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蘇修是忙碌的,經常回到很晚才回來,家裡就成了蘇則的天下了。
他天生愛鬧,吃飯的是也要求大家在一張桌子上,當然僅限於美女。
於是乎邪惡姐、素問、朱紫怡、可可都做到了一張桌子上。
四位大小美眉吃飯各有各的風采。
邪惡姐豪爽,不拘小節,偶爾也能來個葷段子,引得蘇則哈哈大笑。
素問精細,十分講究,對於邪惡姐的表現,一向十分鄙夷。
這會兒她立了大功勞,底氣更足了。
二人向來不合,就算是吃飯,那也是涇渭分明,針鋒相對,通常都是坐在蘇則的左右兩旁。
朱紫怡居中而坐,正對著蘇則,倒不是她託大,而是這個位置只有她坐合適。
因為根據她的經驗,邪惡姐和素問吃著吃著也能吵起來。
對於二人的吵鬧,蘇則從來都不橫加幹涉,有時候還會推波助瀾一番。
他不出聲,可苦了朱紫怡,夾在二人之間不時的要勸解一番。
這丫頭還要時不時的跟可可搭句話,以免冷落了她。
可可只是低頭吃飯,一句話也不說,從來不彰顯自己的存在。
“公子,石璇璣求見!”
正當蘇則笑眯眯的看著邪惡姐跟素問針鋒相對的時候,狗子小跑進來稟報道。
她來的正好!
蘇則微微一笑,想必她知道自己又見了東宗的人,這會兒有些坐不住了。
我們去看看!
他對狗子說了一句。
可可跟了上來,低聲道:“公子,我陪你去。”
蘇則心中一暖,這一次他從可可的眼中看到了關切的神色。
好吧!
三人來到了前廳。
石璇璣端坐在前面。
“蘇公子!”
見到蘇則走出來,她立即站了起來,不過目光很快落在了可可的身上,心中忽然一沉。
“石小姐,這麼晚了,你還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蘇則笑眯眯的看著她。
石璇璣微微一笑,道:“蘇公子,奴家考慮過了,決定答應你的要求,只是希望公子能夠按照先前的約定,將南宗在杭州的地盤交給我們。此番奴家來就是自薦枕蓆的。”
說著緩緩的來到了蘇則的身邊。
石璇璣知道蘇則離開之後被東宗的小紅玉請去了,心中立即後悔了,為了避免夜長夢多,她立即前來見蘇則,答應他的要求。
見她走上前來,可可立即上前一步,擋在了蘇則的面前。
“這不是東宗的小可可嗎?什麼時候跟了蘇公子了?哦,對了,我聽說你出宗了,看來你們東宗當真下了本錢呢?居然捨得讓最優秀的弟子出來伺候蘇公子。我險些忘了,這是你們東宗的傳統呢?”
石璇璣掃了她一眼,淡淡道。
可可迎上了她的目光,不甘示弱道:“可可不過是東宗的一個無名小卒,出來侍奉公子也沒有什麼。倒是璇璣姐姐身為北宗的門面,身份何等的尊貴,居然也急著自薦枕蓆。”
小丫頭伶牙俐齒,就算是對上了石璇璣也不寸步不讓。
石璇璣哼了一聲,沒有理會她,只是看著蘇則道:“蘇公子,奴家就等你一句話。”
蘇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那個,石小姐啊。早上我是誠心誠意的想將杭州交給你們的,可是你說要考慮一下,這個東宗的人很快找來了,她們開出了很優厚的條件……”
石璇璣這時已經十分懊悔了,早知道這樣,她當時就該答應蘇則。
現在後悔也晚了,她急忙道:“蘇公子,東宗答應的條件我們北宗也能拿的出。”
接著斜睨了一眼可可,冷哼道:“暖床的丫頭我們北宗多的是,蘇公子可以隨意挑選。”
蘇則擺了擺手,佯裝為難道:“石小姐,大家都是好朋友,千萬不要傷了和氣。”
他咳嗽了一聲,道:“這樣吧,三日後,化雨樓,咱們面談吧!”
說著站起身來,道:“狗子,送客!”
石璇璣知道事情已經無可挽回,只得無奈的站起身來。
“蘇公子啊,你不是已經答應了將杭州給紅月姐姐了,怎麼又跟這個北宗的人拉扯上了。”
可可不高興的問道。
蘇則斜睨了她一眼,道:“丫頭,你不是已經出宗了,怎麼還關心著東宗?”
可可撅著嘴巴道:“東宗畢竟是人家的孃家啊,比起北宗人家自然要向著東宗了。”
蘇則微微一笑,伸手抓住她的小手,道:“丫頭,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現在你已經是我們蘇家的人了,要全心全意的想著你家公子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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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低頭道:“人家自然是想著公子的。”
蘇則咳嗽了一聲,道:“丫頭,如果有一天我跟你們東宗起了衝突,你站在那一邊?”
可可身子一震,眼中閃過一陣複雜的神色,緩緩的垂下了頭,道:“我不知道。”
從她內心來講,是不願意看到這個結果的。
一個是曾經的師門,一個是現任的主人?
她的確很難取捨。
蘇則微微嘆了口氣,看來這丫頭還是有些矛盾,不過這也不要緊,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可可內心矛盾是正常的,要是她毫不猶豫的站在自己的身邊,那才是不正常的。
想到這裡,蘇則忍不住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溫和道:“丫頭,有的時候人必須要做出選擇。這就是人生,你總不可能在路口徘徊一輩子吧!”
可可沉默了。
蘇則說的不錯,當東宗決定讓她出宗的那一刻,她就已經跟東宗劃清了界限。
現在也是她該做出選擇的時候了。
蘇則笑了笑,轉身離開了。
他知道需要給這個丫頭一點時間。
剛剛走進素問的房間,一個身影就衝了過來。
蘇郎!
素問嬌媚的臉蛋出現在他的懷中。
馬尾、旗袍、木屐,正是蘇則喜歡的裝束。
啊!
蘇則的目光頓時亮了,他忍不住將素問摟在懷中。
素問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腰肢,呢喃道:“蘇郎,你可知道人家等這一刻等了多久嗎?”
蘇則將頭埋在她的秀髮間,深深的嗅了一口氣,笑道:“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
啊!
聽到了這一句,素問的心頓時融化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