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畫落之夢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那是一個冬夜,一隻可愛的小黑,形影不離,佔據了我的整個夜晚。
當我來到街上,它跟隨到街上,跟在它後面的小尾巴,晃悠晃悠的,顯得十分悠閒。
當我去到山上,它也跟到山上,前面兩隻腳盡力伸向前,再著地,後面兩隻腳使勁地蹬地,拉長步子距離。偶爾縱身跳躍,背部中間形成一道小拱,像一隻小兔逃竄似的。偶爾圍著主人轉一圈,嗅嗅主人的褲腿,那也是一種親近。
當我坐下來不動時,它也蜷縮成一團,依偎在旁邊,一聲不吭,有時吐吐舌頭,據說它這是在呼吸。人跑累了,也要用口呼吸,也可以說是換氣,換掉體內產生的廢氣二氧化碳,吸進新鮮空氣中的氧氣。
之所以動植物相生相惜,就是因為動物需要植物產生的廢氣氧氣,植物需要動物產生的廢氣二氧化碳。哪個院子裡不栽些花草樹木,就缺乏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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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跑起來時,小黑跟在後面窮追不捨。它不是怕跟丟,純粹是一種遊戲。在西方國家,小黑不但是家庭中的一員,甚至還有給它們上戶口的。還有像人一樣,給它們穿花衣、洗澡、梳理等喬裝打扮一翻,出去迎接客人,有時會獲得一番讚譽。
當我打瞌睡時,它也乖
乖地臥在家裡睡大覺,什麼老鼠進屋了,它也不管,任憑老鼠把主人家裡翻個遍,它也視而不見。要是蟑螂前來,它半眯著眼睛,瞄一眼就算了事。你能說它不負責嗎?其實,它早已聽說了,狗咬耗子多管閒事。白天的蟑螂蹦達不了幾下。何必興師動眾!
總之,小黑一刻也不肯離開主人,時常在主人周圍轉悠。乘我不注意的時候,小黑一個騰空,撲到我身上。把我嚇醒了,一幅掛畫掉了下來,落在被子上。當時,這幅畫是靜畫的,然後裝框,至今儲存完好!
原來,夢中的小黑是靜的畫,靜的畫就是夢中的小黑。
還未寫完此夢,即使所寫,也不全是夢中所見,是是非非,全是一片想象而已,因為時隔久遠,記憶模糊。
不知怎麼續寫下去,任其發展。此時此刻,小孩送我一顆“永結同心”糖。懷揣一會兒後,剝開,準備吃,一顆白色的透明的玉盤樣的糖,從紫色的糖紙裡,一個翻筋斗蹦了出來,跳過茶几,又好像在茶几上蹦達了一下,然後落下。我是找出來吃呢?還是不吃呢?真是兩難!
隨後,妻弟媳把我引到火爐旁坐定,我發現了那顆飛奔過去的“玉盤”,我把她拾起,並說:“這是媛媛給我的一顆糖。是吃呢?還是不吃呢?”妻弟媳說:“太髒了,不吃!”我再仔細打量了一番,在一旁的
父親說道:“這糖造型好看!”我說:“明天,看媛媛怎麼說?她說吃就吃,她說不吃就不吃。”媛媛是妻侄女省姓後的名字。父親又說:“你嘗一點嘛!”我本想明天媛媛告訴我,但轉念一想,父親的命令不聽也不好吧!所以就順應一下父親的意願,嘗了一下。父親問我:“什麼味的?”我沒說她甜,只用一個“綿”字形容了她的味道,也代表了所有,是否有“綿延不斷”之意?我也不能準確地告訴你。
命運並沒有捉弄過誰?一切都在你自己的運籌帷幄之中。生命之福都在你自己的手掌中。雙手和大腦並用,任何時候不持分開的念頭,畢定有一個好兆頭。否則,一切皆為空談。空談誤事,實幹興家。既是教訓,也是經驗。
眼看著出竅的“玉盤”落地然後被迫拾起,還有竅上的“永結同心”,我會選擇嗎?是等試探的選擇,還是等命運的選擇。以免“夜長夢多”,也不想接受更多的試探,承擔一切能承擔的重任。記得有言道,哪怕是“一趴屎”也要吃掉,真能用“大吃一驚”造成“大吃一斤”的句子來,何況還是一顆糖。不吃白不吃,落地那會兒染不了好多的細菌。只是不吃,會被人扔進垃圾桶的,多可惜了!
抱著一個發展的眼光看待一切問題,一切都是可以改造好的!
夢裡夢外,一切觀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