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你到底是什麼人？中國國家安全局特別行動二處成員？”她忽然冒出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內容用卻讓我愣了一下，迷惑不解。國安局特動二處？完全沒聽說過。她看我愣住，還以為猜對了，馬上又冷笑道：“果然沒錯……怪不得。竟然完全不受我任何的精神干擾。”精神干擾！？我立刻反應過來，吃驚的張大了嘴巴：“你也是精神力量修煉者！？”除了陳半仙和陳風，我還沒見過別的精神力量修煉者呢，而且還是個外國女孩。不過她什麼時候對我進行精神干擾了？剛才我什麼異樣的感覺都沒有啊？
見我驚訝的樣子不像開玩笑，她呆了一下，上下打量著我：“似乎還沒學習過如何運用精神力呀，連這點都沒發現……浪費了那麼強大的力量。”頓了一會她說“你那麼年輕就擁有那麼強大的精神力，職務一定不低吧？比在sh遇到的第六小組美女組長還要強得多。”她嬌笑著繼續說：“請幫我轉告她，上次在sh對她的戲弄深感抱歉。” 聽她的語氣，似乎國安局特動二處的成員全部是修煉精神力的，還有個第六小組組長是美女。在sh遇到，莫非是她去sh偷東西遇到？對這些內容我大感興趣：“我不是什麼國安局特動二處的成員……”
話說到一半，看到那女孩似笑非笑的樣子我幡然醒悟！她現在身限重圍，居然還有這種時間、心情和我閒聊，莫非是……在拖時間盡快恢復體力！象她這樣的精神力修煉者，誰知道她除了自己所說的精神干擾以外有沒有什麼別的特殊能力啊！我急忙說：“你別想拖時間了，現在給你三十秒時間考慮。一是戰勝我離開。呵呵，不過我看你的體力是支援不了啦；二是剛才的說過的，留下配方資料，告訴我幕後主謀。”
然後我一邊警惕監視她的行動，一邊數數。聽到我的話，她有一種被識破計謀的惱怒，緊緊的握著拳不甘道：“你！……”我沒管她，繼續數著。她有點焦慮的回頭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男人，又咬牙切齒的轉過頭盯著我的眼睛激動道：“你別做夢了！我的家族還沒有失敗的經歷！我不能讓家族的榮譽毀在我的手上！即使是死了也不能！”在目前的形式下，我對勸降的信心越來越大，笑了笑：“現在你已經失敗了，無論你是活或者死去。按照你的罪行，在中國槍斃五次都夠了，希望你好考慮清楚。還有六秒、五秒、四秒……”
數完最後一個數，她咬著牙看我，身體微微顫抖，拳頭抓得緊緊得，可以看出內心激烈的鬥爭中。我說：“考慮得如何？不行的話只好手底下見真章了。”我做出要動手的樣子。她仍然動也沒動，只是手抓得很緊，看起來出奇的平靜。雖然很想衝上去，可又不敢貿動，兩人再次沉默對持又過了十多秒。我怕她真的怕她有什麼盡快恢復體力的方法，最後還是忍不住了，正準備要發動，她忽然整個人似乎都輕鬆了，放開緊握的拳頭嘆氣道：“好吧，這次是真的失敗了……我認命……”
“啊？”我還有點不敢相信，是想騙我？分散我的注意力？帶著不確定的感覺，我問道：“你……選擇第二條路？”她放下手來，用一種軟弱、絕望的聲音說：“你說得對，任務已經失敗了……無論如何我不可能帶著東西走出這裡……呵呵，失敗了……”
“榮譽？榮譽？哈哈哈哈……榮譽！‘黑夜之蝠’……從此在世界上消失了……”她的眼神裡充滿了茫然，安靜的在沙發上坐下來呆呆不動。我不知道她內心的想法，不過覺得她比剛才要放鬆了許多，似乎拋開了一個沉重的包袱。
算了，不要管那麼多，先讓她對我沒有威脅性再講吧。我小心翼翼的一邊看著她防止發生異變，一邊慢慢踱步到女孩口中的凱利旁邊。那女孩並沒有阻止的意思，讓我輕鬆的撿起了他手上的武器。“好傢伙！”我叫了一聲，竟然是cs裡面有的mp5。拿在手裡的感覺沉甸甸的，感覺很爽！照著cs畫面的上子彈動作，拉了保險。真想打幾槍試試，不過只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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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我把有那凱利身上所有的裝備全部搜了出來，丟到遠處的角落。手肘的一把匕首、腰帶上的一把手槍還有幾個不知名裝備。手掌摸在他身上那件會變換顏色的衣服上，非常滑潤，簡直是塗著潤滑油的蛇皮！我心裡暗贊：“簡直是近身格鬥最佳防具！”刮骨散的配方本子就在凱利手上，我拿了過來，也丟到一邊。萬一她是假裝，手上拿著那個不好應付。
回到那女孩的旁邊，用槍對著那女孩，一時反倒不知該怎麼辦了。剛才鹿死誰手尚未得知才做出妥協，現在我手上有槍，即使她身上的衣服有防彈作用，也可以說是穩贏了，還有必要物件那個承諾嗎？直接捉住她不好？這個念頭剛剛冒出，馬上被否決了。我是一個從不失信的人，這是我行事的風格。“我會保證你們的安全放你們走，不過在這之前，要先問幾個小問題。”她沒有任何動作，呆呆的說：“你問吧……”
我皺著眉頭道：“你……真的肯投降了？”她無力的白了我一眼：“我還有選擇嗎？如你說的，任務已經失敗了。”“那你先把身上的裝備全部解除下來，丟到遠處。別有異動！”看我還是不太相信的樣子，她慢慢解下腰間彆著的幾個小包裹丟到遠處，還從袖口上抽出一支細長的針：“ok？”看到她連隱藏在袖口的秘密武器都拿出來了，我確認她確實有意投降了，松了一口氣。從那裡開始問起呢？想了一會，我說：“嗯，那你先介紹一下你的組織吧。”
“我叫雪琳，出生於一個聞名的盜賊世家‘黑夜之蝠’。”黑夜之蝠？沒聽說過，不奇怪，我不是安全業內人士。她慢慢說著：“‘黑夜之蝠’的起源，可以追溯到十八世紀之前了……家族的先人靠著遺傳的精神異能，在全世界四處盜竊各種價值連城的珍寶、藝術品。創造了一個又一個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從來沒有失敗的記錄。‘黑夜之蝠’從此聞名盜賊界。”現在我有mp5在手，也就不怕她耍什麼花招了，慢慢在一邊聽。
“不知道是該感激上帝或者要詛咒他，雖然我們家族成員擁有先天高強的精神異能，卻也遺傳了一種神秘的不知名病，家族成員沒有一個可以活過四十歲的……我的哥哥九歲的時候，就因為這種病去世了……整個家族，現在只有我一人了。”她沉默下來。我輕輕“啊……”了一聲，覺得有一種……不懂形容的感覺，一種憐惜吧：“那為什麼不去醫院檢查？”她看了我一眼，好像在看一個白痴。我也覺得自己象白痴，如果可以檢查出來，還用我說嗎？
“除了為自己動手，有時我們也會接一些外面的任務……”“等等，照你那麼說，你們應該已經非常有錢了呀，幹嗎還要接外面的任務？”“不錯，如果計算起來的話。不過為自己動手的，大多是出於對那件物品的喜愛，只是私人收藏並不賣出。而且每一代人所得到的錢，最少有一半是捐贈在慈善機構。還有很大一部分是花在裝備上。例如身上的這件衣服，價值三千萬英鎊……”
我不禁咋舌，三千萬英鎊！幾乎五億人民幣啊！那多少錢夠她“揮霍”的？她呆呆的表情繼續說：“自從哥哥死後，我成了家族繼承人，從此也肩負了一個偉大家族的使命……絕對不能允許任何一次任務的失敗。一次也不行！”語氣裡充滿了嘲諷。“從小我在太平洋中心的一個荒島上受到非人的訓練，每天五小時的體能…………那麼多年，除了我的僕人凱利、，我沒有見過一個陌生人……”
她茫然的說五、六分鍾，停下來後發現我一直耐心在聽，發出淡然慘笑：“其實我好累……我也是一個人，我不是不會出錯的機器，我需要玩具，我需要朋友……可是我沒有，我什麼也沒有，凱利只會對我惟命是從……也許這次是一個超脫的機會……黑夜之蝠……哈哈，見鬼去吧……”
我默默看著她，心裡萬般感慨。如果我也經歷這樣的事情，也許也會和她一樣的吧。怪不得剛才她決定投降的時候，是一種拋下沉重包袱的樣子。見到眼前美女讓人憐惜的樣子，我忍不住安慰道：“朋友有很多種，其中一種是不打不相識的。如果你不介意，可以把我當做朋友，我叫羅安。”
她感激的對我笑了笑，露出潔白的玉齒：“謝謝……”從心理上我已經把她當成半個朋友。半個？對，目前只能是半個。現在還在資料室裡，我不會傻到完全沒有防備心裡。不想讓她難過下去，把話題引開問道：“你們出一次任務多少佣金？”“平均一千萬英鎊吧，看物品的價值和難度計算。”“那這次的佣金是多少？”“八千萬英鎊。”“……”
看到我驚愕的樣子她笑了笑：“按照僱主提供的資料，這份配方的全球市場潛力最少在一百五十億英鎊以上。”我再次驚愕，不過還有點沾沾自喜的感覺。“如果不是盜取難度低了一點，大概可以收取一億英鎊的佣金。”我忍不住“靠！”了一聲：“整整一個團的人駐守，難度還不高？”看我不服，她嘲諷道：“我現在不就是站在這個‘戒備森嚴’的地方？人多有時候是沒用的，做為精神力修煉者你應該明白這點。”
我臉紅紅的再次引開話題：“那這次的僱主是誰？”因為這裡的保安系統是由我設計雛形，再經過安全專家修改的，被貶低成這樣總會讓我覺得臉紅的。不過被她這所謂從來沒失敗過的“盜賊家族”精英破解，也沒那麼丟臉吧……什麼？你們說不是精英？是小姑娘！咳咳……我們不玩文字遊戲。
“表面上是美國第五大化工企業阿思藍茨化工集團，不過幕後的應該是美國國防部。”我吃了一驚，美國國防部？！“猜測而已。雖然以阿思藍茨化工集團的經濟實力，拿出八千萬英鎊佣金並不困難。但它是一家上市公司，動用上幾乎兩億不明去向，無法解釋的美金卻沒那麼容易。所以一定有幕後老闆。最合理的解釋是美國國防部了。調查這些東西那是你們中國國安局的拿手好戲，要靠你們自己確認了。我只是提供資料。”
“我真的不是中國國安局特動二處的。”“哦！”她驚訝的說：“僱傭兵？”我搖搖頭，笑道：“我是奇蹟藥業的董事長。”已經把她當作朋友，這些東西就不用隱瞞了。她震驚的看著我好久，半天沒有回過神來。被美女注視讓我臉上發燙，乾笑幾聲問道：“那潛入我們公司的梁天本和你又是什麼關係？”
“他是我接到任務後對你公司內部人員調查才發現的。他在bj一家網路防火牆軟體公司工作時利用職務之便，在防火牆軟體內暗加監聽程式，盜取了十多位使用者的網路銀行密碼。因為和老闆是同學，而且被盜使用者沒有懷疑到防火牆軟體上，所以被發現後只是解僱而沒有被起訴。這樣一種品質的人，我們只用一百萬英鎊就收買了他，就那麼簡單。”我馬上開始流汗，人事部嚴重的失誤啊……當然其中也因為我對他很有好感，人事部才輕易錄用。問題還是出在我身上呀！看來以後萬萬不能再憑個人喜好輕易委用他人啊！
又問了幾個問題，忽然牆上的電話響起來。進入最高級資料室以後是隔絕無線電訊號的，所以只有電話通入這裡。我連忙接了電話。“喂，我是馬連德。董事長剛才進過資料室嗎，怎麼那麼久還沒見到出來？”是馬連德的聲音，他們在外面還不知道這裡發生的一切。看來監視系統漏洞真的很大啊。我苦笑一下，然後說：“馬主管，是我，羅安。”“啊！怎麼會是您？他們四個呢？”“一會再說吧，我馬上出來了。”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笑道：“好了，我的問題問完了。”她說：“那請你也遵守信諾。”“當然，我們現在也算是朋友了。”出了資料室我會把她當作真正的朋友對待。她迷人的眼睛裡充滿了水氣，再次向我感激的笑了笑。我走到昏迷的男人身邊乾笑道：“不過……他無法行動，怎麼辦……”雪琳走過來，居然輕鬆的把凱利扛在肩膀上！雖然那凱利沒有阿諾的體魄，不過也讓我呆了：“……”看來她小時候訓練真的很努力，也真的有特殊方法恢復體力！還好，我暗擦了一把汗。
撿起裝訂精美的刮骨散配方本子，我走到臉形識別器前，開啟了門，示意她跟上。進入資料室，這是一個圓柱體的空間。周圍牆上鑲嵌著一排排電子密碼櫃。本來放置刮骨散配方的資櫃也開著沒關上，裡面放著一些子彈和一些碎紙。靠，他們是怎麼知道離開資料室後，如果資料櫃內物品重量不對將會報警並關閉所有出口的！？雪琳看著我尷尬的笑了笑：“我們透過很多手段查過你公司定購的安檢儀器。”
我只能苦笑，太多平常以為問題不大的事情，往往會洩漏機密。我在一個密碼輸入器前輸入了十多位密碼。接著另外一邊的一排資料櫃子鬨然一聲，緩緩陷入牆內，露出一個暗道。雪琳情不自禁出懊惱的神情。如果他們知道這裡還有通往外面的暗門，只怕早已逃之夭夭了。
這是從最高級資料室通往外面的通道，只能從內出外不能從外入內。經過三道鋼門後，終於到了一個電梯裡。這個電梯是通總經理室的專用電梯，可以直通地下一層停車場。我在電梯裡隨手翻看刮骨散資料配方，做最後一次檢查。免得裡面的東西被他們撕了主要的幾頁只留下空殼。雖然幾乎已經把她當作半個朋友，可謹慎總是必要的。我一邊說：“出了電梯就是地下停車場，只有出口的一個攝像頭，一般不會有人巡邏。我只能幫那麼多了，軍隊雖然名義上是負責我們公司的安全，但不歸我管，很多事情不好直說。希望你能平安。”看看他們身上那件會變色的衣服，我想在黑暗的環境裡，他們要逃走應該不難。
仔細檢查完刮骨散配方資料，電梯門正好開啟。雪琳轉過盯著我的臉看了一會，深呼吸幾次後，她用認真的語氣說：“我會記得你的！我的第一個朋友……”說完轉身走了出去。就在瞬間，忽然我心裡覺得一種不對路的感覺，急忙舉槍大喝道：“慢住，別動！”她似乎沒有聽到，仍然扛著那個僕人凱利疾步飛跑。我連忙追了上去：“再跑我就開槍了！”她這才停了下來，有點不高興的說：“怎麼，你想不守諾言嗎！虧我還真心把你當作朋友了！”
我憤恨的冷笑了一聲：“朋友！？我差點被你騙過去！”她露出疑惑的眼神：“我什麼時候騙你了？”“別裝樣兒拉！”我舉著刮骨散的配方一頁一頁翻開說：“資料一共一百二十三頁，每一頁都有被翻開的痕跡！”“那又怎麼樣？”她有點慌亂了。我哼了一聲：“剛才你們進資料室最少五、六分鍾，如果只是為了確認資料真假，根本沒必要浪費那麼多時間每一頁都翻開！所以你們翻開資料的目的，是為了拍攝留低！！”
真把我氣壞了，從頭到尾她根本就沒有想過要投降！只是利用我的承諾把東西帶出去。為了取信於我，甚至把袖口的秘密武器都取出來了！還演了很多戲，那些失落、無神、絕望的樣子，居然讓我真的信了她，還把她當做朋友！她所招供的那些內容，多半也是八成真兩成假，韋小寶的絕技。靠他媽媽的！什麼荒島八年、什麼九歲去世的哥哥、什麼好累好需要朋友、什麼第一個朋友……我靠！通通都是為博得我的同情。我怎麼就那麼傻？會去相信一個剛認識的盜賊！？演的戲還真他媽象！不去拍電影幹嗎做盜賊！
我冰冷著臉，用槍指住她的要害部位無情的說：“把攝像的儀器交出來！”“你……你怎麼可以懷疑我！”我繼續說：“限你五秒鐘！”她銀牙咬得咯咯作響，卻沒有說話。五秒鐘已經到了，我毫不猶豫的瞄準她腳前半米處開了幾槍。手上感覺一陣抖動，子彈飛射而出，打在水泥地板上濺起許多小石塊。“聽到槍聲巡邏隊很快就會來到，現在你快點交出來我可以讓你離開，否則被軍方捉到我也幫不了你了！”雖然很憤怒被欺騙，但終究忍不下心，還是給她留下了一線生機。
她咬著呀，把肩膀上的凱利放到地上。側了一下身要解開了胸前的衣服。我冷冷的說：“別動！轉過來！”誰知道從裡面拿出來的是武器還是什麼？”她的身體微微發抖，臉青青的，可還是轉過身子，拉開了半邊衣服。
直到她離開視線範圍，我才記起那個微型相機，撿起來檢視了一下。上面顯示拍攝到第六十二張膠捲，計算一下正好和刮骨散的資料頁數吻合，就收了起來，回到電梯直上安全監控室。剛進門，馬連德看到我發出驚叫：“董事長！你怎麼了？”我全身上下的衣服沒一處是完好的，特別的臉上的鼻血非常顯眼。鼻血……咳咳……又想到了剛才地下停車場的那一幕……暈，又要流鼻血了……
連忙捂住鼻子，把手裡的mp5遞給他：“嗯、呃……沒……對了，剛才聽到有槍聲，是怎麼回事？”馬連德看著我遞給他的mp5大皺眉頭：“這槍……a2區有人開火打傷了一個巡邏隊戰士，應該是侵入的盜賊，我已經派所有室外巡邏隊去支援了。”頓了頓，他疑惑的問：“您身上的傷，還有這把槍是怎麼回事？還有你不是在資料室裡嗎？”
聽到他調集室外巡邏隊去支援a2區，我莫名其妙的松了一口氣。這樣雪琳應該不會受到什麼威脅了吧。連我自己都奇怪為什麼忽然那麼著緊雪琳的安危……雪琳？呵呵，也許還是假名字吧……可這時沒有了剛剛受騙的憤怒。
“有兩個盜賊已經侵入了最高級資料室……嗯，這些傷是在他們逃跑的時候搏鬥弄到。槍……是奪過來的。”“啊！那資料……”“資料沒有被他們偷走。不過總經理被他們挾持到裡面了，盜賊是從備用通道逃跑的。別說那麼多了，我們先去把總經理救出來吧，還有四個戰士也被麻醉了……”雖然馬連德還是疑惑的樣子，不過沒有再多問，連忙指揮了些人跟我一起進入最高級資料室救醒了四個戰士和黃柳雁。
清理了一下身上的傷，洗了個澡。連夜，我又招集安全專家修改安全設施。並在早上召開高階行政人員會議，主要是公司高層人員安全問題……
至於雪琳等幾個侵入的盜賊，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證實已經離開。離開的途徑是從一棟生活樓樓頂用滑翔器滑翔到兩公裡外的公路邊，再乘車離開。那裡附近地面上留有三個滑翔裝置和凌亂的腳印車輪印。只能判斷有三個人，但人種、相貌、歲數、提醒等均不明。軍方曾經派人和我“聊天”，我卻不由自主的只是說他們都蒙著臉，用中文說話，內容什麼價值都沒有。後續調查實在缺乏資料，基本上也就不了了之。
而梁天本當天晚上就已經離開南寧。警察介入調查後發現他半個月前已經辦好去美國的簽證。第二天早上的飛機從桂林飛往美國。現在再要找他，只怕是難如登天了……
這次被盜事件軍方封鎖了訊息，外界完全不知道，甚至連老爸我都沒有告訴，所以並沒有什麼報道。可這事在軍方影響很大，也許是覺得沒捉到人很沒面子吧，當天就加派了一個團的武警部隊加強守備，並對內部員工從新核查。慶幸的是沒有再發現可疑人員。
那天晚上的槍聲和後來的大核查卻讓許多員工怨聲載道。黃柳雁向我報告了許多內部員工的怨言。其實那晚在奇蹟藥業處理員工投訴時我就發現，幾乎所有問題都和住在生產基地太不方便有關，所以我就想到開一家地產公司。地產公司不但可以可以接外部生意賺錢，而且可以處理整個奇蹟公司所有內部員工的投訴問題，並且解決了許多安全隱患，何樂而不為呢？
經過和黃柳雁、葉天翔他們的再三交流得到贊同，我從還沒成立的慈善公司資金裡先挪用一部分，乘機成立了地產公司奇蹟發展有限公司。注冊資金三億人民幣。
成立地產公司倒並非是一時心血來潮，而是長久以來就考慮過的。縱觀世界算得上號的富豪，幾乎有一半的人或多或少都沾過地產業。可以毫不誇張的說，這是一個永遠不會凋零的行業。因為只要有人，就一定要住房！中國是一個經濟發展迅猛的國家，房地產業的興盛是待見的，我想我不會看錯這一點。
不過地產公司的總經理人選倒是讓我傷透腦筋，最後沒辦法了只好委託獵頭公司，挖了桂林一家地產公司部門副經理卓科。他擁有人民大學建築系、經濟系雙學位。學歷是挺高了，可只有一年多的工作經驗，而且才二十六歲，連我都有點猶豫有沒有請對人。不過人選問題實在傷腦筋，只好暫時先讓他做著，如果不行再刷下來好了。
卓科倒是有點三把火的味道，上任不到半個月馬上大量招集人才，又宣佈了一個大規模高質生活小區開發計劃，讓整個nn市房地產界著實震動了一把。
對於卓科的這把火，我個人是覺得太過激進了。但轉念想想，整個奇蹟公司現在的規模已經到達三千多人，如果小區住房單位對外賣不出去，也可以用預支住房公積金的方法廉價鼓勵員工認購，最多不賺錢，平本。就先由著他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