的顛簸,他這會是在轎子裡,可能在街上。

外面吹吹打打的聲音很大,再加上自己身上的大紅衣衫.....

腦中機器的聲音又一次響了,“叮,恭喜沈先生,您目前的身份就是沈默,只不過是清河鎮沈家的庶出。”

沈默皺眉,開始梳理腦中不屬於他的記憶片段,“今天是什麼日子?”

“叮,是沈先生嫁進蕭家的日子。”

沈默嘴角一抽,他翻到一段記憶,是這副身體的主人在沈家遭受毒打的畫面,難怪他感覺背部有點疼。

“叮,這卷的攻略目標是蕭家的三少爺蕭亦笙,沈先生的任務就是成為蕭亦笙在這世上唯一信賴的人,並且幫他奪回原本屬於他的一切。”

沈默揉了揉額角,盯著嫩白的手看了會,這副身體只怕還不到十五。

“所指的一切都包括什麼?”

“叮,很多。”

“說重點。”又看了眼身上的喜服,沈默深吸一口氣,慢慢讓自己平靜下來。

“蕭亦笙有個寶貝,沈先生要他心甘情願的送給您。”

沈默額頭青筋猛地跳了跳,就這麼一句,沒頭沒腦的,說了等於沒說,他的思緒還是亂的跟毛線團一樣,毫無頭緒。

外面有鬨鬧聲,議論聲,沈默聽著腦中的聲音,慢慢的瞭解了這卷的大致情況。

被沈家邁進蕭家,給藥罐子蕭亦笙沖喜,說白了就是陪蕭亦笙出演一部戲,戲的名字就叫光景,光陰似景。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蕭家大門口,有紅色的氈子從轎門那裡一直鋪到前廳,大紅燈籠高掛,一派喜慶熱鬧。

媒婆站在轎門外,塗著大紅胭脂的臉上有些焦急,第三遍喊道。

“請新娘下轎。”

轎簾撩開,漂亮乾淨的少年穿一身大紅袍,既是新娘,卻沒有鳳冠霞帔,無論是性別還是背後的沈家,或者據說活不過今年的蕭家三少爺,都給這場無法讓清河鎮人祝福的婚禮蒙上了一層譏諷之意。

少年踩著氈子在周圍各種目光中從容的跨過門檻的草堆,慢慢走進去。

本书作者其他书: 拜拜[穿書] 身份號019 我有一個秘密 今天你撒謊了嗎 天煞孤星 正正經經談戀愛 於是我們在一起了 俗套的愛情故事 快穿之我快死了
相關推薦:神話武帝經營墓場無上血帝鬼帝狂妻:紈絝大小姐太古天尊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