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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沈權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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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軍退回開城後,鄭靜打聽到日軍的糧倉位於漢城附近的龍山,便派查大受和朝將高彥伯點燃了日軍在龍山的糧倉,這樣一來,漢城的十幾萬日軍頓時陷入困境。朝鮮的戰況已經傳到了京師,皇帝嫌打仗費錢便有了議和的心思。

朝堂上,皇帝居高臨下:“戰鬥打到這個程度,朕的軍隊傷亡太大,他們都是帝國的勇士,朕痛心疾首,更重要的是國庫的銀子每天向流水一樣流去,對百姓也是一個沉重的負擔,不知眾愛卿有沒有好主意?”

朝堂上一片沉默,良久,戶部尚書石星出列道:“老臣到有一計,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皇帝正愁沒人給他分憂,聽到石星說有一計,不禁喜上眉梢,趕緊道:“愛卿有和計謀,快快講來!”

石星道:“戰爭雖然給朝廷造成了一定的損失,但是敵人所受到的損失並不比我們輕,甚至更重,我們可派出使者,前往日本國議和,如能不動一兵一卒,而平息干戈,才是上上之策。”

皇帝聽了覺得正合自己的意:“石愛卿比計甚好,只是這議和的人選怎麼挑選還得仔細思量一下。”

石星胸有成竹道:“老臣心中有一人選,不知道皇上以為怎樣?”

“是誰?快快報來。”

“沈惟敬是也!”

“好,就按愛卿的意思辦,派沈惟敬前去議和”皇帝道。

石星將議和的旨意傳達給了鄭靜。

和談的代表就是沈惟敬,沈惟敬進入漢城見到了宇喜多秀家,監軍石田三成等人,最後達成的條件是日軍撤出漢城,保留一部分軍隊在釜山,明朝派使臣去日本談判。明朝派往日本的使臣是經略宋應昌下面的兩個文官,謝用梓和徐一貫,外加遊擊沈惟敬和俠士沈易風,一共四人。

日本名戶屋碼頭上鑼鼓齊鳴、絃樂震天,日本的樂隊奏起了中土音樂歡迎大明使臣。自明太祖時代派遣使臣來日本,明朝已經有兩百多年沒有派遣使臣過來,聽說有來自中土的使臣,各地的老百姓爭先湧向碼頭一睹中土使臣的風采。

明使們舉著“欽命”的牌子,敲著鑼鼓登上了日本國土,謝用梓、徐一貫、沈惟敬看著這熱鬧的場面,彷彿置身於中土,一路上都是歡迎的人群,穿著漢服的日本女人跳起了漢舞,接下來,西南部的各大名輪流宴請明國使臣,但謝用梓、徐一貫明顯對這一切並不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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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判正式開始前,雙方安排了一場比武,作為談判前的前戲。比武場上旗幟招展,場外前來觀看的人多得人山人海……

豐臣秀吉拍拍手,以摺扇向沈易風一指:“沈先生,這位少年便是你指定參賽的高手麼?”

沈惟敬恭敬道:“正是,此人年紀雖輕,身手卻極為不凡,正好與貴國高手切磋武藝。”

豐臣秀吉聽了此言,笑道:“那麼老夫問一句,這位少年的武藝在貴國能位列何等,可算是貴國最強之人?”

此言實則話裡有話,若沈惟敬回答說是位列有數的高手,則之後若是輸了比試,大明顏面必然受損;若回答說他的武藝並非最高,則日本一方必認為是對方小覷於己,於和談一事大大不利,如何回答這句話,此時沈惟敬心中亦是苦苦思索,未得其法。

“那是當然。”回答的並非沈惟敬,而是沈易風,他一臉自信的道,“本大爺可是大明最強的,那位長得像猴子的大人,有什麼高手儘管叫出來吧。”

豐臣秀吉聽到“猴子”二字時,眉頭忽而一皺,他自統一日本以來,位高權重,猴子這一稱呼早已無人敢用,如今卻從一介異邦人口中聽到這個稱呼,心中不禁微怒。

然而他畢竟是一代梟雄,很快便平復心情,笑道:“好一個桀驁不馴的小子,沈大人,你沒選錯人。既然這位少年稱自己為大明第一,我自也要試試他的身手。”說著示意左右,“把權五郎叫來,與這位少年比試比試。”

沈惟敬忙道:“御前比武不是明日才開始嗎?怎麼……”

豐臣秀吉不慌不忙道:“自然是明日才開始,故而這也並非比武,切磋,切磋而已。”

沈易風卻是一臉迫不及待:“管他什麼切菜切磋的,打架便是打架,儘管來吧。”

沈惟敬聽了心下卻更為不安,他拽了拽沈易風的衣服;“小祖宗,你怎麼如此魯莽,此戰雖名為切磋,但若是輸了,大明顏面盡失啊。”未等他說下去,沈易風已一手打在沈惟敬身上,道“大人,好不容易有架打,別掃我興啊。”

不多時,一位身形精壯的東瀛武士走到豐臣秀吉身前,那人面露兇惡,臉上掛著一條長長的傷疤,從左額延伸至下顎,可怖之極。

“這位是我城中家臣,亦是京八流高手,川上權五郎。二位就在此切磋一下武藝吧。”豐臣秀吉道。

“好。”只一句答應,川上權五郎便已站定,拔出刀,雙手握住刀柄,刀尖平指沈易風。

沈易風也早已進入作戰的絕佳狀態,雙手握刀成中段之姿,步伐緩緩移動,而權五郎仍是不變招,仍保持以刀刃直指沈易風的姿勢。

“這是要使出京八流的招式誘敵啊。”一旁觀戰的豐臣秀吉的家臣柳生宗矩喃喃道。他身後的柳生九月則未發一語。

沈易風見對方不主動進攻,心知這是以氣勢誘敵之法,也不上當,步伐不亂,緩緩移動,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卻都沒有先動。

權五郎眼神一變,刀平舉直刺,沈易風做舉刀格擋之勢,然而權五郎這一招卻並非突刺,而是以突刺之勢誘敵,再手腕一挑,刀刃向上一翻,便成了向下斬擊之勢。

沈易風下盤一沉,舉刀相抗,兩把刀交擊過後,權五郎仍是立於原地,沈易風卻是後退了數步。

“見鬼,這人看起來其貌不揚,想不到還有這手。”沈易風暗暗活動自己被震得微微發麻的雙手,心道。

沈惟敬在一旁已是看得心驚膽戰,他雖不通武學一事,卻看出剛剛只不過一擊而已,沈易風卻已被震出數步,明顯已落下風。若是就此輸了,往後和談在氣勢上便輸了一籌,想到如此,額頭上已滿是汗珠。

另一邊的柳生矩淺卻是看得樂在其中,柳生宗矩淺笑道:“九月,你看出來了嗎?權五郎的那一刀。”

柳生九月也不看場上形勢,只說了句:“不是一刀,是兩刀。”

柳生宗矩點了點頭,道:“嗯,在第一刀斬下的同時,權五郎的手腕略微有些向上,以便製造瞬間蓄力的空檔,而刀劍相擊之時,刀會因自身之力而微微彈回,權五郎便利用第一斬過後刀被彈回的這不過一息之間的空隙,迅速斬下第二刀,而因為出第二刀時的距離遠小於第一刀,不過毫釐之間而已,再加上他出刀極快,常人根本無法分辨,只會認為這只有一刀。前後兩重勁力疊加,那明國的小子當然料不到這一手,才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兄長所言不錯,只是,此時言勝敗未免太早,那個小子,也還沒使出真功夫呢。”

沈易風短暫調息過後,再次持中段姿勢,只是,這一次刀刃略向左偏,做出欲要斜斬的架勢。權五郎則變招為上段,舉刀至頭。準備一擊成功。

這一次沈易風率先出招,步子大邁,朝著權五郎中門就是一記斜向反斬,權五郎也不做格擋,反而趁勢直向沈易風頭部斬去,沈易風料定他會如此,於是手腕一動,刀勢向上直抗權五郎的斬擊。

權五郎眼中已露出即將勝利的得色。正準備以方才那招快速連續斬法一舉擊潰沈易風,手上已將刀身向上移動,沈易風卻更快,藉著自己與對手刀劍相交之時,空出一隻手,以虎爪猛擊刀背,刀上頓時增了幾分力道,反而將權五郎的刀給彈了回去。

同樣的招數,被沈易風原封不動的用到了權五郎自己的身上。此時權五郎由於刀被反震,兩隻握刀的手被那股震力帶到了上方,自己的空門徹底暴露在沈易風眼前。

沈易風閃電般擊出的那隻手握住刀身,再以空出來的握刀的手做刺拳狀,瞧準權五郎腹部,力從地起,以手指,指節,拳峰三個部分先後連續發動攻擊,不過是一個握拳的動作,卻已完成了三次打擊。權五郎氣息不由得一窒,只覺腹部如同翻江倒海般的疼痛瞬間傳遍全身,再無握刀的力氣,整個人栽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柳生宗矩和柳生九月不禁發出嘆息聲:“那小子果然有兩下子。”

豐臣秀吉大罵一聲:“沒用的東西。”不禁拂袖而去。而看臺上的人被剛才精彩的比武吸引住了,直到這時才紛紛叫好……

談判正式開始,雙方圍繞著日軍徹底從朝鮮撤軍問題扯了一通皮,隨著雙方的談判陷入僵持,日軍卻在悄悄醞釀一起大屠殺。此時在朝日軍都集結在釜山,晉州城位於釜山西面,裡面有各地雲集在這裡的六萬百姓,以及八千朝鮮軍隊。

為了解除來自晉州方面的威脅,以及逼迫在日本的明朝使節儘快結束談判,在朝的日軍高層決定對晉州發動攻擊。訊息傳來,明朝聯軍各方紛紛請戰,而鄭靜又一次陷入了深思。最後鄭靜派劉鋌帶著川軍支援晉州。

加藤清正帶著九萬大軍向晉州挺進,劉鋌帶著川軍向晉州進發,半路上被日軍一陣截殺,劉鋌退了回去。

晉州,熊烈戰火升起的濃煙,滾滾著瀰漫了整座城池。那風中獵獵招展的‘劉’字纛旗,已然殘破襤褸,似乎頃刻間就會墜落。城樓之上更是死屍伏地,血流不止,卻無人向前清理,濃濃的血腥味與汗氣味相互夾雜著,充斥在空氣中,刺鼻難聞。戰爭,卻依然持續。

嘹亮的嘶喊慘叫,動人心弦。城上晉州軍兵士健碩的身影,如波浪般起伏,他們口中,發出了震動天地的喊聲。這種喊聲,互相傳染。互相激勵,消褪了心中許多莫名的恐懼。空中箭矢狂飛,拖著長聲的箭雨如蝗蟲過境般紛紛劃破晴空,只見不斷地兵士中箭倒地。那日軍剛登上城牆,即刻被數名守兵蜂擁持刃迎上,寡難敵眾。

“格老子,滾下去……”淒厲的嘶喊,瘋狂的殺戮,熾熱的烽火,使得兩軍兵士欲加地憤怒,戰爭越來激烈。

殘陽如血,落日的餘暉傾灑在了城樓之上。

經過全城軍民七日的殊死防守,晉州城破,八千朝鮮士兵和六萬百姓全部殉國,訊息傳來,中、朝、日三國一片譁然,彈劾鄭靜的奏章頓時堆積如山,紛紛要求免去鄭靜的備倭經略之職,另派統帥。皇帝也陷入了沉思,在御書房呆了一晚,閃爍的燭光,朦朧了他的視線,漸漸地讓他進入了另外一個世界,他彷彿看到了戰場上浴血奮戰的將士,一閃一閃都浮現在面前,他好久才回過神來,暖暖的燭光還在閃爍。大戰在即,他決定不能輕易換帥,對堆積如山的彈劾奏章,皇帝一概留中。

明日雙方在日本的談判仍舊繼續在進行,日方談判使節宗義智提了七項條款:第一,大明將一名公主嫁給天皇陛下;第二,開放貿易,允許日本商人在大明沿海城市通商、居住;第三,兩國交換和平友好的誓書;第四,朝鮮南部四道劃歸日本,北方四道返還朝鮮;第五,大軍撤退之日,朝鮮應派大臣前往日本作為人質;第六,日本送還朝鮮被俘的兩位王子;第七,朝鮮向日本遞交永遠臣服的誓書。

可以說這七項條款根本就是天方夜譚,東方只奉行以中國皇帝為中心的朝貢體系,日本的天皇並不具備法理性,屬於自娛自樂,明代的公主也只嫁平民,從不嫁外藩。宗義智提出的這七項條款謝用梓、徐一貫自然無法接受。

最後達成的條件是日本方面派一使臣去明國,再跟明朝就細節方面進行敲定。就這樣,謝用梓、徐一貫、沈惟敬帶著小西行長的門人內藤如安回到了朝鮮。在鄭靜的一再斥責下,豐臣秀吉撤了五萬人馬回國,剩下的繼續駐紮在釜山,看看形勢穩定了,鄭靜便準備回國,他讓劉鋌帶一萬人馬駐紮在漢城、大邱,監視釜山的日軍。

眼看形勢穩定了,朝鮮的黨爭又開始,而且由於各地義軍做大,朝鮮國王李昖擔心威脅到自己的地位,便開始對義軍進行裁撤,並對一些義軍首領進行迫害。

水軍指揮李舜臣因為不聽指揮,加之聲望太高,也被宣宗下獄。除了政治鬥爭和政治迫害外,朝鮮軍隊在大邱一線修築長城,抵擋日軍的攻擊,四方軍士也在按照駱尚志留下的《紀效新書》操練中。

日軍只留下五千軍隊駐紮在釜山,其他軍隊都撤回國內,眼見大批日軍回國,劉鋌也留下二千軍隊駐紮大邱,自己帶著剩下的軍隊和一千多名投降的日軍回到國內。

十月份,在朝鮮呆上一年多的內藤如安終於獲准前往明國談判,因為貴州的形勢已經被帶上了戰爭的發動機,貴州巡撫派去討伐楊應龍的三千軍隊全軍覆沒,楊應龍次子也被官府處死在獄中,為了儘快解決朝鮮問題,好騰出手應對播州問題,皇帝傳旨內藤如安來京談判。

內藤如安一行渡過鴨綠江,穿越遼東,跨過山海關抵達京師。第一次來到中土的內藤如安心情複雜,他努力的在這片土地上尋找著“唐”的感覺,很明顯他找不到這種感覺,大唐文化只存在於日本,它早已經淹沒在華夏的歷史變遷之中。

當他騎著馬進入京城的時候,沒有歡迎的人群,沒有迎接的官員,他自己尋到了禮部,禮部官員將他安排在館驛。後來在沈惟敬的安排下,他見到了兵部尚書石星。

“你們提的幾點要求都是無稽之談,若想和談貴國必須做到以下幾點:一,貴國剩下的五千兵馬必須限期撤出朝鮮,且貴國軍隊不允許在對馬島駐紮;二,封平秀吉為日本王,不許入貢;三,貴國必須立誓,永不侵犯朝鮮。”石星說道。

石星的一番話說的內藤如安有如天旋地轉,大明帝國為天下共主,石星的口氣不容置疑,在沈惟敬的斡旋下,內藤如安竟然答應了。大明欽封臨淮侯李宗誠為冊封使節,楊方亨為副使,帶著印信、詔書、袍服前往日本冊封豐臣秀吉為日本王。

冊封一事是沈惟敬、內藤如安瞞著豐臣秀吉幹的,如今明使已經抵達釜山,這可急壞了內藤如安,他連忙去找沈惟敬。這臨淮侯李宗誠乃是一世襲的侯爵,沒有經臨過大場面,沈惟敬一番恐嚇,竟然將其嚇回去了。萬曆得知後勃然大怒,將李宗誠下獄,另派楊方亨為冊封正使前往日本。

明使楊方亨一行抵達大阪,地震後的大阪修繕一新,到處張燈結綵。五大老:德川家康、前田利家、宇喜多秀家、毛利輝元、小早川隆景;三中老:生駒正親、堀尾吉晴、中村一氏;五奉行:淺野長政、石田三成、前田玄以、長束正家、增田長盛以及豐臣秀吉端坐在大廳內。楊方亨、沈惟敬進去後,楊方亨等待豐臣秀吉行跪拜禮,只見豐臣秀吉仍坐在那裡,楊方亨不禁皺了皺眉頭。

豐臣秀吉穿上大明親賜的親王式樣的冠服在那裡秀了一圈,眾人齊聲誇好,但是豐臣秀吉身材瘦小,穿上這袍子有些不倫不類。一名懂漢語的僧人拿過詔書開始念了起來,當他念道了“茲特封爾為日本國王,賜之誥命”的時候,豐臣秀吉臉色鐵青,他一把將詔書扯過來撕的粉碎,怒道:“我欲為日本王便為日本王,還用爾來封?”

這場冊封儀式就這樣不歡而散,主導議和的兵部尚書石星被皇帝下獄,整個朝鮮半島上頓時陰雲密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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