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公子!
小紅玉拉住了他的手,幽怨道:“蘇公子,你也太無情了,枉我們家可可對你一往情深,還為你受了這麼大的委屈,有了好事你怎麼沒有想到我們?”
這個……
蘇則乾笑了一下,道:“不是沒想到你們,而是……”
小紅玉哼了一聲,故作生氣道:“公子,要暖床的話,我們東宗有的是美女,只要你看得上,隨便都可以。你又何必去找那石璇璣那個自命清高的女人。”
蘇則微微一愣,看來小紅玉在石璇璣身邊埋下了很得力的耳目呢!否則她也不會在第一時間有所動作。
小紅玉忽然湊了過來,低聲道:“要知道我們東宗的暖床技術才是第一流的。”
噗哧!
蘇則再也忍不住了。
這年頭還有爭著來他家暖床的,不過他也知道被她們粘上了想要甩開可就麻煩了。
想到這裡,蘇則笑眯眯道:“咱們都這麼熟悉了,暖床什麼的就不必了,你們也想要南宗的地盤嗎?”
小紅玉點了點頭。
上有天堂,下有蘇杭。
這杭州可是一個風水寶地,他們早就望眼欲穿了。雖然他們跟李忠有熟絡,但是杭州畢竟是蘇修的地盤,李忠有也不好意思把手伸到屬下的地盤上來。
蘇則伸手在桌子上敲了敲,冷哼道:“南宗的人居然對我下手,那可就不要怪我蘇則心狠手辣。只要我在杭州一天,就沒有他們的立足之地。”
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十分有力道。
小紅玉心中一凜,陪笑道:“公子,他們那是沒有眼光。”
蘇則咳嗽了一聲,道:“我這個人就是這樣,對朋友像春天般的溫暖,對敵人要想冬天般的冷酷。”
小紅玉心中嗤之以鼻,誰不知道蘇則坑人的時候不分彼此,跟他做朋友也要打起十二分小心。
不過杭州是一塊大肥肉,南宗的人又得罪了蘇則,早晚會被他清理出去,她們這是勢在必得了。
蘇則為難道:“你看啊,好女不能嫁二夫,一山難以容二虎,杭州就這麼大點地方,你們東宗和北宗都感興趣,這個……”
小紅玉不滿道:“蘇公子,我們東宗跟你可是老交情了,無論如何這個杭州我們要定了。”
她嫵媚的看了蘇則一眼,柔聲道:“公子開個價吧!想要暖床的我們這裡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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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則啞然而笑,道:“既然如此,那就三日後在春風樓,我們面談吧。”
說著站起身來。
化雨樓是杭州最大的一座酒樓。
小紅玉見他這麼說,也不便說些什麼,當下起身送他離開。
來到了門口,卻見可可拿著一個小包裹,俏生生的站在這裡。
蘇則愣了一下,不解道:“這是……”
小紅玉淡淡道:“蘇公子,從今天開始可可就跟著你了。為奴為婢都遵從你的意思。”
什麼?
蘇則詫異的看著她。
這小紅玉還是不死心,想要再次在他的身邊安插耳目嗎?
小紅玉來到了可可的身邊,淡然道:“可可從今往後,你不再是我們東宗的人了。今後一切都要聽從蘇公子的吩咐,他對你好是你的命,他對你不好也是你的命。”
可可眼圈一紅,忽然跪倒在地,嗚咽道:“姐姐,可可不想離開。”
小紅玉微微一嘆,伸手撫摸了一下她的秀髮,道:“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你跟東宗的緣分到此為止了。”
可可忽然抱住了她的腿痛哭起來。
生離死別啊!
作戲嗎?
看著似乎有些不像啊!
他可是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啊,在大明朝能夠騙過他的人不多。
可可的傷心不像是裝出來的,小紅玉的依依不捨也不像是裝出來的。
蘇則好奇的看著這一切,心中嘀咕不矣。
小紅玉舉袖為她擦了擦眼淚,笑道:“可可,從今以後你就好好的跟著蘇公子吧。蘇公子前途無量,說不得也是你的機緣。”
她拉起了可可的手放到蘇則的手中,溫和道:“蘇公子,可可現在已經是你的人了,希望你能夠好好的待她。”
蘇則不好意思道:“這不好吧!”
話說可可貌美能打還會暖床,他心中十二分滿意手下這個丫頭。
唯一可擔心的就是小紅玉安插在他身邊的耳目。
小紅玉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低聲道:“蘇公子,可可已經在宗門的面前發過誓了,從今以後她跟我們東宗沒有任何瓜葛了。我們東宗也不會再去找她。”
蘇則這才放心道:“這樣的話,那我可就卻之不恭了。”
說著拉起了可可的小手,道:“可可,跟我回家吧!”
可可擦了擦眼淚,默默的點了點頭。
二人坐上了馬車,緩緩的駛離了小院。
一路之上,可可悶悶不樂,也不說話,似乎真的是脫離了東宗了。
蘇則看得暗暗稱奇。
難道小紅玉當真要把可可送給他?
“可可,別難過了,要是真捨不得的話,我去跟小紅玉說說,讓你回去不就得了。”
蘇則試探的說道。
可可神色一黯,道:“公子有所不知,百花門的門規森嚴,一向是只進不出的。想要出宗門只有嫁人這一途徑。但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就算老死在外面,也不能回去了。”
原來是這樣啊!
這麼說小紅玉是有意成全可可跟他了。
蘇則點了點頭,好奇道:“你們門中當真有嫁人出宗門的。”
可可遲疑了一下,低聲道:“公子,其實令堂就是我們東宗的。”
什麼?
這句話彷彿一個晴天霹靂,震得蘇則外焦裡嫩。
回想起以前的一幕幕,蘇則這才明白過來。
為什麼東宗對他有種特殊的感情!
為什麼小紅玉會說她小時候見過蘇則?
原來是這個原因。
蘇則沉默了一陣,忽然冷笑道:“嫁出去女兒潑出去的水,果然不錯,我母親在蘇家受欺凌而死,你們就幹看著也不伸手拉一把?”
可可垂下了頭,道:“對不起公子,這是門規,誰也不能改變的。”
她沉默了片刻,道:“現在我已經跟了公子,無論日後公子如何待我,門中的人也不會對我有半點干涉的。”(未完待續)