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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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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ME?”正在所有人為安德魯森的死或是惋惜或是長松一口氣的時候。一雙黑色的牛津皮鞋踩在了安德魯森的僅存的殘骸上。用嘲諷的語氣念出這一句。

“垃圾,人一旦死了,就只是垃圾而已。”用腳重重的念著地上石灰一般的殘骸。沃爾特隨手給自己點了一根香菸塞進嘴裡。“為了垃圾弔喪,沒有任何的必要,是這樣吧?阿卡德。”

“喲,死神。你終於也站出來了嗎?想要殺死我的話,為什麼不在剛才安德魯森把那一劍刺進我胸口的時候站出來?那樣絕對成功的機率更大。”抬起頭的阿卡德又變回了之前那個玩世不恭,對這個世界上的一切都不屑一顧的褻瀆者。

如同剛才為安德魯森的死流出血淚的不是他一樣,那樣輕佻的語氣、那樣蔑視的眼神,那樣隨意的做法。這才是這個世界上僅存的魔王,而不是那個不死的孩童。

“沒錯,就是這樣,就是這樣。挑釁吧,嘲笑吧,不顧一切的揚天長笑吧,這才是我要打倒的怪物。”沃爾特興奮的看著安德魯森,伸手理了理頭髮。“我不出手是因為相信,我相信那個為了信仰而不惜化身怪物的安德魯森,更相信你不會在怪物之間的廝殺中輸掉。”

“多好啊,現在,德意志納粹軍團也好,梵蒂岡的十字軍也好,甚至是那死河的無數惡鬼死靈也好,全都不見了。只剩下你,還有我。這難道不是最好的環境嗎?阿卡德,在這黎明,我會懷著殺意將你徹底的切碎,心臟貫穿!”

“愚蠢,真是愚蠢的想法,就讓我陪你把這愚蠢的舞蹈跳到最後吧,讓你看看自己那可悲的結局。”聽完沃爾特的話,阿卡德搖搖頭,然後直直的向著沃爾特開始衝鋒,如同剛才衝向荊棘林中奪取安德魯森的心臟一樣。

向野獸一樣瘋狂的奔跑著,僅一瞬間就到了沃爾特的身前,右手肌肉如同變形一般的膨脹著,手刀上纏繞著風障,一如剛才貫穿安德魯森胸膛的手。

“我的殺意,可不像安德魯森的荊棘一樣脆弱呢。”站在原地的沃爾特卻連腳步都一動不動,阿卡德的手刀就停在了半空中,被無數的絲線緊緊的纏縛在那裡。

然後沃爾特雙手往旁邊一拉,如同撕開什麼東西似得,阿卡德的手臂就完完全全的被切割成了指頭大小的肉塊。阿卡德剛想撤步往後退開。

絲線就如同蛇一樣探到了他的腳下,把他的腳纏繞了起來。然後沃爾特如同揮鞭子一般的不斷的揮手,擰成一股繩的絲線就不斷的揮出,如同長鞭一般的不斷的撞入四周的大樓裡面,而那鞭子的頂端就是阿卡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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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經說過吧,不死之身的怪物是不存在的。這句話很對,阿卡德,現在這個時刻,不死之身是不存在的。我會一直殺,一直殺到你死為止!”不斷的撞擊,不斷的撞擊,直到阿卡德大半個身子都在這樣的撞擊中化成了血霧,絲線再也捆綁不住。沃爾特才停下來了。

“蘇先生?沃爾特先生在做什麼?為什麼他要攻擊主人?”塞拉斯猛地轉身看著蘇葉,不解的問道。

蘇葉搖搖頭,沒有回答他而是看向了茵蒂古拉,後者明白他想要表達什麼意思,於是用複雜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後命令到。“蘇葉,打碎前面這塊玻璃。”

“yes,my master。”蘇葉微微鞠躬回答道。然後走向前去,用手輕輕的放在那層玻璃上,藍色的光芒微微閃動,“哦~複合型黑曜石和人造鑽石嗎?真是有創意呢,博士。”然後整扇玻璃就如同瞬間崩解一樣,變成了無數的細沙落在地上。蘇葉看著面前的少校。“好久不見,然後,永別了。少校閣下。”

“真是遺憾呢,蘇先生,不能看到這幕大戲的落幕。不過沒有關係,戰爭的齒輪已經開始旋轉了,那它就不會輕易的停下來。必然會走到那個應該去的地方。”少校坐回椅子上。看著慢慢走上來的茵蒂古拉。

“結局已經寫好了,是我的勝利。這場戰爭會是我的勝利,阿卡德將會在我的計劃下消失。是我殺死了他,而不是安德魯森或者沃爾特,即使是在他現在只剩下一條性命的時候,那兩人也是絕對不可能殺死他的。”

“只有我,只有我從來沒有把他當成一個人、或者一隻吸血鬼來對付。而是一座城堡,有著高大的城牆,有著無數的士兵的城堡來發起戰爭的。是我讓他開啟了自己的城牆,是我讓他全部釋放了自己的士兵,是我安排勇者前去與中央的魔王廝殺。”

茵蒂古拉他們靜靜的看著少校最後的演講,看著這個最後的推手述說自己的功績,這是對對手的尊重,也是希望從少校的嘴裡徹徹底底的瞭解關於這場戰爭的全貌。

“但是這還不夠,完全不夠,因為即使僅僅剩他一人,他也是最最可怕的怪物,是那令人畏懼的吸血鬼,一百年前曾經隻身攻入倫敦城的魔王。安德魯森和沃爾特都殺不了他,哪怕加上狼人上尉和你——蘇葉,也一樣!”少校如此斷言到。

“因為即使你們可以殺掉他一次,兩次,但是當他開始修築城牆的時候,你們就沒有辦法了。看看現在的倫敦,數以百萬級的人在這一夜裡死亡,這裡是一片鮮血的煉獄,更是那個魔王最好的食堂。一旦他重新開始吸血,那殺死他最後的機會都沒有了。所以我才做了下面的計劃……”

“讓薛定諤中尉在他吸血的時候自殺,將自己的血液融入其中嗎?”蘇葉打斷了他的話,看著他。茵蒂古拉和塞拉斯一臉驚訝的看著蘇葉。

“沒錯,不愧是蘇先生,已經想到了嗎?中尉是那能夠自我觀測的薛定諤的貓,處在生與死的夾縫之間,無處不在,也不在任何的地方。吸收了他的生命的阿卡德到底會怎麼樣呢?混在那數百萬的人的靈魂之中,即使是中尉也沒有辦法再意識到他的存在了吧。那和中尉生命本質同化的阿卡德,就會徹底變成一個數百萬的虛數的合集,數百萬的0加在一起,也還是不存在的。他會徹底的消失在世界上。”

“所以說是我贏了,茵蒂古拉、HELLSING,你們即使殺死了我,也沒有辦法阻止我。阿卡德一定會開始修建城牆,而那個時候,就是他滅亡的時候,自古以來,被毒殺的王可不止一個呢。不過馬上又要增加一個,最惡的魔王了。”少校一股腦的把所有的事情說完。

因為在身後的螢幕裡,和沃爾特一番大戰的阿卡德已經準備開始重新吸血了,地圖上,無數的血液正向著阿卡德的方向匯流。而薛定諤中尉更不是他們能夠隨便阻止的,除了被阿卡德吸血,根本沒有辦法殺死那只貓。就如同他之前所說,戰爭的齒輪已經開始轉動了,根本無法停下來。只能向著預定的目標。

“來吧,殺了我,開槍也好,鍊金術也好,甚至是用血翼將我撕碎也好,殺了我。然後無奈的目睹那魔王的末路吧。”少校向著茵蒂古拉伸出手,坦然的要求著自己的死亡。

“您有兩件事情弄錯了呢,少校閣下。”這時候,蘇葉卻站在旁邊說了話,“你忘了一點,貓也好、天使也好,只是非人的怪物而已,而那個魔王,是不會在和怪物的廝殺之中敗北的,這是你計劃最大的失誤,薛定諤中校無法再數百萬的靈魂中意識到自己的存在。那麼那個男人就會把自己體內數百萬的靈魂全部殺光,只剩下他一個!不管是五年、十年、還是百年,那個男人會回來。”

“而那時候有了薛定諤中尉無處不在特性的他才是真正無法殺死的存在。這是你的第一個錯誤。”蘇葉微笑著看著因為他的話而猛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的少校。

“然後你的第二個錯誤是,薛定諤中尉並不是完全沒有辦法殺死的存在哦,或者說並不是完全沒有辦法解決的存在。無處不在也什麼地方都不在?那不過僅僅是在普遍意識上而已。我們會挽救你的錯誤,徹徹底底的殺死那個魔王。”說完,蘇葉就轉身離去。

塞拉斯猛地追了過來,左手臂向著蘇葉的後頸砸去,“雖然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蘇先生是要去殺掉主人對吧?”大錘揮過一樣帶著獵獵風聲的手臂被蘇葉擋了下來。

塞拉斯咬著下唇看著蘇葉。“為什麼蘇先生想要殺掉主人?我們難道不是同伴嗎?”手臂被抓住的塞拉斯扭身一腳踹向蘇葉的胸口,即使在這種情況下,塞拉斯也只是想打昏蘇葉或者廢除他的戰鬥力。甚至沒有動用自己血翼的意思。

鬆開她的手臂,順手擋住提來的腳,蘇葉往前踏出一步,在塞拉斯整個人位於空中無法轉向的時候。一記衝拳打在她的肚子上。後者如同大蝦一般彎曲著身子,嘴大張著吐出一些胃液。然後被蘇葉抓著領口揪了回來,將一瓶聖水扔進了嘴裡。

劇烈的火焰灼燒感從肚子裡蔓延開來,讓塞拉斯在地上掙扎著爬不起來。聲帶被徹底燒燬甚至連聲音都發不出來。蘇葉蹲下來,抽出短刃猛地刺了下去。將她釘死在地板上。然後伏下身在塞拉斯的耳邊說道。

“不要礙事哦,塞拉斯小姐,現在我的時間很趕呢。還有,我們從來就不是同伴呢,飼養怪物作物軍隊和武器,這才是HELLSING,不要過於太高自己的身價了呢,怪物。”說完,蘇葉轉身離去。塞拉斯在地上掙扎著向著那個背影伸出手臂。

少校重新倒回到椅子上,看著茵蒂古拉,“看來,我們都有很頭疼的部……”話還沒有說完,一枚子彈就撕裂了他的頭蓋骨。

“我不想再聽到你說一句廢話。”傷口處無數的線路和晶片閃爍著小火花,整個人已經基本被機械所替代,55年前就在知道納粹不死軍團計劃的少校怎麼可能還那麼年輕?為了自己的人類身份,而不願變成吸血鬼,選擇了機械化。

茵蒂古拉看著那肥胖的身軀慢慢從椅子上倒下來,無數細小的晶片和裝置從傷口處掉落出來,碎了一口。“怪物。”

科普:薛定諤關於貓的實驗,即將一直貓關進一個密閉的盒子裡,盒子中有一個有原子衰變控制的毒氣裝置,該原子有百分之50的機率衰變或不衰變。衰變,貓死,不變貓不死。但是在開啟盒子之前,人無法確定貓是否還活著,這個時候貓是遊離在生與死之間的一個可能性概況。推廣開來,就是說,所有東西在遇到外界觀測之前,其實都是一種可能性的彌散狀態,直到某一刻,觀測者出現,可能性在會被鎖死為某一種固定的情況,物體也從可能性的概念塌縮成一個點,一個固定的狀態,薛定諤中尉是能夠進行自我觀測的薛定諤的貓, 所以他的狀態的觀測者是自己,在他人看來他依舊是遊離在各種狀態之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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