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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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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五顏六色的菌菇,鍾慶然明知這些能食用,心中仍是一突,這太挑戰他的常識,偏偏如此不符合常理的事情,他只有接受的份,就是不知道霧谷是一直存在,還是剛剛出現。

福運珠的出現,已經足夠玄幻,霧谷的存在,更是讓他一頭霧水。這個世界雖然有些地方,和他記憶中的地球古代有所出入,但構築世界的規則卻大體相同。他在大周朝生活了兩三年,並沒有碰到奇奇怪怪的事情,就說雲霧海峽吧,也勉強能找到合理的解釋,眼前的霧谷,鍾慶然卻沒法等閒視之。

從鳥獸進食霧果的涇渭分明,鍾慶然大膽猜測,這些霧果估計不能混用。在附近轉了一圈,他發現,霧果總共分成五類,人和蟲鳥獸各佔一種,最後一類則通用,不管以上四種生靈,哪種都能入口。當然,這些一開始只是推斷,最後確認還是藉助福運珠。

時間飛速流逝,宿營地和霧谷間距離並不遠,五人出谷已經半個時辰,也沒見他們返回,這並不表示他們遇上了麻煩,委實是山路難行,現在又是大晚上,行進間難度更大,一來一回,耗費一兩個時辰都有可能。

霧谷很大,探索完他們駐留地周遭後,鍾慶然和簡明宇互相挨著,背靠背打盹。儘管現在已是一年中氣溫最高的夏天,山中夜晚溫度依舊很低,也就霧谷比較反常,這裡氣溫維持在二十五度左右,是人類活動最為適宜的溫度。

眯了一會後,簡明宇倏然睜開眼睛,用手肘輕輕頂了一下鍾慶然,打破了之前寧靜祥和的氣氛:“慶然,時間差不多了,開啟盒子看看?”

鍾慶然猛然驚起,一時間竟有些搞不清楚狀況,等看清眼前景象,才回過神來。他自嘲地笑了笑,上輩子太過安逸,到了這個世界後,又過了幾年安生日子,出門進山,也都有人放哨警戒,武力上還湊合,他的警惕性卻是遠遠不足。

兩人起身,將盒子一個個開啟。簡明宇看不出變化,他只知道一刻鍾後,霧果並沒有消失,這個結果足以讓他喜上眉梢。

鍾慶然卻眉頭緊擰,附在其上的福運光芒都變弱了,只附了一個單位福運的那個霧果,變化最為明顯,紅光亮度只有先前四分之三。據此推算,一個時辰就要耗去一個單位福運,一天十二個,三個月就得用去一千多個單位福運,也就相當於一兩多銀子。

看著滿山谷餘留的霧果,要想將它們全都帶走,這耗費可不是一般大。鍾慶然手頭銀子就那麼些,大部分都得留著買人,這事相當棘手,若沒有銀子入賬,怕是到了邊城後,能動用的銀子不多。

可要讓他把霧果留在這裡,鍾慶然又不甘心。他不知道這些霧果,到底能存在多少時間,最理想的情況便是,霧果和真正的蔬果一樣。可即便如此,他們也等不及,這裡到邊城,少說還有十來天距離,算上在邊城逗留的時間,怎麼也得一個月後才能再次途經此地,真到那時,估計黃花菜都涼了。

更要命的是,更大可能是黎明後,這些霧果就完成使命,進入下一個輪迴。這真的非常有可能,鍾慶然不再妄自猜測,藉助福運珠的能力,他很快便確定,這些霧果,確實存在時間很短,也就比他估測好上那麼一點,只有一天的壽命,十二個時辰後,不管有沒有採摘,都會化為能量,進入天地間迴圈之中。如何抉擇,這真是傷腦筋的事情。

鍾慶然顧慮重重,他不想放棄眼看著就可入手,不知道下回何時才能碰上的稀世珍寶,或許,錯過這次,有生之年,他都未必能再碰上第二回。就這點而言,無論如何,他都不應該放棄。可霧果被鳥獸大量消耗後,留下的數目,也極為可觀,要將這些全都帶回去,他這幾年積攢的福運,怕是會消耗一空。

鍾慶然倒不是沒有補救的方法,只是這一切都還不確定,離開大周朝近半年,他不知道三皇子是否還會遵守之前的約定,若不然,就憑他們帶到邊城交換的貨物,買人的錢,怕是會不夠。兩者之間,如何權衡,讓鍾慶然泛起了難。

“明宇,若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把這些霧果全部帶走,但買人用錢可能不夠,另一個則是,留下足夠買人的錢,這些霧果挑揀著帶,你覺得哪個方案更好?”鍾慶然心裡那個愁啊,他兩樣都不想放棄,可三皇子那邊他真不能確定,保險起見,他應當顧全大局,以買人為優先,只是霧果在他想來,大抵是可遇不可求,他不能將希望放在這一奢望上。

“慶然,按你的估算,若把霧果全都帶走,剩下的錢還能買多少人?”簡明宇不知道錢跟帶走霧果有何聯絡,不過他沒有揪著這個問題尋根問底,慶然身上不可知的事情太多,他沒跟他說,也是為他好,知道太多,若無意中透露出去,這可對誰都沒好處,指不定鍾家就要因此遭難。

“具體多少不清楚,畢竟價格有起伏,大體上,能買上一兩百人就是極限了。”鍾慶然不是沒想過動用福運珠的能力,測算一下三皇子到底是否會遵守約定,可更新換代過無數次的指標,這回卻是罷工了,這倒不是福運珠失效,而是鍾慶然剛開發出來的一個新功能,他在福運珠上設了限制,一次耗費福運超過臨界值時,福運珠就會停擺,想繼續,必須把這個限制取消,或者提高限額上限。

鍾慶然有些躊躇,他定的限額並不低,就測算這麼一件在他以為很簡單的事,哪成想,耗費盡是如此之巨。這事關以後,他可不能拍拍屁股就做下決定,還是等確定霧谷中還餘留多少霧果再來定奪。

“最好能全部帶走。”簡明宇語調異常堅定。食用過霧果的七人中,就他身體素質最好,感覺最為明顯,“若實在帶不在,那就放棄一部分鳥獸專用的霧果。”

這一點,鍾慶然一早就想到了。霧谷中,最多的便是適合其他生靈食用的霧果,即便被鳥獸吃了大半,所餘數量,也比給人吃的要多。要按照正常思維來說,在無法全部帶走的情況下,放棄鳥獸用霧果是最佳做法,可不知道為什麼,鍾慶然直覺不能這麼做,他莫名覺得,這些霧果能給他帶來極大好處,若錯過這次,估計他會後悔莫及。

“我的想法和你差不多,能帶走就全帶走,實在沒法子,也只能忍痛捨棄。”鍾慶然語含不捨,這真非他本意,可時間來不及,就算他現在砸鍋賣鐵,能賺到的銀子也沒多少,不過是杯水車薪罷了,他實沒必要為此大動干戈,引起邊城大周朝當今耳目的注意,就不妙了。

鍾慶然抬頭望著霧谷上空,那裡被淡淡的霧氣籠罩,將光亮限制在霧谷範圍內,思緒紛雜。

“怎麼了?”鍾慶然挑眉。

“沒事,應該是鳴雷他們。”簡明宇凝神細聽,旋即做出判斷。

霧谷內極為亮堂,可光亮都限制在谷中,圍繞霧谷的各座山峰,只靠近谷底那裡有些微光亮,其他地方依舊漆黑一片,且光芒是單向,位於谷中能感受到,一出霧谷,視野立即被剝奪,不然,當初,鍾慶然他們便不會與谷底只一步之遙,就接收不到半點光亮。

少頃,鍾慶然也聽到了山上的響動,將視線轉向聲源,由於光線不足,暫時還看不清楚,只能看到火把點起的長龍,待靠近谷底,身影才逐漸清晰。

留守的十個村衛,先前聽同伴說霧谷有多麼神奇,就已經目瞪口呆,可終究不及親眼所見來得震撼。瞧著村衛一個個不知所措,手腳都不知該如何擺放,鍾慶然卻一點笑話他們的意思都沒有,這樣的情景,換誰來都難以自持,想做到面不改色,以他們的年紀和閱歷而言,顯然還嫩了點。

將留守村衛安排好,鍾慶然對那些野馬起了興趣。之前,霧谷聚集了大量鳥獸,他們帶來的馬匹卻不見絲毫異動。想也是,霧谷影響範圍,估計起碼有百公裡方圓,要是是個野獸都符合條件,霧谷怕是塞都塞不下,這裡頭定然存在某一種篩選規則,他們帶來的坐騎,估摸著並不符合要求。

對此,鍾慶然並不擔心,此前他們七人,就是沾了鳴雷的光,誤打誤撞下,進入霧谷。他們並非被霧谷召喚,可也沒見霧果拒絕他們食用,想來這些霧果,應該是適用所有生靈,只是不在霧谷影響範圍中的生靈,必須有莫大的機緣,才能湊巧,趕在霧果成熟的時候闖入,就如鍾慶然一行人。

想到這點,鍾慶然臉色有些發沉,這真是區別對待,難道人類五感,已經退化到這等地步,還是自然規則有意為之,就為了制衡人類?

鍾慶然猜不透,這事似乎離他還很遙遠,他沒必要,現在就為一點苗頭都沒有的事情,杞人憂天,他需要在意的是如何處理這些霧果。

等留守村衛和隨行馬匹,全都享用完霧果,鍾慶然和簡明宇,便開始組織人手採摘霧果,先採集人能食用的,之後是獸類,接著是鳥類,最後才是蟲類。

最後一核算,霧果總量還在鍾慶然承受範圍內,若到了邊城後,有大筆銀子進賬,那是皆大歡喜,若沒有,他只能忍痛割愛,霧果再好,也不能立即讓食用者脫胎換骨,短時間內,福村只能依靠大量人手以策安全。鍾慶然決定賭一把,他運氣一貫很好,希望這次也不要例外。

霧果數目龐大,虧得絕大多數都很小巧,不然他們怕是都帶不走,那可就真成了憾事一件。

有利就有弊,人類五感相較於遠古,有了很大的退化,這或許也是幸事一件。霧谷中鳥獸,早就退了個一乾二淨,鍾慶然他們卻一點不受影響,但他們帶來的馬匹,一進入霧谷,就有些躁動不安,估計是霧谷在排斥它們,不然,霧谷中也不會如現在這般死寂一片,連只螞蟻都找不到。

看著馬匹不停衝著谷外刨蹄子,明擺著是想離開霧谷,鍾慶然他們也就沒有多待,收完霧果,便啟程。

此時,離天亮也不遠了,忙碌了一晚上,眾人本該疲憊不堪才對,可瞧瞧,一個個都精神飽滿,神采飛揚,就像吃了大補藥一般,紅光滿面,顯見得霧果的功效非常強悍。

天微亮時,眾人總算回到宿營地。見大家都沒有睏意,鍾慶然下令,強制所有除值守之外的人都休息,明天再全速行進。

“明宇,我的能力多半都用在儲存霧果上,進邊城後,你警醒些。”鍾慶然躺在溫暖的被窩中,側頭看向身邊人。

“嗯,我會注意。”簡明宇吹滅火把,帳篷裡瞬間被黑暗籠罩。

此後幾天,經過一陣跋山涉水後,鍾慶然一行人,總算出了綿延不絕的崇山峻嶺。再次看到平原,見到久違的明媚陽光,眾人都有剎那的錯愕,仿似恍如隔世。

山中容不得半點失誤,即便有種種保障,眾人也是精神緊繃,直到此時,心神才真正鬆懈下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個個都笑瘋了。原本還算光鮮的一行人,此刻都是破衣爛衫,補丁撂著補丁,鞋子更是不知磨破了幾雙。要不是山中毒蟲遍佈,想來他們現在穿的估計會是布條子。

一行人中,除了簡明宇沒有父母照顧,還能釘個紐扣,打個補丁之外,其餘人哪個會有這等手藝?農家裡,除非做繡師,裁縫,不然,沒有哪個男丁會鑽研這些技藝,家中女眷那麼多,用不著他們親自動手。

由此可以想見,他們的手藝有多破,歪七扭八的針腳都算好的,有些實在手拙,補丁歪歪斜斜掛在上面,好懸沒掉下來。之所以會如此,並非他們窮的叮噹響,不過是想省幾個錢罷了,畢竟載重有限,翻山越嶺,衣衫耗損非常大,他們總不能備下十來套衣衫吧?若不這麼做,怕是到了邊城,他們就得重新添置衣衫。

鍾慶然只知道邊城的大致方向,一出山,他就派鳴雷去打探,福運能省一點是一點,他們就在山腳休整。以他們現在這副模樣,進邊城肯定被人狗眼看人低,因此,所有人都去溪邊清理乾淨自己,換上沒有補丁的衣衫,連馬匹也被梳理得皮毛順滑。

邊城所在三不管地帶不大,呈一條狹長的帶子狀,鍾慶然他們歇腳地選擇不錯,離邊城並不遠,鳴雷往返也就花了半個時辰。

服用過霧果後,鳴雷似乎比以前更加聰明。鍾慶然和簡明宇,跟它溝通較以往要容易不少。弄明白情況後,眾人並沒有立即啟程,剛洗的頭髮還未幹,這副模樣可不好出去見人。好在,如今是炎熱的夏季,沒讓他們等多久,一頭長髮便在陽光的炙烤下,乾爽異常。

將髮絲簡單束起,簡明宇一馬當先,帶著眾人朝邊城衝去。

看著前方隨馬匹起伏的身影,鍾慶然嘴角微揚,眼中滿是笑意。這樣多好,他可不想簡明宇被困在後宅,即便他心中樂意,不能在外肆意行走,總歸是個遺憾。

鍾慶然沒有貿然進入邊城,邊城所轄地雖不大,卻夠長,下面有著好些個村莊。鳴雷帶他們去的地方就是一個小村落,總共才十幾戶人家,這正好方便他們瞭解情況,誰都不像兩眼一抹黑的情況下進邊城。

鍾慶然和簡明宇,是大周朝當今聖上所通緝之人,兩人以本來面孔路面,顯然是極為不明智之事,因此,都做了偽裝,連稱呼都臨時做了改動,其餘人一律稱他們為大少爺,二少爺。村衛則充作護院,這正好能掩飾他們一行人的組成,若不這麼說,很容易引起人們猜疑。

一接近村子,作為斥候的王再明,便被派出去做前哨,同在田間勞作的大叔大伯,於閒談間打探訊息。很快,王再明便歸隊。

鍾慶然:“怎麼樣?”

“我問清楚了,邊城那邊沒有大動作,和你說的差不離。”

“走,咱們進村,這裡民風及其彪悍,戒心也強,大人說的未必可信,我們找小孩子再問問。”鍾慶然不認為王再明打聽到的屬實。

看著近二十騎疾馳而過的身影,村民都停止了手上的動作,眼神凌厲地看著他們,隨即迅速收拾好東西,立馬朝家趕去。他們村人少,留在家裡的盡是老弱婦孺,可不能被人給欺負去。

理想很豐滿,現實卻很骨感。鍾慶然打算得再好,也要有人配合才行,他們一行人,這麼大張旗鼓地闖入,不管大人小孩,都機警地跑回家躲好,等他們進村時,連個鬼影子都沒見到。

見此情形,鍾慶然遺憾了一陣,便將錯就錯,也不理這茬事,直接穿村而過,尋找下一個目標村子。

這次鍾慶然吸取教訓,等王再明問過路後,只派了三人入村,找小孩套話。

孩子,不管有多早熟,相比大人,總歸要單純許多,等三人回來一總結,鍾慶然便確定,此前所問,大體無差,這便可以了。

這次,他們不再停留,直接奔著邊城而去。

簡明宇打頭,不時拿著望遠鏡打量前方,當一座宏偉的城池出現在視野中時,饒是到過繁華之地上京城的他,也露出了一絲訝色。這邊城,雖不及上京城規模那麼龐大,卻一樣氣勢恢宏,實在是讓他大感詫異。這裡畢竟是,兩國交界的所謂三不管地帶,在沒有國家支援下,僅憑邊城勢力,想要築起這麼宏大的城郭,可不是件易事,莫不是邊城隨處可撿金子不成?

這點,鍾慶然倒是能解釋,這就好比現代的貿易都市,商人逐利,哪裡有優惠政策,稅賦少,利潤大,他們就會如聞到腥味的貓般,伺機而動,氣候條件再惡劣,也阻擋不了他們發財的決心。

邊城恰恰就是這樣開放的城市,這裡不止不限制商貿,還大為鼓勵,除了要交出關稅之外,可說是最便利的交易場所。要知道,去其他國家做生意,要收取兩道關稅,而在邊城交易,只需要交一道關稅,孰優孰劣,一目明了。

商戶們要比普通百姓精明許多,他們一個個都頭腦靈活,邊城的商機,但凡有野心有門路之人,想必都不會錯過,即便這一條商道,堆滿了累累白骨,後人們依舊前赴後繼,只為賺取豐厚的利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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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商可不簡單,沒有一個好身體,行走在北方邊關這種苦寒之地,只水土不服和疾病,就能奪去不少人性命,更不用說山匪路霸,碰到了便是你死我活的局面,想善了,基本不可能。

“慶然,我們馬上就到邊城。”簡明宇放慢速度,和鍾慶然並駕齊驅,將望遠鏡塞入他手中。

鍾慶然透過望遠鏡,也瞧清了邊城的輪廓。他沒想到,在這個邊關外的三不管地帶,竟然能起一座這樣的龐然大物,這得耗費多少人力物力?這可是純勞力,邊城中沒有徭役,那些苦力想必都是各個勢力所提供。

一想到連飯都吃不飽,還要幹這麼重的體力活,鍾慶然便不寒而慄。他無數次慶幸,他在鍾慶然身上醒來,要是穿成一個沒有人生自由的苦力,也沒有福運珠傍身,他怕是只有逃跑一途,硬碰硬鐵定不行,就是不知道,他有沒有命堅持到,他找到合適跑路的機會。

這是在賭命,機會只有一次,不成功便成仁。當然,從苦力往上爬,也是一條出路,只是這條路即便成功,也擺脫不了背後勢力的控制,與其一輩子活在別人掌控之下,他寧可選擇背水一戰。

想到這,鍾慶然笑了,他沒想到,他竟是這般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不喜歡百般隱忍之人,也不知道這樣是好是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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