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
陳雲山始料未及,如今面對的還是被封印了部分力量的妖孽。
可是自己對付起來卻已經是那麼的力不從心。
"當年心善不忍殺你,看來我當初真不應該這麼做的。"
"一念之慈無法化一世之怨,拆念為今心已不復從前,這是命!"陳雲山目光帶著一些落寞說道,你不是他,無法想象他當年經歷了什麼。
"陳雲山,你還要裝深沉到什麼時候?"
"今時不同往日...即便今日是強盛的你我也不懼,更何況是一縷神識。"
"你也知道,既然我只是一縷神識,那你應該清楚我若是不惜抹去這縷神識,那對你而言將是致命的。"
"你這要是唬我...那你的目的達到了..."
"我說你們別逗了好不好,說個沒完,還打不打呀你們。"一旁的果露女子無語的說道,,不過從她的眼神中對於陳雲山能否能敵也深感懷疑起來。
在二人對話之際,虛空中的風涯嘯掌所有的掌鋒在這一刻全部破裂開去,蕩然無存。
而陳雲山臉上因為被破了功法之後顯得有些陰沉。
"向天祭神魄!"
"陳牧、"
"哦,不,陳雲山你真要做這個決定?你會灰飛煙滅的。"果露女子提醒道。
"沒辦法,這一切就是命,這是我當初留下的爛攤子,我必須自己收拾。"陳雲山一副堅決無懼世事變改的樣子。
"哎!"
在果露女子嘆息間,陳雲山身上似乎多了一道魁梧的身影,從那身影似乎顯得有些滄桑,但是卻難掩那股給人傳遞到浩然正氣,這種浩然之氣給人一種生於天地之間的那種深博以及令尋常弱者感到窒息。
同時又給人一種油盡燈枯的感覺,像是壯義凜然赴黃泉的那種義無反顧。
"借天之力,以祭吾魄,是為道義,向死而生。"陳雲山那道蒼老的身影口中慷慨般唸唸有詞。
下一刻,那道影子從身體的胸口處開始化為一團赤色的陽火,熊熊的陽火由胸口向外蔓延而出,像是要燒盡這軀影子軀體。
"這又是何必!"果露女子不知道為何看著這具披著陳牧身體的陳雲山,目光中有幾分神傷。
緊接者著那團陽火覆蓋盡那道影子之後,開始以肉眼難辨的速度激增起來。
不過是數息的時間之後,這片虛空竟然被這片陽火吞噬。
數息釋放完成的陽火,在風涯嘯掌被擊碎之後,成為了再次牽制血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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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的陽火就如同一隻狂野的猛虎,而且急劇灼燒的溫度使得虛空猶如深陷地獄之火中。
虛空中的果露女子也因為急劇的溫度而使得那張臉飄著緋紅,顯得十分的動人。
...
繼續將視野停留在虛空中,那拼得你死我活的血斧和陽火雙方似乎誰也沒讓著誰。
一時間,撞擊聲,爆炸聲響徹天地間。
每一聲驚雷般的碰撞總是攝人心鉉。
這一場發生在靈山內隱匿虛空中的驚駭之戰。
如果傳至外人,這足以讓大街小巷的樂於品頭論足的人們說上三天三夜了。
...
陽火所浸染的虛空,不僅僅是那一團團火焰制裁著血斧,更是烤灼著那捆縛玉棺的鐵鏈,猶如是一次新生的鍛造。
陽火的溫度越高,那鐵鏈也是越發的燒得火紅起來,於是那鐵路捆縛得便越緊。
隨著那鐵鏈捆縛得越緊,竟然從那玉棺內發出一絲絲的呻吟淬泣聲。
"陳雲山...你這個混蛋..."
"這是你逼我的..."
"你肆意的烤灼我的靈魂和肉體..."
"哦,不對,我沒有靈魂..."
...
"但這絕對是你最後的掙扎了...我就看蜜能夠挺多久..."
"這一波...硬是把你的最後一口氣給逼盡..."
"攝魄血斧!"
隨著那道驚悚聲厲喝之後,在血中隱隱約約出現一絲暗能量。
暗能量似乎能夠找到陽火中分散的神魄,並一點點點將其蠶食。
這種暗能量極其的霸道,就像是那種地獄死神之手,扯著誰逮著誰,那絕對是一個都不落下。
果不其然!
原本炙手可熱的陽火,看起來足以毀滅一切的陽火,似乎並沒有其外表的霸氣,面對血斧以及暗能量兩頭野狼的不乏糾纏之下,那陽火只是持續了不到一刻鍾便被湮沒在虛空中。
隨著陽火的散去,盡剩的餘溫似乎在訴說著它曾經存在過,哪些精彩紛呈,以及止盡消失的悄無聲息。
"鐺!"
在陽火被湮沒之後,那捆縛的鐵鏈發出一聲巨大的聲響,然後那龍頭口中的藍色幽火熄滅暗淡無光..
鐺!
...
鐺!
巨大的聲響總共響起了二十四道響亮的聲音。
"呃...想不到還是斷了..."國露女子眼中盡是失望和惋惜。
"想不到陳雲山前輩將最後的一縷神識都搭進去了卻還是於事無補。"
"而此刻,隨著那陽火的消無於虛空之間後,陳牧身體內陳雲山的神識也不在佔有,取而代之的是現實中的陳牧,此刻的陳牧徐徐的睜開雙眼..."
"我剛才這是怎麼了..."醒來之後的陳牧口中呢喃細語...
...
"哈哈哈哈..."
"我終於出來了..."
"你們這些凡夫俗子怎麼可能攔得住我..."
...
"你倒是說句話呀..."陳牧見司機說話沒有人回應朝著旁邊的果露女子提醒道。
"你還是別問了..."
"有什麼不能說的..."
"結束了!"
"她出來了..."
聽完果露女子的話之後,陳牧目光朝著虛空中而去,只見那二十四條鐵鏈已斷,玉棺也已不見。
陳牧繼而將視線移到那龍頭口中,原本的藍色幽火已然淹沒在血色的虛空中不復存在。
"我先祖陳雲山是不是失敗了...你倒是回答我呀!"陳牧已然感覺不到了先祖的存在,看著果露女子目光有些隱傷的詢問道。
"他走了..."
"他走得十分壯烈...只可惜還是...還是沒法阻止..."
"難道就沒有人能夠阻止她為非作歹了...難道就這樣任由她為禍人間了..."
"不行,不可以,我誓死也不答應..."陳牧咆哮著。
"你...你就是送人頭..."
"送人頭那又怎樣!"
"送人頭可恥!"果露女子冷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