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安楓的靈心環古怪的很，萬一我心虛被她看出來，更尷尬。”楊壽給自己找了個藉口，然後便當做無事發生。
同時點選進入院線官方平臺，在《倩女幽魂》的宣傳頁面，檢視著評論。
原本，評論欄一乾二淨，沒什麼人留言。
或許是因為安楓的推薦，留言人數一下子就暴漲起來。
“安仙子推薦的電影，還沒有看，不過瞟了一眼主創，居然都是楊壽一個人，這個楊壽很變態啊！”一名網名‘吃糖吐泡泡’的網友這樣說道。
見習噴子：“一般這種全部主創只有一個人的電影，大機率是爛片，表演混亂，邏輯一塌湖塗，配樂也都是買的套裝音樂包，直接套用。你們想想看，電影裡男主角、女主角、配角、反派，都是一個人用幻身法術演的，還要兼顧電影節奏、光影角度等等一系列的問題，這能出好片？”
“反正我是不會去看的！”
你的朋友小明反駁道：“你這話說的，將堂堂楚劍霄楚大神擺在哪？大神的哪一部電影不是一人掌控全部角色，兼職編劇、導演？你敢說他拍的都是爛片？”
見習噴子立馬回懟：“楚吹可閉嘴吧！楚劍霄那是取巧了，主要靠劇本設計精巧，一部電影總共不超過三個主要人物，五個主要場景，完全沒有拍攝難度，全靠自己演技在帶。拍電影還是群體創作，一個人成片，那屬於小眾。”
“噴子有理，安仙子你被綁架了就眨眨眼。”
“噴子有理，安仙子你被綁架了就眨眨眼。”
接下來大機率就是復讀機的天下。
楊壽生氣的關掉評論。
因為他發現，他原本七上八下的心緒，因為看了幾眼評論後，就變得更加的沒底了。
社會氣息浮躁之下，抬槓已經成為了很多人的生存本能。
“你們儘管評論，待老夫得空，一定去揪你們偶像的靈心環，粉絲犯錯偶像買單！”楊壽咬牙切齒，換了一身衣衫，將大半張臉都遮住，然後出門直奔最近的電影院。
恆州影視城大大小小的電影院，足足有上百家。
其中影廳最多的恆州電影院，單單是容納數百人的大影廳，就有三十多間，容納百人左右的小影廳，有一百多間。
更有貴賓包廳十幾間。
裝潢華麗的電影院門口，一群穿著打扮清涼的少女們，紛紛頭頂著燈牌，手裡捧著宣傳海報，大聲的宣傳著不同的電影。
她們是一些劇組請來的宣傳小妹，拉一定的觀眾進入影廳看電影，她們都是有提成的。
而進入電影院的不少男性觀眾，雖然站在原地看不要錢的福利，卻並不買賬。
電影院上映中的電影，給出的積分獎勵，都是統一的。
但有一些財大氣粗的電影制作方，會專門在各大影院門口，發放一定的票補。
也就是拿著對應電影票根的人，可以透過票根，去兌換一些禮品，甚至是積分。
很多沒有正經工作，修行艱難的人，會選擇成為職業觀影人，蹲守大公司、大片方的票補，碰到市場火熱的時候，一個月掙的未必比普通上班族少。
楊壽的倩女幽魂，在龐大的電影院只排了三場。
幸好，都是大影廳。
觀影時間到了之後，楊壽走進影廳。
影廳內稀稀落落的坐著一些情侶，連影廳的五分之一都沒有坐滿。
楊壽難免有些失落，卻也能夠接受。
畢竟沒有額外的宣傳，沒有大量的撒幣票補，影廳裡能坐五分之一的人，已經是因為那個B級評價，還有安楓的推薦了。
那些大公司出品的電影，在送審之前，就會先做一波推廣預熱。
甚至會向送審臺花費大量靈氣，申請延遲釋出，因此在稽核透過後，還有一段推廣時間。
楊壽沒有推廣資本，也就用不著搞那麼多花樣，就等著上映見真章即可。
電影很快就開始了。
整體的電影風格，還是很徐氏。
亂世背景下的人物選擇、愛恨情仇，這基本上是徐柯的一貫主旨。
那些原本只是找個地方打發時間的小情侶們，很快就在哥哥的歌聲中，逐漸被代入了電影內容之中。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看成片，楊壽卻也還是看的津津有味。
等到一百分鐘電影結束，最後的結尾曲響起的時候，影廳裡留下的是許多滿面惆悵的男男女女。
故事的結局，說不上悲劇，但卻偏偏給人一種莫名的蕭瑟之感。
楊壽知道，這感覺是徐柯一直在經營的‘時代背景’給予的。
小人物的‘喜悅’與大時代的‘悲劇’，疊置在一起，便形成了一種強烈的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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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情之後的荒誕，有些莫名的嘲諷意味。
“是···一部好電影吧！”一名觀眾小聲評價道。
“當然是好電影，小倩和小卓都好美，不知道她們的演員都是誰。”一名SP男觀眾，思維還停留在小倩出浴和小卓跳舞的那兩段畫面中，沒有抽離出來。
“仔細看主創表，這電影是一人拍的···也就是那個男主角演員楊壽。你想的女演員，她們並不存在。”男觀眾的女朋友狠狠的踩了他一角，怒戳美夢。
楊壽在觀眾們主要正面的評價聲中，跟著一起走出影廳。
接下來，楊壽又換了三個電影院，分別又看了三場。
得到的反饋也都還算不錯。
一個星期後，隨著《倩女幽魂》的整體評價頗高，並且觀影人次持續上升，院線決定擴大上映規模。
上映《倩女幽魂》的電影院，增加到一萬家。
同時每日排片，都不少於五場。
這個資料，已經驚訝住了很多人。
一些人開始尋找楊壽。
以前和楊壽打過交道的人，也都翻出了他的聯繫方式，開始表現的好像很熟悉一般，和他拉扯著關係。
還有人透過一些途徑聯絡到楊壽，半威脅、半利誘著想要買斷楊壽的‘肉身’，要給他換一個身體。
也有一些小的製片公司，聯絡楊壽打算簽下他。
如此紛紛擾擾過去了一個月。
倩女幽魂終究沒有突破五千萬的單次觀影人次，拿到延期金鑰。
下映後的第六天，楊壽在午夜，突然心血來潮，對一片陌生的領域，有了特別的感應。
“我的幻境···它誕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