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夏野和狗卷棘前後回到包廂的時候, 幾乎收到所有矚目的眼神。
齊刷刷的眼神猶如針芒刺背,帶著好奇和探究戳過來,和我妻夏野視他如無物的冷靜自持不同, 算沒幹未成年不能幹的壞事,但也莫名的心裡有鬼, 咒言師的心素質仍舊不過關, 狗卷棘被看得忍不住心虛地後退步。
“海,海帶……?”
——有, 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沒什麼,我們只是看看棘你現在怎麼樣, 畢竟夏野去找你的時候說你好像不舒服來著。”
胖達立刻擠著笑擺手, 圍坐的幾個也挪挪, 灼灼的視線變得隱晦起來,只不過探究的眼神還是淺淺地往兩個身上瞟眼……瞟眼。
眼看著大家給重新勻出個位子,意很明顯——你們兩個之前怎麼抱在起坐的,現在繼續那麼坐著吧。
狗卷棘吞口唾沫, 有點不太想像之前那樣,恢復讓夏野坐在他懷裡這個令他痛苦到不得不跑廁所的姿勢。
——之前的時候經出現這種情況,足夠尷尬, 他不想要出現模樣的尷尬情況啊!
——別的暫且不說, 同學的古怪目光又不是第天遇到, 但是除此之外, 可是有著更嚴重的問題……憋著的時候是真的很難受啊!
他有著這種顧慮,我妻夏野可沒有,他從進門直保持著心情很好的狀態,頭頂的粉紅色呆毛都快甩成風車,兩頰飛著開心的紅暈, 興高采烈地坐回去,後回頭“啪啪”拍拍身後的榻榻米,招呼他:“棘君快來呀。”
狗卷棘沉默下,左腕內側的齒印仍舊隱隱作痛,還有點莫名其妙的發癢,他忍著想要去碰的欲·望,準備搖頭用“鰹魚幹”拒絕。
——說他之前吃好吧,或者不舒服導致胃口不好也行,總之他是真的不想要在同學面前又出現次尷尬……這點和烤肉比,還是不要太過於社死比較重要點兒。
還沒等他說什麼,圍著烤肉桌坐著的圈同學突心有靈犀地彼此視起來,隨後胖達立刻浮誇地拍拍自己毛絨絨的肚子,語氣假到不行地邀請道:“順平你要不要來坐坐試試看?超級舒服的哦?正好給棘留出來個位子——”
“欸?哎,我嗎?好好好的!胖達前輩我這過去!”
劉海擋住半張臉的年級新生結巴下,後也彷彿原本位置上豎個釘子樣,猶如身後有豺狼虎豹追趕樣急匆匆地湊過去,氣氛詭異地讓狗卷棘都忍不住抽下嘴角。
——你們這也太欲蓋彌彰吧?
不用想,肯定是被腦補奇怪的東西,且引起那種話題的罪魁禍首定是胖達!
這只熊貓的想黃色程度有著很深刻的解,狗卷棘幾乎都能想象到胖達是怎麼“小聲”說悄悄話,後“小聲”到讓所有都聽見的場景——證據很明顯,二年級最純愛的乙骨憂太低著頭死死盯著桌面,耳根通紅完全不敢抬頭。
這種事情還沒辦法解釋……他要怎麼解釋,其實我和夏野什麼也沒做?連親都沒有親過?
雖的確是事實,但是把他自己擺在旁觀者的位置上,真的連他自己都不信。
於是經備受磨鍊的咒言師在心裡嘆口氣,經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意,心情頗為複雜地坐到大家重新又勻出來的位置,左手邊是表情有點遺憾的我妻夏野,右手邊挨著眼神複雜的伏黑惠學弟。
伏黑惠學弟用奇的眼神把他從頭到腳均勻掃視遍,目光完全沒有應二年級學長的敬意,甚至還隱隱有種“沒想到狗卷前輩你竟是這種”的感覺。
伏黑惠攥著半杯飲料,嘴唇兩下,後開口:
“狗卷前輩,你們……算。”
話說到般,伏黑惠把後半截話咽下去,他想著經沒有必要詢問,胖達前輩和真希前輩剛剛的交談他也聽到全部——根本和真希前輩說的模樣!
胖達前輩說的實在是太準!
伏黑惠喝口飲料壓壓驚。
從進門開始,他的眼神不受控制地被狗卷前輩的面色吸引住,並且其他也樣。
——眼眶泛著暈紅,兩頰還帶著健康的粉色,氣息祥和饜足,透著股春·意,面上還籠著股怎麼看怎麼古怪的成熟大夜間氣息……旁邊的我妻還是眼角泛紅的狀態,兩個之間的氣場根本無法插足,完全是讓忍不住感嘆“你們剛剛好激烈”的情況啊!
帶上濾鏡之後看什麼都是有色的,別說兩個氣息本來不太勁,算這倆真的沒什麼,在經覺醒的眼中,也是個眼神視都屬於眉來眼去。
於是帶上濾鏡的伏黑惠覺得他根本不應該嘴問那半句,目光向另邊挪挪,避開銀髮學長疑惑的眼神。
狗卷棘:……
——
在我妻夏野和狗卷棘兩個回來之前,事情的確和狗卷棘的猜測近乎模樣。
滿腦子黃色棉花的胖達格外“小聲”地和二年級最純愛的同學八卦,熊掌豎在嘴邊,但是完全沒有起到遮擋聲音的作用,整個包廂只要沒聾,全都豎著耳朵聽他講話。
“憂太,我跟你說,夏野和棘回來之後,你只要看眼夏野的脖子,道他們都幹什麼。”
乙骨憂太:“……我經看見過。”
早在義大利的時候他見識過,黑色皮質項圈下露出來的那圈……時可是讓他結結實實體驗把什麼叫做瞳孔地震,澀氣程度拉滿的齒痕把尚且純愛的純愛戰神差點驚掉眼球,也是從那之後重新認識下自己的同學。
——果,他以前道的還是太少。
“且還不止這些。”
胖達又衝著他擠擠眼睛:
“你注意下他們之間旁無法插足的氛圍,絕很容易感受到的,大的世界可是有著很明顯能區分開來的氣息哦。”
胖達言盡於此,不過雖只說短短這麼兩段話,但是其他可都是全聽在耳朵裡,於是在包廂門“叩叩”兩聲被推開之後,所有都下意識齊刷刷看過去。
我妻夏野的脖子——有,齒痕,很新鮮的圈,甚至還能看到仍舊在隱隱往外滲血絲,看是剛咬的。
接觸不純愛世界的釘崎野薔薇和乙骨憂太痛苦地低下頭,只不過年級的女孩子是被狗糧噎到,二年級的純愛戰神則被心底翻騰的“我的同學未成年學弟下手我卻沒辦法阻止”牽引出無倫比的罪惡感,垂著頭暗自自責。
旁無法插足的氣息——也有,這兩個的背景幾乎是黏連在起冒著粉紅泡泡,並且還帶著股難以用言語表達的,光是看著覺得臉紅心跳的,sex力度張馳格外顯眼的默契!
如果說這兩個剛剛什麼都沒幹,那可是連虎杖悠仁都不信。
虎杖悠仁:?
虎杖悠仁:前輩和我妻怎麼帶著股讓心跳dokidoki的氣息呢……他們是不是偷偷在門外親嘴?
甚至,在兩個都沒說話落座之後,出現更加具有決定性的證據——狗卷棘抬起胳膊去拿杯子的時候,袖口滑下來截,剛剛好能看到手腕內側那圈格外有存在感的牙印。
胖達:糟糕,我連他們剛剛應該是什麼姿勢都腦補出來,夏野的腰上會不會有手印呢?實在是太香·豔吧。
“……棘,還有夏野。”
被捧上c位,正正坐在狗糧觀賞最佳位置的五條悟抿口汽水,語氣難得正經地悠長起來:
“你們……算感情好,也要注意安全啊。”
五條悟:算是我,有時候也會冒出來這樣的疑問——這合嗎?
***
胖達挑的這個時間非常講究,結束聚餐之後剛剛好是下午,年級二年級目前都沒有任務,課程也早在上午結束,地點又挑選繁華的六本木,正好合適在聚餐結束後起逛逛。
“說是起逛逛……但是我覺得我們全體都很餘。”
懷裡抱著桶爆米花,虎杖悠仁推推鼻樑上架著的“cool”墨鏡,邊往嘴裡塞邊看著前面兩個黏黏糊糊冒粉紅泡泡的背影感嘆道:
“我們好像排電燈泡。”
“……無法反駁,我竟覺得你說的很有道。”伏黑惠的嘴角抽抽:“但是為什麼剛剛吃完午飯,你還能吃下去爆米花?”
虎杖悠仁豎起大拇指,“cool”墨鏡上反射出道白光:“哦!因為零食和正餐是要用兩個胃裝的!”
伏黑惠:“……”
的確和虎杖悠仁說的模樣,原本應該是群少男少女們難得的齊聚,連不著調的眼罩教師都會看眼色地離開,行本應該氣氛很良好地起去看場電影,正巧吉野順平這方面很有研究,不濟組團去刷遍遊樂場也行啊——
結果因為隊伍中有著情侶,情況變成現在這樣。
前面黏黏糊糊的情侶十·指·相·扣,時不時歪頭聽聽方說的悄悄話,算根本沒有必要,也故意湊得很近,會兒這個耳根紅下,會兒那個臉蛋紅下,除自稱婚的乙骨憂太面不改色之外,其他幾個單身狗均受到萬噸的暴擊。
“這簡直是把狗騙過來殺……”
胖達心情複雜地說:
“明明之前直覺得挺養眼的,但是現在為什麼現在有種狗臉都被打腫的感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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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達前輩你是熊貓,又不是狗。”釘崎野薔薇吐槽句。
禪院真希面無表情,她直低頭看著手機,瀏覽著咒術界販賣咒具的網站,手指點著螢幕,古井無波地往下滑:“因為自願吃狗糧和被迫吃狗糧是不樣的。”
像磕cp和正主按頭磕也是不樣的,算狗糧香,被掐著脖子往嗓子裡塞的時候,也會有種吃糧吃得很痛苦的感覺,沒看連五條悟都果斷跑路嗎?
最強咒術師都受不住的狗糧攻勢,誰給的他們勇氣,覺得自己能在被狗糧劈頭蓋臉砸的滿頭包之後,還挺著胸脯說我能受得住的?
釘崎野薔薇木地舉起隻手:“我申請脫隊,真希姐,我想和你起去逛服裝店。”
禪院真希頷首:“可以,不過我只逛不買,我的錢要留著買咒具的。”
旁邊的伏黑惠立刻回想起,在交流賽開始前,禪院真希交給他保管的,那價值五億日元的燙手級咒具。
“……”
伏黑惠沉默下,隨後立刻叫住神情放空也不道在想什麼的乙骨憂太:
“乙骨前輩,我想請教下有關於咒力的問題——”
“欸?啊,好的。”
虎杖悠仁推推自己的“cool”墨鏡,後捧著爆米花蹭去自己的小夥伴身邊:“順平,那我們去看電影怎麼樣?”
“好啊——最近剛剛上映部的恐怖片——”
胖達:“……”
同學和後輩通通兩兩組隊,很迅速地確定好自己接下來的行程,只有他孤零零只熊貓被留在原地,跟著打個旋飄下來的落葉起蕭瑟。
……
“棘君,胖達前輩只剩下自己哎。”
“大芥。”
——沒關係,他會自己找到事情做的,比如說去遊樂園假裝玩偶工作給小朋友發氣球。
在三三兩兩散開的同學前方,直暗暗關注著自己身後的兩個又把腦袋湊在起,以旁來看格外親密的姿態嘀嘀咕咕起來——不關注也沒什麼辦法,實在是單身狗被餵狗糧的怨念實在是太強烈,算是不在乎他眼光的我妻夏野,也忍不住這種宛如針芒刺背的視線感到不適應。
也幸虧兩個經於貼貼格外自,算是無意識撒出的狗糧,也足以讓自己沒象的的單身狗快速退敗,不打擾兩個的二世界。
實在是太棒。
我妻夏野臉上泛著紅暈,格外愉快地心想。
前輩們和同學們都離開,不會盯著我和棘君的話,可以減輕棘君感受到的很大部分不自在——現在的話氣氛不錯呢,其實是個好機會來著。
故意以更加黏著的親密程度湊上去貼貼,除更想要看到銀髮咒言師紅透的耳根外,我妻夏野同樣也有著自己的小心。
不那麼害羞的話,棘君會同意的吧?
我妻夏野攥緊十指相扣的那隻手,在咒言師因為力道突加重疑惑看過來的時候,臉上浮著期待,眼睛亮晶晶地詢問道:
“棘君,你能和我起去個地方嗎?”
“鮭魚?”
***
乙骨憂太的無名指上,有著枚戒指。
我妻夏野在義大利的時候完全沒分給這位“前輩”眼神,直到回咒術高專,想起來“棘君看重的朋友有必要打好關係”,我妻夏野這才分給這位級咒術師點關注度。
——於是他很迅速地注意到這枚戒指……和佩戴戒指的位置。
左手無名指,代表訂婚或者婚。
我妻夏野不在乎這位乙骨前輩是不是婚士,他也不在乎乙骨憂太的戒指是自己買的還是誰送的,同樣也不在意這位前輩究竟和誰有婚約,明明沒到結婚的年紀,但是戒指卻佩戴在“婚”的位置上——他關注的只有件事。
我也想給棘君買戒指。
我妻夏野這麼想著,並且毫不猶豫敲下這個決定。
想要給棘君買戒指,想要買戒,我只棘君只,好證明棘君經是屬於我的。
我妻家的狠,行力向來非常超群,聚餐的時候注意到別有戒指自己沒有,在聚餐結束後,非常有目的性地扯著想用戒指套牢的,甚至中途偷看好幾眼未來日記,不著痕跡地把往珠寶店這帶引。
六本木之前在和年級的同學見面的時候經來過,我於這裡有些印象,雖奢侈品店鋪沒有池袋東武帶,但是定製戒指的店鋪的話,還是可以找到的。
至於訂完戒指戴在哪裡……
要戴在左手無名指上。
我妻夏野毫不猶豫地想道。
戒指戴在左手中指上的意義是“熱戀中”,雖也很心,不過“熱戀中”實際上並不具備什麼約束性,只有代表“結婚”或者“訂婚”的意義在通俗概念中有著約束,包括文書契約承諾,我更希望能夠有綁住棘君的約束——只是象徵也沒關係。
他甜蜜地心想。
棘君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有想要搶走棘君殺那個,棘君不想屬於我也沒關係,我會讓棘君接受他會屬於我這個事實的。
於是,我妻夏野頗為期待地揚起臉,粉紅色的眼睛裡洋溢著亮晶晶的期盼,甚至能從粉瞳伸深處窺探到甜蜜的紅色桃心,我妻夏野用格外有誘惑性的甜軟聲音說:
“棘君,我們去買結婚戒指,好不好?”
“鮭——鮭魚?!!”
——等等,等等?夏野,我是錯過什麼嗎?
被甜甜軟軟的聲音蠱惑,下意識要答應的咒言師個激靈,猛的回頭,好懸沒閃到脖子,接下來語無倫次地詢問更是讓他差點沒咬到舌頭。
“芥菜?金槍魚?明太子,醃高菜?!!”
——夏野,我們中間是不是略過幾個步驟?告白呢,交往呢?,算前面的步驟可以模糊略過,但是磨合期呢,訂婚呢,直接結婚嗎?!!
——直接步跳到結婚,這也太,太快點吧?!!
……
狗卷棘的震驚只是小問題,算他恐慌於“我過幾天才滿十八歲但是認識兩個月的夏野現在要扯著我買結婚戒指”,那丁點忽略不計的反抗也根本無濟於事。
——畢竟,誰能扯得住門心想要和真命天子訂戒指的病嬌啊?
更何況……算狗卷棘的確於“結婚戒指”抱有“太早”的想法,但是其他的……也不能說他點兒心都沒有。
是……雖結婚戒指早點,但是訂表示“熱戀中”的戒指,也可以吧?
咒言師微妙地偷偷這麼想。
過幾天他到法定可以結婚的年齡,日本十八歲結婚其實還有點早,且夏野可能還要等等,不過這個時候訂表示“熱戀中”的戒……也沒什麼問題吧?
畢,畢竟,雖夏野他的熱烈感情很讓他安心,但那也不代表各種方面都很放心來著——比如說曾經別拍攝的貓爪照片(雖時候證實是五條老師拍的),比如說現在也能感受到的,夏野其實非常吸引別的視線。
……如果夏野真的被別盯上的話,他也會不開心的。
於是,抱著這種微妙的心態,狗卷棘不太積極地反抗著,被路順利地拖進家高階定製奢侈品珠寶店。
狗卷棘:“……”
——等等,有必要來這麼高階的店嗎?價位牌上那串零真的沒有點錯小數點嗎?夏野,這家店他們買得起嗎?
狗卷棘的抗拒突從欲拒還迎的力道變成真心實意——算他不介意訂戒指,但是買不起的話,也實在是太難以收場的情況吧?簡直比之前在烤肉店被蹭起反應都要尷尬,夏野,我們能不能換家?!
深藏不露的有錢並不懂真·高專學生的顧慮,我妻夏野強硬地抱著咒言師的胳膊,硬生生把不停“鰹魚幹鰹魚幹”嚷嚷著的咒言師拖進店門,隨後揚著張興奮的粉撲撲臉蛋,嫻熟地門口雖眼神很懵逼,但是仍舊掛著高階職業素養笑容的招待員報出串數字。
——後被笑容真誠很的招待員迎進vip接待室。
狗卷棘:“……?”
清澈的紫眸裡折射出茫的神色,狗卷棘看看眼前態度恭敬異常的招待員,又看看自己旁邊穿著樸素高專制服的我妻夏野,覺得自己似乎於天天晚上睡覺摟著的“抱枕”解太過匱乏。
“……芥菜?金槍魚?”
狗卷棘遲疑地問道。
——夏野,你剛剛說的那串數字,都是什麼啊?
“那串數字嗎?”
粉發少年眨眨眼,後所地回答道:
“沒什麼啦,只不過是約級貴賓卡號,貴賓黑卡被我扔在橫濱,還好號碼我還記得,不定戒指的話還要排隊預約,很麻煩的。”
“……”
狗卷棘突抬起胳膊,用袖子抹把汗,後在我妻夏野擔憂的“棘君你沒事吧”詢問中弱弱地回句“芥菜”。
——彷彿結婚後突發現自己老婆其實是富婆,這種感覺究竟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