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應該變成兩個六,一個五了……”
聽到陳以凡的話,那莊家眼神裡多了一絲陰沉,多了一絲緊張。
他控制骰子的方法可謂是極其獨到,手都沒有離開桌面,也根本就沒有動骰盒,這陳以凡是怎麼知道裡面的骰子是幾的?!
“如果還不是那?!”
這莊家此刻已經不想贏了,他知道柳青瑤骰出來的點數不低,但他畢竟沒辦法控制柳青瑤的骰子。
可如果點數再降,就難贏柳青瑤了。
可他必須要降,唯有如此,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證明自己沒有出千!
“如果不是……呵……你說如何就如何!”
這莊家勉強擠出一抹笑容。
“好,你說的!”
可就在他控制著骰子再一次扭動的時候,陳以凡卻是猛的把骰盒連同莊家的手一起拽了起來!
陳以凡的力氣很大,根本就不給莊家對抗其力量的機會,在眾目睽睽之下,眾人先是看到了兩個六一個五的骰子……
可緊接著,那骰子竟然自己動了……
翻轉成了兩個二,一個三了……
陳以凡的手太快了,快到莊家做出動骰子的舉動之後,直接就把他的手拽了起來!
而那莊家也根本就來不及反應,來不及把手頭的動作停下,骰子已經在眾目睽睽之下轉了起來!
這裡,圍觀的可有不少人都是來賭場玩兒的人啊……
這邊有人出千,當即就有脾氣火爆的罵了起來。
“瑪德!有人出千!操!摁住他,勞資今天把他的手給剁下來!”
這邊的嚷嚷聲一大,周圍不少人都是看了過來……
有人出千……
哪怕這件事情在賭場出現太正常不過了,但大家都是來玩兒的,出千可就是在坑他們的錢財啊……
在賭場上,碰到出千的,下賭之人,可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根本就不用陳以凡動手,周圍那些剛才還在這張桌子上玩兒、卻輸了錢的人一個個的摩拳擦掌的過來了。
這些人輸了錢,心中自然是不爽,本就一肚子火氣,又把莊家出千的事情抓了個正著,他們能輕易的放過這個莊家?
一陣拳打腳踢,讓得那莊家不停的痛呼,不知是誰取出了一把巴掌長短的彈簧·刀……
“瑪德,摁住他的手!勞資今天非把他的手給剁下來!”
莊家害怕極了,可這個時候,根本就沒有人敢來保他!
就算是賭場,此刻看到了也不敢出面。
不因其他,只要賭場出面了,就證明了這老千是賭場預設的,或者是賭場弄過來的人,以後誰還來玩啊!
原本,暗處有一人看著陳以凡和柳青瑤上套了,還正輕輕的勾起唇角有些開心,可看到如今的場景,面容卻又變的因為憤怒而有些抽搐起來。
“操!就這還鬼手?瑪德……找個人,不用保他了,出去把他的手剁了,平息一下大家的怒火!然後告訴外面那些人,這個出千的,不是我們的人!”
“是!”
這人說完這話,冷哼一聲拂袖離去。
而他本來已經想好了,等陳以凡他們輸的足夠多之後,就開始坑陳以凡他們名下的青凡娛樂。
可還不等到這個時候,陳以凡就把對面出千這個事兒給曝光出來了。
還怎麼做出接下來的舉動?!
至於讓賭場裡面的打手去攔陳以凡,那就更不能了。
如今這麼多人在這裡,陳以凡要走的話,就必須要讓他走,要不然,這賭場就完了……
柳青瑤和陳以凡退出了賭場。
臨出門,兩人都是聽到了一聲刀子剁在桌面上的聲音,緊接著就傳來了淒厲的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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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瑤嚇得拉著陳以凡就跑了出去。
跑出好遠,方才心有餘悸的往後看看。
“你怎麼看出來對面做手腳了的?”
“秘密。”
“切,不說拉倒……”
……
原本也就是漫無目的,又加上賭場的事情之後,陳以凡和柳青瑤兩人乾脆也就在魔都的小吃街晃悠一圈,買了點兒吃的喝的,便回酒店了。莊至軒給陳以凡打過來了一個電話,說是碰到了一個難纏的病人,讓陳以凡回宛城之後去看看。
在第二天一大早,陳以凡就跟柳青瑤一起坐飛機離開了。
至於魔都這邊,周芒富根本就來不及再想出來一個找陳以凡麻煩的機會,陳以凡就帶著柳青瑤已經回宛城了。
這讓周芒富得知之後,把屋子裡能摔的東西全都摔了,也依舊沒有解除心中的憤怒。
……
宛城,陳以凡回來之後,把隨身的行李放回家中,送柳青瑤回家之後,便往自己的診所去了。
按照昨天莊至軒的話,那個難纏的病人病情很奇怪,奇怪到他翻盡醫書,都沒有找到類同的病症。
陳以凡回到診所之後,那個病人似乎也因為莊至軒的通知,而提前得知了陳以凡要回來,所以已經在這裡等待了。
這人穿著一身中山裝,看樣子應該是四五十歲的模樣,留著一撮山羊鬍,坐在自己診所的凳子上。
這人看到陳以凡,直接起身與陳以凡道。
“陳醫生,久仰大名了!哈哈哈哈……我可是聽說陳醫生大名有段時間了,說實在的,如果不是聽聞陳醫生在治療頑疾上頗有造詣,我根本就不會來宛城……你這徒弟,可差點兒手斷啊……還看不出我的病。”
陳以凡左右看了一眼。
自己的診所裡有八九個身穿黑色西裝,帶著墨鏡、寬沿帽的傢伙,正盯著自己看。
似乎是看到了陳以凡的眼神,這人又是哈哈大笑幾聲。
頗有一些江湖氣息,蘊藏在他的話語之中。
“陳醫生,他們都是我的手下。”說完這話,這人對著後方喝道。
“都先出去!”
“是,四爺!”
那幾人整整齊齊的應下聲來,然後一起出門在外面候著去了。
而這被稱為四爺的人,此刻望向陳以凡,輕笑幾聲。
“陳醫生,我這毛病,國內國外已經看過無數次了,說什麼的都有,但就是沒人能給我治好,哪怕是一丁點兒的好轉,都沒有……就是不知陳醫生是不是有手段拿住這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