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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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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福村所在,現更名為吉慶坊,因事先預留了大量地方,就福城一千多人,本不需要再新建一坊,只是吉慶坊,鍾慶然有他用,祥慶坊的出現便成了必然。

現在人手多,祥慶坊興建進度,要比當初建造吉慶坊快了許多,不出一個月,已經初步建成,後續建設,可以慢慢來,當前最重要的還是開荒。

由於需要留出城區面積,農田都離得比較遠,那裡用來種植當季作物,而城內,暫時不做何用的空地,以及各家後院,都被改建成玻璃溫室。這次,鍾慶然也是下了血本,他名下的玻璃工坊,全天候運作,玻璃價格更是壓到最低,他只賺取一個辛苦錢,爭取在最短時間內,普及玻璃大棚,從而將簡明宇負責的城衛隊,從狩獵中解放出來。

鍾慶然想好了,吉慶坊將會成為,福城的政治中心和教育中心,基本不對外開放,而祥慶坊則列為經濟中心,同時兼有外交職能,暫時先這樣,更多職能劃分,則得等福城再次外擴時。

雪化沒多久,*的枯草遍地,綠芽剛冒頭,依據草原為生的各種野獸,重新活躍在這片土地上。當前這個季節,正是一年中青黃不接的時候,食草動物從腐朽的枯草中,尋找能入口的食物。一個冬天過去,野獸秋天積攢的肥膘,早就消耗一空,此時還能保持毛色潤澤、膘肥體壯,不是運氣好,便是能力強勁。

之前,簡明宇帶隊去套了一次牛,為此,還傷了兩個城衛,可同收穫比起來,這點損傷實是微不足道。自此,福城總算將馬匹,從繁重的農活中解脫出來。

鍾慶然站在箭樓上,離田地隔了好幾裡,卻依然能聽到,影影綽綽的“哞哞”牛叫聲,他的五感顯然有顯著提升。

看著眼前這一片,井然有序的繁忙景象,鍾慶然唇角帶笑,笑意如初夏陽光般,暖人心脾,可惜,這一幕景象,無人得見。

鍾慶然步下箭樓,騎馬來到船坊,那裡,造船師傅正在趕製漁船。如今福城一窮二白,半點存糧都沒有,這讓有點錢,就要堆滿糧倉的農戶們,很是不適應。不說他們,就連鍾慶然也覺得這樣很是不妥。

新一季糧食,得等到秋天,才能有所收穫,入山狩獵又不是誰都可以,需要佔去城衛大量精力,鍾慶然便將目光放在出海捕魚上。

像樓船這麼大的船隻,建造費用太高,當前條件顯然不允許,不得已之下,鍾慶然只能下令,先造幾艘中小型漁船來應急,有了它們,近海捕魚便悄然成行。

連吃了好幾個月,土豆玉米和番薯,鍾慶然分外想念米飯跟麵食。尤其是米飯,因著稻子只能在玻璃溫室中栽種,眼下大棚規模還還不大,得先緊著高產作物,稻子只種了可憐的一畝地。

鍾慶然掰著指頭一算,頓時覺得前途晦暗無光。稻子本就產量不高,加之瀚海州土地較為貧瘠,一畝地能產出兩百斤,那都算高產。這點產量,真心不夠一家人分。鍾慶然並沒有吃獨食的習慣,親朋好友一分,手裡頂多能留下幾十斤,省著吃,都不夠一家人吃上一個月。

這還真是應了一句,手裡有糧心不慌。若沒有鍾慶然和簡明宇坐鎮,福城怕是早就亂了。□□下,人真是什麼都幹得出來,易子而食,可不是以訛傳訛,而是血淋淋的現實。這樣的事,每到大荒年,便會堂而皇之,在眾人眼皮子底下發生。

真到了那種時候,個人力量,將會變得極為渺小。善心人見了,也不敢管,一管怕就是沒完沒了,將家底全傾了都沒用,還會給家人,帶來無法預測的災難。都有餘糧救濟他人,這不就是明擺著讓人來搶嗎?

出海捕魚並不那麼容易,海上風平浪靜的時候不多,整日裡風裡來雨裡去,漁民可不好當。好在,福城附近的瀚海海域,還沒被人開發,漁業資源很足,在周茗等船工和河灣村漁夫指點下,很快,便培養出一批合格的漁民。

初時,海產收穫不高,等漁民技藝純熟後,海鮮便源源不斷上了各家餐桌,及至後來,除了每日供應城民所需之外,甚至還能有剩餘。多餘那些,都被製成乾貨儲存起來,以待入冬後食用。

鍾慶然從不主張一切歸公,但也不能任由城民,哪個行業賺錢,就奔向哪裡。他現在採取的方案,便是由他來把控大方向,除卻稅賦之外,所得都歸各個隊伍所有。福城人還是太少了,沒人看著,不管哪個地方,都很容易出問題。

鍾慶然其實對海產收穫,並不是很滿意,問題不在漁民身上,而是捕魚設施太過落後,要不是瀚海漁業資源極為豐富,漁獲怕是會更少。要知道,出海風險可不小,若沒有高回報,在他看來,就不划算。為此,鍾慶然只讓小船在近岸處活動,時不時還派樓船護航,同時兼職捕魚。這樣做,效果非常明顯,至少到目前為止,還沒發生過海難。

一想起現代漁船出海,收穫動不動,就能達到成千上萬斤,鍾慶然就忍不住羨慕。科技是第一生產力,此話誠不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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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坊裡,船工們各自忙活著手頭的活計,鍾慶然在邊上觀摩,也不上前打攪,直到造船師傅劉福坐下來歇息,這才上前搭話:“劉師傅,華夏書院即將開學,你跟其他師傅,什麼時候有空,去我那坐坐,將造船知識說與我聽,裝訂成冊,好教給從事這一行當的孩子們。”

鍾慶然知道這個年代,大家都特別看重手藝,真要是不傳之秘,那也就算了,他沒有搶奪別人東西的嗜好,但像造船製陶之類,並不在其內。鍾慶然決定打破現狀,儘可能將知識傳承下去。只靠現在的傳承方式,師傅敝帚自珍,怕教會徒弟餓死師傅,徒弟可能十年都出不了師,顯然不行,這樣效率太低。而開設相應技藝的班級,這一問題便迎刃而解。

想要馬兒跑,又不給馬吃草,如此沒品的事,鍾慶然不屑為之。對於學堂聘請的各個師傅,只要貢獻出獨門技藝,都會有所補償。當然,師傅們定然會有所損失,但這是沒辦法的事,為了福城能有更好的發展,必將有人做出犧牲。鍾慶然作為一城之主,這點大局觀,他並不缺。

看似不好解決的事,實際上卻並不難。這個世界,皇權至上,率土之濱莫非王土,同樣,百姓為朝廷所用,高興還來不及,哪裡會想著跟其作對?鍾慶然雖則不是皇帝,但就職位上來說,也不差多少,福城還真就是他一個人說了算。這般情況下,他出口說出這一番話,事情性質便不同,劉福只遲疑了片刻,便欣然應下。他只是個匠人,在大周朝地位並不高,能進書院當先生,這可是求之不得的美事,他哪裡會拒絕?

得到想要的答覆後,鍾慶然又馬不停蹄,轉戰其他工坊,同樣的事,接二連三發生。不看僧面看佛面,鍾慶然如今地位不同,由他親自出面遊說,還真沒人敢拒不接受,他也算是過了一把權勢在握的癮。

嘗過權力的滋味後,很少有人能甘願放下,鍾慶然也不例外。他倒不是貪戀權勢,只是不願受控於人罷了。不管是在大周朝,還是在瀚海州,一切都憑實力說話,手上沒有權力,就得任人宰割。

這樣的狀況,就猶如一把利劍懸在頭頂,實在是讓人沒有安全感。打仗抓壯丁,服徭役,惹到權貴,家產或家人過於貌美,遭人覬覦……無論碰到哪一種,都夠他喝一壺。在這個世界生活,需要注意的事情,實在是太多太多。現在有這麼個好機會,鍾慶然自是要把權力抓在手中。他不需要掌控別人生死,能放的權力都下放,保證福城能順暢運作就成。

福城從建立至今,還沒出過刑事案件,鍾慶然並沒飄飄然,他不覺得,他的個人魅力有這麼強,能將人性壓制如此,這只是特殊情況,時間一長,什麼亂七八糟的事都有可能發生。大家都是鄉裡鄉親,能拉下臉勝任刑獄一職的人不多,鍾慶然想來想去,也找不出合適人選,無奈之下,只得將這一職務,交給鍾慶書。

施刑獄一事,比較得罪人,鍾慶然不想見到自己的好兄弟,被人退避三舍,當前卻沒比他更好的人選,只能先暫且湊合著。拋開這一點,鍾慶書其實很適合,坐上這一位置。他熟讀律法,可以結合福城的現狀,重新制定律例,又由於家庭原因,能狠得下心,光這兩點,就甩別人一條街都不止。

有利就有弊,一個是,鍾慶書年紀太小,從沒有過這方面的經驗,另一個則是,他本身性子就比較沉鬱,要是再整天面對人性醜陋的一面,怕是笑容難再。

鍾慶然沒有擅自做決定,他猶豫著要不要開這個口,既然是好兄弟,那麼他一提議,鍾慶書想必不會拒絕,這也是他遲遲沒有行動的緣由。

好幾次,鍾慶書都看到,鍾慶然欲言又止的樣子,他不由挑眉說道:“慶然,有什麼事值得你這般,像個大姑娘似的扭扭捏捏,是個男人,就不要這麼磨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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