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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三章 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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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都渴望別人的讚美,他人的認同,沒有人能完全的不被其他人的言論左右。

就算是那些這樣說著的人,半夜三更躺在床上,心裡也得犯琢磨。

尤其唐重說的,還正是馮駿材想聽的。

馮駿材是良心未泯,自從加入了山賊之後,他的良心一直就在備受煎熬。

奈何當初他已經立下過誓言,正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他雖然不算是嫁,但二當家對他有恩,為了報答二當家對他的救命之恩,馮駿材早都暗中發誓,要給二當家賣命一輩子。

不過很顯然他發這誓的時候,二當家還沒墮落,還沒成為一個兇殘的山賊。

否則的話,他肯定也不會立下這個誓言。

後世的人們對發誓的態度,跟這幫古人天差地別。

那後世的人倘若發誓,基本上就會被當做是放了個屁,左耳朵進去,右耳朵就冒出來了。

但古人可不同,他們對誓言相當的重視。

發下什麼誓,就會怎麼做,到死那天,恐怕都不會改變主意。

當然了,反覆無常的小人固然也是有的。

但馮駿材偏巧就不是那種人,他和凌飛是一個型別,就是這種對自己的誓言絕不背棄的人。

所以,當唐重說他還沒壞到家的時候,馮駿材心中的感動可想而知。

不過,就算是感動,也沒法叫馮駿材對唐重卸下戒備。

雙方現在仍然處在對立的位置上,最多也就是對唐重不再抱有那麼深厚的敵意罷了。

兩個小兵在唐重的命令之下,很小心的解開了綁縛著馮駿材身子的繩子。

緊接著,就端起長槍對準馮駿材,防止他暴起傷人。

喬安洋也是不動聲色的站在了唐重身邊,一旦馮駿材想要動手,她便能第一時間阻止馮駿材。

不過,現在馮駿材似乎並沒有想要動手的意思,可能是出於對二當家顧慮,也有可能是被唐重方才那一番話給說動搖了。

總之,當他身上的繩子被解開之後,他也只是輕輕活動了一下手腕,然後就站在原地,看著唐重。

唐重一臉的笑模樣,找身邊的小兵要了兩張墊子,一張丟給前面的馮駿材,另一張就放在自己身下,然後一屁股就坐了上去。

“站了半天也累了吧?咱們坐下來說。”

馮駿材倒是挺配合,唐重讓他坐下,他還真就老老實實的坐了下來。

這種配合程度,就連唐重也頗有些驚訝。

愣了一下之後,唐重就指了指那邊板車上躺著的二當家,對馮駿材問道:“他跟你,是什麼關係?”

“……”馮駿材沉默了一會兒,才悶聲道:“他曾經救過我的性命。”

“我就說嘛!”唐重一拍大腿:“方才聽你說話就覺得你是讀過書的人,不像是會上山去當山賊的。

哪怕你是造反的,我都還覺得合理一些。更何況,就是當,也不可能在牛角山這種地方當才對。

讓我猜猜看,你肯定是被他救了之後,就發誓要給他做牛做馬,然後跟著他一起當了山賊,是也不是?”

“……”

馮駿材沉默著沒吭聲,唐重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又叫自己給說對了。

這倒不是唐重會讀心術,主要是這幫古人實在是太好猜了。

前有凌飛這個例子,加上他這些年也見過不少類似的人。

就不說別人了,但說許才。

在楚管家的眼裡那是個無利不起早的奸商,但不得不承認人家對自己的做出的承諾,可以說是相當的負責。

按說人走茶涼,唐老爺死後,他許才管不管唐重,都無所謂。

難不成唐老爺還能從陰曹地府裡爬出來,要求許才履行諾言麼?

但許才在沒有人監督的情況下,信守承諾,又給唐重買了這個主簿的官職,又幫唐重擦了當年東陽武館的屁股。

不論他的人品,至少在承諾這方面,唐重是十分相信他的。

包括先前唐重找他幫忙,他也還很實誠的準備了足夠的物資。

要不是唐重過去看了一眼,叫他把其中一部分給換成石頭,許才還真打算把所有的箱子裡全裝上糧草。

所以這些古人的想法,唐重很容易就猜透了。大部分人都是一根筋,認準的事情就不會改變。

尤其是這種被人救下性命之後要給人家當牛做馬的,就拿凌飛來舉例,他半夜做夢都在想著家人,唐重也希望他抽時間哪怕回去看看,再回來也成。

但凌飛就是不肯,說什麼都不願意離開唐重的身邊,這叫唐重也十分的無可奈何。

總而言之,馮駿材不願回答,唐重就有些不滿的道:“問你這個,你也不說,問你那個,你也不說。

你到底是想幹嘛嘛!

我不想咱們之間鬧的很不愉快,也不想老拿板車上躺著的那位來威脅你。

咱們就不能好好說話麼,非要動手動腳的你才肯跟我講話麼?”

馮駿材把頭一撇道:“我跟你沒什麼好講的,要殺便殺,用不著來這套。我死了是我該死,不會變成鬼去糾纏你的。”

“哈哈哈!”

唐重樂了:“我說,馮老兄啊,我什麼時候說我一定要殺你了麼?

是,我的的確確,是對牛角山的山賊恨之入骨。

不瞞你說,方才他們抓了三百多個俘虜,問我怎麼處理。

我說我沒見過俘虜,言外之意,想必你也懂得。

在我看來,牛角山上的山賊,都是一幫豬狗不如的畜生,他們欺壓百姓,凌辱婦女,濫殺無辜,縱火搶掠,可謂是無惡不作。

這幫人,死有餘辜,哪怕是一千人,我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剛剛跟你說了兩句話,說實在的,你若是跟他們一樣,滿嘴噴糞,死不悔改的話,我也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你。

但是,你給我的印象並非如此。

在我看來,你還沒像他們一樣壞,大概算是個有救的,正因如此,我才願意跟你在這兒說這麼多的廢話。

以前你做過什麼,暫且不論,這還需要我去調查。

你也不要心存僥倖,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不然那些死在你手裡的無辜之人,可就有些太冤枉了……”

話剛說到這兒,馮駿材突然出聲把唐重的話打斷了:“我從當上山賊開始,一共只殺了十八個人。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此乃天經地義之

事,你殺了我吧,我已經不想活了。”

“……”

十八個人。

唐重沉默了下來。

在此之前,他還是有收服馮駿材的想法的。

人材誰不喜歡呢?反正唐重是樂意幹這種事的,只不過他也沒什麼爭霸天下的念頭,這純粹就是他的個人愛好。

然而馮駿材說他殺了十八個人,這就叫唐重有些猶豫了。

“這十八個人裡,有幾個是該殺的?”

“十三個。”

馮駿材沒有絲毫的猶豫,開口說道:“剩下的五個人,都是無辜的,其中還有兩個女人,我甚至沒有跟她們說過話。”

“……”

唐重再度沉默了下來。

馮駿材說完,就抬眼看著唐重,期待著他的反應。

說實話,馮駿材真的是一心求死。

尤其是聽了唐重剛剛的那番發言之後,就更是如此了。

他先前還想著二當家有沒有機會能活下來,但現在看來是連萬分之一的機率都沒有了。

既然如此,那自己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呢?

二當家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倘若沒有他,自己十多年前就已經成了個孤魂野鬼了。

二當家對自己是有著如同再造之恩的存在,二當家要是死了,馮駿材也不想苟活了。

雖然倆人也沒有結拜,但馮駿材心裡是發過誓的,要是自己保護不好人家的話,那還有什麼顏面留在這人世之間呢?

先前他跑去靈州城負責銷贓和購買物資的時候,二當家要是出事,他還有個理由能騙自己,就說自己沒在他身邊,出了事情也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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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次他可是的的確確就在二當家的身旁保護著他的。

“你先說說看,這五個人都是怎麼被你殺的?你又是因為什麼,殺的他們?”

想了想,唐重緩緩開口問道。

馮駿材張口回答道:“第一個人,是五年前本縣的縣令,因為他追查鐵佛寺,慧九和尚找到了牛角山幫忙。

於是徐大哥便派我處理這件事,指使我去把縣令殺掉。

我用被子將他在睡夢之中悶死,然後偽造出他上吊自殺的假象。

離開的時候正撞上了一個巡夜的雜役,他發現了我,於是我無奈之下,也只好殺了他。

他的屍體被我埋在城外的一顆松樹下面,似乎至今都沒有被人發現。

第三個人是當時的捕快,也是出於同樣的理由。

但我動手的時候他的妻子發現了我,於是我只好將他們一起殺掉。

最後一個人,是前些天我去郭縣令的家中打探訊息的時候,他正跟一女子行魚水之歡,做淫猥之事。

為了警告他,我便將那女子一劍刺死了。”

馮駿材說完,又垂下了頭去。

唐重聽罷,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前任縣令的事情他有聽說過,當時他只是覺得鐵佛寺背後之人手眼通天,逼的前任縣令自殺。

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此事的背後竟然還有這般隱情。

原來動手的就是眼前這個人,唐重不禁又上下打量了一番馮駿材。

“我的雙手染滿了無辜之人的鮮血,而現在我又沒能保護好我的救命恩人。

我繼續存活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了,大人,你就當是行行好,殺了我吧。”

馮駿材抬起頭,這時候他已經是淚流滿面。

用幾近哀求的語氣,他看著唐重說道。

唐重看著狼狽不堪的馮駿材,忽然間怒罵了一聲:“放屁!”

“啊?”

馮駿材一愣,緊接著就聽唐重劈頭蓋臉一頓臭罵:“想死?哪有這麼便宜你的?

你不是說活著沒有意義麼?

好,既然你找不到活著的意義,那我來告訴你。

你活著,就是為了贖罪!

我不會殺你,這樣太便宜你了。你所犯下的惡,必須都得還清。

到那時,你是死也好,不死也罷,我都不管,但在這之前,你就老老實實的給你殺死的無辜者贖罪吧!”

“啊?”

馮駿材又是一愣,不過這次,他隱約之間感受到了什麼。

“我方才說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你殺了五個無辜之人,那對你的懲罰,就是五次。”

說完,唐重大手一揮:“來人啊!”

周圍本身就站著一幫小兵,唐重這一招呼,眾小兵都湊了上來。

“大人,有什麼吩咐?”

“把你們的盔甲都脫掉,輕裝上陣啊,然後給我死命的揍這賊人,揍到他昏迷為止。

在這之前,誰都不準停手。”

大夥一聽都愣住了,就連喬安洋和馮駿材自己都愣住了。

喬安洋忍不住問道:“大外甥你這是什麼意思?”

“一時間也想不到什麼其他的好辦法,就先把他揍個半死不活再說吧。

等傷養好了再來一次,就這麼反反覆覆的來上五次,叫他吃些苦頭,也算對得起那些人了。”

喬安洋搖了搖頭:“你難道還想著收下他麼?我可不建議你這麼做,他這種人太危險了,要我說,還是殺了他乾脆,而且還不會出意外。

萬一將來有朝一日他突然想起了今天,到那時你後悔都來不及。”

唐重低聲道:“我想收服他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我想知道些情報啊。

你沒聽他剛剛說麼,之前他是去找過郭縣令的。

而現在那姓郭的依舊活蹦亂跳,所以我看啊,他肯定跟郭縣令之間有什麼貓膩。

上次我非要抓住慧九和尚,一部分原因是我得給老百姓一個交代,二來,也是他手裡有一個賬本。

我不知道這賬本上記了多少人,都是誰,但只要有一個姓郭的在,對我來說就足夠了。

這人壞到流膿,他在昌平縣做的惡,一點不比牛角山的盜匪少,我是想著拿賬本把他扳倒,怎奈上次人是捉回來了,但賬本沒帶回來。

而且就連慧九和尚本人,都被人在縣衙裡殺死了。

這個姓馮的,對我來說倒是很有用處,說不定就能靠他扳倒那姓郭的。

至於他可不可信

,那就日後觀察再議。

他要是還不老實,那時候殺了他也無妨,只是現在麼,留他一條命還是有些用處的。”

喬安洋邊聽邊點頭,覺得確實是這麼個道理。

不過聽著唐重說這些話,她內心也有些反感。

當長輩的誰希望自己孩子滿肚子都是權謀,利用這類的心思,不過唐重算是把這些心思用在了正途上,所以即便喬安洋有些不喜,卻也沒有說出來。

倆人在一旁竊竊私語,馮駿材自然是聽不到的,這時候他就是想聽,也聽不清楚。

因為此時他正在被一幫士兵圍毆。

那些小兵確實是聽唐重的話,唐重說叫他們脫裝備揍人,他們半點猶豫都沒有。

脫掉影響發揮的甲冑,把坐在地上的馮駿材拽起來,就是噼啪一頓好打。

馮駿材也是絕不還手,就站在原地,腦袋,身子,屁股蛋,都叫人一拳接一拳的打。

就是鐵人,他也抗不住這麼一頓暴揍啊。

沒一會兒,馮駿材就叫打的頭破血流,滿臉是血。

他倒是個硬漢,叫人這麼打,愣是一聲沒吭。

後來實在是渾身上下疼得厲害,也是被打的暈頭轉向。

兩條腿一軟,就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眾小兵記得唐重說過,打到昏迷就停手,眼見馮駿材倒地不起,他們也停了手。

蹲下去檢查一番,見馮駿材還睜著眼,於是一招呼,眾人便圍著馮駿材又是一頓猛踢猛踹。

打了一分多鍾,馮駿材這下是疼的兩眼一翻,徹底昏過去了。

專門有個小兵就蹲在一邊,從人堆的腳縫裡頭看馮駿材的狀態,見馮駿材昏迷了過去,趕緊叫停。

眾士兵這才停手。

要說馮駿材也挺抗揍,這幫士兵都打得自己手生疼,他才昏過去。

見馮駿材已經昏迷了,唐重就命人將他帶上板車,然後一齊押送回城。

不過,鑑於上次慧九和尚一事,唐重並不打算將馮駿材安置在縣衙裡。

他甚至都不打算告訴郭縣令馮駿材落網一事,於是他特地叫人把謝山河從前面喊回來,讓他把馮駿材帶走,帶到家裡安置起來。

謝山河算是跟著大夥一起上去第一批人,這時候他正跟那些沒上去的小兵吹牛呢:“哎嘿嘿!你們是沒瞧見呀!

看到我手裡這把小片刀沒?我當時衝上去,我就唰唰唰!唰唰唰!一連砍了二十七個山賊啊。

那幫山賊見了我都喊:‘哎呀饒命啊!哎呀饒命啊!’

就這,我都不肯放過他們。

我跟他們講:‘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哇?你現在知道求饒了,早幹嘛去了你們!’。

然後我又是一刀一個,一刀一個,把這群山賊全給砍了。”

這傢伙吹起牛來比那說書的都精彩,眾小兵聽的入迷,說完,這幫人一個勁的鼓掌。

不過這時謝山河卻是老臉一紅。

按說以謝山河的臉皮,怎麼都不可能會臉紅害臊。

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曹猛這傻小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混到了人堆裡頭。

這傻小子身上的盔甲還沾著血跡呢,聽謝山河在上頭說,他也聽的入迷。

一邊挖鼻孔,一邊認真聽。

聽到最後,他也跟著鼓掌。

謝山河哪有他說的那麼本事大啊?

他哪怕是跟一個山賊一對一的打,勝負都是五五開。

但曹猛可就不一樣了,他真是拿著兩根大鐵棍把整個山賊聚集的地帶攪了個天翻地覆。

眼下這正主曹猛在這兒看著,謝山河實在是不好意思再吹下去了。

朝著眾人拱拱手,灰溜溜的就跑了。

剛走沒兩步,曹猛就追上來了:“哎!猴子!猴子!”

謝山河沒以為他是喊自己,加快腳步繼續往前走。

結果曹猛上來把手往謝山河肩膀上一搭,謝山河肩膀一沉,頓時就覺得自己像是一把老虎鉗子鉗住了肩膀一樣。

“哎,你幹嘛!你要幹嘛!”

謝山河這個緊張啊,就差沒跳起來了。

曹猛嘿嘿傻樂,甕聲甕氣的道:“猴子,你剛剛說的真好,你能不能再給俺講講,俺就愛聽這種。”

“誰是猴子!你罵誰呢你!”謝山河一張臉漲的通紅,就跟那猴屁股一模一樣:“你才是猴子,你全家都是猴子!”

要真說起來,謝山河長得也的確跟個猴子差不多。

那尖嘴猴腮的就不說了,眼珠子也不老實,滴溜溜直轉,這可不就是一潑猴的模樣麼?

曹猛一聽這個就不樂意了,傻小子臉一沉,甕聲甕氣的道:“俺全家不是猴子!”

一邊說,抓著謝山河肩膀的手一邊加力。

謝山河哪扛得住這個,哎呦呦直叫喚,最後是連聲討饒:“哎哎哎!哎哎!疼疼疼!

好我的祖宗哎!我是猴子,我是猴子還不成嗎?你快撒手,你可捏死我啦!哎呦喂!”

曹猛聽到這兒,這才耷拉個臉把手收了回來。

真論起來曹猛也是夠不講理的,明明是他先說人家謝山河是猴子,結果人家反過來說他,他又不樂意了。

但謝山河清楚,這小子腦袋瓜不靈光。

哪有正常人跟傻子講道理的,謝山河不跟他一般見識,也不敢跟他見識。

得虧這時候凌飛也從山上下來了,正路過兩人身邊。

見曹猛黑著張大臉盯著謝山河,凌飛這心裡就是咯噔一聲。

“怎麼回事?”

趕緊站在兩人中間,問了一句。

謝山河也沒瞞著,一五一十說了一遍,凌飛聽著好笑。

再看看自己的老兄弟,凌飛忍俊不禁道:“人家也沒說錯,你現在真就跟個猴子沒兩樣!”

“嘿!老兄弟,你怎麼也欺負人呢!”

凌飛哈哈一笑,心裡也覺得奇怪。

以前謝山河怎麼也是個微胖圓潤的小夥,怎麼現在成了這幅模樣?

要說他是之前流落在山裡餓的,那倒也說得過去。

可那都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

這幾個月來他一直生活在唐重家裡,飯也沒少吃,酒也沒少喝,零嘴什麼的更是管夠,怎麼就一點都不長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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