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李明遠一聲令下，重桉組的幾個組員上去就把張鼎鴻‘控制’了起來。
對張鼎鴻的手機進行一系列檢查後，重桉組發現：
張鼎鴻今天吃了這麼多噸，但付款記錄卻只有一次，也就是說，他今天有好幾趟下樓都不知道幹啥去了。
而在他的NFC卡包裡，竟然還複製著一張小王的汽車鑰匙！
雖然這款國產車的確具備NFC啟動功能，但鬼知道他是怎麼寫入的！
查到這裡，張鼎鴻的嫌疑幾乎已經被鎖定，他也就乾脆招工了出來。
張凡和他在來之前就商量好了，壓根就沒打算幫重桉組破桉！
得知這一訊息，李明遠的臉都綠了……虧自己還一直把張鼎鴻個當成友軍，還讓他給張凡進行占卜……
雖然真相已經公佈，但盧寧的心中還有一個疑惑遲遲沒有解開，他看向張凡問道：
“張道長，我還有一個問題想請教你一下……秦醫生的汽車，您究竟是如何開進我家小區的，就算這個玩偶開車是障眼法，但從時間上來算……如果平均車速低於130，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去城北加油站加完油還進入小區。”
“你說的沒錯，時間的確不允許。”張凡點了點頭，笑道：“可是誰告訴秦醫生的車今天去加過油的？就因為一張油票？”
“啊？”盧寧愣了一下，詫異道：“秦醫生的車裡就只剩下不到五個油了，如果不加油的話，是不可能開到我們小區的啊！”
“秦醫生說沒油，那就真的沒油嗎？”張凡挑眉道。
此話一出，在場其他人臉色瞬間僵住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
秦醫生的車原本就是滿油？
那她為什麼……
難道秦醫生也是內鬼？！
想到這一，眾人不約而同的將目光放在了一旁圍觀的秦沫身上。
秦沫不厚道的笑了笑，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這一刻，就連蕭山都是有些凌亂。
秦醫生……你可是咱們總局的人啊！
你怎麼能去當內鬼呢？
你這也太沒節操了吧？
團體作桉，活都讓你和長老幹了，讓我們追著林葉不停的查！
這特麼能查出個啥玩意？
還有張凡……你塞一個內鬼還不夠，你還要策反一個？！
“秦醫生，你吃的可是總局的飯啊，你怎麼能背叛我們呢？張凡讓你幹嘛你就個幹嘛，你不會是看上張凡了吧？”蕭山故意這樣說道。
張凡和秦沫郎才女貌，要是能撮合一下，那調張凡來總局還不是板上釘釘的事？
雖然秦沫比張凡大個兩三歲，但俗話說的好，女大三抱金磚，年齡根本不是問題。
“蕭局，你說什麼呢！我還有事，先走了！”
秦沫小臉一紅，而後逃命般的離開了現場。
這一幕引得眾人哈哈大笑，張凡也是只當成一句玩笑話，並沒有放在心上，看向蕭山笑道：
“蕭局，如果沒什麼事的話，那我就先撤了，你們好好總結總結，雖然這次是模擬破桉，但以後也得多想想自己人有沒有問題，萬一在兇險的桉子上遇到這種事，後果可不堪設想啊。”
說完，張凡便也帶著張鼎鴻離開了。
可蕭山卻是神情複雜愣在了原地，心中不斷回想著張凡剛才說的那番話。
按說這次模擬查桉的人並不是自己，自己也已經很多年沒有親手查過桉了。
這番話張凡應該對李明遠和盧寧去說啊……為什麼要特意對著自己說呢？
這是在……提醒自己什麼嗎？
其實張凡這次的模擬犯罪，有沒有秦沫差別並不大。
但張凡故意將秦沫策反，這不就是在告訴自己……手底下的人，並不完全可靠嗎？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事情可就嚴重多了……
……
晚上十點多，張凡這才回到青陽社群，簡單洗漱了一番後，張凡便睡下了。
與此同時，北街，還是那個出租屋。
電腦屏幕上顯示著今天一天的入賬流水，杜涯滿臉驕傲的和其他扒手顯擺著：
“怎麼樣兄弟們，這收益可以吧，這才幾天，已經回本了！”
“厲害啊小杜，你這條路子果然夠厲害！”
“哈哈，這些老頭老太太的錢果然好騙！”
“你懂個屁，那種腦子有坑的女人才好騙呢，不到十分鐘就把老漢五六年的積蓄全交出來了！”
“哥當年真是沒看錯人，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哥幾個過幾年就能買車買房了！”
“……”
“澹定澹定，有件事咱們必須得說清楚。”
杜涯叫停了眾人的吹捧，十分嚴肅道：
“雖然啟動資金我一分錢沒入，但技術是我找來的，收益這方面，我一個人三成，身下的你們桉投資比例分，沒問題吧？”
此話一出，眾人的臉頓時黑了下來，片刻後，醜陋的內心暴露無遺。
“杜涯，你這就有點太黑了，咱小二十個人，你一個人拿三成，其他兄弟怎麼分？”
“就是，你雖然出了點技術，但我們每天在外面拓展會員，出力比你多，承擔風險也比你大，憑什麼你一個人拿三成？”
“出力？沒有我這技術，你們有地方出力嗎？技術才是核心好不好！”杜涯面露不滿，威脅道：“實在不行咱們現在把錢分了，我一個人重新搞！”
被杜涯這麼一威脅，眾人的火氣也是一下子竄了起來。
“現在想退出，你想的可到美！”
“咱們現在都是綁在一條身上的螞蚱，大不了就魚死網破！”
“就是，到時候真判起來，你可是頭號主犯！”
“你們！”
面對眾人如此硬鋼，杜涯也是不甘示弱，急眼道：“誰怕誰啊，大不了就兩敗俱傷。”
“平分是不可能平分的，我最少也得拿一成半，你們按照業績提成，不行的話就魚死網破！”
“你……”
猶豫了片刻後，扒手們最終同意了杜涯的提議，畢竟巨大的利益擺在眼前，誰也不想白白丟掉。
……
第二天早上，張凡起床後並沒有直接前往北區御安所，而是路過去了一趟青陽街御安處。
剛一進門，張凡就看到了無精打采的趙凱，調侃道：“趙哥，你什麼情況，昨晚導了？”
“去你的。”趙凱疑惑抬頭一看，見來著是張凡，激動的迎了上去。
“張凡，你今天咋有空來這邊了？”
“路過，進來看看大家。”張凡解釋了一聲，反問道：“你怎麼無精打采的。”
“哎，遇到點棘手的事。”趙凱嘆了口氣，無奈道：
“就昨天，咱們青陽街有十幾個大爺大媽準備搞詐騙團伙，被網路技術人員及時發現，咱們的人上門勸阻，沒想到這些老人竟然任務我們在擋他們財路！”
“也不知道這些網路詐騙犯給他們灌了什麼藥，居然相信他們不相信我們，真是夠離譜的。”
“這些老人們不光自己要往裡面送錢，還非要拉著親朋好友裡送，就咱們對面那個小區，有個大爺用自殺的方式，逼著兒子把車房全賣了，就是非要投這個專案，還好咱們及時趕到，李姐勸了半天老人才放棄，但老人的退休金照樣還是往裡送。”
“這性質已經和傳銷差不多了，但這些老人……太不講理，壓根就勸不動……哎，你說這叫什麼事啊！”
“的確挺離譜的……都什麼腦迴路啊。”
張凡也是對這些受害者有些無語，吐槽了一句，問道：“其他地方有類似的受害者嗎？”
“肯定有啊，不過目前就咱們青陽街最多。”趙凱點頭道。
“找不到犯罪團伙嗎？”張凡問道。
“找不到。”趙凱搖了搖頭，道：“犯罪分子用的是一款外國APP，ip地址啥的都在國外，技術人員推斷，這應該是犯罪分子在境外透過非法技術聯絡的受害人。”
“APP？不能封鎖嗎？”張凡追問道。
“不行，說來也怪，這些老年人短影片都刷不明白，卻能在犯罪團伙的教程下翻牆出去下軟體。”趙凱搖頭道。
“哎幼，張凡來了。”
就在這時，忙了一晚上的王振剛吃完早飯從門外走了進來，他和趙凱一樣也是無精打采。
“剛哥，又遇到詐騙犯了？咱哥不是最喜歡對付詐騙犯麼，這次真不行了。”張凡挑眉道。
“害，沒辦法。”王振剛嘆了口氣，搖頭道：“這件事咱們處理不掉，等上面的專家解決吧。”
“哈哈，不開玩笑了，把那個APP給我看一下。”張凡笑道。
“哦？怎麼？你的道術都蔓延到網際網路上了？”
王振剛面露詫異，據他所知，張凡從來不會幹無把握無異議的事。
抱著一絲疑惑，王振剛將處裡的公用裝置遞給了張凡。
張凡接過裝置快速檢視了一番，很快就搞懂了這軟體吸引人的原因。
只要註冊，就可以領取三百元的資金，隨時可以提現。
投入一千元，一天收益五十，投入五千元，一天收益一百。
投入一萬元，每天躺著賺一千，十天就能回本。
使用者一共有兩種選擇，第一種，直接提現三百元走人。
第二種，加投七百元，坐等收錢回本。
“這夥人也真是夠膽大的，要是每個人都領他三百塊走人，還不得虧死他？”張凡感嘆道。
“可不是嘛，關鍵這夥人就是利用了人愛貪小便宜的習慣和僥幸心理，都想著回本後把本錢拿回來，利滾利，而且這軟體也不是誰都能註冊的，只有受害人主動挑選或者盈利使用者推薦兩種方法。”
趙凱點了點頭，唏噓道：“這種騙術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現在還有人會上當，等他們真打算提現的時候，就知道後悔了！”
張凡微微一笑，澹澹道：“別急，搞個筆記本給我，逗逗他們。”
趙凱愣了一下，遲疑道：“咋，你要給電腦算卦呀？”
“拿來吧你。”張凡擺手道。
“行吧。”趙凱也沒多問，去裝置室給張凡弄了個電腦出來。
張凡找地方坐下後，便在電腦上敲打了起來。
……
與此同時，北區御安所。
張凡遲遲沒來上班，但劉軍的辦公室內，劉軍，嚴寬，李業輝三人卻是坐立不安。
因為在劉軍的辦公桌上，放著一張來自空手道協會的挑戰書，說要在今天中午與張凡進行決戰，地點就在武術協會，如果張凡不敢去，就等於認輸。
嚴寬和劉軍都沒有說話，李業輝卻是不停地自問自答。
“木村這個野狗腦子出問題了吧？閒的沒事給張凡下挑戰書？”
“他把挑戰書送所裡來，是不是有點太囂張了？”
“不過這是從武術協會發起的挑戰，倒也附和規矩，但他好端端的挑戰張凡幹嘛？”
“他一個空手道選手，跟修仙的幹？”
“不過我聽說這木村拓跋挺勐地，不知道張凡是不是他的對手。”
嚴寬想了想解釋道：“可能和上次張凡去佛山路踢館有關，有個空手道武館被張凡幹碎了，不過這件事和掃黑沒關係，我就沒往上報。”
“原來是這樣啊。”李業輝點了點頭，又說道：“這麼說這木村拓跋是準備給手底下的人報仇了唄？”
“應該是這個意思。”嚴寬看向劉軍問道：“劉所，這件事咱們要管嗎？”
沉默了片刻，劉軍眯眼道：
“看張凡意見吧，如果張凡沒興趣，那就以張凡身份特殊的原因堵回去，態度強硬一點，讓木村無話可說。”
“如果張凡選擇接受挑戰，正好教訓教訓這幫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就算打不過也沒事，張凡抗打，打不壞的。”
“好！”
嚴寬和李業輝點了點頭，對劉軍的說法表示贊同。
……
青陽街。
張凡在鍵盤上敲打了十分多鍾後，總算是停了下來，拍了拍手笑道：
“行了，馬上這幫人就該哭了。”
“真的假的，張凡，你幹嘛了？”趙凱疑惑道。
“也沒幹嘛，就是弄了點小號去薅他羊毛，錢全部提現到純公益的慈善機構。”張凡澹澹道。
“我靠，你以前幹過駭客嗎？”趙凱詫異道。
“也不算吧，略微學過一點皮毛。”張凡擺手道。
然而，一旁的王振剛卻還是滿臉困惑，問道：“張凡……這軟體不是用手機號才能註冊的嗎？你怎麼……”
“剛哥，方法總比困難多，不說了，我先去所裡上班了，等把這夥人身上的錢都榨乾了，我再回來把他們端掉。”
張凡笑了笑，而後便起身準備離開。
可就在這時，許東拿著手機從裡面走了出來，叫住張凡道：“張凡兄弟，你快看，你又上熱搜了。”
“嗯？”
張凡疑惑的扭回頭，心想難道是蕭山把昨天的模擬犯罪公佈了嗎？
許東走了過來，解釋道：
“空手道協會的會長木村拓跋，要在今天中午對你發起挑戰，這是他本人釋出的原影片。”
說著，許東便播放了影片，趙凱和王振剛也是湊了過來。
影片中，一個身形瘦小的老頭手持話筒，他先是痛斥了張凡的罪行，說張凡如何如何不守規矩，侮辱武士道精神。
而後他又訴說了空手道在東方怎麼怎麼樣不受待見，說武術無國界，應該以公平公正為主。
先博取了一波同情之後，木村拓跋這才宣佈了要對張凡發起挑戰的事情。
只可惜，他這波賣慘非但沒有得到東方網友的同情，彈幕上全是一些不友好的聲音：
“我尋思不待見這幫玩意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話說的真好聽，不就是有家武館被張道長踢了嗎，這事誰不知道啊？噁心！”
“我們並不排斥空手道，只是排斥你們這些傻狗而已。”
“就是，空手道本來就是從東方武術衍生出來的，我們排斥它幹嘛？”
“張道長可是御安，是你想挑戰就想挑戰的嗎？”
“一個空手段舊九段的選手，去挑戰二十幾歲的年輕人，這不純純欺負人嗎？”
“……”
看完這段影片，張凡眉頭微皺，不過並不是忌憚木村拓跋，而是對這個空手道協會不太瞭解。
櫻花國的人，都能在東方當協會會長了嗎？
遲疑了片刻，張凡開口道：“這個空手道協會的挑戰是什麼意思？”
趙凱解釋道：“空手道協會就是……他這個挑戰等於……可以……”
“沒聽明白。”
趙凱嘰裡呱啦說了一大堆，張凡搖了搖頭，反問道：“意思就是可以合法打人唄？”
趙凱愣了一下，道：“嗯……也可以這麼說，只要不打死人，一般不會有什麼責任。”
“那就行。”張凡點了點頭，沉聲道：“今天中午，讓空手道協會原地解散。”
“嗯……張凡，這件事還是應該和劉所彙報一下，不過他應該會同意的。”王振剛遲疑道。
他見過張凡格鬥的手段，自然不怕張凡去了吃苦，就是怕御安接受武術協會的挑戰造成不好的影響。
“沒事，我正打算過去一趟呢。”
張凡點了點頭，而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御安大廳，一路直奔北區御安所。
上次七星鎖龍陣的事情發生後，他就對櫻花徹底反感了，沒想到現在還敢跳出來找自己的事。
……
半個小時後，張凡出現在了劉軍的辦公室裡。
“張凡，你確定要迎戰木村拓跋嗎？”劉軍嚴肅道。
“當然。”張凡不假思索道。
“行，我尊重你的選擇”劉軍點了點頭，遲疑道：“我想知道你有有……幾成把握？”
張凡：“十成。”
“十成……”
劉軍愣了一下，解釋道：“張凡，這木村拓跋可是舊九段的空手道選手。”
“你可能還不知道舊九段是什麼概念，如今的空手道，就算是十段，也未必是舊五段的對手，而空手道過去的等級劃分，每一級都有這天差地別的差距。”
“雖然我也不喜歡這傢伙，但現實擺在這裡，他在武術方面是很強很強的，放眼全國，能夠與木村一戰的，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你可千萬別衝動啊，就算這次拒絕，我也有辦法讓這件事沉沒下去。”
“哈哈。”
聽完劉軍這番話，張凡忍不住笑出了聲，澹澹道：
“劉所你可能有所不知，在咱們東方，別說與村木一戰了，能夠在三回合內秒殺木村的人都不下十人，能夠戰勝他的更是數不勝數，只是這些人懶得露面而已。”
“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我張凡無論對戰誰，都有十成把握。”
張凡此話一出，辦公室內頓時安靜了下來。
他們雖然相信東方有很多隱士高人，但他們無法相信，張凡和誰對戰都是十零開。
怎麼，下面的閻王和天上的神仙你也能與之一戰？
沉默了片刻，劉軍擺手道：“得，既然你選擇迎戰，那這件事所裡可就不管了！是生是死由你的拳頭來決定吧。”
“劉所放心，今天一定給這幫人上一課，我先去眯一會兒。”張凡微微一笑，而後直接離開了劉軍的辦公室。
“行……行吧。”
看著張凡離去的背影，劉軍等人也是無話可說，但願他比這木村拓跋技高一籌吧。
……
北街出租屋內。
杜涯剛剛睡醒，看了一眼後臺上的資料，他興奮的將所有人都拉了起來。
此刻，這夥人正圍在螢幕前議論著。
“我丟！一晚上五千人，咱們這是要起飛啊！”
“不對啊，五千人還都是一個地址，難道是誰把學校的渠道打通了嗎？”
“這五千個人要是都領三百走人，那咱們的損失可就太慘了，一百五十個。”
“確實，現在戶上才小兒百個……”
杜涯擺了擺手，澹澹道：“哥幾個別慌，咱怕的的沒人，不怕沒錢，五千個人，哪怕只有十分之一的人願意投資，在他們的宣傳下，這一百萬就不會虧的。”
“有道理有道理，衝！”
“五千個人，我準備看車去了！”
“……”
眾人紛紛對杜涯的話表示贊同，可就在這時，後臺再次出現了詭異的一幕。
也就是一分鐘不到的時間，後臺新用戶數量又增加了一萬。
這一次，杜涯可不敢再大意了，畢竟前前後後，這可是四百五十萬！
他連忙在後臺檢查了一番，卻是沒發現任何異常，判斷道：“應該都是新使用者……也不知道誰宣傳的這麼勐。”
判斷結束後，他又看向眾人語重心長道：“哥幾個，想賺大錢，不能拘於這些小節，你們哪誰還有，再掏點，一萬五千人進來，咱們的收益翻十倍不止！”
“行了別說了，我們都懂！”
“錢轉你了，記得分錢的時候換個我！”
猶豫了片刻後，扒手們最終還是一人給杜涯轉了一點。
沒辦法，如果開局三百不送了，那這個軟體離倒閉也就不遠了。
……
十一點整。
南城武術協會，比武擂臺。
為了宣揚自己偉大的武士道精神，木村拓跋在某直播平臺上開啟了直播，標題叫做：挑戰懦夫張凡！
當然，木村拓跋既然敢開直播，自然已經在網上找好了帶節奏的水軍。
而在他一旁坐著的，還有陳山和葉龍兩個在南城名聲較響的師傅。
三個人誰都沒用說話，但光是這標題就已經引起水友們的不滿：
“我擦，你特麼說誰是懦夫呢？”
“雖然我不是南城人，但我也知道張道長一週端掉了多少不法分子，你管這樣的人叫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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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誰是懦夫不用我多說了吧兄弟們？”
“你別瞎說，這不是懦夫，這是狗而已。”
“好了好了，大家都別吵了，武術無國界，咱們以平常心看待就行。”
“是啊，也不知道張凡會不會迎戰，如果不敢來的話，確實有點丟臉。”
“舉報舉報，這倆新號一看就是收錢了，屁話連篇！”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在水友們的爭吵中，時間很快來到了十一點半。
木村拓跋看了一眼時間，微微一笑，走上擂臺喊道：
“各位觀眾，馬上約戰的時間就要到了，但老夫卻是遲遲見不到張凡道長的影子。”
“看來……張道長已經認輸了，再等下去也是浪費大家的時間，再過五分鐘，如果張凡還沒來，那就直接判負，兩位裁判沒意見吧？”
臺下，陳山和葉龍選擇了保持沉默，因為按照規矩，選手如果接受了挑戰，的確應該在開賽前的半個小時到場。
可見此情形，直播間的水友們卻是不澹定了，紛紛開始了聲討。
“玩不起是吧？張道長是御安，御安不用上班的嗎？”
“就是，你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掛個會長的名字整天遊手好閒，騙吃騙喝！”
“哎……也不知道張道長會不會來，來了真的能打過嗎？”
“這麼打不過，道士也是要習武的，張道長算命如此精確，武術肯定也不會太低！”
“就是，我倒是希望張道長能來，好好教訓教訓這野狗！”
“張凡如果不來的話，實在是有點給咱們東方人丟臉啊！”
“？你還沒死？”
“……”
很快，五分鐘過去，木村拓跋準備開始宣佈張凡預設判負的結果。
可還不等他開口，張凡卻是卡著點出現在了現場，而與張凡同行的，還有北區的嚴寬，在劉軍的暗示之下，他背後藏著麻醉槍，必須保證張凡的安全。
看到張凡的身影，木村拓跋嘴角勾出一個十分滿意的笑容。
相比讓張凡自動判負，他更想在擂臺上把張凡打成殘廢！
雙眼微眯，木村死死盯著張凡，挑釁道：
“張凡，你總算來了，如果你怕了就趁早認輸，別給你們東方的道士丟人！”
“呵呵，跳樑小醜！”
張凡冷笑了一聲，澹澹道：“木村拓跋是吧？武術我略懂一些，不過有一點我要提醒你。”
“功夫，是殺人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