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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皇室餐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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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查明來歷?”

盧燦一愣,旋即明白過來,揚揚手示意沒關係。歐洲千年制銀歷史中,有無數的工匠無數的標識,有一兩款追查不到出處,這很正常。

開啟椴木盒,這裡是一整套的銀質餐具。

刀兩把,一大一小,大刀約有二十公分長,前端帶鋸齒,這是切割刀;小刀十公分左右,是片刀,切烤腸或者麵包的專用刀;銀叉兩把,同樣一大一小,分為主叉和伴叉;長柄銀勺兩把,大小一致,手柄處為人物浮雕紋飾,這是沙拉勺和湯勺;此外還有銀盃一隻、水果碗一隻、銀盞一隻,一共九件。

這九件銀質餐具,貼近手柄處,都有花體字幕“J”的標識,再翻看其它部位,什麼標識都沒有。

儘管這個J字紋線有些特殊,其勾部呈波浪形狀向外伸展,但單純的一個“J”字標,這還真不好考察其來歷。

盧燦心頭卻是一陣狂跳,他知道這套銀器的出處——這是法國奢侈品品牌愛馬仕的第二代家主埃米爾查爾斯為法國皇室定製銀器時,使用的專用標識。

這個專用標識,因為涉及皇室定製,知道的人並不多。他還是上輩子參加過一次中法文化交流年,法國藝術品京城展覽會時,看到過類似的標記。

這是埃米爾為路易波拿巴,也就是大名鼎鼎的拿破崙三世、法蘭西第二帝國皇帝,御製的餐具!不知為何,流落到這利摩日的二手市場中。

“這套銀器很完整,請問,多少錢?”他抑制住興奮,抬頭問道。

負責接待的夥計面露喜色,對方的問價,意味著極有可能做成第二筆生意,他伸出三根指頭,“三千法郎。”

這個價格貴嗎?如果是找到出處,那肯定是非常便宜,但如果是按照一般的古董銀器來看,還是偏貴。

銀器藏品的價值評估,其一是器物的重量。在此時的法國,95銀也不過一點五法郎一克,這套銀質餐具總重量不會超過一千克。也就是說成本的話,只需要一千五百法郎。

它的剩餘價格空間,那就是文化價值,也是人們收藏的藝術價值和歷史價值。

如果不知道這是法國皇室用品,不知道是愛馬仕第二代掌門人埃米爾.查爾斯親手製作,那這套餐具,就不具備什麼文化、歷史價值。

更何況,這套餐具包養的並不好,表面氧化情況很嚴重——這可能也是對方不重視的緣故。銀質餐具發黑,那是氧化銀,只要回去用牛奶浸泡半個小時,就可以還原成亮晶晶的原有狀態。

“NO!我最多只能出一千八百法郎。”盧燦搖搖頭,否決夥計的報價。

東西是好東西,並不意味著盧燦在明知道對方不懂的情況下,做“冤大頭”,他的報價,掐的很合理。

兩輪交涉,盧燦最終以兩千法郎,拿下這套被對方走眼的皇室銀質餐具。

走出店面,嘉妮立即盯著他問道,“你看出這套銀質餐具的來歷,是不是?”

“為什麼會這麼想?”盧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笑著問道。

“因為你在低頭察看這些銀器時,露出欣喜的笑容。這個理由足夠嗎?”嘉妮嘴角帶著自得的笑容,戳穿他的面目。

“你為什麼要關心這些?”盧燦聳聳肩,依舊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因為我知道在利摩日,有一位痴迷銀製品收藏的瓷器店老闆。如果你手中的這套餐具,具有收藏價值的話,也許……可以敲開他們家的收藏室大門。”

“對了,這位瓷廠老闆,他的祖上可是曾經參加過入侵清朝的聯軍,保不齊,他們家還有很多內陸的精品古董瓷器哦?”她的笑容有些得意,一幅不怕你不告訴我的模樣。

嗯?盧燦停下腳步,有些糾結,“你說的是真的?”

這套銀質餐具,源於法國第二帝國皇宮,很有收藏價值,但是……如果嘉妮說的是實話,這又該如何取捨?

這套銀質餐具,除了出自法國皇室,它的製作人,同樣有增值效應。

埃米爾.查爾斯是愛馬仕的第二任掌門人,正是他的帶領下,這個原本只專注於“馬裝”的品牌——愛馬仕最早只做馬具——開始拓展業務,逐漸向奢侈品方向拓展。說白一點,銀器製作並非愛馬仕的主營專案,而是埃米爾.查爾斯專們用來討好法國皇室的工具。

所以,這個波紋“J”的標識,很少有人認識。

如果出手,愛馬仕是不是更好的選擇?要知道納徳軒珠寶,在香江與愛馬仕可是有過兩次走秀合作,田樂群與愛馬仕現任總裁讓.路易.杜邁.愛馬仕關係不錯。

“你可以幫忙聯絡,我現在能告訴你,這是一套出自拿破崙.波拿巴皇室的東西,而且出自名家之手。”盧燦將椴木盒子提起來,向她示意。

是的,盧燦準備見見她口中的瓷器廠老闆。

先見面,再看東西,如果真的有上眼的古瓷,再決定是否出手交換。

興之所至,盡興而歸。

走出這家銀器店後,盧燦就沒打算再逛。他還著急回賓館,看看那兩盞燭臺內部究竟藏著什麼寶貝呢。剛好留半天時間,讓嘉妮回瓷器廠,安排今天兩人談定的新業務。

抵達賓館,盧燦撥通維勒班展覽中心酒店的電話,可惜,田樂群和孫瑞欣已經去展廳。

“陳曉,你去買一桶鮮牛奶,我稍後要用。”等陳曉將藤箱放下後,盧燦又吩咐一句。

“好嘞!要吸管嗎?”陳曉問道。

要吸管?盧燦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這傢伙以為自己買牛奶喝呢,哈哈大笑,“鮮牛奶和脫脂牛奶都行,我要給這些銀器洗洗澡。”

那對燭臺,氧化的同樣厲害,也需要洗洗。

給銀器洗牛奶浴?陳曉不解,昆希推了他一把,“趕緊的,不懂以後多學。對了,別忘找前臺借個大盆。”

金銀器去氧化,洗牛奶浴,是個簡單易行的好辦法,但千萬不可以用酸奶。這是金銀器維護的基本常識,昆希也懂。

陳曉摸著腦袋出門,盧燦對昆希招招手,自己開啟藤箱,一手一隻,取出燭臺,放在辦公桌上,然後拍拍手對他說,“這兩尊燭臺有秘密,看看你能不能找出來?”

“這燭臺……有秘密?”昆希拿起一尊,先看看底部,底部是一體鑄就,沒有啊,他疑惑的說道。

“再仔細看看!”盧燦手指點點他。昆希的鑑定基本功很紮實,當然,指的是東方文物,頭腦也很靈活,辦事夠機靈,但他的問題也很突出——眼界不夠開闊,想象力不夠豐富。

“這是包金?哎呀,我還以為一體式,然來是二接頭的!”這次,他終於注意到純金持手處的不同。

不得不說,這燭臺的工藝水平相當高。這金質二接頭處,像極了加長手電筒的那種二接頭,上下螺紋相扣,非常緊密,金片與銀質臺柱,嵌合的非常緊密,即便是沉下心來觀看,也難以發覺端倪。

“來,我們看看裡面有什麼!”盧燦雙手握住純金持手處,向他示意。

“欸!好嘞!”

昆希把住燭臺底座,兩人開始緩緩發力,扭開螺紋口。

“真有東西!是畫布!”昆希驚喜的叫道,將柱心遞給盧燦看。

他手中的底座,有些像粗口喇叭,喇叭口處,是直徑五公分的柱心圓孔,裡面被一張圈起來的畫布,塞得滿滿當當。

盧燦帶上手套,小心翼翼的從抽出這幅畫。

一入手,盧燦對這幅畫的年份有了基本判斷——這是十八世紀之前的一幅古董油畫。

他判斷的依據是畫布——這幅作品的畫布是亞麻布塗乳膠。這種畫布在十八世紀之前經常用到,在十八世紀之後,畫家更偏愛白疊布(棉布)塗油畫底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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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盧燦想要罵娘!

這誰這麼死腦筋,竟然敢將油畫這麼卷?不知道乳膠和底料,會脫落嗎?

幸虧落在自己手中,還有辦法挽救一下,如果落在不懂得養護人的手中,這兩幅古畫,必毀無疑。

昆希很有眼力勁,抽出一幅沙發扶手的絲巾,平攤在桌子上。

盧燦將這幅畫,平放在絲巾上。他沒敢冒然攤開這幅畫——儲藏的年月太久,油畫一直保持著捲曲的狀態,一旦強力拉平,極有可能導致畫面油料脫落和畫底乳膠破損。

“阿希,你去找找陳曉,讓再他買點乙醇,沒有乙醇的話,高度酒精也可以。再買幾斤雞蛋,我需要蛋清。另外小噴壺要一把,軟毛刷一把。對了,如果有畫框,可以帶兩個回來,沒有的話,帶畫夾回來也可以。”他吩咐道。

現在盧燦需要保證的是畫底乳膠不能破裂——酒精噴在畫布的背部,能喚醒乳膠的韌性,而薄薄的蛋清能覆蓋在顏料上,能快速形成保護膜。

昆希不懂得西方油畫的防護措施,但見其神色很著急,趕緊出門找陳曉去。

盧燦又將另一尊燭臺中的畫作取出來,放在桌上。兩幅畫卷,寬幅一致,畫布也一樣,應該是一對“孿生”作品。

他捻了捻其中一幅畫布的邊角,還好,亞麻纖維的韌性還在,這兩幅畫還有救。

兩幅都是小幅作品,但其畫布已經有些歷史,應該是十六或者十七世紀創作的。放在燭臺空心柱中收藏,一定是為了躲避戰爭的損毀。

利摩日的民風彪悍,無論是普法戰爭還是英法戰爭,亦或是後來的一戰、二戰,都有利摩日牧民戰士的身影。

盧燦懷疑,這兩幅油畫,極有可能普法戰爭或者一戰時期,康丁的祖上,放置其中的。最有可能是普法戰爭——普法戰爭,德軍打到圖盧茲,而圖盧茲距離利摩日並不遠。

至於二戰嘛,可能性不大——如果是二戰時藏起來的,康丁父母不可能不知道這件事,也不會讓這兩幅畫封存在這裡這麼久。

最後,不知什麼原因,他的祖上,竟然將這兩幅畫遺忘,也有可能是康丁那位安置這幅畫的祖上,在隨後的戰爭中不幸去世。

盧燦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這兩幅畫,究竟能不能完美的救回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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