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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訂版第一卷 忘憂學園(前、後) 第七章 冰冷的繁華沙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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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都的冬天很冷。雖然不比北方,但寒流直下時,毫無阻擋,立即就下雪。而且又具備了南方的潮溼,就更是阻人出行。

我呆在學校的第一周,除了吃飯,基本都沒有專門為做某事下過樓。留守的發了手槍,要求半夜巡邏一次,對我也簡直是折磨。不過在門衛老頭的督促下,我都還是履行了職責。這麼大個學校,留下來的人一幢樓也難得有一個。我們五、六個留守的也只在網上聊天或聯機打遊戲,基本都不怎麼走動。

一個人閒在學校,也當真無聊。長時間的無事休閒,那種感覺與坐牢也沒什麼大的區別。我象與自己拼血一般瘋狂玩電腦遊戲、上網,但內心卻越來越空虛。越是空虛,卻越不敢離開電腦,因此進入死循環。幸好我的電腦比我還先走一步,在給我連續折騰了三十多小時後突然冒煙了。

雖然這讓我好生睡了一覺,但剩下的寒假生活不可能就是睡了吃再睡再吃。我揣上從牙縫裡摳出的二百塊錢跑到電腦一條街去買配件,當逛到新技術展示廳時,一群二十五中的學生正在散廣告。我接了廣告,東張西望,忽然有人在肩上一拍,一個輕脆的聲音道:“嗨!”

那時我已經與寒寒很熟。這個女孩當時總讓我有些看不透,比如她為什麼特別喜歡用些突然襲擊的動作來考驗我們的反應神經取樂,而且十次裡總有四、五次是針對我的,明顯比對付譚康和郭光的頻率要高些。

因為她的頻頻襲擾,已經把我訓練成了與巴甫洛夫的狗極相似的一種動物。每回我都是立即回頭鎖喉、掃腿,而寒寒則會靈活地閃開。可我鎖住一個喉後,就想到錯了——別打了保安。可腿已經出去了,把身後的人掃翻在地。好在反應夠快,立即伸臂接住,怕摔壞了––––她!我定睛一看,是個初中女孩子,梳著兩條長辮,再仔細一看是渚煙。這可嚇了我一大跳,脫口叫道:“哇,怎麼是你啊!”

周圍的人見我打女孩子,都有見義勇為的動機和跡象。我怕了,連叫誤會,拽著渚煙出了店。喘了口氣,說:“我有一大堆話想問你,你說問哪個吧?”渚煙笑了,說:“我是女孩。你看不出來,可你們仨怎麼都看不出來?”

“因為你們是傻瓜三人組,”寒寒的話好象又在耳邊響起。不行,這是她自己說的,不是我這麼想的!我急忙回過神來,問:“你一人出來玩的?”

渚煙點點頭,說:“我爸出差去了,都不陪我過春節……”邊說邊撅起嘴來。

我笑了起來,一拍她肩頭,說:“跟我混,沒錯的!到我們學校吧,我那兒可以過。”

時值今日,回首往事,我都可以問心無愧的向天發誓我是當她作朋友的,可……

回到學校,這時是假期了,門崗已經不再管人的進出,但是那個眼神還是比較怪。走在路上,又遇到網上常見的八號樓的“小孩”,他也用很藐視的眼神看我。才回到宿舍裝好電腦,一登上網,就見忘憂城內寥寥的幾個人都在交頭接耳傳言我誘拐未成年少女,有變態傾向。幾個留下來的男進修生發帖子譴責,還有女進修生說想參觀我。他們還認真的討論起把我關在籠子裡賣票的計劃來。

我把渚煙當作一個很談得來的朋友,朋友就絕對不存在那方面的想法。而且我問了她年紀,她才十三歲。我堅信自己的年齡取向和心理健康都是正常的,他們居然這麼造我的謠,這都是些什麼鳥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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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樓下老頭那兒借了一個炒菜鍋,動手作了一頓飯。啊,臉皮太厚了,說實話是我借了鍋回來就去打了兩人的飯。渚煙用我們買的菜和火腿腸、午餐肉做了一頓好菜,我吃得讚不絕口。飯後沒事,叫了小孩和九號樓的老波來打八十分(此牌戲在不同地區名稱各異,打法小有區別,著名的別名有升級、雙摳等)。小孩和老波是老相識,二人打牌十分默契,殺得我們丟盔棄甲。

我們學校流行的八十分別名“跑得慢”,四十分才升一級,所以儘管丟盔棄甲,盤子上的輸贏倒還不大。我們輸了N盤後,他倆就再無防備,一點也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老波邊打邊問渚煙話,問著問著有點象審查了,渚煙看著我笑道:“這是你們的校風嗎?”

這一句就嗆得那倆人說不出話來了,瞧不出這小丫頭口齒還伶俐。不過她也回答了不少問題了,在這之前我一點也沒問過渚煙的家世,這才知道她爸爸是GDI的高官,原來根本是同系統的。但她緘口不談母親,我們也就不好再問。事實上,GDI核心官員的家人是危險的,她的媽媽大概死於天災了吧。

不料那倆人大概是給渚煙一句話嗆黴了,我們開始大大轉運,連洗了他們四個大光。小孩和煙波客屁滾尿流,囂張全無,只在找原因推說狀態不隹要暫停。他們帶了兩盤影碟來,我們把床一併,都坐在床上蓋著被子裡看電影。第一部看完,又急忙開局決死一戰。他們仍然是一樣的黴,給我們打到一百二十五分剛好過,倆人連喊遇鬼了,影碟也不拿了就抱頭鼠竄。

我和渚煙收拾了桌子又開始看第二部電影《伽南十年》,主演是當紅影星川口一輝和趙紅美。這個美麗的虛構的故事竭力“藝術的”表達野蠻的天界移民對美麗的幻界的破壞,而GDI出於公義、竭力阻止天界人的故事,很能煽起普通公眾的同仇敵愾之心。

伽南的存在目前還沒有公開,這片子是GDI出資拍攝的,現在在GDI內部流通。不過GDI的成員又不太好騙,所以目前簡直沒見哪裡在傳頌之。估計將來完全佔領幻界後,會拿出來向全民公映獻寶……歐,錯了,是獻禮。

我對這種政治意味太濃的片子比較膩煩,看得挺無聊,雖然我不否認這片子的藝術性相當強。渚煙突然問我:“你不相信它嗎?”

“沒有人能到伽南去,這電影故事裡的傳聞都是從天界竊取來的。我想也竊取不來那麼多,絕對虛構的。這種故事,不看也罷。”我從床頭摸了一根煙出來,渚煙拿打火機給我點上。我抬頭望著煙一縷縷的飄向,頓了頓說:“我一直懷疑我們才是非正義的。”忽然想起了不久前校園慘案中的一幕一幕,覺得人世無常,不由傷感起來。渚煙卻突然笑得縮排被裡,我揪了她出來,問:“怎麼啦?”

“你剛剛好深沉,川口也比不上你。”渚煙笑個不住。

我不知該怎樣,只得乾嚎了起來:“面對你的瘋狂,我不知該是高興還是驚慌!”

忽然燈滅了,樓下老頭叫囂道:“小子,你精神好沒麼?早半小時熄燈快睡,半夜還輪到你巡邏呢!”

老頭熄了燈也擋不住我的熱情,我和渚煙縮在被窩裡吹了起來。我說老頭是見我借鍋不還,心存報復,前幾天還通宵給電呢。渚煙纏著問我的家世和往事,我邊想邊編邊說。最後快取欠載,只好信口胡吹,逐漸牛皮吹到破裂邊緣。她問:“九寨溝好嗎?我們課本上有。”我立即應道:“好!熊貓兒好多哦,一群一群的。”

我哪裡去過九寨溝,熊貓倒見過,但是在動物園裡。

她吹得困了,趴在我懷裡就睡著了.我從來沒有摟著人睡,感覺倒不錯。與小孩他們打牌和看電影消耗的精力也太多,一沒說話,幾乎立即就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眼前一片白光閃耀把我驚醒。第一反應是中了原子彈,第二反應是來電。但隨即聽到電動機卷膠片聲,睜眼一看,小孩正拍照,煙波客在一邊不懷好意的笑。對我們學校的人來說,門上那塊鐵簡直就象個裝飾品。我知道他們是開玩笑,但突然被驚醒,十分惱怒,加上本能的保護渚煙的意願,當即從枕下抽出手槍來,厲聲喝道:“拿來!”

這種類似的事在軍校裡總有發生,因為軍校不可能很嚴格的控制槍支。打死打傷人的事,也見慣不驚了。我不知道我會不會真的開槍,但這時我的樣子非常猙獰可怖,估計他們都認為我幹得出來。小孩嚇得臉色也變了,忙把相機給了我,與老波一起跑掉了。我才覺得似乎態度過於粗暴,可能只好在網上給他們道歉了吧!這時立拍得相機正在把照片吐出來,我看了之後覺得挺慘:小孩真會照相,只見一個女孩長髮披散地趴在我懷裡,因為只露了半個頭,完全看不出大小和是誰。要我有女朋友,看到這片子,管我渾身是嘴也一定會吹掉。

我的所料不錯。但是猜得到結局,卻猜不到過程。譚康不知什麼時候偷去了這張照片。一年半以後,他將照片寄給了寒寒,提醒她我黃某人絕不是個好東西。選東選西也不能選他……可是,那個時候,我沒有和寒寒戀愛的意願。但過去兩年以來親如兄弟的他卻下了這樣的黑手整我,而且動用了這張最牽動我敏感神經的照片,怎能不讓我憤怒?又豈止是一個“憤怒”可以形容??是一種被人徹底利用和出賣,同時還踐踏了心中最痛的傷痕的感覺!

那是後話了。當時看到這張照片後,我雖然料想到了一些這樣的可能性,卻想不到那麼多的細節,只是草草把照片藏到了抽屜底下。渚煙睡得死,居然都還沒醒,只是不安分的翻了幾回身。我便沒告訴她這件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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