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太累, 臨真在車上睡著了,醒過來時居然已經被段長珂不知是抱是背是拖地帶回了家。
更神奇是,桌上真有一個跟他口述出來出一轍蛋糕。
看那一下他以沒睡醒, 眯著眼睛仰頭看了段長珂一眼,說了句“明天早餐吧”就要倒頭繼續睡。
不過次段長珂沒縱容他,抓著人就往浴室扔:“趕緊洗,不洗乾淨今天睡客房。”
臨處於半夢半醒狀態昏昏沉沉, 抱著他腿耍賴:“我不要!我要睡覺!你幹麼狠時候怎麼不說了!”
段長珂沒理會他控訴, 徑自去浴室放了熱水,然後又返回,走已經開始重新打瞌睡臨身旁, 挑挑眉,捏了捏他臉提醒他:“你是不是忘了自己之前說了什麼?”
他毫形象地選擇閉著眼睛繼續搖頭拒絕回憶。
段長珂奈地拎著他往浴室扔,雖然自己也有一定責任, 但是點點他胸口給他扒衣服:“祖宗對不起, 下次再也不讓你生孩子了,我能給你洗乾淨了麼?”
“生生生生什麼!”臨猛地意識哪裡不太對,剛從浴缸裡想站起來跟段長珂對線,結由於起來太猛, 某種奇怪流動感讓他臉騰地一下紅了,“我……我自己洗!”
仔細一想, 好像之前真是他自己先開口。
但男人在興頭上說話能算話麼!
臨把頭轉過去, 生怕段長珂幫忙幫出火來,說什麼都不讓他繼續。
對興味很濃地看了他一會兒, 似乎覺得挺有趣,沒繼續勉強他:“行,那你自己弄吧。我在臥室等你。”
段長珂自己也衝了個澡, 換好衣服難得地在床上發了好一會兒呆。
他以前總覺得時間寶貴,做什麼都爭分奪秒,在發適地虛度時光也不失一種樂趣。
尤其是樂趣此刻正彆彆扭扭地往自己身邊挪。
段長珂抬眸看他:“蛋糕不吃了?”
“明早吃,放冰箱了。”臨磨磨蹭蹭翻身上床,“雖然在沒以前那麼嚴格,但個點吃夜宵是有點過分。”
段長珂於是拍拍他吹得半乾頭:“噢。”
臨把燈調暗,小聲抱怨他之前弄太滿結自己清理了很久。
抱怨完了又湊過來,他身上暖烘烘,在抱著正合適。
於是段長珂把他往被子裡塞,親他額頭:“那睡覺吧,老婆。”
臨一下子以自己聽錯了,過了幾秒才從呆愣裡回神:“我……你……你剛才叫我什麼?”
“都要見家長了,提前習慣一下,”段長珂很自然地說,“怎麼了?”
“沒怎麼。”臨慶幸夜燈很暗,不過聲音是聽得出毫不掩飾喜悅,“挺好,挺好。”
“畢竟你剛才不也叫過我了麼。”
“啊?不是,我……”臨話卡了一半,沒說完。
他對於性並不羞於啟齒,因此想什麼就說什麼,雖然兩人目前關係然可以麼叫,但是……
但是不否認他時那麼說有助興意味,基本上可以歸衝動和心血來潮。
“怎麼,不認賬?”段長珂淡淡聲音飄過來。
“不是不是。”
“那再叫一次吧。”
臨嘶了一聲,像是不好意思,乾脆把整個人都埋進被子裡去。
段長珂在一刻感微妙鬱卒。
他忽然生出一種臨才是渣男,床上話一套一套結提上褲子就記不清了,而自己卻像個小媳婦兒摳摳搜搜地想要讓他再複述一遍。
不對勁。
正他皺著眉頭深切地反思自己時,臨忽然甜膩膩地翻了個身,披著被子只露出光丨裸肩頭,眨著眼睛叫他,帶著點壞:“老公。”
“……”
段長珂俯身過去,就著窗外月光吻了臨挺秀鼻尖和嘴唇。
“嗯。”他應聲。
很好,他又被一句話弄開心了。
太不符合自己身份了。
不過不對勁也就不對勁吧。
他決定原諒個坦坦蕩蕩小壞蛋。
大概是真開心也是真累了,個夜晚臨睡得極好,一個夢也沒做,睡飽了睜眼醒來後就精神百倍,恰巧聞咖啡香味,扭頭看過去段長珂然已經開始工作了。
睡得很舒服,但不妨礙他在床上又賴了幾分鐘才爬起來,翻身下床撿了段長珂睡衣披上,躡手躡腳走過去煩他。
他手臂滑段長珂肩上,把半個身子重量壓過去,成功換來對拍了拍他手掌。
臨看了一眼螢幕:“嚯。”
原來海林兩天也並不太平,除了自己檔子事兒,旗下有個家喻戶曉創作型歌手被拍和上一任助理約會,此刻正把幾版公關文案發過來給他過目。
他對最後結並不太關心,不過開啟微博湊熱鬧時候看了下面居然也提了段長珂名字。
“段總開年不利啊,熱搜從昨晚掛今天,是不兩個人。”
“我決定今年去燒香時候替他帶一炷。”
“行了行了你們什麼要替我老公燒香?老公看看我!”
“但昨晚和今天事不是一個性質吧,我覺得臨那個沒啥?黑歷史都算不上,也就是個人經歷而已,更何況本人都不介意了你們有什麼好說?”
“臨那時候是因親人過世才缺席吧?去朋友店怎麼了,嗚嗚,憐愛小。”
“不過沒經過海林公關也是耿直,目前剛對他有點好感,希望不要又是賣人設,看累了。”
“目前應該不是,分析了一下是團隊稿肯定不會那。”
“冷門cp不請自來!看看我們大老闆x小明星故事吧!”
“不過只有我一個人覺得段總最近出鏡頻率有點嗎?我都不說以前熱搜不可能出他名字,就連營銷號都不帶他名字,更沒人敢瞎。”
“臥槽,你一說好像真是。”
“在好像營銷號也敢了,也不介意大家經常提他了,關鍵是他本人甚至願意接受專訪了!!是什麼!!是質飛躍!!”
“嘶——等等。”
“樓上漏了個沒說,也不介意嗑藥雞拉他和旗下藝人cp了!”
“好像目前拉也就他和臨吧,畢竟有故事性,你見過他旗下哪個明星有種待遇?老闆親自空降場?”
“臥槽。”
“臥槽!”
“臥槽!!!”
“經上面一通分析,我居然覺得比有道理……”
“難道我們真參透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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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cp春天要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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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路亞!!!”
臨看得快樂,十分滿意地順路點進超話收了兩張圖,戳了戳段長珂:“老公,他們叫你老公哎。”
過了一會兒沒玩夠:“老公你說句話呀!”
段長珂喝了口咖啡看他一眼:“又來?”
“也不是。”臨給他捏肩,“就是在欣賞cp粉糧倉。”
他想了想沒忍住,又說;“不過你是不是真跟他們說那,真因我以對那些言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你說呢?”段長珂反問他。
“可你沒跟我說上次專訪都問了什麼。”臨問。
“過幾天就出來了,都是些跟在差不多問題。”段長珂看了一眼臨正刷著介面。
“種東西精英人士看不得。”
他原本以段長珂不懂種東西,結對十分感興趣地從他手裡接過手機,饒有興致地點開精華帖裡人文。
自己看或者用來打趣段長珂是一回事,在兩人一起看種奇怪東西又是另一回事了,臨試圖把手機拿過來,被對一躲,發搶不以後只得放棄。
看了兩篇,沒看完,段長珂就發出真誠疑問:“什麼你粉絲給你人設是個?”
臨怒道:“我怎麼知道?!”
兩篇都稱不上清水文,不過也不那麼重口味,整體描算清新,就是……
總把臨描成一個什麼也不懂什麼也不知道什麼都要教什麼都要引導純潔害小白花。
甚至兩篇文差點撞了橋段,就是諸段長珂循循善誘而臨像是羊入虎口。
重點是第一篇文遣詞造句能看看,至少能在代入人設時不太出戲,第二篇……
“不行,我看不下去。”臨偏過頭,“什麼把我得像個弱智?”
關鍵第二篇下面真有人科普了,說樓你個描有問題,幹弱智犯法。
“因小明星不經世事受我誘騙。”段長珂總結道。
兩人都知道段關係最初是怎麼開始,要不是臨動說不定都不會是在,於是他耳朵泛著紅鎖了手機:“我去吃東西!”
“行,我剛才就是隨便一問。”段長珂滿意地把手機給他,“吃完休息一會兒,下午就過去吧。”
臨登時就緊張起來了:“下午?!”
“你不是答應跟我去見他們麼?他們早聽說了,都等著,就乾脆今天了。”
臨想象中段長珂好歹是家裡獨生子,就算再怎麼估計也會上演一通出櫃大戲,他雖然不會逃避但總歸是有點擔憂,沒想對早就提前說過了,聽他語氣似乎十分平和。
他有點不自在,又有點開心。
兩種情緒讓他有點飄飄然,去冰箱取蛋糕時候是哼著歌。
段長珂自己先吃過了,而且知道對對甜食沒太多興趣,臨就沒叫他,自己找了瓷盤和刀叉,很有儀式感地把取出來。
確實是很普通奶油蛋糕,上面花紋也不怎麼新穎,奶油和水一圈圈疊著,發出一點甜蜜香氣。
段長珂也走了過來,見臨不動,拍了拍他:“怎麼發呆?”
“沒有,就是……有點感慨。以前都是她給我買蛋糕,後來她不記得了,我就自己買。”
再後來因工作和對生病關係擱置了很久,有時候他甚至都快記不起來了。
沒想在真有另一個人給他買了。
他小心翼翼地切了一塊下來,保留了蛋糕上最好看一朵小花。
段長珂沒取笑他儀式感,拉開椅子陪他坐下來,問:“不許願嗎?”
“下一次吧。”臨很鄭重地說,“一次能吃就已經夠了。”
他伸出手指在蛋糕上抹了一小塊奶油下來,點在段長珂下唇:“我知道你估計沒興趣,不過陪我沾一點,就算吃過了。”
他自己叉了很大一塊,不在乎形象地把甜點食吃掉,比昨晚吃飯時要開心:“不錯。”
感受他心情,段長珂舌頭舔了舔下唇,把那一點奶油捲進嘴裡:“嗯。”
“也給我切一塊吧。”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