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做無謂的掙扎了。"
就憑你們?兩個廢物!"那道厲喝聲迴盪在虛空每一個角落。
"你說錯了,是憑我自己,自己,聽好了。"陳牧冷喝道。
"逞嘴皮子可是不管用的。"
"容我先破了這封印,再好好收拾你..."
"血斧縱橫!"
隨著令人發麻的聲音再度從那玉棺內傳來之後。
在這虛空中竟然生生多出了無數把利刃血斧,這些看起來雜亂飄散在虛空中的血斧撲著濃濃的血煞之氣。
下一刻,這些剛出現的血斧,立馬朝著二十四座龍頭的黑色鐵鏈瘋狂的重重砍去。
"嘭!"
"嘭!"
鏗鏘聲、碰撞聲不斷的在虛空中迴盪不已。
而伴隨著那鐵鏈發出尖銳刺耳的聲音,陳牧就越發的替這些鐵鏈感到著急。
畢竟,這眼下的情形,利害關係,陳牧就算再傻,那也還是可以分得清楚的。
半個時辰過去,那些黑色鐵鏈在血斧的瘋狂砍擊之下竟然扛下了這一波。
"這不可能吧!"陳牧難以置信的看著突然完整不斷的鐵鏈睜大眼睛道。
就在陳牧驚訝之時,虛空又傳來一道聲音。
"陳雲山,你這個混蛋!"
"我就不信,死了這麼多年的傢伙,真以為僅憑一縷神識別就能夠攔得住我嗎?"
虛空中沒有任何的回應。
"陳雲山!"
"我的先祖?陳牧此前的疑惑還沒有得到解答,此時又聽到那不人不妖的傢伙提及,心中格外不是滋味..."
"先祖他老人家都仙逝了,這都還不能讓他悠著點,這閒著沒事就要把這些老古董拉出來溜溜是吧!"
就在陳牧走神的時候,虛空又傳來一陣笑聲。
"陳雲山,我已經得到了你後代人的心頭血,加上這心頭血與你之間的羈絆,這封印之力自然會大減,想必你不知道吧...今日就是我重見天日之時..."
此刻,在那玉棺內,一張絕豔的臉帶著幾分妖媚的笑著說道。
另外一滴鮮紅的血從她的眉心處慢慢浮現,浮現的血繼而穿透玉棺,然後飄至虛空中後化為一道血光朝著四面八方射出,那化為顆粒的血霧融入到那漫天的血斧之中。
"滋滋!"空氣中傳來滋滋的融合聲,這種融合是不可逆轉的且強制性的。
"不好,陳牧,她竟然講你的那滴心頭血融合到血斧中,這樣那捆綁玉棺的鐵鏈不僅沒有了之前的那種排斥,而且還會被血斧中的意念感化而變得不可抗。"
"怎麼會這樣子,要是真讓她跑了出來,我死了到不足惜,但是那麼多參加靈山狩獵的學生勢必會遭到屠殺!"在果露女子提醒之後,陳牧感到有些失常。
"老祖宗...老祖宗,你還不出來,你孫子都要被屠了..."陳牧面色驚慌的低估道。
"叫了就管用呀..."一旁的果露女子瞟了個眼神。
"呵呵!"被罵了一番的陳牧對著她傻笑了一下。
"傻呀你!"
"都這個時候,你們兩個好有空打情罵俏,真是受夠了..."
"誰打情罵俏的這...我這是在交流溝通..."陳牧不願承認的回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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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講完了現在可以受死了吧?"
"你話真多..."陳牧無語道。
"嘭!"
頓時無數的血斧,劃過虛空而來,而那方向卻是朝著陳牧的位置而來。
"不是說好了先去砍你的鐵鏈嗎?"陳牧無奈道。
"看來你是成功把她激怒了..."果露女子笑著說道。
"你還意思笑..."
說話間準備躲避時,一把血斧從他的肩膀處擦肩而過,肩膀的衣服被刮破出一道破口。
"陳牧咬了咬牙,那家夥的攻擊速度頗快,要是血斧再近點可能半個肩膀就不是自己的了。
此刻一旁果露的女子似乎也沒有好很多,一副狼狽的樣子一點都不喘怎麼都不像在銅棺裡呆了一百多年沒有做過愛護身體運動的女人,這動起來卻還是麻利利落的。
"喂,走神了你...看我幹嘛呀!"果露的女子朝著陳牧看到他走神的樣子,立馬奔趕而來講他身後的血斧擋下。
"不好意思!"
"你是覺得我欠你一條命,這非要我還你了是吧!"
"不是不是,不過就算要還也不是讓你去死的方式呀!"
"怎麼還想折騰老孃我呢?"
"誰敢折騰你,別人一聽你活了這麼久還不覺得你是老妖怪,嚇得跑都來不及..."
"有你這樣損人不帶髒字的嗎?"
"我斯文人嘛,能動手的就不動口,所以我不罵人..."
"老喜歡吹牛逼了...那對面的玉棺交給你了..."
"要抓緊時間,晚了人家就出來了..."
"別跟我說,你喜歡進去呆上幾天..."
"小心!"
陳牧朝著果露女子撲了過去,一把血斧劈中他的大腿。
"快走!不要管我。"陳牧忍著痛大喝道。
"你..."
"你沒事吧!"
"我沒事,大腿以上還能走。"
此刻的形勢十分的緊迫,稍有不慎就會被哪無數攻擊而來的血斧傷到。
"陳牧,我問你如果有一種方式交換可以喚醒你先祖的那一縷神識,你願意嘗試嗎?"果露的女子嚴肅的說道。
"你說,我都答應你呢!"
"你就不想聽聽交換方式嗎?"
"不用了,一切聽你安排!"
...
果露女子沉默了一下之後,伸出你的右章。
陳牧毫不猶豫的將手伸了出來,然後目光有些好奇的看著果露女子。
緊接著,果露女子從身上取出一把匕首,朝著陳牧的手掌刺入。
"啊!"
陳牧慘叫一聲,當匕首刺入手掌的時候,那種錐心的痛無比的明顯,但是陳牧強忍了下來,他知道眼前的女子有她的安排,他相信她。
隨著陳牧手掌刺破之後,那果露女子也沒有閒著,而是同樣的將匕首朝著自己手掌隔開一條血口。
果露女子用受傷的手掌握著陳牧方才刺開口子的手掌,兩掌緊緊的握在一起。
此時此刻,來自他們各自身體裡血液相互的滲透。
整個滲透的過程持續數息之後,陳牧突然感覺到自己體內的血液被一種外來的力量束縛著,就猶如在沙漠中已經一個星期沒有喝水的感覺。
"你...你做了什麼..."
話還沒有說完,頓時,陳牧眼前一黑昏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